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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然竟然啊饶了我吧”
“我竟然没受伤是吧?”我一脚踹了过去。
“我竟然没喊你爷爷是吧?”我第二脚踹了过去。
“我竟然能自己出来是吧?”我第三脚踹了过去。
“我竟然没让你爽完再来救是吧?”我第四脚踹了过去。
“我竟然还要你照顾那三个女人是吧?”我第五脚踹了过去。
一连踹出五脚,林远辉就跟死狗似的,瘫在地上哀嚎着,左右两块屁股各中一刀,鲜血已经将那件裤衩子染红。
他的身体瑟瑟发抖,简直是拼了老命在求饶,但我是心慈手软的人吗?不是我没给他机会,是他自己不好好争取。
我毫不手下留情,用捕鲸叉生存刀挑来一根藤蔓,拽着林远辉来到巨蟒旁边,旋即用藤蔓将他死死捆绑在巨蟒身上。
是的,我没有直接结束他的性命,而是先让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紧张、恐惧、压抑,从精神上让他崩溃。
做雇佣兵这些年,我所杀的大多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像林远辉这种社会败类,根本就没资格死在我手里。
林远辉臀部受伤,几乎无法移动,现在又被捆绑在巨蟒身上,这等同于是判了死刑,等巨蟒恢复精神,结果可想而知。
面对林远辉的求饶、嚎叫、甚至是咒骂,我选择无视,在将飞机残骸上的女孩抱下来后,我抱着她向山洞那边走去。
在我的怀抱中,女孩轻声呢喃着,听不懂在说些什么,但从语言和面貌几乎可以判断出来,她是东瀛国人。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既然接下了营救任务,就有责任去保护好她,最好是让她也活着离开这座岛。
她浑身黏糊糊的,横抱着她的时候,好几次差点从我手中滑落下去,我只好用双手勒紧她的腰和臀部。
或许是我的力气太大了些,她时不时要挣扎一次,俏脸上也泛起一抹苦涩,樱桃小嘴中传递着声声撩人的娇吟。
“喂醒醒。”
我喊了一声,她的身体太虚弱了,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没喝水,真怕她一口气没缓上来,然后就这样死去。
可是,不论我如何呼喊,她始终没有回应我,口中一直呢喃着,双眼布满血丝,脸色一片惨白。
我抱着她在丛林中快速奔跑,也尝试着刺激她身体各处的敏感部位,但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们离溪流还有较远的距离,一时半会是弄不到水的,可她还能撑多久呢?我越发担忧、紧张起来。
“有了!”
看着旁边的荆棘丛,我灵机一动,从荆棘上摘了两片血红色的叶子,放在口中用牙齿快速嚼碎。
昨天我和曲诗涵进入这片丛林时就发现,这种荆棘的叶子具有强烈的刺激性,比我们吃过的薄荷还要强劲数倍。
那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用这种叶子来刺激她,让她感到不适,从而驱散她身体上的疲惫感,振作精神。
犹记得去年我在撒哈拉沙漠执行任务时,一场沙尘暴卷走了我所有的物资,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沙漠中前行。
为了不让自己因疲惫而沉睡过去,我特意抓了只蜥蜴,这小东西不断用尾巴抽打我的手臂,带给我钻心的疼痛。
正是这种疼痛不断刺激着我,让我在身体极度缺水,又极度疲惫的情况下不断前进,成功抵达了一片绿洲。
是的,这个女孩的情况和我很像,如果她现在沉睡过去,就再也不会醒来了,我绝不允许发生这种事。
血红色的叶子已经被我嚼碎,一股极其刺激的味道涌入口腔,我的舌头开始发麻,上下两排牙齿开始打颤。
才一会的工夫,我已经难受至极,当然,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下深吸一口气,吻向了女孩干燥的嘴唇。
同时,我站直身体,保持平衡状态,勒紧她的纤腰和翘臀,而我的舌头也冲破层层阻碍,迎上了那里最娇嫩的一处。
一开始,她就像久旱逢甘霖般,疯狂地迎合着我,敞开心扉等待着我去滋润,让我去焕发她的生机。
而当接触到我灌输过去的碎叶子时,她却像遭逢狂风暴雨一般,要将我推开,最后竟一口咬在我的下唇。
我忍住下唇被咬所带来的疼痛,原本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片柔软,也不得不分离开来,至少她现在精神多了。
第16章:酝酿中的危机()
在荆棘叶子的强烈刺激下,女孩很快就睁开了双眼,一眼茫然地看着我,出于本能挣扎着,想要挣脱我的怀抱。
奈何她的身体太虚弱了,也仅仅是踢蹬了两下双腿,便又瘫软在我怀里,低声呢喃着,最后只能任我摆布。
用荆棘叶子刺激她,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她真正需要的是食物和水,我不敢停歇,一直抱着她向溪流边赶去。
“啊”
一声惨叫突然从后方那片丛林传来。
奔跑中,我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后方那片丛林枝繁叶茂,我的视线无法穿透其中,但刚刚的惨叫声我太熟悉了。
是的,那就是林远辉发出的惨叫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条巨蟒肯定已经恢复了精神,现正在吞噬林远辉,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我叹了一口气,抱着女孩继续奔跑,火辣辣的阳光炙烤着我,汗水从额头上流淌下来,一滴滴落在女孩的唇角。
在荆棘叶子的强烈刺激下,她半睡半醒,而在察觉到唇角的液体时,她偷偷地伸出小舌,去舔食唇角的液体。
我好想告诉她,这不是水,而是我流下的汗,但又怕会让她难以为情,搞不好为了维护自尊,连命都不要了。
毕竟她处在极度缺水的状态,遇到这种情况别说是汗,被逼无奈的时候连尿都得喝,还要什么自尊呢?
