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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只觉得心脏上像是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事已至此,就算她想理解为事情是伪装的。
却已经毫无可能。
她想要欺骗自己都做不到。
女孩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含水的双眸决绝而冷漠地看着他。
沁宝静静地说,“昨晚我在你身上闻到的香水味,是苏清宛的,对么。”
薄悦生面无表情,平静地与她对视,却并没有回应。
沁宝伸手捶了自己的太阳穴两下,她真的觉得脑袋快要炸了。
她像只逃窜的兔子一般跳下窗台,仍是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她苏清宛是我的姐姐,她是我的姐姐我叫了她十几年姐姐!”
沁宝从来没觉得自己和苏清宛的感情深厚。
她们虽然顶着姐妹的名义,可实际上连朋友都做不到。
姐妹关系的恶化大约是从苏清宛步入青春期开始。
十三四岁的苏清宛就开始厌恶她,即便她竭力掩饰,却还是抵挡不了眼中的恶意。
沁宝一直不明白,明明自己什么都不如她,为什么她却总觉得自己抢了她的东西。
自己什么都没有,顶多就是比她拥有了多一点点的父爱而已。
可是她没有妈妈,难道爸爸爱她多一点不是应该的么?
苏清宛拥有那么多,朋友的围绕,男孩子的追捧,老师的赞许,长辈的鲜花和掌声
沁宝一直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爸爸。
她不能理解亲姐姐为何如此狭隘。
苏清宛不喜欢她,她也一点也不喜欢苏清宛。
男人的脸色渐渐阴沉下去,眸色也透出几分寒冷。
他轻描淡写地说,“苏清宛勾。引我,她已经抢走了你的初恋男友,难道你希望她抢走你的丈夫?”
“勾。引你?”沁宝看着他冷漠的脸,只觉得他真的不像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就像一台冰冷的机器。
毫无感情,毫无悲喜。
就算是他温柔和爱怜的样子,也是勉强装出来的。
沁宝见过他对很多人客气微笑的模样。
她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只要他心情好,对谁都可以绅士温和。
可是这无法掩盖他的本性。
他就像是一台冰冷的机器,工于算计,嗜血本性。
沁宝闭上眼,她快被他气哭了。
睁开眼时,她终于忍不住对他吼,“勾。引你有用吗?她不过是为了苏氏的股份!她不过是为了钱而已!她甚至不知道你是谁她只把你当做越粲而已,那个根本不存在世界上的假身份!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被蒙在鼓里。”
“苏清宛长得那么漂亮,从小到大,只要她勾勾手指头,几乎所有男人都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她根本就不知道你的身份,她这样僭越,不过就是愚蠢一点,自恋一点,令人讨厌一点罢了”
沁宝只觉得呼吸艰难,站立不稳,她干脆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盖,小声抽泣
“何至于此,薄悦生,我就想问你,何、至、于、此?”
卧室内的气氛凝结。
本就没有开灯。
唯一的光线是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和星光。
薄先生的脸被埋在光线的阴影里。
他沉默地看着蹲在地下泣不成声的女孩。
空气变得。
沉浊。
压抑。
逼仄。
他终是抬起脚步,高大的身躯逼近她,他在面前半蹲下,庞大的人完全挡住她小小的身子。
挡住了她眼前所剩无几的光亮。
薄先生张开手臂抱紧她,沁宝哭得很压抑,浑身都在颤抖,时不时抽搐,却没有哭出多少声音。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问,“你在怪我?”
“我承认,我的处事手段也许对你这样一个孩子而言,不能理解。但,沁宝,你是否想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沁宝身子僵硬。
难耐的抽噎戛然而止。
她忽然就没了眼泪。
毛茸茸的小脑袋缓缓抬起,她噙着泪的大眼睛,饱含恨意地,狠狠剜着他。
她咬着唇,忽然伸手,猛力推了他一把——
男人是张开怀抱搂着她的状态,对怀中的小女孩完全没有设防。
薄先生重心不稳,瞬间便被女孩重重推倒在地——
他摔坐在地面上。
沁宝兀自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口吻中满是轻蔑,“为了我?薄长官,您真的太抬举我了。这样丧心病狂的禽。兽行径——为了我,不好意思,我承受不起。呵人人都说军匪一家,如今我也算是见识到了,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个土匪!恶棍!”
沁宝转身想走,可刚走了两步身子就突然被腾空而起——
她轻飘飘的小身子被猛然摔在了柔软的婚床上——
她艰难地撑起摔疼了的身子,下巴便被男人大力攫住,“骂我?苏沁宝,摆脸色给我看,还敢骂我?!”
薄先生眸色阴戾,“是不是宠你几日,真当自己是公主了,嗯?”
他蒲扇般的大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沁宝嫩生生的脸颊,“你他妈的别忘了,你爸死了,你早就不是公主了,如果不是我娶你,你早就被你后妈送出去接。客了!”
沁宝瞪大了眼睛,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薄悦生眼睛都是红的,大约是真被苏沁宝气急了。
他伸手撕扯女孩身上的真丝裙子,冷冷地说着,“你给我脑子清醒一点,如今是我养着你,你对金主就这种态度?很好,苏沁宝,怪我对你太好了,现在我就帮你长长记性!”
