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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胜将荷包蛋从锅子中乘出来,分别放在了三个盘子里。然后,当她再找第四个盘子——也就是秀然的盘子的时候,秀然清楚地发现她的脾气又上来了。“真不知道银夏把其他的厨具放到哪里去了”她嘟哝了一句,然后向秀然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对不起啊,以前一直都是三个人,那小子说不定把不用的盘子都收起来了。”
其实秀然很想说一句不劳你费心。自己厚着脸皮来到这栋房子里本身就已经很对不起生活在这里的三人了。但是他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
“银夏呢?让他出来帮我的忙。”坚胜将头伸进了碗柜中,但是那里并没有多余的盘子。然后,她拿出了一个汤盆,说道:“只好先委屈你在这里吃了。”
秀然被那个巨大的汤盆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默默地接了下来。“我想银夏应该还在睡觉吧,”他说道,“昨天毕竟弄到那么晚。”他走出厨房,将汤盆放在了桌上,一边想着待会儿银夏看到他的餐具会怎么说,一边走向了银夏的房间。经过客厅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碎片依然放在茶几上,看来桥贤并没有听坚胜的话将碎片随身放好。
他将耳朵侧在门上,仔细倾听里面的声音。银夏那响亮的鼾声已经不见了,随之——秀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撞出了一个大包。面前的门开了,银夏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他看见了面前的秀然,说道:“你伏在这里干什么?看不出你还有偷窥的癖好。”
秀然干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开个玩笑啦。”银夏轻快地说着,看得出三个小时的睡眠已经给他带来了足够的休息。他快步走向餐厅,坚胜已经拿出了从袋子中拿出了八块面包,将它们分成四份。她看到银夏走来之后,头也不抬地说道:“去把桥贤叫来吧,可以吃早饭了。”她又拿出四个玻璃杯,分别给众人倒了牛奶。
银夏看见了那个汤盆,向秀然丢去一个同情的表情。秀然立刻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然后对他说:“银夏——我说——我的意思是,坚胜问你,你把剩余的盆子放到哪儿去了?”
“哦,那事儿。”银夏闷闷不乐地说,“我记得一星期前和坚胜说过——反正不提也罢。”
“到底怎么了?”秀然被他的态度激起了好奇心。
“他的意思是说,一星期前他打算了学校食堂的餐盘,结果被罚洗盘子,还让他从自己的家里带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桥贤已经从客厅来到了餐厅里。他不耐烦地如此说道,就好像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他们已经放弃了,因为我貌似——貌似不是那么会做家务。”银夏说,“不过作为惩罚,他们让我把盘子留在那里作为赔偿——坚胜,你忘记了吗?”
“噢,我还以为当时你在和我开玩笑呢。”坚胜翻了翻白眼,然后从餐桌下拉出一把椅子。
秀然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学校会有这样的制度——不过没等他开口,银夏已经坐在椅子上大口吃起面包来。
看着面前的一切,秀然发现自己不自觉地笑了出来。看见桥贤诧异的眼神,他连忙把嘴巴闭上。
看来守护者也是如此平常的人。他在心里说道,挥去了昨天桥贤受伤带给自己的不安。
吃完早饭后,他们又玩了一副斗地主,这一次桥贤也加入了游戏。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桥贤的手气比秀然更好——甚至好的不正常。他作为地主,得意洋洋地看着面前结盟的三人。
“秀然,你出这个——然后等他出**之后我可以压下去——我有一个更大的。”
但是坚胜的说话声太响了,他们的密谋被桥贤听到了。结果可想而知,他们这局输惨了。
之后他们又玩了几轮,在每个人都当过地主之后,银夏提出他要回房间去了。
“这么早?你也太用功了吧——我是说,你还在休学啊!”桥贤说道。
“我还有一篇论文要写呢,我答应过张教授,一复学就会交给他的。”
“那你早些时候在干什么。”桥贤嘟哝了一句。“好了,那我们三个人也可以玩,虽然说猜牌的概率大大增加了”
不过银夏走之后,秀然和坚胜又是面临惨败。后来秀然也说自己不想玩了,他还想趁这个时间仔细逛一遍这个基地。但是桥贤明显不相信他的理由,他说自己强烈怀疑秀然是输惨了才离开的。
对于桥贤的说辞秀然不置可否。他想,要不是坚胜不在一旁瞎出主意的话,他还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他撇下坚胜和桥贤在那里继续打牌(他们只能玩接龙了),来到了坚胜的房间里——他本身是知道这是个不好的行为,但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他趁着无人的时候走了进去。秀然原本以为里面会有什么和其他人的卧室不同的地方,不过他大失所望——甚至银夏的卧室都要比它独特一点——一大摞一大摞的教材和教案摆放在书桌上,只腾出一小块地方给坚胜用来办公。角落里放置着一台不起眼的电脑,看来年代已经很久了。
秀然看着面前的这一切,认为如果坚胜没有成为守护者,那她一定是一个工作狂。
当他正想翻翻教案的时候,他感到大腿一阵灼痛,惊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与此同时,客厅和对面银夏的卧室里都传来声调不一的喊声——不过不是惊讶,而是激动。秀然平静下来后将手伸进了裤兜中,拿出了里面滚烫的地球能量碎片。碎片正在微微发出银蓝色的光芒——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能量碎片,光芒温暖但不刺眼,让人处于一种如梦如幻的状态中
秀然收敛心神,按照焚晓所说的,如果碎片发光的话,就代表魔兽出现了。
但是他并不知道魔兽在哪里——他认为焚晓一定是忘了和他说守护者与魔兽的相关事宜了。不过此时,激昂的摇滚乐声传进了他的耳朵中,随后对面传来了一声喊叫,呼喊着他的名字——
“秀然,焚晓的电话,他找你!”
