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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珩看他妻子留下的字条,本来温和的脸上神情变了,准备课题作业?这就要到假期了,依着以濛的性格祁邵珩不觉得她会留在现在才做,明显她不愿意在这儿陪他睡觉,小女孩儿的心思一想他便能想明白。
将字条折起来放好,他知道她在为今晚的事情介怀,以濛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越是什么都不提,都不说,其实她内心郁结的很。
在城霖大校内剧院他今天招了她,她不可能无动于衷,他的小妻子记仇的很。
书房。
以濛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接到了她舞蹈导师阿k的消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全全是指责责备的话。拧眉,以濛将电脑关了,准备出白色的a4纸和钢笔放在桌面上沉思后,动笔。
祁邵珩想的不错,以濛确实不是在做课题作业,一早交了,不过是借口,到书房来,她实际上是开来写检讨信了。
弃演造成的秩序混乱,主要原因在她,作为城霖大的研究学生她必须要作出一个解释。
不善言辞的她写检查出来最合适,可写检查的事情不能给祁先生知道,他知道了不知道又要大动干戈的作出什么事情。
找了做课题作业的借口,不论祁邵珩信与不信,她今晚必须留在书房内将检讨给写好了,明天交了。
关了顶灯,以濛打开了台灯,清冷的白炽灯光下,她握着钢笔一笔一字地写。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以濛写好3000字的检讨,看书房内的的表,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将台灯熄灭,以濛躺在书房内的*上,盖了被子,她闭上眼在这寒冷的冬日夜晚突然觉得有些冷。黑暗中她摸索到放在牀上的兔子软枕,将它抱在怀里紧了紧。
一楼书房她不常来,今晚过来才知道这儿并没有她平日里呆的二楼书房暖和。
闭着眼又睁开,想到今天晚上的优秀生考核再多的愤恼在现在也只剩下了无奈。对于祁邵珩,她越来越生不起气来。
凌晨一点,大家都休息了,宜庄里的灯也都全部熄灭了。
以濛在黑暗中起身,坐了一会儿,用脚摸索着找不到拖鞋,索性光着脚她下牀出了房外就是客厅,客厅很黑,以濛赤着脚,感受着脚下的方向而后顺着楼梯慢慢向上走,黑暗中,失了光明,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楼梯的台阶,只能靠着脚一点点摸索,一点点感知。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上,她上得很慢。
直到走到通往二楼的拐角处,她不动了,因为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黑暗中,她的头靠在那个人胸口上不说话。
“课题作业做好了?”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
以濛点头,又想到这么黑,他可能看不到,便低声应了一声,“嗯。”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她问他。
抱着她的人说,“阿濛不回来我怎么睡?等着阿濛写好了课题作业,我才睡得安心。”
她又问,“我要是睡书房,不回来呢?”
“我就去抱你回来。”他嗓音很低,没有灯光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以濛靠在他的胸口上知道祁邵珩在笑。
被祁邵珩抱着回到了二楼的卧室,以濛在他怀里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她的作息向来很准时,今晚熬了夜本该更困的,可因为心里一直想着事情,便一直睡不着,直到祁邵珩抱着她,蜷缩在她的怀里她所有的困意席卷而来,便想着要入睡了。
困意有了,手指尖渐渐松了,她手里的抱着便掉在了地上,感觉到怀里人的动作,祁邵珩吻了吻她,在她的耳边轻言,“睡吧,我帮你捡。”
这下,以濛真的睡了过去。
祁邵珩笑,到底是孩子,困成这样了还惦记着手里的抱枕。弯腰捡起来他妻子的‘兔子’,祁他抱着她向二楼的卧室走去。
他抱着她走的时候,以濛的眼睛已经差不多快要合上了,睫毛眨呀眨的,很困,眼眶酸红有眼泪在其中氤氲着快要落下来。
她太累了,每天的训练让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在303寝室,三个人不多,可以濛睡眠不好,睡觉又非常的轻,校内寝室作息都不一样,她们累了休息的早,隔壁和楼上却不是如此,声音响动乒乒乓乓的隔着隔音效果不好的墙壁全都传过来了。
回到宜庄,回到他的怀里,这样寂静的夜晚,她什么不想再去思考,只想好好地睡觉,好好地休息。
卧室内的露台上还开着灯,以濛在太黑的环境里睡不着,祁邵珩在天一暗下来的时候就给她开了的。
将怀里半梦半醒的人放在牀上,他正要给她盖上被子,就见闭着眼的人骤然睁开了眼,她的眼眶红红的,因为犯困的缘故,眸子里还闪着水光。
以濛突然坐起身,说道,“明天7点30要到学校去,闹钟还没有调。”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半睁着眼,想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祁邵珩说话。
“睡吧,我帮你调。”
“嗯。”
应了一声,以濛躺下直接闭上了眼睛,可眼睛的酸疼感让她一直蹙眉。
“阿濛。”
见睡梦中的她紧紧蹙着眉头,被子下,祁邵珩抱着她,以为她在做恶梦。
“阿濛。”他低低地唤她一声,伸手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
见她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他在她耳边问,“阿濛,怎么了?”
“疼。”
睡梦中的人在呓语。
疼?
祁邵珩蹙眉,“哪里疼?”
“疼。。。。。。”怡然熟睡的睡梦中的人根本听不到祁邵珩的话,她只是一味地喊着疼,轻声呓语。
“脚上的伤还没有好,脚疼吗?”
他怀里的人不说话,隐忍着疼痛,眉头越皱越紧。
“哪疼?阿濛,嗯?”