沁宝咬着唇,手脚并用地抗拒着。
她后悔极了
耳边回荡着谢景言提醒她的话。
她怎么这么傻。
谢景言说的没错。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质问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还有什么意义?
苏清宛的下场她都看见了!
沁宝忽然哭出了声,她哀求道,“不要这样,薄薄叔叔,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我错了!我还小,你说过愿意等我的”
她抗拒中挠了他两下,薄悦生眸中冒火,拧着她下了床。
“不喜欢在床上?可以!”
他捉住了她两只小手抵在落地窗上——
“小?撑开就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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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只要我喜欢;你永远都不用穿衣服了:苏沁宝;吻我!()
薄先生低沉冷冽的声音令沁宝几乎冻入骨髓——
“都嫁人了,还小?”
沁宝咬着唇,小声啜泣出来
男人冷冷地命令道,“不准哭,你越哭,我保证你受的罪越多。手撑着窗,弯腰,我没让你动,你敢动一下试试。”
沁宝被他完全吓住了,雪白娇嫩的两只小手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身子瑟瑟发抖,却不敢不服从他的命令偿。
女孩一动也不敢动地僵着身子,一心只想着他究竟要对自己做什么
这个姿势如此危险,他不会真的想这样对她吧撄。
沁宝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这种时候她即便心里再不舒服也不得不服软,她害怕地低声哀求着,“薄叔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薄悦生阴暗的情绪已经燃烧到了极点。
从来没有人敢如苏沁宝这样忤逆他,抗拒他。
今日,她甚至还敢对他动手,出口辱骂他。
看来这世上根本没有付出就能得到同等报偿这回事,越是小女孩越贪婪,越不懂事。
他对她这样好,她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薄先生平日里温柔磁性的嗓音像是淬了毒,轻蔑又冷漠,“现在求饶还早了点,一会儿有你该求饶的时候。”
沁宝太害怕了,可是她不敢动,薄悦生不让她动。
她好想哭,可是也不敢大声哭,薄悦生不让她哭。
她什么也做不了,两条小胳膊就像是麻了一般,僵直地撑住落地窗。
“叔叔,我错了”
渐渐地连哀求都失了力气。
她无法想象魔鬼一样的薄悦生会怎么对待她,脑海中满是苏清宛崩溃绝望遍体鳞伤的画面
身后的男人没有发出声响,沁宝怔怔地抬起泪眼看着自己的视线范围。
她看不到身后,但是身前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户,完全透明,如果薄悦生真的在这样的光景中对她做点什么,沁宝觉得那一定是生不如死
房间内始终没有开灯,月光也不算明亮,可沁宝瞪大了眼睛,隐约在玻璃窗的反射中看见薄悦生正
他正在解皮带!
沁宝害怕到了极限,她声泪俱下地哭着求他,“薄叔叔,饶了我这回吧,求求你了,以后我一定听话,我再也不敢跟你顶嘴了”
哀求到最后,她甚至都弄不清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她只想求薄悦生消气,不要真的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她承受不了
她真的承受不了。
下一瞬,沁宝瞪大了眼睛,她清楚地看见身后无比高大男人将解下的皮带握在手中,然后高高抬起,似乎要抽下来的动作——
沁宝惊恐地死死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薄悦生要抽她。
薄悦生要用皮带抽她。
他好变。态
他是不是真的有家。暴倾向?
会疼死的吧,她一定会被薄悦生打死的
沁宝没想到自己只是语气很冲地说了他几句,后果竟然这么严重。
从前她和谢景言在一起的时候,多多少少也小打小闹,也会吵架的。
吵架的时候自然什么话难听就捡什么说了,谢景言顶多就是和她争执几句。
她从来没想过,不过是骂了自己的老公几句,竟然要被他用皮带抽
沁宝绝望到了极点,闭着眼睛大声恳求,“不要啊!不要打我!叔叔求你不要打我”
她不想被薄悦生抽的皮开肉绽。
他是军人啊
他可能真的会打死她的。
男人俊脸之上只有不屑的冷笑。
他长臂一挥,沁宝随之尖叫——
衣衫撕裂的清脆响声,女孩感觉到身后一凉
可想象中那皮开肉绽的疼痛却没有袭来。
薄悦生手持皮带,用一股巧妙的力道抽裂了她的衣裙,令她滑腻的背部完全暴露出来,可皮肉却没有收到一丝一毫的损伤。
沁宝因为没有被打松了一口气,很她很快意识到什么。
这回哪怕薄悦生命令她不许动,她都吓得完全抛在了脑后,伸手捂着自己破裂的裙子躲避起来。
女孩一边哭,一边拼命摇着头,“薄叔叔,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除了毫无尊严地哀求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薄悦生冰冷俊美的脸庞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他狠狠拧住她纤瘦的手腕,“叫你别动,不听话?”
沁宝扑朔朔地落泪,一个劲地摇头。
薄悦生却已经捏住她两只小手,用皮带亲手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看着她无助崩溃又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