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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一晃过去,到了十一点多钟,陆凡轻轻在婉娆耳边说,“要不,先让司机将田歌她们送回去?”
婉娆红着脸点了点头,陆凡不由心中一动,这丫头不会是个“雏”吧?
载着婉娆回到明月居,本来陆凡想扶着她进卧室,但婉娆好像有点喝多了,身子发软,迈不开步,陆凡只好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客厅,陆凡想将婉娆放下,但婉娆死死搂着陆凡不肯撒手,陆凡无奈,将婉娆抱到床上。
陆凡准备放下婉娆,先喝口水,但婉娆一直抱着陆凡不放手,陆凡身体前倾,顺势压在婉娆身上,不停地吻她,婉娆紧紧抱住陆凡的头,不让他的唇离开,陆凡受到了鼓舞,伸手不停抚摸婉娆,慢慢探入她的胸部,婉娆身子扭动,口中像喝歌一般带着一种旋律,陆凡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融化与婉娆合在一处。
第二天早晨,陆凡醒来,好久不抽烟的陆凡点燃一支烟,看着怀中沉睡的女孩,心中充满了安宁。
这个女人身体惊人地柔软,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昨晚他搂的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面,自己随着她口中的旋律波动一晚,这种感觉实在美妙。
见婉娆轻轻醒来,望着自己身下那一团殷红地血渍,陆凡欣慰地笑了,没想到这婉娆还真是第一次,陆凡轻声安慰,“什么都别想,有我呢”。
这一整天,陆凡和婉娆没有下床,两人疯狂地不停重复昨夜的举动,一次又一次,只到婉娆接到一个电话,表示要回学校,快毕业了很多表格需要填写。
陆凡本来不想给婉娆钱,他也不知道给多少合适,陆凡认为婉娆给自己的欢愉是无价的,可是既然自己已经占领了这块处女地,总是要标示一下自己的主权的。如果有任何其他男人想染指陆凡这块领地,陆凡都会愤怒地将他撕成碎片。
开出一张1000万华夏币的支票,陆凡搂着婉娆温柔地说,作为我的女人,自然不能太寒酸,这些钱你拿去买几件漂亮衣服吧。
婉娆雀跃一声,陆凡不由笑了,这个女人,并不是爱钱,她是选择了一个适当的时机和方式满足了男人的虚荣,这也许是一种天生的能力吧,想想顾清影,在这方面差上十万八千里。
送走婉娆,陆凡独自发呆,白战独自离开去徽州省为白家开疆辟土,自己失去了这位最重要的领路人,白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上上下下都在忙,也没有安排别人接替白战跟自己联络,在世家排名大比之前的这段时光,自己只能独自摸索了。
拿出电话,给远在老家的妻子拨过去,吴芳告诉陆凡,公司建设的很顺利,家里几个人每天都是忙得不可开交。
妻子从来不会主动跟自己说修练的事,陆凡心中叹气,想了想,还是说,“公司的事情,不要太劳累了,你准备下,我带你和女儿去香港玩玩,放松下吧”。
第五十八章 古大师()
陆凡本想调用白天涯的湾流或游艇前往香港,但考虑到跟妻子女儿一同出游,自己身份需要保密,红楼的资源,陆凡轻易不愿动用,最终陆凡还是选择了搭乘民航班机。
第一次坐飞机的妻子吴芳,饶有兴致地逛着机场免税商店,陆凡则抱着女儿坐在一旁等侯着换乘机牌。
一旁一对看起来父女模样二人的谈话引起了陆凡的关注。
“父亲,既然邹大师都已经算出了今天香港突降暴雨,这班飞机可能会延期到明天出发,何必这么早到机场来?”
