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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我妈妈……还活着对不对……她在哪里……她现在在哪里……”
盛夏抓着楚斯年的衣袖,泪眼通红死死的盯着楚斯年刀削斧凿的完美侧脸,情绪激动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楚斯年敛去唇角的弧度,极缓极缓的转过身来,深邃的黑眸凝睇着小女人饱含期待的美眸,薄唇抿成刚毅的弧度一言不发。
“告诉我……我妈妈……她现在在哪里……告诉我……”盛夏哽咽着,语气里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哀求。
盛夏看他时微扬小脸,雨滴打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和脸颊上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微微泛红的眼眸,看的楚斯年心都要碎了。
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狠狠磨牙隐忍着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抚的冲动,阴沉着脸,薄唇溢出的话语像是经过千年的寒窑传来,冷的连空气都似冰封了一般,他说——
“改天再说吧,别耽误了你和关少爷结婚的日子。”
说完,楚斯年便作势继续打开车门。
盛夏急了,忙不迭的用两个手抱住楚斯年的胳膊,“我等不及了,你现在就带我去吧!”
楚斯年再次回头,眼角的余光掠到追着小女人而来的雷昂时,眸底有一抹狡黠的幽光转瞬即逝,然而整个身子转过来,和小女人面对面,黑眸深深的凝睇着眼泪汪汪的水眸,拔高嗓音极其认真的问道:“那你不结婚了?”
“不结了,不结了!”盛夏摇着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此刻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马上见到母亲,一秒都等不了,没有什么事比她和母亲见面还重要。
越过小女人,楚斯年看到站在小女人身后几米的地方,雷昂倏然顿住的英挺身姿,剑眉一扬,幽深的黑眸浮现出得意之色,在雷昂的俊容灰败到极点的时候,邪魅一下,下一秒,毫无征兆的捧住盛夏尖巧的下颌,一个霸道的饱含占有欲吻以着势不可挡之势堵着了盛夏欲要惊呼的小嘴儿……
盛夏根本没料到前一秒还冷若冰块的男人此刻会吻她,她的大脑瞬时一片空白,等她晃过神时,瞠大双眼,惊呼时,熟料狡猾的男人趁机将长、舌送了进来……
他的灵、舌一进入她的口腔,便一阵猛烈的翻、搅蛮、缠,盛夏被迫仰着头将嘴张大到极致,眼前一阵白光,差点没晕厥过去。
仅存的一丝理智促使她将小手撑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试图拼命地推开他,然而楚斯年的舌揪住她的小舌,发狠的吮、吸,捧着她下颌的两只手,一只托着她的光洁丝滑的美背,另一只往下覆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的朝着他的身体一摁,那两只撑在他胸前的纤细胳膊根本就是徒劳。
盛夏美眸一凌,狠狠的瞪着偷袭她的男人,熟料连老天爷都不肯帮她,她仰着小脸,扑面而来的倾盆大雨让她根本睁不开眼眸,而低着头在她口中汲取甜蜜的男人却像没事人一般,嘴上的动作丝毫不减……
楚斯年的吻带着一股强烈的宣泄,真想将这个把他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小女人吸、入骨髓,更重要的是她的嘴好香好甜,想要将五年来心里的苦涩稀释掉,所以怎么吻都不够,越吻越想要……
好不容也逮着个机会,哪里还管得了天时地利,先安抚了自己再说……
瓢泼大雨将楚斯年的西装打湿贴在了身上,全然浇不灭楚斯年的满腔浴火,而小女人头上的白纱被雨水沁湿之后贴在了楚斯年托着她美背的手背上,楚斯年狠狠蹙眉,揪住头纱往下一拽,嫌弃的扔在地上。
直到小女人被他吻的全身瘫软无力,小脸涨红窒息的快要昏厥过去时,楚斯年这才不舍的将长、舌从她的嘴里退了出来,幽深的黑眸隔着水帘斜睨到陪着他们一起站在雨中的雷昂绝望至极的颓然表情,唇角的再次扬起胜利者篾然失败者的弧度。
坐在车里一直看好戏的宋杰,感觉到火候到了,忙不迭的下车,打开车后门,楚斯年闻声,俯身一下子将瘫软如泥的小女人打横抱起,转身进入车里……
身体突然腾空,盛夏反射性的伸手勾住楚斯年坚毅的颈项,等她感觉到雨水不在冲刷她的娇颜,能睁开眼眸时,已经置身车,透过车窗看到依然伫立在瓢泼大雨中的雷昂,恍然意识到什么,着急忙慌的伸手去开车门,车门早就被反锁了……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盛夏起身冲着驾驶室的宋杰冷喝道。
雷昂看到了楚斯年吻她的一幕,显然误解了她追出来的目的,她必须要向雷昂解释清楚。
耳边传来盛夏尖锐的冷喝声,宋杰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破了,不但不予理会,反而一脚将油门踩到底,雨幕中车子犹如拉满弓的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在路面上溅起高高的水花……
“楚斯年……”盛夏咬牙切齿的怒喝道。
他是故意当着雷昂的面吻她的,他这个时候才把母亲的活着的照片拿出来就是阻止她和雷昂结婚的。
“你若是不想见你母亲,现在就停车放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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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估计到十点半左右了!