还别说,她偷偷吮吸我的汗水时,那股贪婪的劲儿还挺好看的,虽没有韩妍曦的成熟,没有曲诗涵的可爱,但有她自己的青涩。
这种青涩就像年少时的初恋,你可以和她牵手,可以和她拥抱,可以和她接吻,但在肉体相融的那一刻,又总是犹豫不定。
太阳日渐高升,我抱着这个女孩冲出丛林,终于是来到了溪流旁,看着潺潺流水,我太过激动,抱着她一起栽入水中。
她如鱼得水一般,弯下纤细的腰肢,用双手捧着溪水,一遍遍往嘴里浇灌,之后又俯下身来,用溪水冲洗着脸颊。
她很兴奋,像孩子一样在水中嬉戏着,全身湿漉漉的一片,单薄的衣物紧贴着肌肤,映出了最里面的粉色薄纱内衣裤。
纯洁的女孩,往往是最有吸引力的,我站在一旁,看得有些着迷,尤其是那条半开合的鸿沟,仿佛是我坠落的深渊。
半晌过后,她忽然踏着溪水,向我走来,抬起柔若无骨的手,在我的下唇摸了摸,而后小嘴开始咿咿呀呀。
我没有猜错,这个女孩果然是东瀛国人,我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但从她的眼神看得出来,她有些自责。
毕竟先前在将荆棘叶子灌输给她的时候,她半推半就,一口咬在我的下唇,以至于我的下唇都流了不少血。
我冲她微微一笑,又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但用肢体语言来交流真的太费劲了,于是不着边际地问了句:
“你叫什么名字?”
“#¥%”她挤出一丝笑容,用东瀛国的语言来回答我。
我挠了挠头,实在是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甚至她也没有听懂我在说些什么,只是在向我问好而已。
原本,我还想从她这里,找出“捕鲸叉生存刀失而复得”的原因,奈何双方存在语言障碍,也真够无奈的。
好了,我也不再多问,她现在虽然缓过来了,但身体还是比较虚弱,待会我准备带她回山洞里,好让她饱餐一顿。
沟通这一块是彻底放弃了,我长舒一口气,转身向岸边走去,可就在这时,她忽然从后面拉住我的衣角。
我慢慢转过身来,明知道双方存在语言障碍,但还是吐出三个字:
“怎么了?”
“千叶伊美!”
她看着我,回给我这四个字,随后低下脑袋,目光躲闪,一脸含羞。
“千叶伊美?”
我皱了皱眉,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因为这四个字是她用中文说的,这对我来讲,简直是一字千金。
“千叶伊美,是你的名字?”我追问她。
事实上,我并不是想确定她的名字,而是想确定她会不会说中文,如果不会那也没什么,反正其他方面都不影响。
或许是头一次以这种方式和男人接触,她略显艰难地抬起头来,一脸娇羞地看着我,而接下来的一番话,竟让我大为惊喜:
“嗯,千叶伊美是我的名字,我来自东瀛国千叶家族,我会四个国家的语言,谢谢你救了我。”
这番话说完,千叶伊美忽然又抬起手来,在我受伤的下唇摸了摸,用充满歉意的口吻说道:
“还疼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的。”
“没事。”我摇了摇头,并用坚定的目光告诉她真的没关系。
看得出来,她是个有礼貌,有教养的女孩子,我为了救她反倒被她弄伤,真不知道她会因此而自责多久。
见我没有责怪她,她“哦”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了,只是用手指着自己黏糊糊的一身,又指了指清澈的溪水。
“好的,你先休息一下,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果子。”
知道她想清洗身子,我微微一笑,找个借口转身离去,而就在这时,我发现我们所在的水域竟变得一片暗红。
“什么鬼?”
我警惕起来,未免是有害的微生物,当即用手掌托了些水,拿到眼前仔细观看,可一股血腥味却猛地钻入我的鼻腔。
“鲜血混到了溪水中?”
很快,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血水是从上游流下来的,也就是说,上游有什么受伤流血,然后落到了溪水中。
我担心是凶残的野兽,便先让千叶伊美藏起来,随后只身前往溪流的上游,但才找了50米不到,就看见一只山猫躺在溪边。
为防止这里还潜伏着其他野兽,我并没有直接靠近,而是隐藏在一棵两人合抱粗的大树下,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而我也看清了,那只山猫一动不动,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死去,从它身上流淌下来的鲜血不断汇入溪流中。
在确定周围没什么野兽后,我慢慢地向那只山猫靠近,直到距离足够近时,我又有了新的发现。
这个新发现让我浑身一颤,如坠冰窟,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否则这会给我们的求生之路,带来无尽的艰难困苦。
是的,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只山猫不是被其他野兽咬死的,而是被一支锋利的箭矢贯穿身体才死的!
长舒了一口气,我从山猫身上将这根箭矢拔了出来,这只箭矢长约1米,做工非常粗糙,箭头竟然还是用石头打磨而成。
是的,这种箭矢根本不入眼,任谁看了都会评论“垃圾”两个字。
可这种箭矢看在我眼里,却让我心底泛起一阵阵寒意。
试问,做出这种垃圾箭矢的,除了岛上的原始人,还会有谁?
地球距今已运转了60亿年,自板块分裂漂移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