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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杀游戏Ⅱ-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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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甲又问,“您今年高寿了?有几百岁?”笔又在纸上画了五个圈,猜想应该是五百多了。

    女生乙问,“那你结婚了吗?”笔画向“是”。

    女生甲马上补充道,“那你老婆不生气的吗?”笔画了“不”

    女生乙,“你现在和一大帮子女孩子在一起,她知不知道?”笔又画了个“不”最后她们很顺利的送走了这位可爱的笔仙爷爷。

    还有一位同学同样也是请了一位不错的笔仙,还说,“我想和你交一个朋友。”

    结果那位笔仙答应了。

    当天晚上,这位同学在家里洗澡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拍他的后背。他下意识回头看,当然身后什么也没有。第二天,他又和他的同学玩了一次笔仙。就问笔仙,“昨天晚上我洗澡的时候,是不是你拍我的后背啊?”

    笔仙回答,“是。”

    这个故事发生时,我还不知道我人在哪里游荡呢。刘珇是老房子弄堂里的邻居。这事儿是听我奶奶说的,当时为了写第三个故事,我特意让奶奶忆当年。磨了好半天,奶奶才想起来。

    上海的石库门,只要是老上海,都知道,老房子一般没有自家用的洗手间。条件好点的也只是几户人家公用厕所。一般每户人家家里都用“痰盂”或者“马桶”。

    刘珇家的经济条件不怎么好,那时还没有改革开放,家里吃饭还是问题,哪有闲钱买“痰盂”啊。反正里弄堂里的公共厕所不是很远,加上他本人是个小子。没什么讲究,找个没人的旮旯就可以方便。

    一天晚上,刘珇起来上厕所,不知道是太急了还是睡意正浓。就站在门外“就地解决”。初夏的晚上,凉风习习,让他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了几分。他无意瞟了眼夜色中的弄堂。却发现离他不远处,一个头发老长、穿白衣服的女人正面贴着墙向弄堂里蹭,速度很快,有点像是在飘。

    刘珇一愣,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大晚上的谁呀,这是?”

    白衣女子好像是听到了刘珇的话,停了下来。脸朝着墙站着,一动不动。她没有回答刘祖的提问,只是静静地站着。

    明亮的月光下,那身白衣显得格外刺目。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遮住了女子的脸。她,没有影子!白衣女子似有似无地转了下头,刘珇没有看清她的长相,只是记得那黑长的头发后面,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飘了,最后进了栋红房子

    刘珇吓得跑回了家,拽着睡得正香的老娘,“我看见鬼了!”之后他将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和他妈说了一遍。

    “这话不能对外面人说。”刘珇妈小声的说道。

    “那我和王阿姨说可以不?”

    “王阿姨的话,你就说吧。”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们将这件事告诉了我奶奶,奶奶说那是个吊死鬼,弄堂里可能会出事。没过多久有人报警说,红房子里有个女的死了。

    闻讯后,弄堂里所有的邻居都跑去看。据说,当时警方赶到现场时,房间是处于密室的状态。那女人坐在地上,脖子上吊着根白绳。而绳子的另一头挂在床头的铁架子上。而且绳子并没有勒紧那女人的脖子,然而她的身上没有其他外伤,也无中毒现象。但是最后的结果是,她是因为上吊自杀而死亡。

    这个故事很短,但是我听的时候觉得有够寒。第一次觉得原来日本鬼片中的贞子类经典形象的确存在。但是奶奶告诉我,只有吊死鬼才会那个样子。但我不知道吊死鬼是不是都是这样

第八十七章 熬化成糖() 
身后的男人尽可能轻地环住了她的腰,将她微微向怀里带。

    不用回头,光凭借着熟悉的气息和温暖的胸膛,殷凝就能肯定,那是秦铮。

    她心里松下一口气,躺着没动,也没力气动,任凭他抱着,贪婪地索取他身上的热量,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

    他从后面环抱着她,稍稍撑起一点身子,脸颊贴着她的,“你总算醒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秦铮的声音有点沙哑,比平时还要略显低沉。他用脸颊摩挲着殷凝的脖颈,又道,“你现在觉得怎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殷凝的反应有点慢,经过一连番或现实或梦境中的折腾后。她觉得她的大脑回路也多兜了好几圈,得要消化半天才能回过味来,

    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脑海里忽然又闪现过她被钱君霆压在身下强暴的不堪场景,心里咯噔一下,立刻仔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行房后的粘腻不适感。心头的巨石落了地。谢天谢地,那果然是一场荒诞无稽的梦境。可就算是梦,也让她揪心不已。

    殷凝吃力地喘了口气,故作轻松,不想让秦铮看出异样,为她担心,“还好,就是没什么力气,浑身和散了架一样疼,好像被人打了一顿。”这倒是不假,她的确在第四关的时候,和黑色泪珠打了一架。

    秦铮苦涩地笑笑,更加拥紧了殷凝,“要是觉得累,就再睡一会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再也不离开半步。”

    “秦铮,其实,我现在的脑子有点糊涂。记忆好像有点混乱,都不太清楚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了会话,殷凝总算十分清醒起来。她抬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第五关的空间没错,她和秦铮正躺在客房里的床上。如果她没记错,他们之前应该是在圆厅里面。

    听殷凝这么说,秦铮皱起眉头,“你都记得些什么?”

