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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沁宝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浑身都酸疼得快散架了。
他本是要教训她,让她好好长点记性,可她虚弱的样子让他下不去手。
他给她倒了温水,看着她喝下去。
“哪里疼?”
沁宝咬着唇,“浑身都疼尤其是那”
他叫酒店的人送了药过来,喂她吃了点消炎药,又洗净了手亲自给她上药。
沁宝全程哭哭啼啼的。
他上好了药就给了她屁。股两下,“你还有脸哭,我拒绝你少说一百次,你像个疯子似的没完没了喂不饱,如果不是我心里有数,你以为会是这种程度的轻伤么?”
沁宝小声抽噎着。
她自己是记得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了。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可是这么难为情的话,他怎么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呢
沁宝吃了早餐,累得浑身都动不了,于是便在酒店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薄先生也累,可他烦躁的睡不着。
电话想了几十次,他终于不耐烦地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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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言在江边跑了一整宿的步,浑身都湿透了。
等他终于恢复正常之时,他开始给那个人打电话。
没有人接,打了十几通都无人接听。
他回到昨晚的酒店楼下。
一直等,电话也拨个不停。
一直等到那男人肯下来见他。
谢景言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克制着问道,“沁宝她还好吧?”
尊贵倨傲的男人仿佛天生的王者,便是如谢景言那般生来优越的人都足足矮了半个头。
他在这个老男人面前永远都无法抬头。
他压抑地再一次重复道,“薄先生,我只想知道沁宝她还好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冷冷嗤笑,“几时轮到你关心我的太太?”
谢景言一脸的不可置信,“薄先生,我从来没想过同你争什么,昨晚是意外,我只是很担心沁宝,她的身体那么差,如果有什么差池”
“她睡着了,她很好,不需要谢少的担心。”
男人冷冷地打断他。
谢景言薄唇无色,一时间神态显得有几分恍惚。
良久,他怔怔地道,“薄先生,您曾经提出的交易,我想,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一一做到了。我只求您不要伤害沁宝,她还那么小,她什么都不懂。”
谢景言的声音很低很低,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
“她根本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父母都走了,本就已经够可怜了”
“答应您的事我会尽力做到,只求您千万不要伤害沁宝,她承受不住的,沁宝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甚至她甚至已经爱上了你。”
昨晚误服了致幻剂的沁宝抱着他的脖子,一遍又一遍地对他表白。
那是一种低到尘埃里,近乎哀求的,毫无尊严的表白。
“叔叔,你说话呀,叔叔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叔叔你在生我的气吗,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会改的,你不喜欢的我都会改”
“叔叔,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
“薄叔叔,沁宝喜欢你,沁宝不想离开你,沁宝一天,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离开你,叔叔你喜欢沁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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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女孩抱着自己的脖子卑微而娇媚地求着欢。
可嘴里却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千娇百媚,柔情百转。
可那温存美好的一切,统统都与他无关。
沁宝已经不再是他的沁宝。
沁宝已经是薄长官的小妻子了。
她全心全意地爱着她的薄叔叔,心甘情愿地交付自己的身体。
更是低到尘埃里,捧着自己热乎乎的一颗心,全都给了她的薄叔叔。
沁宝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了。
她成了别人的妻子。
谢景言知道,她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的旁人了。
哪怕他曾经甘愿为她付出一切。
哪怕他曾经觉得沁宝也是喜欢自己的。
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
一步错,步步错。
今生今世,再无希冀。
薄先生唇角的笑意阴冷而诡异,“谢少多虑了,我对我太太一向很好。哄了许久才肯睡的,早晨一醒便哭闹起来,说是如果和旁的人发生了些什么,就不要活了,哭闹着要去死呢,沁宝还真是小孩儿心性。”………题外话………
第一更五千字,第二更目测在下午
信息含量很大呀,认真看哈
。。。
135 沁宝小脸憋红:叔叔我好痒;浑身都痒死了……()
谢景言的脸色在这一瞬间惨淡到了极致。
明知他分明是故意如是所言,却仍然是仿佛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狠狠捅入心脏。
鲜血四溢。
薄先生脸色平淡,半分波澜也无,不过像是在叙述一件和爱妻的日常小事罢了。
谢景言僵硬地站在原地,有一时间甚至恍若梦中偿。
他的世界已经完全变得不同。
他和沁宝,即便还能够面对面而坐,恐怕却是再也没有可能产生任何实质上的交集撄。
以沁宝的脾气,恐怕连朋友都做不得了。
何况昨夜发生了那种事,更是今生今世——
前缘难续。
薄悦生淡淡地睨着他,“谢少除了关心我太太,不知可还有别的要事?”
