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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才知道。
我点了点头,然后让沈星带着我们回家,张耀辉说你那小保安的活赶紧辞了吧,挣那点钱还干个球啊。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这几天由于一直忙也没上什么班,那些工资要了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拿出手机跟保安经理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辞职了,明天不会去上班了。
没想到那孙子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一听我说完就马上答应了,说祝你找到更好的工作,这几天工资有几百块钱,你抽空来结一下吧。
我估计这几天接连请假让这家伙早就有了打发我走的心思,告诉他工资我不要了。然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张耀辉给我打电话,说在我家楼下呢,让我赶紧下来。
我往楼下看了一眼。只见王老板的奔驰停在楼下,后面跟着沈星的破烂桑塔纳。
我让苏郁在家等我,然后走下了楼,我觉得坐王老板的豪车有点别扭。没有坐沈星的小破车来的爽利的多,于是向后面走去。
谁知道奔驰的车窗摇了下来,张耀辉探出脑袋,说你跑什么啊。赶紧上车。我没有办法,只好坐上了奔驰。
这一次是王老板亲自开车接的我们,车子开进了外滩的一座豪宅,我们刚刚一下车。就有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穿着黑色西装,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干练,一见到王老板叫了声王叔叔,然后向着我们忘了一眼。说这几位是谁?
虽然这人望向我们的目光中看不到有什么情绪,不过还是让我感觉十分的不不舒服,因为我看到他的眼中带着一股子藐视,仿佛天生的带着一股子高贵的优越感。让我很不爽。
王老板赶紧跟他介绍,说我们是他刚刚请来的高人,来见你爸爸的。
那人又望了我们一眼,显得有些吃惊。对着我们轻轻的点头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我看他的嘴角轻轻的翘着,虽然礼节上没什么可挑剔的。但是我总觉得他对我们带着一股子轻蔑。
我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就我们三个人的卖相,怎么看也不会像是高人,也难怪他会有这种表情。
那人对王老板说:“父亲在医院刚回来,要不改天吧王叔叔?”
王老板哈哈笑了两声,说思源这三位可都是高人啊,芊芊前段时间碰到不干净的东西都是他们出手解决的,让他们见见你爸爸或许能有用。
那男人又转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似乎有些吃惊,王老板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再坚持,礼貌的笑了笑,当先领着我们走了进去。
这人走在前面。张耀辉小声的问他这男人是谁?
王老板轻声的告诉我们,这人叫齐思源,是廖永忠的养子,从小被廖永忠养大的。现在廖氏集团都是他在打理。
我心中了然,现在廖永忠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剩下的一个还成了植物人,廖永忠又病了。他这个养子看来已经成了廖氏集团的总管。
我们跟着他走进去,廖家的院子大的吓人,在上海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么大的宅院,足以彰显廖家雄厚的家底。
我们三个人跟在后面就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被震惊的瞠目结舌。
那齐思源把我们给带到了客厅,让我们稍微等一会,然后上了二楼,不一会扶着一个身材干瘦的男人走了下来。
我看那个男人大概有五十多岁,身材高大,可是现在满脸的病容,瘦的已经只剩下了一把骨头架子,就连走路都打晃。
我身后的沈星倒抽了一口凉气。小声的说这廖永忠怎么瘦成这样子了!
我紧紧的盯着他,发现这人脸上除了病容之外居然还隐隐的笼罩着一层黑气,像是中了邪一般。
我都能看出来,张耀辉和老狗当然也能看出来。张耀辉小声的嘀咕一声:“果然有问题。”老狗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们起身,廖永忠走到跟前对着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我发现这个地产大亨虽然神情疲惫,可是一双眼睛里面还是不由的闪露出一丝精芒,那是做惯了上位者才有的威严。
坐下没多久就有下人给我们倒上茶水,王老板清了清嗓子,有些怜惜的望了一眼廖永忠,说你怎么瘦的那么快。
我看王老板脸上的神情不像是做作,看来他跟廖永忠应该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是十分亲近的朋友。
廖永忠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问王老板有什么事?
王老板赶紧指了指我们,说这三位就是救了芊芊性命的高人,我特地请来给你看看的。
廖永忠这才望了我们一眼,苦笑了一下,对王老板说你有心了,这段时间找了不少所谓的高人了,都没看出什么名堂,这就是命啊,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
看他的表情和语气,分明是不相信我们的本事。
王老板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张耀辉却站了起来,盯着那廖永忠说道:“廖老板,我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有办法帮你破掉。”
听到张耀辉的话,大家伙都愣了一下,廖永忠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光亮,收起了轻视之意,对张耀辉说道:“请指教。”
第七十五章 杀人灭口()
张耀辉的语气说的很坚定,我知道这家伙平时虽然吊儿郎当很不着调,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现在他在廖永忠跟前夸下海口,肯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廖永忠说请他指教,但是张耀辉却没说话,而是望了一眼房间里面的人,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我只想和廖老板一个人面谈。”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廖永忠还没说话,那个齐思源却是有些生气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就你也配跟我父亲单独交谈!”
