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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触碰到礼盒时,指尖不自觉颤抖起来。
倪初夏深呼吸,将礼盒抱在怀里,“抖什么抖?没出息!”
约莫二十分钟,厉泽阳冲澡出来,反常的是他并未穿那件浅灰色的家居服,而是裹了白色浴袍出来。
倪初夏一溜烟进了浴室,小心眼地上了锁,洗澡加上纠结的时间,一个小时很快过去。
男人怕她在里面闷坏了,掀开被子。
起身,走过去,敲门。
倪初夏快速回,“我还没洗好,你在等等。”
没再听到动静,她才缓过来。
此时,她站在洗漱台前,白色浴袍没有系上,松垮地搭在肩上,镜子里,只有两块少得可怜的布料挂在身上,也没起遮挡效果。
一切准备好,她蓦然打开门,修长白皙的腿靠在门边,娇滴滴喊了声,“老公”
等了良久没有人应,她睁开了眼,在看到房内空无一人,眨了眨眼,懊恼地扑在床上,啊前面那么多铺垫和练习都白做了!
平复心情,她将浴袍系好,走出了主卧。
客厅,传来谈话声。
走下楼,一眼就看到厉泽阳靠在沙发上,他像是有所感应,抬眼看过来,眼底泛着波澜,招手让她过来。
男人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恰当好处地用身体挡住了她,下巴抬高指向身侧的两人,“唐风、叶飞扬。”
唐风不好意思地看向她,“嫂子,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叶飞扬则有些惊讶,他问道:“其实嫂子早就猜到了吧?”
像倪初夏这样警觉的人,不可能对两个陌生人不产生警觉,但那天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唐风的请求让他们进去坐坐,怪不得觉得怪怪的,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倪初夏莞尔一笑,轻轻点头。
唐风很诧异,显然对她怎么知道感情趣。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感觉你不是一般人,后来见到叶先生受了伤,去护士站的时候就留意了一下,发现他的病房并没有挂上姓名和诊断结果,那时候就有些怀疑。”倪初夏看着唐风,继续说:“真正确定还是你们自己说出来的。”
“我们?”唐风眼里染了疑惑,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泄露他们和头儿的关系啊?
“对,你说你也住在临海苑,并且还是a7栋,”倪初夏看向身侧的男人,笑着说:“我记得a7栋是穆云轩的别墅吧?”
厉泽阳轻点头,宠溺地抚上她微湿的发间。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你们对我没有恶意,所以就大胆猜测了。”其实还有一点她并没有说,那次她无意中看到了唐风手上的伤痕,应该不是普通的烧伤,加上她本身的气质,自然而然会联想到厉泽阳。
“人已经见到了,回去吧。”厉泽阳下逐客令。
唐风和叶飞扬走后,别墅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倪初夏懒懒地靠在厉泽阳身上,小声说:“抱我回房,我有惊喜给你。”
“确定不是惊吓?”
话落,男人拦腰将她抱在怀里,稳步走上楼。
倪初夏注意到离房门越来越近,她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仰头亲在他嘴角,然后学着他以前的动作,含住他有些凉意的薄唇。
即使这个吻毫无技巧,却还是令他心猿意马。
他推开门,蓦地将她抵在门后,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
屋内的灯光亮着,是暖黄色,点缀着暧昧。
男人的大手搭在她的腰间,粗粝的手掌摩挲毫无赘肉的腰肢。
没了男人臂膀的托撑,倪初夏双手插入男人柔软的发间,下意识地给他回应。
吻还在继续。
缠绵、暧昧又带着浓浓的爱意。
良久,终于结束了这个吻,只觉得天旋地转,人已经在床上。
眼睛接触到灯光,她下意识眯起眼,勾人的眼眸是迷糊、还带着水光,令人心痒难耐。
厉泽阳的大手覆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他的眼底陡然变暗沉,他的嗓音多了几分暗哑,“惊喜?嗯?”
倪初夏的手依旧在他发间,她混乱地点着头,睁开眼就撞进了他的眼底,含着情欲却不乏深情。
倪初夏拧着眉,觉得格外难受,双手只能无措紧紧地握住床单。
大床摇曳晃动发出暧昧声,不知过了多久,房内归于安静。
倪初夏此刻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想着方才的疯狂,暗下决心以后不要再穿那玩意儿了,随后无力地闭上了眼。
“抱你去洗澡?”话语虽是疑问,但未听到她回应,就已经将她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并没有放水在浴缸里,就这么抱着她站在淋浴蓬头下冲澡。
水温正好,倪初夏哼嘤出来,缓缓睁开了眼,手指勾勒他的脸庞,划过他的眉眼,来到鼻梁,最终落在他唇上。
“别闹。”厉泽阳微微侧头,躲开了她的小动作。
倪初夏玩心大起,不依不饶缠上去,将头埋在他颈侧,‘嗷呜’一口咬上去,随后让软绵绵开口,“这样才算公平嘛。”
厉泽阳自问自控力很强,却在她调皮的动作下土崩瓦解了。
蓦然松开手,倪初夏吓得双手缠住他不让自己摔倒,却在下一秒被他抵在冰凉的墙面上,“嘶,冷”
男人轻啄她的唇,附在耳根低沉暗哑说道:“等会就不冷了。”
这一夜,注定漫长而难忘。
第124章 昨晚你那么热情【二更】()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倾洒进来,带了几分暖意。
倪初夏转醒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睁开眼,就对上了男人氤氲笑意的眼睛,她将脸埋在男人的臂膀上,有些难为情不愿和他对视。
浑身酸胀难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昨晚那种感觉还萦绕在心尖,不愿散去,除了刚开始,后面又连着来了两次,想到自己那样疯狂,更是觉得脸颊发烫不敢抬头,
偏偏厉泽阳却不放过她此时的窘态,垂头低声问:“害羞了?”
