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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静姝飞快垂下眼睑,“臣女一向最敬仰的人就是娘娘了,您好了,臣女才能好。”
她马上就要嫁给七皇子做侧妃了,而眼前的吴氏却是七皇子的生母,而七皇子本身又非常的仁厚,若没有助力,今生只怕与那个位置无缘,所以她现在必须要和吴氏合作。
“臣女听说,凤香公主的驸马,陆世子之前救过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命?”
吴惠妃立时警惕起来,“凤香是本宫唯一的女儿,你若敢算计她,本宫会让你千刀万剐!”
程静姝轻笑起来,“娘娘想岔了,臣女是想让康乐伯世子和皇子们交好。”
“你到底要做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惠妃如伺机而动的毒蛇一般,紧紧地盯着程静姝道:“少给本宫装神弄鬼,有话直说!”
程静姝:“驸马和他们交好,再将他们的言行报告给皇上,定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吴惠妃十分心动。
她现在唯有两个执念,一个是让儿子取代了太子,一个是能坐上皇后那个位置。
可现在,因为皇帝撞到了史嬷嬷在为难王琳芝,她白白地折了人手不说,还被皇帝一起迁怒了,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什么都不做,慢慢地让赵喆自动消除对自己的戒心。
“娘娘不防祸水东引。”
程静姝说得语焉不详,但吴惠妃马上明白过来,若想翻盘,最好的办法是让昌盛帝觉得她是无辜的,史嬷嬷是受了别人的调唆。当然,这个人一定要找个够份量的!
王琳芝回到府中,先将史嬷嬷受杖刑的事情告诉了清阳公主。
“你这孩子,以后万不可再这么以身犯险了!”清阳公主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若是昌盛帝晚到一会儿,女儿万一被史嬷嬷那个老虔婆抓到,岂不是白白的受她的折辱?
难怪女儿自重阳节受了委屈,一直默不做声,好多次她都想提醒女儿去宫里找昌盛帝告状了,但又怕惠妃的人在宫里突然对她下手,所以才一直没有做声。
没想到女儿对人心的算计已经略胜自己一筹。
王琳芝有自己的打算,她想说服父母到时候一起离开京城,那么就要展露相应的实力让父母放心才行,没想到史嬷嬷这个老货会自己送上门来。
拔了惠妃的这颗爪牙,想必她又能老实一段时间了。
“明天让李嬷嬷亲自进宫,给太后娘娘送一份重礼过去。”清阳公主说道。
王琳芝不由笑了起来,“阿娘和女儿想到一块儿去了。”
李嬷嬷也是人精,“行,老奴这就去准备。”
她很快地准备了价值不菲的首饰,给清阳公主和王琳芝过目之后,第二天一早就送到了寿安宫。
“公主近日心情好,去逛银楼,觉得这些东西不错,特意让老奴送过来,孝敬太后娘娘。”
刘太后大喜,六宫之权现在在自己手上,公主府送礼过来,是想让她善待王皇后。她正想留着王皇后和吴惠妃斗个你死我活好坐享渔翁之利,收下这首饰亦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吴惠妃得知李嬷嬷送了重礼给刘太后,不由一下子掀了桌子。
若不是刘太后故意去皇帝那里通风报信,他怎么会出现得那般凑巧?刘太后收了公主府的重礼,就是最大的证据。
“两边结盟,结果她竟然背地里对本宫的人下黑手,休怪本宫以后手下无情!”
163 恶婆娘()
凤香公主在百姓的羡慕、嫉妒中大婚了。
可她并不高兴。
首先这公主府是王皇后和礼部布置出来的,她觉得无论怎么看都不是那么满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一直到喝了合卺酒之后,陆阳春出去招呼宾客去了,凤香公主才猛然问了一句,“据说永福皇姐成亲的时候,父皇赐了她一斛珍珠?本宫总该比她多一些吧?”
曾记得之前惠妃曾让吴家帮忙做了副珍珠帘子,那精美的挂帘现在还留在她的记忆中,一直念念不忘。
可她也知道要凑够那么多种颜色的珍珠着实不易,所以一直将遗憾埋在心底,后来得知昌盛帝赐了永福一斛珍珠,她想要珍珠挂帘的心思又开始冒头。
可跟前的宫女立刻变得噤若寒蝉,“奴婢并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本宫要你们,可不是让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的!还不快去问。”
贴身宫女两脚发软的跑了出去,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凤香公主天天叨念那珍珠帘子,她耳朵里都快听出茧子来了,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
可问题是凤香公主的聘礼中根本没有珍珠,或许该说昌盛帝居然像忘了凤香要成亲一般,根本没赏赐她任何东西,更不要说珍珠了。
皇后之前本来是说要赏东西的,可自打闹出史嬷嬷的事情之后,也开始在清宁殿装起病来,根本不过问凤香的婚事了。
惠妃娘娘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心腹史嬷嬷死了,又丢了管理六宫的权力,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小事。
其实,吴惠妃也不是顾不上这些事,而是她的兄长吴仁现在在已逝的魏国夫人坟前守孝,已经很久没给她送过银子了。可为了不让宫里知道她失了宠,吃穿用度不仅不能比以前差,而且要更好。
锦衣玉食的奢华生活,自然也是离不开银子的。
兼她现在正和刘太后斗得热火朝天,所以给女儿的陪嫁的根本没时间过问,只吩咐身边的嬷嬷去办这件事。
那嬷嬷心里琢磨着,惠妃娘娘自己嫁女,却让她去给公主准备东西,大约是不想将好东西给女儿吧,所以珍品一样没给,只捡了些甚是平常的东西给她过目。
惠妃正心烦着,看的时候自然也就没那认真,只看到数量不少,便让她照着单子往女儿那里送了。
凤香公主身边的宫女也都是些见过世面的,眼力自然不在话下,所以根本不敢将嫁妆单子给主子看,如今见她点名要,才硬着头皮拿了过去。
凤香公主一看贴身宫女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心中越发沉郁,一把将单子给夺了过去,却发现昌盛帝、王皇后都没给她什么赏赐,刘太后和惠妃虽然赏了东西,但没有一件她看得上眼的,其他嫔妃就更不用说了。
这件事若在别人身上倒也罢了,可是放在凤香公主身上,却像脸伸在那里任别人打的感觉。
据说嫁妆抬到公主府的路上,万人空巷,争先目赌,可居然没几件拿得出手的东西!
