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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还是再等几天好了。”
既然她不愿意,那他也不强求。学过法的江陇越很清楚,就算是持有结婚证,也不能违反妻子的意愿。
最重要的是,见她惊恐不已的模样,躲在墙边,双手捂着身子在微微发抖,江陇越也不忍心再做什么。
他开门出去了,凌半夏却一点没有放轻松的样子。
自己的这举动是不是伤害到他了?
其实,这一个星期,他对自己是没话说的!有不知道几次,她看着他,甚至都以为是墨玖回来了。
都说看一个男人对自己好不好,看细节就能知道。半夜的时候,她在迷迷糊糊间会感觉到他在为自己掖好被子;每次做饭,他都挑她喜欢的东西,变着花样做给她吃;他不喜甜,却因为自己喜欢吃酸甜味的东西,在菜里加多些糖;有一次两个人一起出门,他怕自己手冷,一直在为她搓手。
让女孩子倾覆真爱和真心的,从来不是什么大事情,也不是搞多大的场面,或是多好听的海誓山盟,而是一种下意识的惦记!是生活中这些琐事里日积月累的信任和感动。
就算是江陇越曾经所做的一切快把凌半夏的心脏冰冻,但是她心中仍然还留着一抹温暖,为感情留着一抹期待,那个来源,正是自己最爱的哥哥!也是他,能挑起凌半夏心中这抹温情。
与他一天到晚吵吵闹闹,因为不吵觉得没意思,两个人相爱相杀,又互撩互怼,漫长而无聊的日子有趣很多。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有完全信任他。
明明自己也很担心他了,曾经还说要与他打赌他妈妈的死与爸和自己的爸妈妈有没有关系,现在自己完全可以告诉他全部实话,把爷爷给自己的那段监控给他看。
连她自己都惊讶,自己现在居然没有了那种想法,只因为不想看见他受如此伤害。
更让凌半夏吃惊的是,他还能如此心平气和,换了以前的江陇越,恐怕是会为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回报而火冒三丈,砸门而去。
凌半夏本来困得不行,现在躺床上,却越来越清醒。
她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在乎别人的感受,可如今满脑子都是江陇越有没有生气,自己的做法是否太伤他的心。
说是考虑晚雪,但是晚雪最希望的,不就是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可以幸福吗?
凌半夏伸手去戳了戳他的身子,问道:“喂,你生气了吗?”
“你平日里惹我生气还少吗?我早已经习惯了!”背对着她的江陇越,闭上眼睛说,“睡觉吧。”
可是江陇越也根本毫无睡意可言了,特别是不久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人掀开了,有个什么东西钻了进来,贴在自己身上。
第一七零章:爸,对不起()
江陇越惊转回身一看,躲在他身边的凌半夏抬头对上了他的眼神。
两个人都愣了。
“你,你干嘛?”这下换江陇越目瞪口呆了。
凌半夏没回答,只是一张脸越来越红。
要告诉他,自己愿意了吗?
睡衣纽扣被她解了两颗,胸前肌肤半露,因凌半夏变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颤动。
江陇越忽然覆上了她的唇,吻得热烈而疯狂,在他身下的凌半夏险些呼吸不过来。
身上有火热的感觉,他的手穿过自己身上的睡衣,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腰上,肚子上,直达上面……
都说到后来会很累,有些女孩子还会受不了晕过去,但凌半夏倒一点没感觉到累,反而觉得……
越来越棒!
特别是身边这个男生,长着张这么棒的脸。
孔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自己就算是变成一个沉迷男色的花痴,也不算什么罪过吧?
不过,大家说的第一次会很痛,这倒是真的!刚才要不是凌半夏及时捂住嘴,恐怕要把周围房间里的人吵醒了。
已经是凌晨,两个人还在忙碌,好像今晚都不打算睡了。
凌半夏没回答,只是一张脸越来越红。
要告诉他,自己愿意了吗?
睡衣纽扣被她解了两颗,胸前肌肤半露,因凌半夏变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颤动。
他好不容易别开目光,紧紧地盯住了的她眼睛,双眸漆黑而深邃。
“如果刚才,我真的喝下了那杯酒。你愿意当我的解药吗?”江陇越开口,声音低沉磁性。
“……”凌半夏没有回答,双颊烫得像是在烧起来。
江陇越忽然覆上了她的唇,吻得热烈而疯狂,在他身下的凌半夏险些呼吸不过来。
身上有火热的感觉,他的手穿过自己身上的睡衣,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腰上,肚子上,直达上面……
都说到后来会很累,有些女孩子还会受不了晕过去,但凌半夏倒一点没感觉到累,反而觉得……
越来越棒!
特别是身边这个男生,长着张这么棒的脸。
孔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自己就算是变成一个沉迷男色的花痴,也不算什么罪过吧?
不过,大家说的第一次会很痛,这倒是真的!刚才要不是凌半夏及时捂住嘴,恐怕要把周围房间里的人吵醒了。
这一夜,她从女孩蜕变为了女人,很复杂而又奇妙的感受。
带着这感觉,凌半夏缓缓进入梦乡。
躺在他的怀里,她度过了在这间房间里从未有过的安稳宁静的夜晚。
翌日清晨。
凌半夏还舒舒服服地躺着与周公谈话,突然被人连拍带吵的叫醒了。
“哎,哎!起来起来……”
“嗯?”凌半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干嘛呀?”
