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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万!
不绵薄了大哥!
我就住你家你倒是捐点给我啊!我也需要提高文化素养!
许幸实在是没有低血压,这一晚上却是接二连三地心慌气短,头晕眼花。
她都不知道整场晚会到底是怎么结束的,稀里糊涂坐在那儿,连水都不敢再喝一口。
直到周围的人陆陆续续起身,附近也有人引着大家向酒会现场走,她才扶着前座靠椅站起来。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她这辈子都没参加过这么刺激的活动,坐着就能吓出心脏病和三高。
走路时,她都有点儿站不稳,摇摇晃晃的。
酒会也是在会展中心,不过是在上一层的宴会厅里。
她本来是打算速战速决,蹭完吃喝蹭签名然后再赶着躺儿回绿岛,这会儿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酒会上干嘛了,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走!
她坐在一个香槟塔后面,随手端了杯果酒压惊解渴。
这位置倒是不错,前面跳华尔兹的,推杯交盏寒暄客套的,全都一览无余。
她没再见到方萝,倒是眼尖地看到了许悦。
许悦一袭火红长裙曳地,俨然是个行走的拖把,她挽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不时有人前来和她碰杯,不管是谁,许悦都笑得分外得体,一副聊得很愉快的样子。
许幸脑子乱透了!
明明方萝和许悦也是很值得她思考关注的对象,可她现在满脑子都飘着康沉初一四个大字。
她下意识又端了杯酒压惊,还顺手拿起个小蛋糕慢慢啃。
就这么一边喝酒一边吃蛋糕,许幸感觉有点撑。
恰好这时,前头又传来一阵骚动。
许幸望过去,就见康沉一边整理着衬衫扣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宴会厅内四处打量。
不时有人上前和他搭话,可却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远远看着,是很礼貌疏离的样子,那些搭话的人也就识趣地上来一波散去一波。
康沉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香槟塔,透过杯间缝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脚步微微一顿,他向许幸走去。
许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康沉停转片刻,朝自己走来。
咚、咚、咚
她眼前略微有些模糊,心跳更是震得耳膜生疼。
太快了,实在是跳得太快了。
恍惚间,她想起网上一个小段子说,如果心动的感觉是小鹿乱撞,那头鹿大概已经撞死了。
她这会儿感觉自己心里那只鹿可能得了孙悟空的真传,正在大闹天宫,非要搅个天翻地覆。
一张床()
许幸就直愣愣地看着康沉走到自己面前;站定几秒;而后伸手。
他的手特别好看;是很通透的白;指骨微屈时;隐约可见青筋。
“要跳一支舞么?”
他嗓音濡湿;似乎是浸润了手中果酒的甜香;裹挟着身后舞池的华尔兹舞曲悠扬入耳,低低的,又很性感。
许幸抬头;望进康沉眼里。
华尔兹她是会跳的。
他们那届刚进高一,就适逢学校高层换血,来了位特别热爱交谊舞的年级组长;于是交谊舞成了高一新生的第二课堂必修;每周都有一节。
别说华尔兹,探戈伦巴恰恰;她也都会一点。而且;当时她的交谊舞舞伴就是康沉。
那时候的康沉十分排斥跳舞;每次上交谊舞课都有一万个理由站在旁边一动不动。最可怕的是;老师还非常纵容他。
可作为康沉舞伴的许幸就很悲惨了;梦里都在扎小人逼迫康沉动起来。
每到期末;她还得接受老师布置的任务,利用课余时间和康沉单独练习。
高一那一年的时间其实很短很短,可许幸一闭眼;就能筛选出诸多与康沉有关的画面;画面满到其后的两年似乎都没有那么值得怀念。
许幸恍惚间回神,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手搭到了康沉的手上。
康沉稍稍紧了紧,她起身,脚步踉跄,差点扑入了康沉怀里。
直到被带入舞池,许幸才手足无措道:“我我忘记怎么跳了”
她抬眼,对上康沉灼热的目光,又很快埋头。
康沉很自然地帮她顺了下头发,“没关系,跟着我就好。”
许幸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脑袋始终埋得很低,随着康沉的引领轻轻晃动。
一曲结束,她有些无所适从,脑袋思考三秒,忽然打定主意装醉,转身就跌跌撞撞往回转酒台走。
康沉一直跟着她。
她硬着头皮端起杯看上去不是很烈的粉色鸡尾酒,一本正经说:“我有点口渴。”
粉色酒液顺着杯壁缓缓流入口中,很清凉,还是桃子味的。
喝完一杯,见康沉还盯着她看,她又继续喝酒。
接连喝了三杯,她感觉,好像不用装醉了,特么的她好像已经醉了
***
夏末夜风中丝丝凉意钻入皮肤,许幸双眼紧闭,瑟缩了一下,然后往旁边温暖的地方拱。
康沉准备关窗的手稍稍一顿,又收回,拢在她的腰间。
不知道是车速太快或是什么别的原因,许幸朦朦胧胧中只觉得自己身处冰火两重天,脑袋很热,身体很冷,她越发往康沉身上钻得欢快。
可手被什么棍状物体硌得很舒不舒服,她伸手想拂开,那棍子倒是愈发坚/挺。
睡梦中她迷迷糊糊嘟囔了两声,秀气的眉毛皱得紧紧的,似乎很是不满。
康沉声音喑哑,突然开口吩咐司机,“再快一点。”
银灰色轿车深夜在绕城高速上疾驶,到绿岛后,康沉将许幸从车里抱出来。
其实一开始康沉是想背她,可她搂着脖子不撒手,脑袋还直往他脖颈里凑,不停娇嗔,康沉无法,也不想浪费时间,干脆来了个公主抱。
司机老黄安静如鸡,蹲在驾驶位上一动不动,只透过后视镜偷瞄。
老黄心想:这些有钱人的生活果然不是一般乱。
老黄在启程上班,早几天就被安排了来接贵宾的任务,听说这贵宾是某知名大作家,脾气可能不太好,要万分小心。
他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一大早过来接人。
早上过来时,这位大作家还看着清清冷冷,像是写书写得入魔了一般,全身都散发着“我不需要女人”的佛系禁欲气场。
可晚上,这位大作家就直接从酒会现场捡回来个大美女
一路上催命似的让他快点开,不就是急着上床么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不是自愿的
可就算不是自愿的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啊,这些有钱人,得罪不起。
老黄在心里默念着罪过罪过,见黏黏腻腻的两人消失,他也开车飞速离开。
***
回到家,感应灯光应声而亮。
康沉想将许幸放下,可许幸死抱着不撒手,稍微用点力想掰开她,她就开始耍小孩子脾气要哭要闹。
康沉也喝了点酒,有点头大。
就在这时,许幸毫无预兆地睁了眼,眼底还一片清明。
她盯着康沉看了三秒,忽然说:“我要去冰箱。”
康沉一顿,就要放下她,可她紧了紧箍在康沉脖子上的手,还是不松。
康沉意有所指地问:“要我抱你去?”
