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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叔叔,你还要我吗,如果你醒了,我再也不拒绝你了,我们真的在一起吧,我把自己给你,好不好”
“叔叔”
沁宝在房内守了一整夜,整整一夜,她都不吃不睡。
靳伯不知何时也被送来负责照顾薄先生,见到她这个样子,头疼的不行。
他在茶水间私底下埋怨慕青,“你把她弄来做什么,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若是出了事,你担待的起么?”
慕青扶额,“靳叔,我一时脑抽,薄帅昏过去之前,一直对我重复,确保太太的安危,立刻找到太太保护起来,手术疼醒的好几回,也一直问,太太找到了没有,我想着,这么心肝宝贝的东西,送到薄帅身边,兴许他能快些好起来”
靳伯连声叹气。
沁宝出来倒水,不小心听见了,尴尬地转回头。
心乱如麻。
薄叔叔危急存亡的关头
居然还,记得她。
她何德何能呢。
“薄先生醒了!薄先生醒了!”
气氛一下沸腾起来,昏迷了将近十二小时的薄少帅,终于醒了。
沁宝几乎是奔跑着回到房间,见到睁着眼睛虚弱的男人,眼泪忽然就决堤——
薄先生冲她招了招手,苍白的唇,扯出一抹微笑。
“心宝,过来。”
077 沁宝;等叔叔好了就狠狠欺负你;看你还敢不喜欢我()
077沁宝,等叔叔好了就狠狠欺负你,看你还敢不喜欢我
沁宝娇娇小小的身子僵直地立在距离床铺五米的位置,艰难地捂住了胸口。
脆弱的小姑娘,终于,泣不成声
慕青等人匆匆赶到,忙问,“薄帅现在什么情况?”
医生严肃恭敬地道,“慕副官,薄少帅目前已经脱离危险期,只是伤口较为严重,而且失血过多,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恢复。营养师也必须注意一下,稍后我会准备好有关食材的建议,至于身体应该不会再出现昏迷状况。”
慕青松了一口气,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慕青盯着床上的薄悦生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总算放心了,转身对助手道,“即刻致电总统府,告诉总统薄帅已经脱离危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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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薄太太像个迷路了许久好不容易找到家门的可怜孩子,无助而失措地站着,无声哭得梨花带雨,真真是我见犹怜。
在场的各位无不是会识人眼色的人精,此刻连忙纷纷退散,给重伤昏迷后刚刚清醒的薄先生和年轻娇俏的小太太留出私人空间。
房门被带上,世界安静了。
可沁宝还是一动不动,默默淌着眼泪。
薄先生看着眼前的小哭包,冲她温柔地笑了笑,再一次招手,“小乖,过来啊。”
沁宝终于抬起脚步,小步小步地踱至他面前。
小女孩半跪下身子,握住了他举起的大手,把他的手贴在脸上,泣不成声
“薄叔叔,你终于醒了”
相认不久的小妻子因为自己而哭得这样伤心,薄先生心里甚至有些意外。
原来他的沁宝,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这么在乎他,紧张他了。
沁宝用自己的脸颊贴着他的手,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难过而悲伤地道,“叔叔,我真的好害怕,我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如果你真的我该怎么办啊?呜呜”
男人薄唇微启,有些好笑地道,“不就是中枪么,又没死,怎么会醒不过来?”
