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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拇指指腹轻轻地在她肿胀的脸颊上摩挲,心里涌起排山倒海的疼惜。
“不疼。”小女人抿了抿唇,苍白的小脸满上坚强。
怎么会不疼,昨晚那一记耳光差点使她右耳失聪,口腔内壁也被牙齿硌破了,现在说话牵动一下肌肉都是疼的。
只是打也已经打了,索性她现在安然无事,再提出来无非是将矛盾激烈化,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对不起。”额头与她相抵,唇齿相依间缥缈的三个字渡入盛夏的口中。
他说……对不起……
所有的坚强在这一瞬间被摧毁,心里的酸楚涌上鼻尖,眼眶快速蓄满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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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给何曼宁打去电话,说是让明天早上过来,然而爱女心切的何曼宁哪里等得了第二天,熬了清淡的白粥,立即火烧火燎的赶到医院。
母女俩一见面,抱头痛哭,弄的像是生离死别一样,楚斯年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叮嘱了几句便离开医院——
车子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公路上,楚斯年不想回家,脑海里全都是昨晚小女人烧的迷迷糊糊的样子和娇嫩的小脸上清晰的手指印。
一天一夜未合眼,他已经全身酸痛至极,然而却是没有一丝睡意,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拨通了黎戈的电话——
“在哪呢?”
“棚里加班呢!有什么事吗?”黎戈挥手让模特和工作人员先休息,走到吧台前坐下。
“出来喝一杯吧!”
他们这帮发小里,只剩他、黎戈和宋杰三人没有结婚,宋杰私生活太烂,几乎每天都要女人作伴,黎戈自从三年前那件事伤透了心之后,就一直单着,所以这个时候也只有黎戈能出来陪他。
“好。”黎戈爽快答应。
这一帮发小只有楚斯年一人从政,没有重要的事情他鲜少在周内打电话的约他们喝酒,加之他听出楚斯年心情肯定不好,陪兄弟喝酒是他义不容辞的事情。
黎戈来到酒吧包房时,楚斯年仰靠在沙发上,西装扔在一旁衬衣解开两颗扣子,袖子挽在臂弯,这样不拘小节的楚斯年还是第一次见。
走到他身边坐下,看到茶几上已有了三个空酒瓶,蹙着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别问,陪我喝酒便是。”楚斯年拿过两瓶酒,将其中一瓶递给黎戈。
自从十二岁那年之后,他的心就再也没在外人面前敞开过,也包括这帮铁杆兄弟们。
黎戈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唇,没继续往下问,和他碰杯喝酒……
“你那个小侄媳什么时候替我约出来见见。”黎戈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不见!”楚斯年几乎是立刻的,弹起身子黑眸危险的审视着黎戈的表情。
“你都没问怎么就知道她不见,我找她有事。”黎戈没有察觉楚斯年此时的表情,自顾自地补充道。
“你找她什么事?”楚斯年冷睨着黎戈,阴森森的吐字。
上一次在酒吧,他们几个觊觎盛夏的事情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所以他找盛夏肯定没什么好事。
“我是想从她那里知道星妍的一些事情。”黎戈知道楚斯年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不过,楚斯年一脸防备的神情,让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很有可能输掉了整整十五万大洋。
圣诞节在欢歌那晚,楚斯年不知一声的带着盛夏离开,他们兄弟几个便打赌说楚斯年爱上了盛夏,他觉得他们简直是胡闹,所以只有他一人押了不可能。
因为以他对楚斯年的了解,爱情是不会放在第一位的,如果他真的喜欢盛夏,以他的理智根本不会表现出来的。
他只是替侄子照顾未婚妻罢了。
看来在感情的事情上,他后知后觉的像个睁眼瞎。
“你不会爱上那女人了吧?她不适合你!”楚斯年剑眉一挑,冷冷的提醒道。
星妍那个酒吧女,之所以能去给罗嘉慕的服装公司做形象代言,都是黎戈专门推荐的,现在又要从盛夏那里打听星妍以前的事,这未免也太上心了!
别人感情的事情他从不过问,只是黎戈不同,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哥们再一次深陷泥潭。
“感情的事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你不也是,明知道她是铭扬的……”
“你胡说什么!”
楚斯年额头的青筋暴起,疾言厉色的打断他的话,他不清楚自己这般暴怒是因为被黎戈发现,还是因为在这种时候他提起铭扬。
“好了,我不说了,我们兄弟俩都自求多福吧!”黎戈摊开手耸了耸肩。
楚斯年真后悔把黎戈叫出来,他来是给他添堵的,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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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筱一直不知道楚斯年那天晚上还回来过,第二天早上不见盛夏,问郁妈,郁妈不是多嘴的人,对楚斯年回来抱走盛夏的事只字不提,只说自己不知道。
顾筱便在心里好好地编排一番,打电话告诉楚斯年,盛夏被东子接走的,她根本拦不住。
楚斯年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楚斯年的淡漠让顾筱以为他根本不在乎盛夏,心里瞬时美滋滋的,等待着楚斯年出差回来……
心心念念想着楚斯年,等楚斯年回来的还有另一个人——盛夏。
盛夏扳着指头算,楚斯年已经离开整整一个星期了,他在她住院的那几天每天都会打电话问她身体情况的,然而这两天却是连个短信都没有。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她对不对?知道她出院了也懒得问了对不对?