张耀辉气的鼻子都歪了,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张嘴就要骂娘,我看到廖永忠的眼中闪过一道精芒,说了声:“好!”然后挥了挥手。说你们都退出去。
他这样说了,张耀辉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那齐思源却是神色大变,说这不行,万一这些人是坏人怎么办。
廖永忠呵呵的笑了两声。说我还是信得过王老弟的,他带来的人怎么能是坏人,再说了,我都没几天好活了,他们就是坏人又能怎么样?
听了这话。我心中佩服,心说怪不得这廖永忠能够打下这么大的一片天下,此人的气度和肚量确实不错。
齐思源还想再说什么,廖永忠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他只好和王老板一起退了出去。
我和沈星也准备出去,张耀辉说你们是自己人,不用出去。
我停了下来,望着张耀辉,想要听听接下来他准备说什么。
谁知道张耀辉还没开口,那廖永忠就先说话了,他语气低沉的望着张耀辉,问你看出来哪里不对劲了?
张耀辉嘿嘿的笑了两声,说自从一进你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家里面被人给放了不干净的东西。
廖永忠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张耀辉,眼中精芒闪烁。
张耀辉说刚才我想了一下,能在你家里面布置下这些手段,但是还没有被人发现,这一定是自己人搞的鬼,你的子女都死了,那就只有唯一的受益人。
廖永忠这时候眼中的精芒更盛,接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力的靠在沙发上,说我也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没有什么证据,而且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些阴毒的手段是他做出来的。
他们的对话当中虽然都没有提及到那个人的名字,但是已经说的很明显了,那个人正是廖永忠的养子,齐思源。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有钱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廖永忠这时候抽出一支烟来,点上抽了两口,然后咳嗽了一阵,说我养了他三十多年,没想到最后居然养了个白眼狼,前面那些所谓的高人都是他找来的,我信不过他,所以才让王兄弟找的你们。
我吃了一惊,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这个看上去病恹恹的廖永忠,他早就怀疑是齐思源下的手。由于自己的儿女死的死病的病,他自己也快不行了,所以才一直忍着,这份隐忍功夫果然了得。
他随手把抽了一口的烟按在烟灰缸里,紧紧的盯着张耀辉,说我还有救吗?
张耀辉望着他沉思了片刻,说你身上阴气很重,要是没有碰到我,估计活不过一个月,有我在,你放心就行。
然后张耀辉在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张符纸,递给廖永忠,让他贴身带着,说这符纸能够暂时压制住你身上的阴气,等我们找到你家里面的那些阴物,你的病也自然就好了。
廖永忠点了点头,把符纸放到胸口,张耀辉说我们今天来,那齐思源估计已经起了疑心,难保他不会先下手为强。
廖永忠点了点头。说我太了解这孩子了,做什么事情一直都是心狠手辣的,如果不是怕让人太过怀疑,如果不是我手里面还握着集团的很多秘密,恐怕他早就对我下手了。
张耀辉望了老狗一眼。说今天我们先看看情况,等明天才能动手,今天晚上这条老狗就留给你了,你要记住时刻不能让他离开你身边,要不然就会有危险。
廖永忠点了点头。老狗有些不情愿的摇了摇头,说他娘凭什么我留下。
它一开口廖永忠吓了一跳,不过这人定力很好,虽然吃惊但是并没有多问。
张耀辉说你狗日的傻啊,要是道爷我留下。那些家伙晚上肯定不敢动手,你是一条狗,没人会注意你,这样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才容易暴露。
听张耀辉说完,老狗似乎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没有反驳,只不过明显有些恼火这家伙刚才骂自己,说你他娘才是狗日的。
张耀辉吩咐完,然后说要到院子里面去看看,廖永忠让王老板陪着我们一起。
我们在他的院子里面走了一圈。张耀辉说过他院子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也特别留意了一下,果然感觉院子的墙壁周围都有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阴气,但是那些阴气飘飘渺渺,根本就确定不了具体的位置。
我们转了一圈。回到客厅跟廖永忠告别,廖永忠挥了挥手,我发现他的脸色居然比刚才要好看了一点,看来张耀辉的符纸果然管用。
那个齐思源把我们送到门口,这人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这让我更加不敢小瞧这人,他就像是一条隐藏极深的眼睛蛇一样,突然跳出来咬上一口,绝对致命。
我们坐到了王老板的车上,我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那齐思源也在望着我们,此时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冰冷异常,眼神中闪过一点浓浓的杀气。
张耀辉说大家伙一块先回宾馆,商量商量事情要怎么办,王老板点了点头,开动了车子,沈星的破车跟在我们后面。
走了没有多远,我忽然发现有些异常,因为后面有三两黑色的路虎一直在跟着我们。我们转弯他们也跟着转弯。
张耀辉这时候也看到了,急忙掏出手机给沈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有人在跟着,让沈星先帮我们甩掉一个。
沈星挂了电话,然后这家伙猛地加速。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破桑塔纳居然让他给开出了赛车的风采。
这时候最前面的一辆路虎已经离他不远了,沈星向着后面开去,然后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朝着路虎的侧面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