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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和盛夏一起去吧,趁着我们不在你和顾筱姐好好约会。”楚灵薇略显激动地插了一句。
顾筱提出这个建议后,楚灵薇在脑子里快速盘算,最终想出这么个三赢的方法,既成全的哥哥和盛夏,又给叔叔和顾筱留下了空间,更重要的一点她可以偷偷地跑回国全力以赴的黏住东子,让他爱上她。
楚灵薇的一句话促使顾筱脑海中浮现出她和楚斯年同处一室不被任何人打扰的美好情景,唇角不由自主的上翘,却被楚斯年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冰封——
“不行,让他去国外是读书的,不是谈情说爱的!”
“叔叔,应该先问问盛夏的意思,你不要这么独、裁好不好!”楚灵薇嘟着嘴控诉。
楚斯年搁下报纸,面无表情的望向盛夏,沉默不语,这样的举动明显是等盛夏的想法。
“你很想去美国陪我哥,对吧?”楚灵薇握着盛夏的手语重心长的说,还不停地挤眉弄眼,暗示她赶快点头答应。
“叔叔说的很对,我去了影响铭扬学习的,等明年暑假吧,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盛夏扫视了一遍,三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最后硬着头皮说。
不是被楚斯年投来的阴戾目光慑住,才按照他的意思说,而是的确为了自己——
最近发现楚铭扬给她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是否说明了他对她的感情渐渐地淡化了,这个时候主动找去和他培养感情,无疑是自找麻烦。
楚灵薇沮丧的叹了一口气,楚斯年则是擎起报纸惬意的靠在沙发上,而顾筱美眸泛着慑人的寒光,朝盛夏投去一记记的冷刀子,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她。
在心里暗骂盛夏是个这个给脸不要脸的骚、货。
“你的嘴唇怎么破了?”楚灵薇眼尖的看到盛夏唇瓣上的伤口。
楚斯年翻报纸的动作一顿,黑眸迸射出复杂的光芒,好整以暇的凝睇着盛夏。
“呃……吃饭时不小心被牙齿硌破了。”盛夏小脸蓦地一红,尴尬的抿了抿唇。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顾筱拧眉嗔怪,眸底滤过一抹邪光,继而,关切道:“到我房间我给上点药,不然很容易感染的。”
“不用了,没那么严重。”盛夏连连拒绝。
“去吧,还不说严重,你这个样子明天去上班肯定会被人误解成接吻太投入了,被咬破的。”楚灵薇打趣道。
盛夏的脸瞬时一阵红白交加,然而这个伤口的制造者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却是几不可见的微微扬起。
如此细微的动作却被顾筱美丽的大眼敏捷的捕捉到,纤细的小手狠狠地攥紧,将心里肆意泛滥的妒恨压下,脸上的笑靥却是越发的柔和,走上前拉住盛夏的小手——
“我房间里正好有药,很方便的!”
看着盛夏极不情愿却又无法拒绝的可怜模样,楚斯年剑眉微蹙,唇角似有若无的勾了勾,最终还是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从晚饭到现在盛夏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既然在他面前表现的这么倔强,那应付这点小事根本用不着他。
“嗯。”在楚灵薇的督促下,盛夏只能答应。
………………
盛夏一踏进顾筱的房间,就听到门被反锁的声音,心跳顿时停了一拍,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顾筱姐……啊……”盛夏转过身怯懦的望着怒发冲冠的顾筱,刚一开口,就收到一记强有力的耳光。
脸颊火烧火燎的疼,耳朵里一阵嗡鸣,整个人僵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不要脸的搔货,胆子不小啊,竟然大白天明目张胆的勾引斯年,你把我昨天给你的警告忘干净吗?”顾筱说到最后一句时,一把揪住盛夏绾在后脑处长长的马尾,使劲的往下拽。
“啊……我没有!”盛夏疼的眼眶中蓄满泪水。
“没有?这是什么!”如血般鲜艳的红色指甲狠狠地抠住盛夏唇瓣上的伤口,恨不得将楚斯年啃过的痕迹连皮带肉的抠掉。
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顾筱的指甲流淌出,和顾筱指甲的颜色融为一体,像一抹绽放到极致的罂粟花。
顾筱眸底泛出嗜血的红光,全身的力气继续往指尖聚集……
“我相信你会听劝,远离斯年,才帮你保守秘密,看来没这个必要了,我现在就告诉铭扬,让他知道他的未婚妻做了多么龌龊的事!”顾筱腾出一只手来,捉起梳妆台上的手机作势打给楚铭扬。
“不要……不要告诉铭扬……如果叔叔知道是你告诉铭扬的,你认为他还会和你结婚吗?”
盛夏忍着疼痛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像是给顾筱打了一剂镇静剂,顾筱蓦地挂断已经拨出去的号码。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这些年斯年有多么宠溺铭扬她是看在眼里的,如果因此让楚铭扬对他反目成仇,楚斯年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更不要说和她结婚。
“不告诉铭扬也行。”顾筱将手机扔在床上,手伸进盛夏的口袋,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快速的找到东子的号码,按下拨通键,按在盛夏的耳朵上,“你让东子每天上下班来接你。”
盛夏点头之后,手机刚好接通——
“夏夏,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有事吗?”东子兴奋关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以后能不能每天接我上下班?”盛夏语气故作平静的问道。
“可以啊,不过……发生什么事了?”东子满口答应,还不忘柔声询问。
“……没、没什么事,就是我想让你接送呗。”
东子的话像是一记催泪弹,盛夏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连忙捂住手机话筒,狠狠哽咽了下,撒娇道。
手机挂断,顾筱满意的松开盛夏,冷声叮嘱:“自己上药,遮掩好了再出来!”