“本宫记得,琼华殿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怎么这上面一件也没有。”凤香公主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当时,淑慎郡主和柔嘉郡主都在,奴婢怕捡空了看着不好看。”
这倒也是实事。
“那你抽个时间,将里面的东西捡过来,摆在这边吧。”凤香公主交待道。
她这府坻建得比姑母清阳公主的还要大,所以相应来说,需要的摆件、字画也就更多一些,可能现在去买这些吧?唯有先将琼华殿里的先拿来应付一阵子了。
那宫女应了,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有话赶紧说!”
那宫女道:“那边的东西也不能捡完了,毕竟那里是殿下的闺房,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回去小住一下。”
就算是公主,有宠和无宠的区别也是很大的,必须要时不时进宫和皇上联络父女之情才行。
“那便只捡一部分吧,最好进宫拜见父皇母妃的时候就带出来。”不然万一有人到她这里来,看到这她这副穷酸相,可真没脸见人了。
下人这才轻舒了一口气。
哪想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二更天的时候,陆阳春才喝的醉烂如泥的回来了,进房之后二话不说,倒头就睡了过去。
下人们想着惠妃的交待,鱼贯出了内室,将空间留给了新婚夫妇。
“推陆世子下悬崖这件事,终归是你做得不对,成亲之后你就主动些,先服个软将他的心给拢住了,再想着算旧帐。”惠妃如是交待女儿道。
又怕凤香不自在,特意交待新婚夜让下人们都出去,让凤香自己动手服侍陆阳春。
凤香公主推了陆阳春好几下,没推醒不说,还自己累了一头汗。
这便是自己的洞房花烛之夜吗?
凤香公主越想越生气,直接一脚将陆阳春给踹到了地上,好巧不巧,头刚好磕在脚踏上面,一下子鲜血便涌了出来。
巨烈的疼痛终于让陆阳春醒了过来,新伤旧恨一起涌上来,猛然揪住了凤香公主的衣领,皱眉道:“我都说了,不想娶你这个恶婆娘,你却偏偏不肯放过我,如今又想谋杀于我?”
凤香何时也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屈辱,直接拿起烛台,照着陆阳春的脑袋就是一下。
也不知是打得还是醉得,总之陆阳春又倒在了床上。
鲜血一下子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凤香公主这才后怕起来,奔到门口开始喊人。
众人这才发觉出了大事。
请御医的,安抚公主的,忙得不可开交,一直闹到五更才算完事。
此时已经该起床了!
万幸陆阳春福大命大,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只是额上多了一个鸡蛋大小的青紫疙瘩。
陆阳春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那冰冷的眼神,让凤香公主无故觉得心虚。
可新婚的头一天,又不能不拜见公婆,两人如斗鸡眼一般,别别扭扭地去了康乐伯府。
一看儿子如此模样,康乐伯夫人心疼得差点哭了!
昨晚闹成那样,想装不知道也难。
可对方是公主,她不仅要装不知道,还要笑脸相迎。
164 琐事()
公主再高贵,此时也已经下嫁到陆家了,儿子却是自己的命根子。【。m】
“你们这些跟着的狗奴才,怎么服侍大爷的?”
康乐伯夫人决定先指桑骂槐一回,给公主媳妇一些下马威。不然不出两个时辰,这事只怕就被京城给传遍了,到那时候陆家将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可凤香公主脾气不好归不好,但自小长于宫中,见惯了太多的下作手段,马上便明白了康乐伯夫人的意图。
想对她这个公主摆婆婆的款?那也要看康乐伯夫人道行够不够了!
“这起狗奴才,确实不是东西,本宫的大婚之日,竟然让驸马喝醉,还摔得浑身是伤,若不是碍于他们是婆婆的人,本宫早就发落了!”
凤香公主一句话,就把责任又推了回去。
康乐伯夫人听了这话,差点气得七窍生烟,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副笑脸,“公主纡尊降贵,下降到了我们陆家,以后府上的事宜就全由您做主了,该打该杀您看着来就是了,臣妇全然支持您的决定。”
堂堂公主愿意在新婚的第二天就落一个暴虐的名声,她这个做婆婆的看着就是了。
陆阳春板着脸咳了一声,“是我自己醉了摔的,不关下人的事,成亲第一天,还是讨个好彩头吧。”
才成亲,就闹出这样的事来,还要打杀下人,这俩女人是闲陆家的笑话还不够多吗?
凤香公主听了这话,得意的弯了弯嘴角,扬着下巴看了康乐伯夫人一眼,“本宫听驸马的。”
这种说得!好似她在这当婆婆的在找碴一样!
公主就了不起?还不是她的儿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