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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瑶冷着的脸笑了出来,起身关门反锁,自己拉着薄被子就睡觉。
等在卫生间办完事、哦不,洗完澡的郝援朝出来拧了下门把手没拧动; 笑容僵硬了,“瑶瑶,你睡了吗?开个门啊。”
没有回应。
#新婚之夜被关在卧室外面怎么办?#
#第一晚就进不了屋以后还能有进屋的日子吗?#
#老婆赶我出门连个被褥都不给怎么睡?#
一时之间郝援朝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然而最终还是认命; 把几张凳子拼一拼将就下做床,至于被子?他真庆幸挑在夏天结婚!
翌日早上; 江舒瑶难得睡个懒觉; 起来的时候郝援朝已经跑完步回来,还去国营饭店买了早餐; 肉包菜包和豆浆,肉包一个一毛钱; 菜包一个五分钱,豆浆一小锅六分钱; 不加糖; 能倒两个大海碗那样子。
郝援朝胃口大; 可以一次性吃掉四个肉包子不觉撑,而他还估不准这个世界江舒瑶的胃口,所以一共买了七个包子,加上豆浆一共花了六毛六分钱,哪怕是不曾为钱发愁的,都莫名有种这早餐便宜透了,占大便宜的感觉。
然而如果让本年代土着来算,这真的是贵死了郝援朝真是太败家了,早餐一天六毛钱的话一个月也要十八块,那还有午餐晚餐房租水电费各种日常花费呢,在大部分月工资二三十块的工人来说每天这样吃真的不用过日子了。
“醒啦?快去刷牙过来吃包子,还热着呢。”郝援朝把早先准备的糖罐子拿出来倒在小锅里,然后给江舒瑶倒了一杯豆浆,早上喝点热乎的好。
江舒瑶洗漱完毕出来喝了一口豆浆发现竟还不错,新鲜黄豆磨出来的,过滤得当,口感不粗粝,包子也是皮薄陷实,吃起来比后世还香些,个头也大。她胃口没那么大,吃了一个菜包又撕了一小半肉包,一杯豆浆下去,已经是吃饱了。
剩下的郝援朝也不嫌弃,三下五除都解决了,然后便准备要出门了,这个年头可没什么新婚假期可言,很多人晚上办喜事就是因为大家都要上班新郎新娘也请不到假,他昨天恰好是周末,这才赶得巧,今天照样要去上课的。
临走前还把那口小锅子也给带上,那是借人家国营饭店的,家里头还没来得及添置厨具,郝援朝跟江舒瑶说好中午放学再去供销社买一些。
江舒瑶不置可否,虽然昨天郝援朝就很自觉地把工资什么的都上交了,但是家里头还缺不少东西,哪怕住不久,一些零碎要用的还是得买,加起来太多不好拿,现在可没什么送货□□,还是得找个苦力。
郝苦力援朝出门还完锅子后又去供销社买了些糖果,回到学校就发给自己的战友们,人逢喜事精神爽,哪怕昨天并没有上得了床依旧高兴得不行,被前舍友詹红军打趣也没露馅,还有点儿小荡漾,看得詹红军眼红发酸,等他回去也叫媳妇来随军,谁还没媳妇啊,他可是连儿子闺女都有了,哼。
上午的课不多,郝援朝上完就一溜烟地回去了,结过婚的都表示理解,哪个新婚夫妇不是蜜里调油?
