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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乖啊,宝宝不生气,叔叔一时没控制住。”
沁宝狠狠瞪他,这种事自己不能克制,这不是禽。兽是啥?!
是啥?!
(‵′)┻━┻
薄悦生看着沁宝宝皱成包子似乎很想要发脾气的小脸,愈发忍俊不禁。
他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她的小下巴,“宝宝好笨啊,你还痒么,得有一个多小时了吧,你应该不痒了,嗯?”
沁宝一愣。
一个多小时?
这一个多小时听起来真的没有多长,可天知道她这一个多小时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不过不痒了是什么意思?
沁宝伸着小手试探地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皮肤。
很诧异地发现真的没有那种一排一排小虫子拼命爬来爬去折磨着她的感觉了。
方才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狠狠地出了一身汗吧?
难道出汗就不痒了?
她正诧异,盯着小臂上的皮肤细看,这才发现竟然连那些红红的点点都明显便浅了颜色。
沁宝有点懵逼。
她伸手抓了抓,无论怎么抓,都没有那种难耐的感觉了。
薄悦生差点被她傻乎乎的样子逗笑出声,他捏了捏这傻姑娘的小鼻子,笑道,“还挠什么呢,若是还痒的话,a国的医疗队都成了吃白饭的了
。”
沁宝更懵了,完全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薄先生扶额,真是忍不住在心里嘲讽爱妻太笨。
他叹气道,“要不要去洗个澡啊,小蠢货?”
沁宝被他骂蠢,当然一万个不乐意了。
她静下来回想了一下。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呢,还是一点都不困。
想想刚才她才吃了两粒安定。
薄悦生没道理让她吃了安定还疯狂折腾她。
咦
她的小脑袋回忆起昨天吃的安定,印象中是白色的药片。
刚刚吃的是红色包装的胶囊唉,所以不是安定?
她忽然明白,自己肯定是因为吃了特效药所以才好的。
沁宝发现自己身上不痒了,郁闷的心情自然一扫而空。
她一个猛子狠狠扎进薄先生怀中。
就像只光溜溜的小鲤鱼。
“老公大人,你好神啊你究竟给我吃的是什么呀,止痒的药吗,药效是多长,呜呜老公你真的太棒辣。”
沁宝被那种小虫子爬来爬去的感觉折磨了近乎两日,何况做的心理准备是要忍受半个月,她还担心像沈医生说的那样,后期可能会又疼又痒。
没想到现在吃了药就可以明显缓解,顿时都忘了这个老流。氓方才怎么摁着她各种欺负她的了。
薄先生爱妻在怀,笑得一脸春风(yin)得意(dang)。
他抚着沁宝的小脑袋,温柔地诱哄着,“老公很棒吧,你不会是今天才知道你老公厉害的吧?”
沁宝正兴奋呢,哪里能听得出他语句里深层次的含义。
只软着嗓音娇滴滴地撒娇,“恩恩,很棒很棒,你告诉我,哪里买来的药啊,怎么昨天沈医生不给我开这种药,害我难受了足足两天呢”
薄先生捏着她的鼻子,一脸笑她傻的意味。
“特效药,你不会再痒了,身上的红点再睡一晚上就能消失了。”
这下沁宝高兴坏了,只想着医学真是越来越发达呀。
针对过敏都有这么奇效的药了,不得了不得了。
薄先生并未告诉他的小妻子。
开发这一种特效药要耗费多么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
。
只是看着她皮肤恢复,夜里不再难受得辗转反侧。
看着她傻乎乎地在他怀里笑的小模样,他的心情就无比美好。
沁宝很快就回学校上课去了。
听课听得快要睡着,正是百无聊赖的时候,几乎所有学生都在低头玩儿手机。
沁宝刷了一阵子微博,不知为何点开了她给谢景言传送的那条没有回复的简讯。
莫名的,怅然若失。
这段日子,总是她很烦谢景言,因为谢景言的每一条简讯都会很困扰很矛盾。
可是现在轮到她有事想要问清楚,谢景言却音讯全无的时候。
她又不由得渐渐生出了几种担忧。
谢景言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照理来说,谢景言和她被下了一样的药。
她只是过了个敏,他顶多也就是过敏吧。
难道是薄叔叔因为对他不满暗自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这个可能就显得比较可怕,沁宝心里的忧愁越来越重。
乔荞见她不太对劲,就追问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沁宝就随意说了几句。
乔荞这种机灵敏感的妹子很快就意识到那天那位帅帅学长和沁宝的关系肯定非同一般。
她脱口便道,“他没有消失啊,我见过他!昨天你没来上课,我在校园里见过他一眼的,他不是读mba吗,好像周一到周四都有课,怎么会找不到呢?”
沁宝被乔荞一点就通,于是下课就摸索地找到了研究生的教学楼,一层一层地寻找谢景言的课室。
见到谢景言的时候,沁宝刚要开口,那年轻的大男孩却明显皱了眉,很快低下头匆匆地走开。
沁宝懵了,谢景言这是故意躲着她?