谢景言心知自己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在他面前谈论沁宝了。
沁宝也的确不再需要他的关心。
可事关重大,他不得不提。
年轻男人脸色凝重,字句沉重地道,“薄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对沁宝更是再没有半点心思,我此行,叨扰您不过是想重复昨晚发生的细节,昨晚傅绾绾也在场,傅绾绾和沁宝似乎不和,我到场时,傅绾绾似乎想同沁宝说话,可沁宝没有理会她,之后傅绾绾便离开,再后来”
“与沁宝同行的那个女孩与别人在一处,留下沁宝一个人,我见她似乎有心事,才上前与她说了几句话。”
谢景言话说到一半,忽然又有些惊慌
。
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改口道,“我想同沁宝聊聊,不过她并没有理会我”
薄先生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怀疑傅绾绾?”
谢景言见他避开了最最敏感的话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只有傅绾绾同沁宝不和,在场的人,除了傅绾绾在内,沁宝几乎没有认识的人,在这样的环境里,最值得被怀疑的人似乎必然是傅绾绾,可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薄悦生微皱了下眉,不动声色道,“我太太被人下了药,我自然会调查,噢,对了,昨晚还要多谢谢少及时与我通话,”男人略一停顿,面孔却是狠狠地阴沉下来,“不过,便是有人恶意陷害,我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谢景言点头,沉默无言。
男人似乎要离开,谢景言的神色却忽然流露出几分激动。
他一向算是冷静的人,只除了面对沁宝的问题之外。
他忽然压抑而迫切地道,“薄长官,这件事错在我,以后我会尽量避免与沁宝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尽量避免与她接触,错都在我,沁宝真的是无辜的,昨晚她一直喊着叔叔。沁宝是全心全意地喜欢您,只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一个小女孩计较”
谢景言知道自己这番话说的不妥。
他明知道自己其实不该多言,多说多错。
可是想到小姑娘那柔弱无辜的可怜样子,又对比着面前这位无比高大伟岸的年轻军官。
自觉地沁宝过于弱势,昨晚她那么卑微的样子,令他心疼到无法自控。
他无法想象沁宝的夫妻生活,可唯一确定的是。
她还那么小,那么柔弱,必然是一点点伤害都受不得的。
如果薄悦生因为这个意外对她动怒,甚至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他无法再继续想下去。
薄悦生果然阴沉着面孔。
空气中本就尴尬的气氛仿佛一瞬间凝集至冰点。
气氛冷到近乎诡异。
男人良久才冷冷地反问道,“谢少在担心什么,担心我欺负沁宝么?”
谢景言没想到他那么委婉的话竟然被他这么直白地翻译出来,顿时一脸尴尬。
薄悦生笑起来的确俊美非凡,却俊美到了犹如鬼魅的地步。
他轻轻勾着唇,冷淡地笑着,毫无温度的脸色:
“谢少多虑了,我家沁宝最喜欢被我欺负了。”
谢景言只觉得当头一击,狠狠退了一步。
他眼睁睁地看着薄悦生大步流星地进入电梯
。
电梯门合上前,他甚至还能看见这位军官面容上冷漠而傲慢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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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在酒店里睡不安稳。
想到昨晚发生了那种事,她就仿佛做了一场噩梦,怎么都醒不过来。
苦苦挣扎了很久,睁眼时不过过了几十分钟。
她却觉得自己睡了几天几夜似的,浑身生生的疼着。
好像大病了一场,她焦急地四目流转,想要寻找薄悦生的身影。
可偌大的套房里空空荡荡,她唤了好几声。
嗓音是嘶哑的,没有人回应她。
她忽然就很慌很怕,想要快点爬下床去找人,可双腿真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她焦急中连忙去够自己的手机,刚刚拨下那串号码时,房门便“滴滴”两声。
应声而开——
男人显然是从外面回来,沁宝咬着唇,软绵绵地唤他,“薄叔叔”
薄悦生似乎压根就没有看她。
沁宝睡了一觉,折腾的时间也够久了。
致。幻剂的药效彻底褪却,她的视线恢复了。
眼前不再是混沌一片,薄悦生走近床边时,她终于清晰地看见他的脸。
薄叔叔的脸色真的好生难看
她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事了。
或者是,在她睡着的几十分钟里,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小家伙陷入这种极端缺乏安全感的情绪大约也有很多日子了。
她习惯了见风变雨的感觉,忽然就害怕极了,焦急地硬撑着跪坐起身。
也顾不得双腿酸疼,只硬撑着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伸着两只嫩生生的小手去够他的胳膊。
好在面无表情的男人并没有躲开。
沁宝如愿以偿地抱到了他的胳膊,低声哀求着,“叔叔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去哪里了?我刚刚醒来看不到你,我吓坏了,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叔叔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男人的情绪本是很糟糕,可面对着这个脆弱无比的小东西,愣是一点也舍不得发作出来。
他淡淡地冷着脸,“下楼一趟。”
沁宝摇摇头。
他为什么莫名其妙要下楼。
睡觉之前,明明他是答应要陪她一起躺着睡的
。
她咬着苍白无色的唇,一肚子的委屈,弱弱地问,“叔叔你骗我,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你”
薄悦生深吸了一口气,他十分受不了苏沁宝这副患得患失的样子。
说不上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