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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因为哥哥的婚事如此大动干戈,如果闹出绯闻实在是难看之极。
姚汀不希望姚家蒙羞,更不希望因此影响到伍贺南的仕途。
她以为哥哥此时是愤怒的,可他却忽然停下脚步,松开了拧紧的手腕。
薄唇轻启,“车子不是抛锚了么,坐我的车回家。”
姚汀眼圈一热,再由不得她挣扎,已然被男人拖上了车。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那样美丽的谣言
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
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
我们要藕断丝连,要不然凭何怀缅
伍贺南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姚汀这样情绪失控的样子。
她总是笑着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很开心,抑或是没心没肺惯了。
他看着姚汀一会儿捂着脸,一会儿伏在腿上呜咽的模样,唇角莫名勾起。
他长臂一伸,把她柔软而冰凉的身子搂进怀里。
姚汀一动不动。
男人其实不是完全理解一贯冷静巧笑倩兮的她为什么会因为那个姓黄的女人如此失控。
何况她明明是无声中胜利的。
同样的裙子,那个女人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伍贺南心中都不免有些骄傲起来。
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线平稳,“妹妹这是怎么了,吃醋了?”
姚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这些年来,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而且也永远不可能见光。
伍贺南身边的女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那么多名媛都想要攀附这位位高权重的年轻军官,再正常不过。
今晚她为什么会这样当众失仪。
或许是那女人亲了伍贺南一下,虽然只是脸。
但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别的女人亲他。
也或许是因为那女人提起了婚事。
是啊,哥哥早晚要娶一位嫂子回家的。
明知一切都是早晚的事,她可忽然就承受不住一般。
姚汀没有吭声,男人的大手像是怜爱地摸了摸她冰凉的脸,笑道,“你没哭啊,我还以为你哭了。一点小事,有什么可吃醋的,嗯?”
伍贺南这样温柔的口吻,是在哄她。
没想到她在那样名流集聚的场合拿着水泼人,伍贺南非但没嫌她丢人,甚至还反过来哄她。
可她就是笑不出来,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哪有资格吃你的醋呢?”
她这么一句,伍贺南面色一僵,旋即轻笑,“你当然有,你是我唯一的好妹妹。”
姚汀猛得推开他,惊悚地盯着他的眼睛。
好妹妹,他是故意的么。
还是他一直就是这样认为的。
她是他的好妹妹。
“啪”的一声,姚汀抬手便给了男人一记耳光。
就打在他被黄千金亲过的那张脸上。
男人变了脸色,姚汀要看着他的眸色狠狠沉了下去,面容变得阴鸷。
她被吓到,后怕不已,伸手就去摸车锁的开关。
被打的男人却像只猛兽一样骤然扑到她身上,阻止她想开车门逃跑的举动,狠狠捏住了她的手。
姚汀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动手,而且只是因为一句话。
他还在哄她,她竟然这样不给面子,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姚汀崩溃中带着恐惧,她哀哀地求道,“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男人冷笑着将她的身子托起,重新纳入怀中,把她紧紧地摁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车内阴沉冷寂的气氛里,他声音幽幽地嗤笑道,“怕成这样做什么,哥哥又不会打你。”
姚汀纤瘦的身子在他怀里无助地颤了颤。
是啊,伍贺南对她再坏,也从来没打过她一下。
当然,床上那种打除外。
20岁那年她逃往美国,说是为了求学,实则不过是为了同伍贺南回归正常的兄妹关系。
从17岁开始,纠缠了已经整整三年。
她不想再继续,因为知道愈是纠缠不休,愈是沉迷堕落。
一辈子那么长,她不想永远过阴暗见不得人的日子。
所以20岁那年,她交往了第一个男朋友。
在一起三个月,不过是一起上课下课,一起打工吃饭,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浑浑噩噩地过了。
伍贺南大约是真见不得她过一天安稳日子,他明明在部队里,不能随便离开。
可他竟突然出现在纽约,出现在姚汀家门口。
她的男朋友也被他的人拖了出来,她则被伍贺南捆在沙发上。
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孩子被伍贺南的手下生生打到头破血流。
她看不下去,只觉得再打下去,那个男生会被打得脑浆四溢。
她害怕,她接受不了。
她哭着求他,求得嗓子都哑了:哥哥,你饶了他吧,是我追他的,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你打我出气,他不行了,他真的会死的
没有人住手,直打得那人连嚎都嚎不出声。
姚汀觉得他大约真的会被生生打死了。
好残忍。
好可怜。
都是被她害的。
伍贺南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妹妹,你乖,告诉我,和这混球上过床没有,上过几次?