翌日清晨,楚斯年洗漱完,从房间出来没有下楼,而是朝着盛夏房间的方向走去……
棱角分明的指关节在门上有力又不失温柔的轻轻叩了几下,没动静,直接压下门把手,推门进去——
干净整洁的房间已不见那抹纤巧的身影。
楚斯年蹙眉暗叹,她又溜走了……
原本窝火的心又被扔了一块大石,堵得难受,却又无处发泄。
沉着俊脸下楼,在转角处看到盛夏在厨房帮助郁妈忙碌的身影,唇角微不可见的上扬,黯淡的眸色瞬时染了上色彩。
虽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说出那样的绝决气话,但是这个时间她没有离开,就证明事情已经过去了。
因为从家里到部里上班,坐公车要比开车至少提前出门一个小时,她要按时上班只能坐他的车和他一起去。
心里暗自庆幸,庆幸那只是气话……
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她的情绪了?
楚斯年不想探究原因,只知道她的出现使他内心深处的某一小块地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很期待。
和往常一样,楚斯年吃早餐时要看晨报,可是今天他吃完早餐连报纸上的新闻半边都看完了,盛夏还在低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抬手去看腕表,蹙眉沉声说道:“吃快一点,再不走就迟到了。”
“你先走吧!”盛夏将嘴里的土司咽下去,淡淡的说。
“你不上班?”楚斯年的脸瞬时暗沉下来。
“……”
盛夏置若罔闻,喝了一口牛奶,依旧低头慢条斯理的吃土司。
“要不你先走吧,一会我送她吧!”顾筱微笑着说。
“你和她不是一路,送完她就迟到了。”楚斯年起身,穿上郁妈拿来的西装,对盛夏说:“我去发车,你马上出来!”
说完,便朝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外,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在门口停下来,楚斯年心想是谁一大早的找上门,就看见车门打开,东子从里面出来。
你先走吧……先走吧……
想到刚才盛夏让他先走这句话,楚斯年的俊脸立即如玄铁一般,咬牙切齿的喝问身后的郁妈:“上次我让你叮嘱保安,像他这种小痞子不能放进来,你去说了吗?”
难怪她今早没有悄悄溜走,难怪让他先走,原来就是在等小痞子来接她!
可笑的是,他早上起床还为她没有离开而心情舒畅,还以为昨天“我以后都不坐你的车”这句话,只是小女人使性子的气话而已。
“说了,我的确按照你的叮嘱说的。”郁妈连连解释道。
“那他怎么又进来了?”
“……”不知道。郁妈感到很冤。
楚斯年怒不可遏的掏出手机,准备给保安打打电话,身后却传来盛夏清透冰凉的嗓音——
“不用打了,我们马上就走!”
不待楚斯年回过身看她,她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微微欠了欠身子,语气透着淡淡的疏离:“叔叔,我就先走了。”
视线一直紧盯着盛夏纤瘦的背影,看着东子为她打开车门,她坐进去,车子缓缓启动,带着一丝决然扬长而去,楚斯年的心像是瞬间被切去了一块,疼痛之余,说不出的难受。
高大欣长的身体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度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却也将他僵硬的俊脸暴露在阳光之下,深邃的眼眸眸底迸射出毁灭性的寒光,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可以想象出薄唇之后那一对闭合的牙齿用了多大的力度,提着文件包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恨不得将提手捏成粉末。
顾筱将这一切微小的举动都纳入眼底,心狠狠抽痛,白希的小脸却是绽出一朵妖冶的花朵,走到他的身边,柔声提醒:“走吧!”
——————祝大家阅读愉快——————
一路上,盛夏颓然的窝在沙发里,视线一直盯着车窗外虚无的某处,东子轻轻地唤了她几次,她都没反应,以至于东子以为她睡着了。
然而,车子刚一停在马路边,盛夏蓦地坐直身子,抬手拢了拢耳边的发丝,微笑着说——
“东子哥,谢谢你。”
说着,伸手就去开车门。
“夏夏……”东子连忙叫道。
“……”
盛夏转眸看着欲言又止的东子,白希精致的小脸依旧挂着浅笑,只是这样的笑靥却没有传入眼眸,让东子看出了几分牵强。
东子蹙眉,“你在楚家过的不好对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挺好的,楚先生和薇薇对我很好啊。”
可不是么,楚灵薇对她好无需置疑,自从她和楚斯年发生关系之后,虽然依旧独、裁**,但她感觉的出他对她的态度明显好转。
“夏夏……”东子毫无预警的握住盛夏柔嫩细滑的小手,饱含深情的注视着盛夏,语气犹如宣誓般认真诚恳——
“从楚家搬回来吧,让我来照顾你和宁姨,相信我,我将来一定能给你想要的生活。”
这么直白的话,盛夏岂能听不出他的意思,忙不迭的抽手,却被东子握的更紧,他的手心很热,烫的盛夏浑身难受,敛下眼睑不敢与之对视。
“东子哥……我知道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很关心我,但这次真的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盛夏艰难的拒绝。
之前几次委婉的拒绝,他似乎都没有听进去,知道这么说东子会很难受,可是这种时间拖得时间越久,对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