可是他走之前,她明明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浓浓的不舍……
……
布置温馨的卧室内,盛夏躺在床上,黑暗中灵动的大眼忽闪忽闪的,一个一个疑问不解飘在眼前,每一个问号都是有关楚斯年的。
怎么办,越陷越深,越来越不能自拔……
突兀的铃声打散了盛夏纠结的所有疑问——楚斯年打来的电话。
“睡了吗?”低哑魅惑的嗓音从听筒中传入耳府。
“还没。”盛夏将头埋在被窝里,唇角不自觉上扬。
“都十二点了,还不睡觉,是在想我吗?”
“哪有,你别自恋了!”被猜中,盛夏的脸微微发红。
“好吧,你继续睡吧,我挂了……”楚斯年声音透着一丝沮丧。
“别、别挂!”盛夏连忙制止,着急的差点被口水呛到。
“还有事吗?”楚斯年故作冷漠。
“……有……就是……这两天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盛夏终于鼓足勇气问道。
“你不也没给我打?”他其实是故意不给她打电话的,等着她主动打来,没想到小女人还真狠得下心。
“再见,我要睡觉了!”盛夏置气的说,却是没有掐断通话的意思。
“我想你了……等不到再见,现在就想见到你,下来吧,我在楼下。”楚斯年的嗓音突然变得柔软如水。
我想你了……
现在就想见到你……
下来吧……我在楼下……
盛夏此时的心情不是用喜悦或者激动二字能形容的,她腾地坐起身来,快速的跳下床,拉开窗帘朝着楼下望去——
昏黄的路灯下,楚斯年靠在车身上,手机摁在耳边,仰头望着她的窗子。
心脏突然停跳了一拍,眼眸渐渐地蒙了一层水雾,大脑一时反应不过,就怔愣在原地。
“还不快下来,你想冻死我吗?”楚斯年提醒道。
盛夏快速的穿好衣服,悄悄的溜出去,一下楼便不顾一切的冲向楚斯年……
拥抱……
小别后的拥抱总是有着不可估量的气势,楚斯年将盛夏揽入怀中,盛夏顺势紧紧地抱住楚斯年劲窄的腰肢,双方都带着将俩人融合在一起的力量,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吻,霸道而狂野,却又不失温柔缱绻,撬开她的牙齿深入到最里面,让彼此的津液融为一体,不一会儿盛夏便被吻的有气无力,全身酥软。
楚斯年长臂一伸将盛夏打横抱起,身体突然腾空,盛夏下意识的伸手勾住楚斯年坚毅的颈项,乖巧的窝在他怀里。
楚斯年温柔的将盛夏放在副驾驶座,快速的绕过车身,坐进驾驶室,启动车子,车子犹如深海的箭鱼,快速的融入到深蓝色的天幕中……
车内静的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匀称的呼吸,没有人主动打破这一片宁静,尤其是盛夏,被他抱上车的一瞬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的心里竟然腾起一丝期待……
……
凯撒酒店。
房门一关,楚斯年就迫不及待的将盛夏抵在门上,捧着她的小脸,覆上自己灼热的唇瓣。
火热的唇在她的唇上一阵狂吻之后,顺着她尖巧的下颌,弧线优美的脖颈,停在她美丽的锁骨上,轻吮,舔、舐,用牙齿轻咬,弄的小女人身体一阵颤栗……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将盛夏衣服上的扣子解开,掀起她的胸衣,两只丰盈脱离束缚,像两只可爱的小兔子跳了出来,楚斯年大手毫不犹豫的罩住其中一只,俯唇含住另一只……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手感让楚斯年爱不释手,像个贪玩的孩子将小女人的丰盈揉捏成各种形状,湿热的舌尖轻轻地拨弄着丰盈上粉红的顶端,用舌尖在顶端的周围打圈,小女人特有的体香顺着她的呼吸进入胸腔,激起他体内蛰伏了很久的**。
“替我脱衣服!”楚斯年给盛夏耳蜗轻轻呵气。
盛夏羞得小脸蓦地刷红,双手却是听话的替他将衬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楚斯年唇角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弧度,快速的褪去小女人身上的衣服,看着她如白玉雕琢一般的桐体,喉结难耐的耸动了一下,眸底泛着幽幽的狼光。
盛夏看着楚斯年蜜色而又结实的肌肤一点一点展露在她的眼前,着迷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楚斯年看她这般慢吞吞娇羞的样子,心里越发痒的难耐,握着小女人的手腕朝着腿间贴去,“你想要了我的命吗?”
“啊——”
盛夏尖叫一声,因为她的手刚贴上那里,里面的器官陡然颤动了下,而且隔着衣料都能感到她哪里散发的滚烫温度。
楚斯年坏笑一声,他哪里忍受得了这般磨人的小女人,径直自己快速的褪去身上的束缚,像擎天柱的那里刚好弹在小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盛夏吓的往后缩,可是忘了自己的背部已经贴着门了,后脑壳碰到门板发出沉闷的响声,柳眉揪在一起,捂着后脑壳朝着讪笑的楚斯年送去一记白眼。
“宝贝儿,怕什么,你马上就会喜欢他的。”楚斯年手指穿过小女人丝滑的发根,帮她揉着碰疼的后脑。
盛夏羞赧,粉拳一下一下捶在楚斯年精实的胸膛上,这样的力度对楚斯年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般,他却故意嗔怒:“再捶一下……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啊……放开……唔……”
楚斯年的大手捧住小女人圆润的翘臀,将小女人熊抱起,嘴立即封住小女人聒噪的声音,坚、挺的暗器刚好穿过小女人的腿心,阔步朝着浴室走去,每迈一步,那里就研磨一下小女人的花心……
两具光裸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