“小洁,天道难违,须知一饮一啄,莫非前定,邹大师既算出治疗我这个病的机缘在香港,而且这次的香港行程一波三折,颇有不凡,这两者之间未必便没有关联。”
陆凡听在耳里,不由暗暗吃惊。接触世家以来,虽说见识过不少武学上的高手,但风水命相、玄易之学的高人还从未得见,无想传承对于玄学易学所提也较少,只是介绍了修真者的金丹之道与易学阴阳五行大有关系,陆凡也是所知不详。
听闻居然有人能通过卜算,预测今天的航班会延误一天,如此高人陆凡也是平生所见,陆凡不由自主地拿神识往这对父女身上扫了扫,一扫之下,不禁轻轻咦了一声。
陆凡神识扫过这老者,却发现这人血气旺盛,中气充沛,便是一般练武之人也是略有不及,但五脏六腑间全身经脉间却隐有一股青紫之气,明显是长期服用丹药,丹毒郁积体内所致。
陆凡知道,这种体内的丹毒别说是普通人,就是修真者如果不定期炼化也是贻患无穷,说是病,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长期服用丹药,日积月累形成的丹毒,现在的医疗器械可查不出来,除非自己这个修真者用真气替他袪毒。
心念急转间,陆凡也是暗自心惊,看来天地间奇能异人层出不穷,别说那邹大师神算惊人,便是眼前这老者也是颇为不凡,就是不知他这丹药是谁人炼制,却是不能不问。
陆凡正欲上前与老者攀谈,老者身边一位中年妇女应该也是听见了适才这父女二人的对话,急切开口向老者问道,“对不起老先生,请问您刚才所说的邹大师是不是邹天行大师?”
见老人点称是,这中年妇女言道,“我也久仰邹大师之名,听说他是华夏三大奇人,想要找他指点迷津,为治病寻一番机缘,可是这种奇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老先生您能得到邹大师的指点,能不能告诉我们如何能见到邹大师?”
老人见中年妇女满脸期盼,便道,“天行兄为人低调,行踪飘忽,寻他着实不易,小老儿也略通岐黄之术,你若不嫌弃,我帮你看看脉象。”
中年妇女见这老人称邹大师为天行兄,知道此人也不简单,便开口问道,“请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老人轻声笑道,“我姓古,单名一个峻字。”
“啊,古神医,您就是华夏三奇之中的神医古大师?”中年妇女惊道,“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您”。
中年妇女患病多年,古神医也是她心慕已久的求医对象。
“呵呵,大师不敢当,小老儿只是略学过些医术,懂些皮毛罢了。”
“相逢就是有缘,我且为你看看脉象”。古峻拿起中年妇女的右手,闭目诊脉,半晌方才睁眼道,“你这病却是有些奇怪”。
古峻道,“你体质本佳,脉象却显示为草木邪气入体,发病之时邪气上行,汇至头部,每发作一次,病情便加重三分”,中年妇女连声点头称是,“我这病一旦发作,头痛欲裂,每次发作都越来越厉害,这几年到国内和米国欧洲看过十几个大医院,都查不出病因,古大师真是高人,还请大师出手帮我治疗,我愿意双倍付钱。”
古峻却是面有难色道,“小老儿医术不精,此病却是无能为力,恕我直言,你这病只怕不是药石所能医。”
中年妇女知道,像邹天行和古峻这样的高人,都是难得一遇的,今天被自己遇见了,实在是自己的运气,当下苦苦哀求道,“古大师,我知道您很忙,现在也不便治疗,到了香港,请您无论如何抽空移步寒舍,赐下药方,我方家必有重谢。”
古峻取出一只小瓶道,“您这病我确实是治不了,相见便是有缘,我这里有一颗丹药,便赠于你,下次发病之时吃下,想必也能减轻些痛苦。”
第五十九章 机缘在香港()