第164章 把他的裤子脱了()
“你若是不想见你母亲,现在就停车放你下去。”
不等小女人骂他,楚斯年黑眸危险的一眯,盯着她被他吻的微肿一张一合的樱唇,阴测测的吐字。
闻声,盛夏骤然停止了叫喊,布满一脸的水珠将她的小脸衬托的愈发迷人,只可惜此刻的她全然是一只发怒的小兽,用敌视的眼光瞪视着他,几秒过后,一下子转身,透过后视窗看着朦胧的雨幕中雷昂的挺拔身姿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小……
雷昂,对不起,等我找到了妈妈,我马上回来跟你解释……
看着盛夏伸着脖子,美眸泛红,隔着后视窗深情地望着雷昂,楚斯年心里瞬时滋生出一股妒恨,狠狠咬牙隐忍着将她脑袋扳回来的冲动。
……
被雨水浇透像树桩一般伫立在雨中的雷昂,满目伤痛的注视着黑色的车子消失在马路的尽头,心,如绞痛!
他以为盛夏是为了找她的母亲终止了婚礼,所以他就追了出来准备和她一起问楚斯年将他的岳母弄去哪了,就算楚斯年不愿交出人来,但是以关家在t国的实力找到岳母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他是这样想的,也为盛夏的母亲还活着感到高兴,可是呢?
他刚追到盛夏的身边,就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那你不结婚了?
——不结了,不结了!
说的那么急切,就好像嫁给他是多么受罪的事,恨不得马上逃离他的魔爪。
而后便看到楚斯年在他面前强吻她,他很想上前制止,可是就因为‘不结了’这一句,将他所有的勇气抽干抽净,他以什么身份以什么理由阻止他们。
最重要的一点,他怕受打击,怕走上前去,盛夏会亲口告诉他她不结婚了,不想和他结婚了。
上一次盛夏将她和楚斯年的感情纠葛如实的诉说给他听,他听的出她还是爱那个男人的,只是仇恨蒙蔽了心,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现在盛夏的母亲还活着这个消息,将他们之间最大的屏蔽解除掉,剩下的小误会就凭着盛夏的善良和对他的爱,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彻底消除。
那么,倒时候他该何去何从?
他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是个后补者,但他对她的爱绝不少于楚斯年,所以,此刻他的心好痛,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从体内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就连头发丝也苟延残喘的叫嚣着……
教堂旁的常青树后站着一位穿着雨衣的男子,看到楚斯年将盛夏带走后,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一组号码覆在耳边,用手捂住嘴巴,尽可能的压低嗓音,像电话中的人汇报着什么……
车内的空气紧绷压抑到极致,开车的宋杰为了缓解气氛故意吹了几声口哨,却有给狭小的空间增添了一丝诡异。
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楚斯年略显沙哑的嗓音低低的传来——
“送我回金海湾。”
金海湾就是盛夏住的那套靠近海边的小洋楼。
“什么?你不会医院啊?”宋杰剑眉一扬,抬眸睨了着后视镜中脸色刷白的楚斯年惊讶的说道。
“……”
楚斯年额头布满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眸光黯淡,似乎没有力气再和他多说一句。
“不行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必须继续回医院养伤。”
宋杰已经看出楚斯年脸色不对劲,相比在雨中激吻时间过长,伤口见水发炎的症状,若是再这么折腾下去,连老命都会搭上,还女人呢,切!
想到这里心疼哥们的同时,将心里的怨气怪到盛夏的头上,视线便下意识的转移到盛夏的脸上,还真是,女人一旦心硬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瞧瞧她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就好像斯年欠她似的。
这也不能怨宋杰对盛夏有偏见,因为楚斯年和盛夏之间的矛盾他了解的都是表面现象,真正的原因楚斯年跟谁都没有说过。
闻声,一直望着窗外的盛夏倏地转过头,清冷的眸子凝睇着楚斯年,冷声问道——
“你不带我去见我妈妈吗?”
之所以追出了就是为了见到母亲,不然的话根本不想搭理他,更别说乖乖的坐在他的身边。
其实已经被宋杰猜对了,腰上的伤口见水了,这会儿浑身发热却冷得不行,眼前的景象都是双影,头痛欲裂,难受极了……
宋杰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后视镜中的狠心的盛夏没好气的说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带你去见你妈妈死在半路上谁负责,你还是我?”
被宋杰一说,盛夏这才发现到楚斯年此时脸色卡白,自己脸上的雨水已经挥发了,而他却大汗淋漓,而且似乎有些神志不清昏昏欲睡的样子。
活该!
这就是他当着雷昂的面强吻她的报应!
盛夏心中暗暗腹诽,却没有再说什么,缓缓的转过脸去继续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得了,他现在算是明白斯年为什么要回家了,他住医院这女人怎么办,算了还是听他的送他们回金海湾吧!
红灯过去,宋杰方向盘一转,朝着金海湾的方向开去……
当车子缓缓的停在白色的小洋楼门前时,楚斯年已经烧的昏厥过去,盛夏睨了一眼楚斯年后心脏倏然揪紧了一下,连忙瞥过脸去,推开车门下车。
“拿着!”
正在后备箱想取车里常备的药箱时,看见盛夏径自下车,阴着脸将药箱塞进她的怀里,他还要去背楚斯年呢。
宋杰背着楚斯年,盛夏抱着药箱跟在身后,看着一贯身体健硕气宇轩昂的他此刻却这般病怏怏的趴在宋杰的背上,鼻尖莫名的涌上一丝酸楚,但被她强制着硬是忽略掉。
宋杰知道门锁的密码,打开后,直接将背着楚斯年上楼,将他安放在盛夏在这里住时的卧室里,盛夏很想阻止,却不知怎么的终究没有说出口。
“愣在哪里做什么,把药箱给我!”宋杰手伸到半空许久,都不见盛夏将药箱递给他,这才回过头来,蹙着眉冷声说道。
“……哦。”
盛夏顿了一秒,忙不迭的走过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