而等他跑回去的时候看到江舒瑶在整理衣裳,心里头越发柔软了,这是他的家,家里有他爱的人,真好,他也有家了。
——
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一天江舒瑶得回江家一趟,郝援朝早上只有两节课,也是一下课就带着江舒瑶往江家走。
三朝回门要带礼物,礼物越是厚重,证明婆家人越看重新媳妇。
郝援朝不想让江舒瑶她嫂子们看低,想要显示自己对江舒瑶的看重,自然是准备了厚礼,除了江米条那些,还在他的山林空间捉了两只野鸡,装在麻袋里,跟乡下亲戚去见城里亲戚似的,大包小包。
那山林空间里有野物,郝援朝能随心所欲出现在任何一处地方,要抓起这野物来确实不难,本来想抓头野猪的,但是没找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山林空间是后世带来的,后世是个地球村,野物越发少,导致这山林成了空间,也很难找到野猪,当然,或许也有他还不熟悉这空间的缘故,毕竟这三天新婚,哪怕每晚睡在外面,那心里头也是装着江舒瑶,暂时什么都不想做的,因此,也就这野鸡抓着了两只,算是个肉了。
江家人知道郝援朝跟江舒瑶今天就要回来,早就念叨着了,食材都买了不少备着,但是肉确实不好买,城市户口虽说也有供应猪肉,但是份量少还不好买,偷偷去黑市也不一定能买得到,乍看到郝援朝拿了两只野鸡过来,还挺高兴。
“这不好找吧?你说你俩回趟家还带这么多干什么,还会缺你吃的不成。”江母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其实是满意的,就冲这些东西就证明郝援朝看重她闺女,整个家属楼谁回门礼能这么丰厚?晚点出去聊聊天,那些婶子大娘们不得羡慕她?
不过高兴这份心意是高兴,江母也挺担心小两口年轻不懂事,花钱大手大脚的,所以在问过江舒瑶这几天相处情况后,便提点她要好好管家,毕竟还有大哥家的孩子要养,自己以后也要生孩子。
想到这个江母心情又有一丝黯然,若是没有这四个孩子,或者江舒瑶不嫁给郝援朝多好啊,可惜木已成舟,江舒瑶自己喜欢,只能想开点往前开,往好的地方看了。
第114章 114 离家()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
现在还是六二年,没乱起来; 即使是乡镇医生也多少有些水平; 不像过几年大部分医生都给打倒送进牛棚或者劳改农场; 剩下的都是四六不通半桶水都没有的; 看个感冒发烧还是可以的,态度也不错; 还说那两个小孩子是早产的; 有条件去大医院检查一遍好,平时也要精细点伺候。
吊完水大概也是深更半夜了; 江舒瑶可不想再抱着两个小婴儿连夜赶路,来的时候为着看病还能咬牙撑住; 现在可不想折磨自己; 直接开了住院,天亮再回去。
私下给了点钱让开了个没人住的多人间病房,医院病人并不多,多人间病房还有空的,又有床位,晚上还能住一晚,多给点钱没什么。
就是半夜小孩子又哭起来; 要不是护士说可能是饿了; 江舒瑶和郝援朝还以为又是哪里不舒服没检查出来呢。
大半夜医院食堂也是不开门的,江舒瑶假装出门一趟说找亲戚; 实际上是到空间里去泡奶粉; 知道老家有两个小婴儿; 所以临走前在北城黑市买了不少奶粉麦乳精,沿途靠站半小时也是在火车站二道贩子那里买了不少东西,奶瓶都有准备,所以这时候也不会抓瞎,什么都没准备了。
江舒瑶没养过孩子,泡奶粉也是生手,但是按照说明步骤来办还是简单的,泡完后估摸不准温度,倒了一点到勺子里试试,差不多了才拧好奶瓶,刚想出来又想起树根瘦瘦小小的模样,又拿了面和鸡蛋西红柿简单煮了西红柿鸡蛋面。那西红柿是在火车站买的,农村人拿来兜售的,个大新鲜,一下子就买了不少。
煮好面又用这年代的铝饭盒装好后,江舒瑶这才出了空间回去。
病房里只有他们一家,郝援朝手里抱着小婴儿哄,还有个小的哼哼唧唧躺在病床上,看到江舒瑶回来松了口气,“赶紧把奶瓶给我,这小妞脾气倔,嗓子都哭哑了还要嚎。”之前发烧时候,也是这姐姐哭得厉害。