她已经绝望了,就问他:上过又如何呢,已经上了,难道你要杀了我,那你快动手吧,我早就不想活了。
那个时候的伍贺南,眼睛里满满的血丝。
他发怒时狰狞的样子她见过了,从此后再不敢惹他。
她再没有交往过任何的男生,只怕害了人家一辈子。
她再也没见过那个男孩子,也不知道他是真被打死了,还是瘫痪地苟活着。
那天夜里,伍贺南把她剥光摁进了浴缸,水有点烫。
然后他解开了皮带,姚汀看着他那双可怖的眼睛,只觉得自己会被他抽得皮开肉绽。
可他却笑着捆住了她两只手,动作有些粗鲁地替她洗了澡。
浑身上下,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然后是在地上,他一遍一遍地折磨她,整整一晚。
伍贺南一边温柔耐心地吻着她,声音蛊惑地道,“妹妹你别怕,哥哥不打你,即便你跟人睡了,我也舍不得打你一下,你看,哥哥是不是特别疼你?”
………题外话………1更,2更我继续写,目测傍晚。
你们到底喜不喜欢这对啊,其实一点都不虐,特别宠,无脑宠
122 叔叔你好变态噢;居然垂涎你的小闺女……()
姚汀当时就哭着问他,究竟能不能放过她,到底有没有打算放过她,要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
她说:哥哥,我已经二十岁了,是不是要等到我三十岁,等我真的老了,你才会玩腻了我,才会厌倦,我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过正常日子,才能结婚生子。
伍贺南吻着她,唇上非常温柔,身体却无比凶狠。
姚汀断断续续地哭洽。
只听他不紧不慢地说:妹妹的身体如此美妙,让我从何厌倦,咱们这种关系不就挺好的,结婚生子那都是俗人才干的事,咱们不干便是了。
姚汀只觉得人生都是绝望的,黑暗的,仿佛置身于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她就跪在深渊最底下,像只井底之蛙。
那个时候她大约就意识到,伍贺南可能真的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钤。
这么多年以来,无数个日日夜夜,她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是罪恶的,或许要遭报应的。
可有时太过温柔缱绻之时,她也会如哥哥所说的那样想。
是啊,像平凡人那样结婚生子又有什么意义,她和伍贺南这样偷偷摸摸地抵死缠绵好像大多数时候都蛮愉快的。
她想要什么他都从不吝啬,男女关系不都是这样么,夫妻之间或许都有所保留,伍贺南对她还算不错。
可无论过去多久,她还是在等。
等他厌倦的时候,或者说,等自己彻底清醒的时候。
什么时候他彻底厌倦了这种玩弄继妹的快感,什么时候她可以不再沉迷于他的温柔和陷阱,到那时。
彼此都可以重获新生。
毕竟还年轻么,谁不想过细水长流的舒心日子。
这首歌太像她的心路历程。
姚汀听得心里难受,她被男人紧紧地搂在胸前,他摸着她的头发,一遍一遍地安抚她。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仿佛平静了些,他语气平稳,“好了,好了,回家吧。”
姚汀从她怀里出来,眼神茫然中略带伤感,她喘了几口气。
刚才有点被吓到了,她怕伍贺南失控动手,可又好像不是因为这个而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他,他说话一贯是这么流里流气的,军痞子不都是这样么。
还好她下手不重,他也好像没有放在心上。
她还是想要下车,于是佯装冷静地道,“哥哥,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她又伸手去够门锁,这回男人捏住她的力道加重了许多。
他沉身道,“太晚了,先回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姚汀看了看他,又莫名地看了看车窗外面。
“你喝了酒,让我开车吧。”
伍贺南没有反驳,同她交换了位置。
姚汀关上驾驶室的车门,发动车子。
伍贺南靠在副驾的椅背上,看上去也有些疲惫。
电话响了好几次,大约是他突然离场,很多人不了解情况,纷纷打来关切。
他把手机关了,闭目养神。
姚汀的情绪很不稳定,他的心仿佛就随之莫名躁动。
不安,难耐,还夹杂着隐隐痛意。
会所在市中心,这个时间段已经不堵车了,二十分钟内应该可以开到姚家。
当男人再度睁眼的时候,猛得伸手去夺女人手中的方向盘,往右侧猛打。
“砰”的一声巨响,黑色的路虎重重撞上了路边的花坛。
他拉了手刹,一脸怒意地盯着面色苍白的小女人,“姚汀,你不想活了是吗,准备拉我一起死?”
他的确喝了酒,虽然没有醉意,可也闹得疲惫。
方才他在小憩,如果没有睁眼,姚汀可能已经撞上了环形岛对面正在变道的施工车。
私家车和大型施工车相撞,还有几分活命的可能。
姚汀开车是在她18岁那年,他手把手亲自教的。
她那么聪明,又认真,学得又快又好,这么多年以来,连小的刮擦事故都鲜有,他本该对她的车技十分放心。
小女人惊得瞳孔都涣散了,她崩溃地捂着脸,一脸惨白。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伍贺南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觉得气得自己要七窍生烟。
“你在开车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走神,开车可以走神吗姚汀!你今晚究竟怎么了,你在闹什么?因为黄嫣?黄嫣是你爸硬塞给我的联姻对象,你不知道吗,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都能失态至此,姚汀,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小女人捂着脸,又抓了抓头发,温婉淑女的低髻都被她扯散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神。
她看着伍贺南有些凶狠的眼睛,忽然狠狠推了他一把,“她亲你!她亲你了!!!!混蛋,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