她小跑着追上去,脚上的小皮鞋是第一次穿,跟部不是特别合脚。
她步履匆匆,自己把自己绊了一下。
沁宝险些摔倒,谢景言却被她惊到,止住了躲避的脚步。
女孩粉扑扑的小脸茫然着,“你为什么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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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薄叔叔你怎么监控我手机;不要在车上;不要……()
谢景言清俊的脸上不曾流露出几分表情。
沁宝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才站稳的。
她很敏感。
虽然谢景言抛弃她的时间已有一年之久,可无论如何,她与他曾经形影不离。
他们像是互相作伴的孩童,又像是哥哥领着妹妹慢悠悠地走钤。
曾经的日子特别平淡,虽然形容不出多么美好。
可沁宝隐约觉得,与她分开后的谢景言,变得越来越不同洽。
沁宝站稳了脚,怔怔地看着谢景言的眼睛。
他不快乐。
这是沁宝最直观的感受。
这样一个含着金汤匙出声的大少爷,家庭也未曾出现过任何变故,他为何竟如此的不快乐。
沁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过自我,这段日子以来。
她总觉得,谢景言近乎一年无视她甚至刻薄于她。
但总有一种错觉,谢景言虽然和苏清宛成双入对,可他好像从来没有远离过自己的生活。
看着他的复杂的眼神。
沁宝甚至有一瞬间的笃定。
他好像看得见她的喜怒哀乐,他是一直关注着她的。
沁宝心里已经有了些揣测,既然见到了人,自然是要问个清楚的。
她走上前,与这高大清俊的年轻男人面对面而立。
“谢景言,你为什么躲着我,我给你传过简讯,你没有收到吗?”
女孩萌萌的大眼睛清澈见底。
谢景言胸腔里隐隐作痛。
沁宝的眼睛还属于孩子。
她好像至今都没有感受过成人世界的污浊,哪怕她经历了各种各样悲伤绝望的事情。
可她的眼睛还是那么干净。
谢景言觉得,苏沁宝大约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干净的人了。
他面无表情,态度冷漠地回应道,“那晚的意外令我反思,苏小姐,我们毕竟曾经交往过,有心之人想要设计陷害,想必也是轻而易举,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沁宝一愣。
她圆圆的小脸像只番茄一般烧了起来。
她明明只是想追问那日的具体经过,毕竟她断了片,前因后果都记不清楚。
除了她,谢景言是唯一的当事人。
她不过是想问问清楚罢了。
为何谢景言却是这样一幅拒人千里的姿态。
他在厌烦自己的纠缠?
沁宝觉得有点无辜,她软绵绵的嗓音缓缓道,“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生活,我只是我只想问问那日的具体经过。”
谢景言的脸上流露出一种熟悉的决绝的冷漠。
这种决绝沁宝似乎曾经见过。
就在她被他抛弃的时候。
苏清宛姿态袅娜地挽着他的臂弯,在她面前扬长而过。
那时的谢景言,脸上似乎就是这一种的决绝和冷漠。
当时,沁宝只觉得难过,无辜,委屈。
在爸爸离世的关头,那一个瞬间,好像所有人都离她而去了。
多年来相处得还算不错的继母和继姐暴露出狼子野心,开始肆意为难她,甚至想逼她嫁给一个年级可以当她爷爷的富商。
两年来朝夕相伴的男友突然宣布深爱的是她的姐姐。
就连闺蜜都远在美国进修。
她在短短的数日内失去了一切。
当时的她大约只顾着难受,丧失了思考和分析的能力。
然而再一次在谢景言脸上见到这种决绝时,沁宝却看见了痛。
谢景言似乎是痛的。
谢景言抬腿欲走,沁宝心头一急,竟伸着小手攥住了他的衣袖。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沁宝尴尬地僵着小脸和小手。
女孩脑子里像是骤然炸了一种念头,她脱口便问道,“你是不是和薄悦生认识?是不是他不喜欢你和我有所接触,所以你才躲着我的?”
谢景言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就变了颜色,他焦躁地开口,“苏沁宝,你已经结婚了,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有什么义务为你答疑解惑么?你想知道什么,你去问你的薄叔叔,何必纠缠于我?!”
沁宝小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谢景言很少用这样责备的口吻同她说话。
她瞬间就懵了。
“我我没想纠缠,我就是想问问”
在当下这种尴尬的气氛中,沁宝只觉得自己的解释都变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的口气有些粗鲁,“够了!苏沁宝,别再来找我了,有什么问题你去问薄悦生,我不希望再发生上回类似的事情!”
沁宝被他吼得都懵了。
她苍白着一张小脸,匆匆退了几步,低声道,“对不起,打扰了。”
谢景言看着他的小姑娘仓皇离去的狼狈身影。
只觉得心上被生生剜去了一块肉。
那是他的沁宝啊。
去年那天伤过她一回,他只觉得那是自己此生做过最残忍的事情。
他以为,长痛不如短痛。
此生此世,仅此一次。
没想到今天又要这样伤她。
看着她方才茫然无助的神情。
男人只恨不得给自己两刀。
上天为何要这样不公。
给予了每个人爱上别人的能力,却给不了每个人平等的机遇。
是他先遇到沁宝的。
那只在校园里穿着白色小裙子活泼可爱的小兔子。
即使她甚至不能活蹦乱跳手舞足蹈,可她澄澈灵动的眼睛,也令他相信,那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