他又问了她一次,这次以濛突然睁眼看了看抱着她的人。
眼睛里因为最近熬夜已经生成了血丝。
“眼睛疼?”他问。
闭着眼,困得睁不开眼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在摇头,还是在点头。
直到,上下眼皮被人动了动,眼睛里有湿。润的感觉,一下子眼睛的酸疼感就缓解了不少。
她来不及想清楚这些,觉得舒服多了就睡了过去。
祁邵珩将找来的眼药水重新放回去,看着牀上睡梦恬淡的人,无奈。
再抬头看挂钟凌晨3点,太能折腾人了,她。
翌日清晨。
以濛醒过来的时候比闹铃预定的还要早,手机一直在响,她看着发来的短信,变了脸色。
【017】上部分尾声4()
她来不及想清楚这些,觉得舒服多了就睡了过去。祁邵珩将找来的眼药水重新放回去,看着牀上睡梦恬淡的人,无奈。再抬头看挂钟凌晨3点,太能折腾人了,她。
翌日清晨。
以濛醒过来的时候比闹铃预定的还要早,身边已经没了人,手机一直在响,她看着发来的短信,脸色微变。
下了牀,以濛到一楼去,见她下来,程姨将早餐一一摆上桌,祁邵珩坐在沙发上看早报,简单的灰色家居服,双腿修长的交叠在一起,恣意又不失风度。
“阿濛。”看报纸的人头都没有抬起来,就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
祁邵珩将报纸翻到了后面,在充斥着考吐司和牛奶味道的餐厅里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以濛怔了怔而后抬脚走了过去,看他还在看报纸,她就坐在了他身边的椅子上,只听那人继续说道,“坐过来一些。”
以濛起身正要坐到他身边,只见他连报纸也没有收,左手拿着报纸右手直接轻而易举地一揽起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坐着。
脸上微微错愕后,习惯了祁邵珩一直以来的突然举动,也习惯了这个男人不分场合的亲昵,以濛不觉得有什么,可四处走动,做家务的佣人见先生如此抱着太太,而且,先生不知道在太太耳边说了什么,向来淡漠的没有什么表情的太太竟然笑了。
这个冬日的清晨,宜庄路过的佣人看到祁先生这么公然地抱着太太,耳鬓厮磨,缠。绵情话,让所有看到的人岂止是脸红那么简单。
觉察到四处人的尴尬,以濛挣了挣他环在他腰际的手臂,可她越挣抱着她的人就抱地越紧,索性放弃了。
“最近没有好好休息?”他盯着她的眸子,看着她的眼睛很久。
在诚霖大校内忙碌的一周内,以濛确实没有休息好,她一向又失眠很厉害,自从祁邵珩将她的安眠药丢掉,她就很少吃药物来抵制睡眠。
只是,听祁邵珩突然这么问,以濛倒是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昨晚她太困睡得太沉,昏睡中早在醒来后忘了自己的梦中不停地呓语喊疼。
“这么来坐。”将报纸放在一边,祁邵珩将坐在他腿上的妻子抱着反过来正对着他在他的腿上重新坐好。
刚才背对着他还好,姿势这么一换倒是更加暧。昧了,以濛不看他,他将一旁的眼药水取了回来,“眼睛不舒服,要记住滴眼药水。”
像是叮嘱孩子什么重要的事情一定不要忘记做了一样,收起笑意,他的脸色略微带了些许严肃。
“仰起头。”修长指扣在她的下巴上,说话的同时强迫她将头抬了起来。
她睁着双眸,直直地望着他,不是不得已因为滴眼药水而看着他,而是,认真地趁此时机看着他。看他如此认真地帮她滴眼药水的动作,以濛突然心中莫名的一酸。
——祁邵珩,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值得的。
润。湿的眼药水滴进眼里,凉凉的感觉让以濛忍不住眨眼,眨了一次又一次,晶莹透亮的液体从她眼里涌动出来,不知道是眼药水还是什么。。。。。。
一只眼睛滴完了就换了另一只眼睛,眼药水滴万以濛的两只眼睛的眼眶都红红的,以濛想要用手去擦却被祁邵珩制止了,“刚刚滴进去,现在擦眼睛容易得角膜炎。”
以濛也不知怎么了,也许是眼部神经太过敏感对这眼药水不太适应,滴进去后就开始不停地掉眼泪,泪眼婆娑,氤氲朦胧,太惹人了。
见她一直如此,祁邵珩却笑着说,“阿濛眼睛红红的,现在倒是和小白兔有得一拼了。看你还敢不敢继续熬夜。”
他佯装怒意,却在靠近她的时候咬住了她的唇。
以濛吃痛地后退,他却扣着她的腰继续吻了下去,缱绻的吻逐渐变得火热,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她睡衣的裙摆,轻柔抚摸,以濛大惊推开他,直接从他腿上跳了下去。
白天,餐厅,四处还有那么多人,这人太大胆了。
祁邵珩不介意,以濛可受不了。
坐在沙发上的人看他的妻子羞涩得落荒而逃,忍不住笑了。
程姨将来接祁邵珩的于灏迎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于灏怔了怔,对程姨说道,“祁总在家里和在盛宇太不同了,越来越温和,也越来越常笑。”
程姨讪笑,“确实,只要太太在,先生的心情就一直很好。”
于灏在客厅里等。
叫了以濛下来,祁邵珩和她两人一起吃完了早餐,祁邵珩要到盛宇去,站在门外,他倾身向前抚了抚以濛的长发,“阿濛,上午去学校回来,中午我们一起吃午饭。”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