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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甜甜蜜蜜,姬恒唇角不禁轻轻一勾,对汀兰略使眼色,他对南宫灏凌恭身请退:“奴才和汀兰姑娘到外面候着!”
“去吧!”
头也不抬,由着姬恒的汀兰退下,南宫灏凌拿了银箸将袁修月布在膳碟里的菜肴吃进嘴里,抬眸之间,见袁修月并没有动筷子,他轻叹一声,而后挑了挑俊眉:“我听人说,人在伤心的时候,若吃些好吃的东西,心情便会大好,你一直都很喜欢吃,到了此刻,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将悲愤化作食欲,多吃一些!”
“皇上”
看着眼前的南宫灏凌,袁修月的心底,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甜,很腻,却让她想要牢牢抓住!
是幸福的感觉!
“怎么了?”
看着袁修月眸色微润,南宫灏凌眉心一拧,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没事!”
轻摇臻首,袁修月深吸口气,眼角的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滑落,她放下公筷,径自拿起银箸,将膳蝶里的梅花扣肉夹起,而后送到嘴边。
将樱红的唇瓣张开,咬着嘴边的梅花扣肉,有他的陪伴,好像连扣肉的滋味都变得不一样了,她忙不迭的连连点头:“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没有再用公筷,而是用自己手里的银箸不停的为袁修月夹着菜,见袁修月渐渐放开,吃相着实不雅,他不禁暗暗摇头,苦着一张俊脸道:“可怜我风流倜傥,又身为堂堂的一国之君,竟娶了一位如此吃相不雅的皇后,真是暴殄天物啊!”
过去的她,身为一国之母,无论坐行,皆都是宫中典范。
若非亲眼所见,任谁都不可能想到,眼前这个吃相不雅的女子,会那那个温和端庄的皇后,是同一个人!
也难怪他会连连摇头了!
闻他所言,袁修月咀嚼着嘴里的美味,抬眸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若皇上嫌臣妾丢人,直接废了臣妾便是!”
听她又一次提到废后一事,南宫灏凌俊颜一黑,冷着脸往她嘴里塞了一只水晶小笼包:“你想都别想!”
“唔”
嘿嘿一笑,将嘴里的包子拿手里,袁修月咬了一口,边吃边一脸同情的对南宫灏凌道:“那就没办法,皇上只能忍着了!”
“朕愿意忍!”
轻笑着看着眼前的袁修月,南宫灏凌不禁在心下暗暗一叹!
若是放在眼前,她如此吃相,他只看一眼便会一脸厌弃,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她如此吃相,竟透着几分可爱和俏皮!
想来,他是让她吃定了啊!
不过转念一想,她既是有力气惹他生气,心里便该不那么难受了,南宫灏凌也就没多跟她计较。
时候不长,姬恒重新自门外进来。
在南宫灏凌和袁修月身前恭了恭身,他轻声禀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大将军袁文德在外求见!”
闻言,南宫灏凌眉心一皱,袁修月一脸喜笑:“赶紧让哥哥进来!”
抬眸瞥了南宫灏凌一眼,见他并未吱声,姬恒微微颔首,“是!”
语落,他转身便出了花厅。
须臾,姬恒引着袁文德进入花厅。
抬眸看了袁修月一眼,见她虽眼睛微红,却神情尚可,袁文德暗暗松了口气,
一顿午膳吃下来,袁修月心情大好,倒是南宫灏凌时不时被她气的俊脸发黑。睨了眼脸色不算太后的主子,袁文德对他恭身行礼:“臣袁文德参见皇上!”
“嗯!”
轻应一声,南宫灏凌什么没问,只低头又为袁修月布了些菜。
见状,袁文德眉脚轻抽,唇角轻弯了弯!
让皇上亲自布菜,他家丫头好大的谱啊!
抬眼看向自己的哥哥,见他一脸偷乐的模样,袁修月轻轻一笑,随即问道:“哥哥用过午膳了吗?”对于凌氏,他相信她的哥哥会妥善处置。
是以,此刻她不想问,也不会问。
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都心中必会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到那时她只怕连用膳的心情都没了!
知道袁修月的心思,袁文德同样未曾与她再提凌氏,只低头看了眼满桌的精美菜肴,轻声回了她的问题:“回娘娘话,臣刚从城外回来,还顾不得用膳!”
闻言,袁修月的眉心,有些不自在的轻蹙了下。
指了指桌上菜色,她不以为然道:“那就一起吃吧!”
“是”
是字刚出口,便见南宫灏凌可以杀人的目光投射而来,袁文德心下一寒,连忙改口道:“臣军中还有要事,就不陪娘娘一起用膳了!”
“这样啊!”
黛眉微蹙,斜睇了南宫灏凌一眼,见他垂眸不语,只顾着吃东西,袁修月一脸的失望之色的对袁文德轻声嘱咐道:“那哥哥到了军中,记得要用膳!”
“呃好!”
轻应一声,袁文德的视线,一直停落在袁修月身上,虽现下看她吃的津津有味,他的眸底却仍然满是担忧之色。
半晌儿,见他还不走,南宫灏凌冷冷的斜睇他一眼:“大将军不是说军中还有要事吗?”
第152章 独孤辰的深情2()
闻言,袁文德心神一震!
回过神来,抬眸看了南宫灏凌一眼,他眸色微敛的点了点头:“是,那臣告退了!”
“皇后这里,有朕在,你大可放心!”
抬眸迎上袁文德担忧的双眸,南宫灏凌神情淡然的说出一句让他安心的话,便伸手从袁修月手里拽过她刚刚拿在手里的一只油亮亮的脆皮鸡腿:“这个吃多了会难受!”
闻言,袁修月一脸不依,振振有词道:“方才是谁让我化悲愤为食欲的?”