嗯,害羞
倪初夏将被子裹在身上,抬起头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眨呀眨的,不服气地说:“你才害羞呢?老娘嫌阳光刺眼。”
厉泽阳侧身,用手撑着头挡住了那一缕并不强的阳光,“这样还刺眼吗?”
倪初夏:“”
“厉太太,早安。”
他背对着那缕阳光,英俊的五官忽明忽暗,让人看不真切。
倪初夏的视线从他的眉宇划过,落在英挺的鼻梁,眉骨与鼻梁相接处比例完美,最终落在他的唇上,想到这片薄唇亲吻过她,眼睛忽而闪躲,再次撞上他的眼。
她糯糯开口,“早上好,厉先生。”
看到他蓦地靠近,倪初夏下意识用手抵住他的胸口,觉得触感不错,又摸了两下。
最终,那双四处惹火的手被厉泽阳捉住,他放到嘴边轻啄,缓声开腔,“晚归、和其他男人走得近,说话粗鲁”
慢慢清点完之后,他俯身贴近,大手搂住她腰肢,“昨晚那些就当抵过了。”她才刚松一口气,就听他暗哑低沉继续说:“刚刚你是说了句‘老娘’,这个该怎么算,嗯?”
“我就晚归了一次,还是因为陪亲戚,这个不算,还有什么其他男人,我就你一个男人。”倪初夏环住他的脖颈,将头在他颈侧乱蹭。
仰头见他并不是开玩笑,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说:“老公,我想吃你做的菜。”
昨晚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掉了。全身酸疼不说,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厉泽阳好笑地看着她,吻了吻她的发间,掀开被子起床。
倪初夏看着他毫无顾忌地站在床边,不自觉地咽了口水,不仅是老流氓,还是暴露狂!在见他望过来时,她赶忙缩进了被子里,捂住鼻子生怕流鼻血。
洗漱完毕,她拖着步子下楼。
厨房里,玻璃门上印着男人忙碌的身影,有着说不出的感动,洗手作羹汤一般都是女人应该做的,他在外面忙碌一个月,回来还要照顾自己,心里升起愧疚。
她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头磕在他宽厚的背上,唇角微微上扬。
“很快就好了,去外面等。”厉泽阳说着,手里的动作未停。
“哦。”倪初夏松开手,并没有出去,而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
临近十二点,饭菜才算完成。
四菜一汤,无一例外都是她喜欢吃的。
坐下后,她没动筷子,而是捧着下巴看着他,“大哥说,他以后绝对不会找我这样的女人做老婆。”
厉泽阳似是明白她的意思,却也只是将盛好的饭递给她,没有说话。
“大哥还说我要是在这么下去,肯定注孤生。”倪初夏继续开口。
男人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他看上去像是注孤生的。”
倪初夏旋即弯下眼睛,点头附和,“我也觉得,他以后肯定找不到我这么好的女人。”
她除了不会做菜以外,其他都是很好的!
厉泽阳夹了菜放进她碗里,眼底溢出笑意,“快吃吧。”
饭吃到一半,倪初夏突然想起一件事,放下碗筷走到他身边,语调轻快地说:“你今天没去晨练?”
以往,不管她何时醒来,身边都没有人,今早醒来他竟然还躺下床上,是所谓的食色性也?
对于她临时起意的问话,厉泽阳早就已经习惯,他轻“嗯”了一声,沉声说:“昨晚你那么热情,今早起不来也正常。”
倪初夏耳根发烫,在对上他探究又带着戏谑的目光时,蓦地跨坐在他腿上,没好气望着他,“骗人,明明是我起不来。”她的腰到现在还酸着呢!
男人抬手抚上她的发间,有些无奈望着她,“是我色令智昏,快去吃饭吧。”
清晨时分,他就已经醒来,就这么撑手看着她,从天刚明到日上三竿,也不过是眨眼的事而已,二十多年来的习惯就这么被打破,也没觉得多惊讶,仿佛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倪初夏刚要起身,就听玄关处传来声响。
裴炎先进来,看到两人时,愣在了原地。唐风和叶飞扬跟在后面,没察觉到他的异样,直接走进来,两人同样愣住了。
这个姿势嗯,挺让人误会。
倪初夏干笑两声,从男人腿上起来,坐回座位上,低头扒饭。
“嫂子,我们就是过来蹭饭的,没想到你和头儿这么有兴致。”唐风的确是想缓解气氛,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更尴尬了。
叶飞扬伸手拽住她,将黑色u盘放到厉泽阳跟前,“秦飒带回来的。”
厉泽阳扫了一眼,“他人呢?”
“”叶飞扬有些为难,没有说话。
唐风一拳捶在他腰上,瞪了他一眼,说道:“回来就去陪夏岚了,头儿你要管管他。”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们之后就走了,在他眼里,这些都没有一个夏岚重要!
厉泽阳眸光略微转冷,即使是坐着,也令人敬畏,抬眼看向裴炎,“等秦飒回来,陪他好好练一练。”
“是,头儿。”裴炎有些兴奋,基地有规矩,是不允许私自斗殴的,现在有头儿的一句话,只要打不死,就可以往死里打,话虽这么说,也顶多只会教训一下。
倪初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闷不啃声地吃着饭,偶尔抬眼看对面一眼。当听到影刹、娇娘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