许幸点着头,还很清楚地指了指冰箱的方位。
康沉将她抱到冰箱前,她这才腾出一只手,拉开冰箱,然后将之前去健身房拿的两瓶好酒拎了出来。
“开。”
“别喝了。”
许幸扁嘴,“你把它弄开!”
她的声音微带哭腔,听在康沉耳里,不无撒娇意味。
康沉垂眸,和她商量,“那我先把你放下来?”
许幸没说话,但是搂住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意思很明确。
康沉:“”
他真是疯了才会跟一个醉鬼讲道理。
眼底欲/火愈浓,他也懒得管放在餐桌上的那两瓶酒,抱着人直接往楼上走。
许幸酒劲上来,不依不饶地哭闹蹬脚。
康沉耐心宣告耗尽,直接换了个姿势,将她扛到肩上。
被扔到柔软大床上时,许幸左右去摸,没有摸到熟悉的铅笔抱枕,眼睛睁开眨了眨,咦,床单被她睡黑了
也不是黑,是青黑。
很快,她眼前光亮也被黑影覆盖,她正过身子,正对上欺压过来的康沉。
康沉单手撑在她的耳边,另一只手帮她理着碎发,眼里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还记得你在美国的时候是怎么拒绝我的吗?我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你主动追求,我不会再接受你。”
他的声音很低,有些哑,说话时有淡淡酒气呼出,和许幸的酒气冲天混在一起,倒不太明显。
“可现在,我失去耐心了。”
许幸懵懵懂懂地,显然什么都没听懂,也什么都没记住。
她只盯着眼前那张张合合色泽偏淡的唇,觉得很好吃的样子,就忽然咬了上去,咬住还不算,还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康沉浑身一僵。
许幸很快松开了,盯着他认真汇报道:“橘子味的。”
她还想说些什么,可还未来得及张口,唇就被封住了,她呜呜了两声,怎么也挣脱不开。
橘子味的糖可能是世界上最讨厌的糖了,她不想吃,非要主动送上来给她吃。
许幸委屈巴巴地,心想:算了,橘子味就橘子味吧,好歹也是糖。
只是为什么吃糖吃得气儿都要喘不过来了。
这个吻热烈到一向冷静的康沉都有些失去控制,他起先还是伏在许幸身上,吻到动情处,忍不住又将她搂进怀里。
拉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裙子不知不觉间就被褪了大半。
她的背脊光洁滑腻,康沉抚摸间,觉得某处搭扣也分外碍事,索性一起解了。他咬着许幸耳垂,暧昧的气息低低呼进她的耳朵。
“康康沉”许幸觉得耳朵很痒,有些濡湿,敏感地躲闪着,浑然不觉脸蛋粉扑扑一片。
听到她叫自己名字,康沉眸色愈沉。
这晚,绿岛别墅区某独栋,一楼整夜灯火通明,二楼某间屋子亮灯亮到一半,忽然拉了窗帘,朦胧光亮直到深夜才渐渐暗去。
***
许幸起床的时候,觉得脑袋很痛,是那种一突一突的,能清晰感受到太阳穴神经跳动的痛。
迷迷糊糊睁眼,屋内光亮不强,也不知道已经几点。她反手往后,想摸手机。手机没摸到,却摸到了头发?
许幸一个激灵,突然睁大眼睛,被吓清醒了,
她下意识想翻身,可腰间被一只手环绕着,有力地禁锢
她简直要疯了盯着腰间那只明显属于男人的手,似乎是想盯出个窟窿。
卧槽什么情况!一夜情?!
她扯了几次没扯动,只能小心收气,艰难翻转,翻到另一面,她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
卧槽康沉!
他还没醒,可两人都是衣衫不整,她低头,自己那根本就不是衣衫不整,是没穿衣服吧
她想叫,可整个人都和失了声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安分的扭动并没有挣脱康沉的禁锢,反而将沉睡中的禽兽给弄醒了。
康沉眉心微皱,缓缓睁开眼睛,见许幸已经醒来,他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直接将许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