江陇越突然懵,目光对准她,上下移动。
“说话啊!”凌半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到他一副没了魂似的模样。
他怎么了?突然傻了吗?
江陇越还没说话,于是凌半夏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一看。
“呀!”
她刚才一个起身,被子滑落了,身前毫无遮盖物。
难怪他的目光盯准了自己不动呢!
凌半夏惊慌失措地把被子往身上随意一遮,脸颊通红。
“榴芒——”凌半夏拿被子裹着身体,冲他大叫。
“昨晚摸着都没事,现在看一下就不行?什么道理!”
江陇越哼笑着说。
穿好了裤子,他起身去柜子边拿衣服。
凌半夏转头看了看钟表,才早上五点半,愣了一下后抱怨道:
“你这么早叫我干嘛?还没睡醒啊!”
昨天晚上到凌晨才睡着的,凌半夏现在身体又酸又软,还困得不行。
“去市区,逛街买东西。”
江陇越停顿一下后回答,穿好了毛衣。
其实说出这话他自己都不相信,应该没有一个男人这么大清早的,主动提出陪妻子去逛街吧?
若真的有,不是做了亏心事想弥补,就是另有所图。
他属于第二种。
“刚买了那么多还要去?我累死了,不想动。”
她说着,干脆倒头躺了回去,用被子盖住身体,继续睡。
江陇越走回去,被子一掀就把她拉起来:“起来。你个懒货!”
“哎呀,不要拉我!”
无奈坐起了身,凌半夏才挣开他的手,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江陇越,你真是钱多得花不完!”她抱怨说。
困迷糊了,凌半夏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不对劲,相信了他是真的要带自己去逛街。
“你还没见识到江家多有钱呢!快点!”江陇越催促。
“等会儿!”凌半夏终于想到了什么,侧目看向他,一语道出他的真实目的,“你是不是想去送送爸爸但是又不敢一个人去,所以想让我陪你啊?”
江陇越刚才还庆幸她没发现什么端倪,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已恍然大悟。
他神色微变,紧张得忘记了回答,看来自己是猜对了。凌半夏轻轻一笑。
“去!帮我拿衣服。”
凌半夏理所应当地指使道。
既然他有求于自己,那她可就要好好用一下特权了。
江陇越怒。
可是,自己又无可奈何。
“拿哪件?”他只得咬咬牙问道。
“白色保暖棉毛衫,淡蓝色的牛仔外套,还有一件黑色的毛衣,下半身嘛,我要那条亚麻色百褶裙和一条黑色保暖丝袜。”
江陇越记下来,转身去她的衣柜里。
不得不说她的衣服虽然多,但是整理得还算整齐,一类一类归好叠好放着的。
没下多少功夫,江陇越便已悉数找到,拿回床边扔给她。
“给!快点的!”
夫妻俩下楼来了,保姆看见他们很是吃惊:
“少爷,少夫人,今天这么早啊!”
一般这么早起来的就只有老爷子和韦恩了,没想到今天少爷和少夫人也这么早,他们的早餐还没准备呢!
“你们稍等,我现在就去给你们做早点。”
“不用麻烦了,我们有急事出去。”
江陇越说,拉着凌半夏就往门外赶。
“你们不吃早餐了吗?”坐在餐桌边用早餐的江乐天问道。
“我们去外面吃。”
传来凌半夏急促的声音。
韦恩对他们这么着急离开也感到有些奇怪,问江乐天道:“董事长,您说这两个孩子这是去做什么?起那么大早?”
“肯定是去他们爸爸的。”
江乐天早已想到,自信而笑。
私人飞机场,江叙枫和方雅淳准备登机了,因为顾迎萱和凌其琛都忙着自己的事业,来送他们的人只有上官航,带着他的弟弟上官承宇。
江叙枫似乎在等什么人,一直望着大门所在的方向。
可是登机时间也不是完全他说了算,法国那边的总部还一大堆的事,江叙枫必须在今天赶到。
六点四十八分,飞机准备起飞了。
夫妻俩上了登机梯。
江陇越赶到之时,机舱门已要关上。
“爸——”情急之下,他大叫出来,飞奔过去。
江陇越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他有多久没叫过一声“爸爸”了。
他一直怨恨,怨恨父亲害死母亲,怨恨父亲对自己不管不顾,怨恨父亲爱上另一个女人,怨恨父亲只在乎那个女人的孩子。
现在想来,根本只是自己失去理智后的极端想法。
母亲的死亡真相还待追查,他仅因为外婆的一面之词就误会了父亲这么多年;而父亲,却为了自己毫不犹豫便放弃了与爷爷几十年的争斗,还将多年的心血世幻影视拱手相让。
“爸,爸……”
机舱门已经关上了。
江陇越最终是停下了脚步,呆在原地,深深地喘息了几口气。
“爸,对不起。”
一颗泪落下来,江陇越发出一句愧悔的声音。
他平生少数感觉到过后悔,今日算是一次,后悔昨天没有及时说出一句道歉,后悔昨天那么自私幼稚的和父亲赌气。
凌半夏看见他失望垂下头的模样,心生酸楚,前来安慰道:“别难过,爸妈一星期就回来了,有的是机会。”
“原来刚才江叔叔等的就是你们。”上官航带着弟弟走过来。
刚才他就看见了江叙枫一直在看门口的地方,像在等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