    “嗯我们聚到圆厅之前的事,我一直都记得挺清楚的。就是后来忽然喷出很多烟雾,还有从昏迷中醒来之后,我就有些糊涂了。好像前前后后昏迷的那段时间特别长,我一连做了好几个噩梦。可是这些噩梦给我的感觉,又不像是单纯的梦,像是真的,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让我觉得害怕,害怕他们是真的”

    殷凝有些语无伦次,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轻,一颗心像灌了铅似的慢慢变重。

    因为再度审视自己的那些“梦境”,殷凝突然清楚的意识到一点。不管前前后后的几次梦境具体发生了些什么,这些梦境中所出现的关键人物,就只有三个。自己,秦铮,钱君霆。而且不管梦境的情景如何,每到最后,秦铮都会变成钱君霆。

    这一发现让殷凝很是恐惧,也不免胡思乱想起来。那些梦境,是否在暗示些什么?

    眼前再度闪现过白色的强光,黑色的人影,模糊的轮廓。很多时候,殷凝在游戏过度期间所看到的钱君霆总是这样的,她甚至看不到他得脸。

    殷凝当然知道,秦铮和钱君霆是两个独立,完整,且毫不相干的人类,或者说是自然生物体。就她当初嫁给秦铮时,对他家祖宗十八代的了解。这两个男人除了小时候和她一起在父亲的医院里玩耍过一段时间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交集,完全的不沾亲带故。

    可是为什么她的梦里,会梦见秦铮变成了钱君霆呢?

    是要预示或者揭示什么?

    殷凝头有点大,她想的出神,以至于秦铮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都没听进去。可偏偏,她还越想越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了什么?”秦铮说。

    殷凝回过神时,只听到秦铮说了这么几个字,“啊?你刚才说什么?”她侧过头去,想转身,可身上还是没啥力气。外加腿上重重的石膏,更加翻不了身。

    秦铮见状,心领神会地帮着殷凝转过身,让她面对着自己侧躺着。因为心疼,他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抚过殷凝的脸颊,他知道她刚才肯定是走神了,所以才没听见自己说了些什么,于是耐心地重复,“有我在你的身边,不管做了什么样的噩梦都别怕,是梦总会醒的,就算醒不过来,我也会变成奥特曼把你救出去。”

    殷凝皱眉笑,知道秦铮这么说是让她放松紧张的神经。她冲着秦铮皱了皱鼻子,“你总这么说,把我当小孩子哄。话说,不要变奥特曼,奥特曼多丑啊,长得和咸鸭蛋一样,还是变成夜礼服假面才比较帅,那可是我的初恋情人哦。”

    “行,我是变形金刚,怎样都行。可是不对呀?你的初恋不是我吗?什么时候变成夜礼服假面了?”秦铮微眯起眼睛,假装生气道。

    “那是二次元里的初恋,现实生活中,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挚爱!”殷凝谄媚地笑,双手捧住秦铮近在咫尺的脸,吧唧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下,“哎哟,这话肉麻的,我自己都掉鸡皮疙瘩了。”

    秦铮淡淡地笑了,用鼻尖宠溺地蹭了蹭殷凝的鼻尖,“可我听着很受用。”

    和秦铮开了两句玩笑,殷凝的心里着实轻松不少。她往他的怀里拱了拱,还是决定去面对不想面对的残酷,“你刚才是问我都梦见了什么,对吧?”

    “嗯。”

    殷凝纠结了会儿,斟酌语句,简单地把她的几个梦境和秦铮描述了下,包括钱君霆对她的那场虐行。

    听完殷凝的简单描述,秦铮的脸色不大好看,到也还算平静。他沉默了一会儿,紧了紧了怀里的殷凝,“所幸那是梦,不然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秦铮,我想问你两个问题,你不要生气。”

    “什么?”

    “第一个问题,如果,假设,万一有一天,我因为受得刺激太大,无法摆脱心理阴影而精神分裂了。你会不会真的把我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秦铮明白殷凝会这么问是因为那场梦境对她带来的恐惧很大,他深知她对自己的爱,所以可以试想梦境中的殷凝对“自己”有多失望。于是、秦铮当机立断且异常坚定的摇头,“当然不会。”

    “但如果去了医院,进行治疗后,对我的病情确确实实有好处呢?”

    “那我就和你一起疯,然后一起去,一起好了,再一起出来。”

    殷凝噗嗤笑了出来,几秒钟后,笑容渐渐在脸上凝固,“如果,钱君霆真的在游戏期间,迷奸了我”

    话还没说完,殷凝的双唇就被秦铮的封住。

    她没再也没能多纠缠那些假设性的问题,只将全副心思系在他的吻上。因为这个吻,他已经回答了一切。不论发生什么,他不会不要她的,她也一样。

    殷凝觉得幸福,在这样一个可怕的环境下,她竟然感到幸福。这份感觉当然不是来自周围的恐怖氛围和死亡气息,而是来自环抱着她的男人。她何其有幸,这辈子能遇到他。

    他们之间的爱无疑是浓烈绵长的,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感情可以如此炽烈,有的感情为何索然无味。是缘于一份考验和捶打。

    她和秦铮之间的爱因为能经得住磨砺、守得住彼此,所以才会像熬化的糖,更加绵绸。

    或许等将来逃脱升天,回归平静生活,相濡以沫几十年后,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会变得平淡,不如现在炽烈。但到那时,想必已是固若金汤,坚不可摧,亦如磐石。

    秦铮吻得很克制,非常地小心翼翼。他不敢过多地纠缠她,怕给她的身体状态造成不必要的负担。强忍着想要更深入地冲动,停止了这个吻。

    微微喘息,她的双颊红润不少。她窝在秦铮的怀里,手指把玩着他衣襟上的扣子。“秦铮,我总觉得这些梦蹊跷地很。”

    “嗯,没错,的确很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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