“我”
话一出口,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南宫灏凌将鸡腿丢到一边,端起边上早已准备好的漱口水递了过去:“漱口!”
眼看着袁修月一边嘀咕着自己还没吃饱,一边极不情愿的从南宫灏凌手里接过漱口水开始漱口,袁文德会心一笑,终是不动声色的退出了花厅!
午膳过后,吃饱喝足,袁修月吩咐汀兰打了盆凉水,略微将自己哭肿的眼睛洗了洗,便准备重新上床继续歇着。
见她如此,南宫灏凌倒也没拦着,直接吩咐姬恒将御书房的折子都搬到了凤鸾宫,在凤榻前新添设了张桌子,就守在她身边批阅折子。
侧身躺在凤榻之上,赶紧着自窗外吹拂而入的微风,袁修月斜睇着桌前正垂眸批阅着奏折的南宫灏凌,心中回想着今日种种,一时间再次湿润了双眼,想到她的父母,想到凌氏和袁明月,她不禁缓缓闭上双眼,无奈而有苦涩的轻轻一叹!
听到她的叹气声,南宫灏凌握着朱笔的手微微一顿!
抬眸看她,他眉宇轻皱了下。
“唉”
将手里的折子放好,他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闻声,袁修月复又睁眸。
静静的凝视着南宫灏凌完美的侧脸,她轻扯唇瓣,出声问道:“我叹气,是心情不好,皇上又因何叹气?”
“守着一个总是哀声叹气的女人,你觉得朕不会被传染吗?”眸华轻抬,对上她的眼,迎着她微润的眸子,南宫灏凌唇角轻勾,“皇后你知道上一个在朕面前叹气的女人,如今是何下场吗?”
听他提到其她女人,袁修月眸色微变了变!
反正,他一不会杀她,而不会废她。
是以,她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转身仰面向上,丝毫不以为然道:“皇上不说,我又怎会知道她是什么下场!”
将手里的朱笔置于边上,他站起身来,几步来到凤榻前,没有回她那个女人的下场,他低眉凝望着袁修月:“朕今日不批折子了,带你上稷山踏青如何?”
回眸看了眼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袁修月苦笑了笑:“心情不好,不去!”
如今贤王不在宫中,那些奏折明日早朝便是要用的。
袁修月岂会不知,若他现在跟她一起去踏青,她的心情确实会好些,但他夜里却要挑灯熬夜了。
她才不要!
“那”
“皇上!”
正在南宫灏凌想着该怎样让袁修月开心一点时,姬恒在殿外进来,“岳王求见皇后娘娘!”
闻言,南宫灏凌眉宇一皱,低眉之际,见袁修月眸光微转,也跟着蹙眉,他心中顿时不爽!
转过身来,看向身后的恭身而立的姬恒,他语气不善的问道:“他当这里是哪里,朕的皇后,是他想见便能见的吗?”
“呃”
感觉到南宫灏凌的不悦,姬恒干笑了笑,却侧目瞥了眼床上的袁修月。
眸色微深,袁修月有些狐疑的看着姬恒:“他可曾说因何事求见本宫?”
去年在安阳,她简直成了独孤辰的噩梦!
即便今时到了离宫,他每次见她,那隐忍的瞳眸中,也隐隐闪着狠辣的光芒,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
按理说,他绝对不会亲自来见她!
但此刻,他却来了!
心思飞快的转动着,忆起今日在御书房时,他为寻她,火急火燎,满脸焦急的样子,袁修月不禁眉心大皱!
他此时来见她,莫不是知晓了她和龙出岫之间的关系?
不应该啊!
“娘娘”
见袁修月脸色变了又变,姬恒忙低眸回道:“岳王说,他与皇上派遣的侍卫在宫中寻了一上午,却仍旧未曾寻到他要找的人,便想着这后宫之中,乃是皇后掌管,也许皇后会有办法”
闻言,袁修月一愣!
知独孤辰并未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她暗暗自心中舒可口气,随即如释重负的轻笑出声:“莫说这后宫如今不是本宫掌管,即便是本宫又能有什么办法?”
纵然她想要找到一个人,可以用千万种方法,但替独孤辰找人,还是算了吧!
谁让,她就是那个人呢!
沉默许久,一直深深的凝视着凤榻上的袁修月,南宫灏凌眉梢轻耸,眸色微深,一副深思的样子:“朕还真有些想不到,他对龙出岫还挺深情的!”
听出他话里的那股子酸味儿,袁修月黛眉一挑,回眸看了他一眼:“我的眼睛现在还肿吗?”
闻言,南宫灏凌面色不佳的点了点头:“还有一点点!”
“一点点没关系”迎着他渐欲阴沉的眸,她唇角一勾,自凤榻上坐起身来,对身边的汀兰吩咐道:“将本宫的凤袍取来!”
“你要去做什么?”
眉心一动,南宫灏凌伸手握住她的手臂。
“皇上不是怕我闷着胡思乱想吗?那我便自己找点事情做!”讪讪然一笑,将南宫灏凌的手拿掉,袁修月自下了凤榻,由着汀兰为自己穿上凤袍,略整头髻,她回眸对南宫灏凌浅笑道:“批你的折子,不准跟来!”
闻言,南宫灏凌不禁一怔!
曾几何时,这宫中有女人敢如此命令他了?
可此刻,听袁修月这么说他,他心里非但不怒,反倒越发舒服了些。
眼看着她带上汀兰,缓步出了寝殿。
他冷笑一声,便也抬步跟了上去。
“呃皇上!”疾行几步,跟上南宫灏凌的脚步,姬恒忍俊不禁道:“皇后娘娘不是说不让皇上跟去吗?”
“嘘!”
让姬恒噤声,南宫灏凌脚步继续上前:“朕不会出面,只是跟上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