中年妇女接过小瓶连声道谢,随她同行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却接口道,“妈,这世上哪有丹药治人的事情,您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闻得此言,一边那叫小洁的女孩却面露不悦之色,“我父亲这黄芽丹炼制不易,常人便是花费百万,我们也是不卖的,你若不要,还我便是。”
中年妇女连忙道,“玉儿,古大师是华夏三奇中的神医,盛名之下岂有虚士,你不可胡说”,当下连声向古峻和小洁道歉。
这时一边一个年青人忽然开口道,“你这病却不难治”,说话之人正是陆凡。
原来陆凡在一边,见到古峻拿出黄芽丹来,心中大喜,终于在这世间见到会炼丹的人了。只是这古峻炼丹水平实在低劣,这粒黄芽丹,所耗费珍惜药材不少,但是药效也仅比直接服用稍强一筹而已,陆凡暗忖,若是自己以黄泉碧火炼制这等古武者所用的低级丹药,就算是自己第一次炼制,药效也会比此丹强的多。
这中年妇女,陆凡也已用神识扫过,陆凡肯定,这中年妇女所居之处定有一种灵药彼岸花。
黄泉路上彼岸花,这彼岸花是筑基凡的一味配药,传言非黄泉路上、七煞之地不生,在极浓的阴气中成长的彼岸花,其花香中含有一股淡淡阴煞之气,常人若只是观赏却也无事,若长期近距离接触极易出现这中年妇女出现的症状,古峻所说草木邪气入体倒也有几分道理。
莫说这古峻的炼丹之术,便是这筑基丹的配药彼岸花,陆凡也必须要出手了。
不想那名叫玉儿的年轻少妇,看了走过来的陆凡一眼,便对中年妇女说,“妈,早就听说内地骗子多,你可要当心,不要上当。”
陆凡笑笑,这个少妇太过无知,先前古峻所赠黄芽丹,虽然效果一般,不过那也是对于陆凡这个修真者,如果在包利拍卖会上出现,随随便便都是百万、千万的华夏币,有人主动送上,这叫玉儿的女人居然往外推,当真令人好笑。
陆凡在古峻身边坐下,古峻奇道,“这位女士身上的病,小友果真能治?”
此时中年妇女也不满地扫了玉儿一眼,“玉儿,古大师的丹药你不信,这个年青人说能治我的病你也不信,你只关心钱财会不会被骗,却不关心会不会错过治好病的机会。”
陆凡不理那中年妇女,只对古峻说,“适才大师所言,这位女士乃是花草邪气入体,却是大有道理,此病虽无法用药石医治,古武界之人却可以真气驱除。”陆凡此言乃是故意,古峻果然惊道,“莫非小友来自世家?”
见陆凡含笑不语,古峻心道,当初邹天行为自己所起一卦,卦象显示自己治病的机缘在香港,这才带着女儿出来碰碰运气,古武世家自己也常有所闻,可虚无缥缈从未见过,莫非便应在此人身上,可此人也实在太年青了。
“小友,实不相瞒,我与这女士一样,也是体有恶疾,却查不到病因……”
“你和她不一样,她是花草邪气入体,你却是丹毒郁积”,陆凡淡淡地说。
见陆凡轻轻一口就道破自己的病因,古峻大喜,心中已能肯定,邹天行所起卦象应在这个年轻人身上,当下也不犹豫,起身向陆凡行礼,“还请小友出手助我,小友但有吩咐,古峻绝不敢违。”
一旁的中年妇女见古峻如此相求,也忍不住在一旁插口道,“这位先生,我女儿年幼无知,请您不要与她计较,还请您也出手为我治疗一番。”一边的玉儿却是不满地喊了一句,“妈”。
陆凡见这妇女衣着打扮甚是华贵,却很是和善,心中对她印象也是颇佳,虽有心为这妇人治疗,却又觉得这玉儿实在讨厌,有心惩戒一番,当下轻声对那玉儿说道,“其实我一刻钟就能治好你妈体内的病,不过我的诊疗费很高,只怕你们付不起的。”
中年妇女道,“诊疗费自是应该的,我并不是贪生,只是还有些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