江舒瑶把奶瓶递过去,心里却更担心床上那只哼哼唧唧的小崽子,双胞胎大部分是一个强壮些一个弱势些,小家伙一看就是弱势那一只,哼哼唧唧不是因为乖而是气弱,反倒是让人更担心些,看来还是得带孩子去大医院检查一下才行,两个都要检查,早产儿怕身体没完全发育好,不彻底检查一遍也很难安心。
看了眼躺在床上打着点滴又睡着的树根,江舒瑶也没有要把他喊起来吃面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个孩子貌似有些心大,据郝援朝所说原身很少回老家,树根跟郝援朝相处最多的也不过是上次他回去帮郝建国夫妇办丧事的时候,结果这次被他们带来医院看病也没害怕情绪,小妞妞饿哭了还能睡得着,也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江舒瑶暂且决定多观察观察吧,如果不是因为发烧身体不舒服才心大成这样,那以后对这孩子的教育就要多上点心了,别轻易让人拐了。
把床上另一只小家伙抱起来,动作跟郝援朝一样生疏,不过小家伙似乎不介意,奶瓶一放到嘴巴里就欢快地吸起来,结果吃的太急还呛住了,江舒瑶赶忙把奶瓶拿开轻轻拍他的背。
小家伙却哭了起来,声音弱弱的,脸蛋儿憋红,江舒瑶一下子有些慌,看向郝援朝,郝援朝抱着孩子拿着奶瓶也挺不知所措的,“我出去喊护士来帮忙。”
年长一些的护士都是生过娃带过孩子的,刚刚江舒瑶他们给钱给的大方,被郝援朝一喊也没不乐意的,进来病房就抱着孩子手脚麻利地拍了拍后背,又拿起奶瓶放入他嘴巴里,小家伙就不哭了,也没再呛到。
江舒瑶和郝援朝同时舒了口大气。
护士大姐看他们这样子好笑,“都三个娃的妈了还不会照顾孩子啊,床上那个也不知道你们咋拉拔大的。”
江舒瑶有些尴尬,郝援朝先一步解释,“是我大哥家的孩子,我们刚成亲呢。”
护士大姐闻言点点头,“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呢。”倒是没再多问什么,而是给江舒瑶讲解怎么样喂奶好,姿势手势等等,颇有种养孩子她是专家的感觉。
郝援朝见状赶紧多问点,不然他跟江舒瑶都没经验,到时候带这几个娃去军区生活那就抓瞎了。
护士大姐看郝援朝一个男的这么热衷还惊奇了一下,听到郝援朝解释说‘不能啥都交给媳妇带,能搭把手还是要搭把手’,当即就把郝援朝当作好男人了,好感一下蹭蹭蹭,还夸江舒瑶找了个好男人,闲扯了几句后,倒是更加热情仔细给讲了养娃各种事了。
值夜班向来无聊,最近又没多少病人,工作比较清闲,护士大姐在医院还有点儿关系,耽搁些时间跟郝援朝他们聊天也不慌,把养娃要注意的时候说完后还扯了几句他们家小孩子怎么怎么样,最后看差不多时间了,这才意犹未尽结束。
江舒瑶挺感谢这位大姐的,虽然有些内容她不是挺赞同(卫生方面),但是人家给的都是经验之谈,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从布袋里又抓了一大把原先准备拿来哄树根的奶糖递给她。
护士大姐看到包装的那么好的奶糖惊了一下,这种他们镇上供销社都没卖呢,一般的糖果都要搭糖票,一下子抓这么多,还真大方啊,推托了几下没推脱掉,护士大姐也收起来了,直说有事找她就成,今晚她都值班呢。
送走护士大姐江舒瑶也是舒了口气,华国这种送个东西要推来推去好多遍的习惯她还真不适应。
低头看了看床上的小娃娃,竟然吃着自己的大拇指闭着眼睛睡着了,郝援朝把另一个吃饱喝足也睡着的小娃娃放上去,两个娇娇小小的娃娃并排躺着睡觉,无忧无虑万事不知的模样看着都让人觉得温馨许多,刚刚的忙乱都好似一下子不见了。
小孩子是天使,拥有治愈魔力,这话还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当然,日后这对新手夫妻就会知道小孩子不仅是天使,还是魔鬼,让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