秀然正愁不知道魔兽的方位呢,焚晓就打电话过来了。他从心底呼唤了一声(“焚晓!”),然后快步走向银夏的房间。一进门,银夏就将手机递给了他。
手机的那一边传来了焚晓熟悉的声音。
“秀然吗?你接电话了吗?”
“对,是我——但是魔兽——”
他的话被打断了。焚晓在那边急促地说道:“秀然,听着,现在的话很重要,因为魔兽出现了——”
“我知道,但我只想问——”
“这很重要,”焚晓依然用高地不正常的音调说道,“这是你第一次正式面对魔兽,务必要小心。”
“但是魔兽呢?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秀然好不容易抓住了焚晓说话的空隙,趁机问道。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抱歉,我很担心你知道,其实是你妈妈担心。”他有点语无伦次,“不过你得静下心来,地球能量会让你感知到魔兽的存在的。”
然后不等秀然回应,焚晓就挂断了电话。秀然只听到“哔”的一声,然后再无下文了。
第十五章 遥感()
“他是什么意思?”秀然茫然地转过头问银夏。
“呃其实这很简单怎么说呢?我第一次也是这样”银夏断断续续地说道,好像在脑海中费力寻找那些枯竭的词汇。“你需要用心——用心去感觉到魔兽——那个时候我记得应该会有一种‘就是那里!’的感觉出现的。”他又加了一句:“不过嘛,到离目标很近的时候,能量碎片会指引你的。”
听了他的话,秀然彻底被搞糊涂了。原本他的心中或许存在着那么一丝期待,渴望与魔兽战斗,但是现在这种感觉荡然无存了。
他甚至感到了紧张,甚至就想待在这个基地里吹着空调看着电视不走了。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双腿依然离开了银夏的房间,来到了客厅中。
“哟,新人也去吗?”桥贤眯着眼睛问道。
秀然注意到他们已经将扑克牌收了起来,桌上的碎片正在不断发光。
“对,但是我”秀然支吾着。
“没什么好紧张的,”坚胜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以前辈(虽然事实也是如此)的口吻说道:“在座的每个人——我想只有桥贤除外——都经历过那么一次的抉择,想要放弃守护者的身份。但是想想那些被魔兽危害的人吧,如果你有这份正义感与使命感,那么就拿出只有你能使用的能量碎片,上战场吧。”
秀然被坚胜的话鼓舞,士气提升了不少,但是他依然有些犹豫。
“这样吧,秀然,你和我们一起去吧,”银夏看出了秀然内心的想法,“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或许坚胜更合适。”
秀然感到双腿的麻木感正在消失。他僵硬地点了点头。
“那么就出发吧!”桥贤飒爽地起身走出了基地。秀然的目光顺着他飘向屋外,发现外面听着一辆摩托和一辆小型私家车。
“这是我的——”桥贤发现秀然盯着他看,便介绍道,“这辆摩托花了我好多钱呢——然后这辆车是坚胜的,一般银夏和她一起开车过去,今天你也可以坐进去了。”
坚胜显然对他自说自话的决定感到不满,不过她并没有异议。
贪婪魔兽站在一栋矗位于市中心的商务大厦前,招牌上写着“行星理事会分局”。他无法估测每天这里上上下下的人有多少,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里绝对是施展法术的最好时机。这样不仅能消灭剩余的那些可能成为守护者的人类,还能引来守护者。
他很高兴就在刚才,魔神终于宽容了一些。潘多拉本身是不想以“偏心”为由而引来后患,但是之前他的法术被一个女子打破,让他在魔神面前无地自容。可那名女子偏偏是可能成为守护者的人——当时从她那别致的项链上就能看出来了。但贪婪却放走了她,还没有识破她的身份,这让那位魔神勃然大怒。
“看来七护法当了官之后也会找来一些不便之处”潘多拉讽刺道,“比如说忘我,连最基本的识别都忘了。”
贪婪回忆着潘多拉尖刻的话语,感到不寒而栗。不过最后潘多拉终于通融了,但是对他来说十分坍台——“我想如果我的护法没有办法抓住守护者的话,那还是让他先消灭那些可能性吧。”潘多拉刻薄的语句在贪婪的脑海中炸开。老人气愤地握紧了拳头,从兜里缓缓掏出青铜鼎。
此时以为身穿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从商务楼的大门中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份“三轮年前行星异变的真正诱因——人类对地球的过度破坏”。贪婪感到很可笑,这些地球人根本就没有抓住根源性的问题——或者说他们从来就没有这么做过——而是从旁猜测。
看来这是一个心智头脑皆能任我摆布的地球人。贪婪阴险地笑了,不过这一次,他真的太小瞧地球人类了。那名青年一眼看出了穿着道服,在你来我往的大街上与众不同的老者。他怀疑地上下打量着贪婪,然后看见了他手中的青铜鼎。
贪婪连忙把青铜鼎往背后藏——因为一旦别人发现这东西,再说服他们就很困难了。可惜那年轻人眼睛不坏,他冲上前去抢先将青铜鼎拿了出来。
“老先生,在这里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