沁宝咧嘴就哭了,哭得比方才更难过了。
薄悦生本来就虚弱,被这小丫头哭得有点头疼,不过心里是高兴的,他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为她拭泪,一边温柔地哄,“好了好了,沁宝坚强一点,我都醒了,别哭了,乖。”
沁宝哪里止得住。
她真觉得自己再不能承受又一次失去至亲的沉重打击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失去薄悦生,她会怎样
也许她也会想死的。
毕竟她什么都没有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何况她一直强装坚强,在最初收到消息的时候不愿意表现出崩溃和绝望,后来到了这隐秘的宅子,见到了他鲜血淋漓的样子,她还是强忍着,生怕自己在薄悦生的诸多部下面前给他丢人。
可是此时此刻,他终于醒了,他终于活生生地在她面前对她说话,还温柔地哄她呢。
就像她被他坏坏的欺负哭了的时候那样。
沁宝怎么忍得住,她就要在他面前哭,她快被他吓死了,她本就脆弱不堪的心脏被他折磨得快要碎了,她就要在他面前哭,让他也感受一下她的伤心和绝望。
薄先生哄了几句,仍是哄不住,手指轻轻滑过她脸上已然结痂的那个抓伤,低低嗤笑,“我家的小姑娘都毁容了”
沁宝一怔,哭声停止住了。
“都毁容了,还哭呢,越哭越难看了,我都不想要你了,怎么办呢”
沁宝嘴唇嘟得可以上天了,她气急败坏地道,“你混蛋!大混蛋!你嫌弃我?好,我走,我这就走,再也不碍薄先生的眼,离婚好了”
沁宝起身便要走,可男人的大手拽住了她的腕子。
沁宝的小脚便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薄叔叔拽着她的手劲,不复以往地强大了。
他受伤了
这时候一定很疼,很脆弱。
她哪里又真的舍得离开他呢。
她憋屈地转过身子,重新俯在他面前,“坏叔叔你流了好多血,医生给你包扎的时候,我看到你身上很多或大或小的伤疤,应该是你在军队的时候受的伤吧,你一定很疼吧”
薄先生有些忍俊不禁。
其实他一个天生的军官,平日里说话都是粗声粗气的,很少特别温柔地对人说话。
他哪里擅长哄小姑娘呢。
可沁宝真的很脆弱,她还是个孩子呢,何况是这么小就已经嫁给她做妻子的孩子,他怎么忍心不哄哄她。
他揉了下沁宝的脑袋,笑容忽然变得邪肆,目光恶意地扫向她领口,逐渐深入——
“沁宝,你把衣服穿好,不要露这么多给叔叔看,叔叔就不疼了”
沁宝瞪大眼睛,终于发现了他邪恶的目光竟然对准自己俯下身时垂下的领口。
她气愤地捂住自己,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色。魔!变。态!变。态叔叔!
沁宝听见了他方才那别有深意的话,下意识地还扫了下他身体的关键部位,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反应过来后连忙避开目光,可小脸烧得已然像个熟透的番茄。
薄悦生大笑,“我总以为我们沁宝是个小朋友,没想到沁宝不仅懂人事,而且懂得还不少,看来将来我不会教得太过费力了。”
沁宝羞得都抬不起头来,气呼呼地娇声斥骂,“真是变。态!都重伤差点挂掉了还不忘耍流。氓,变。态!”
男人曲起长指捏了捏她的小脸,“唔,我是变。态,那你告诉我,你喜欢变。态叔叔么?”
他活了三十年,除了苏沁宝这个小东西,还真没人敢骂他变。态。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他冷笑,“是么?那你等着,等叔叔好了,往死里弄你,看你还敢不敢不喜欢我。”
“”沁宝快被他气哭了,心中只余羞涩和愤懑,方才悲伤绝望的情绪果然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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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腻歪了一阵,医生很快进来,说要给薄先生做进一步的检查。
检查过后,医生说他还在发烧,三十八度,虽然不算太高,可一直烧下去对身体有害,还是要尽可能快速退下去才好。
慕青在一旁对沁宝解释道,“因为总统先生遇刺的事情不能对外宣扬,所以薄帅中弹这件事也是绝对的军事机密,现在如果走漏一点风声,不仅会动摇军心,就连国际上也会产生大的震动,所以现在能够照顾先生的人有限,太太,你要辛苦一点了。”
沁宝摇摇头,她哪里怕什么辛苦。
护士服侍薄悦生服了药,然后继续输液。
沁宝在一旁寸步不离地守着,只想能够帮上点什么忙。
可这些人把事情全都做了,她又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此时笨笨的,怎么也插不上手。
她忍不住小声地询问主治医师,“医生,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么?”
医生尴尬一笑,“暂时还没有,太太也受了惊,好好休息一下吧。”
沁宝有点惭愧地站着,薄悦生还未开口,慕青便在一旁笑道,“太太,我冒着被薄帅一枪爆头的危险,把您送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让您陪着薄帅,您仙儿一样人哪怕只是守着,薄帅心里铁定也美滋滋的,您啥也不用干,陪先生聊聊天便是了。”
沁宝脸都红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薄悦生本来想给她解围,可见到自己小太太脸颊粉扑扑娇娇嫩嫩的可爱样子,一时间觉得她萌极了,竟然也不想为她解围了,看着她这样害羞的小模样委实心情大好。
慕青便大咧咧地补充道,“太太,薄帅正在发烧,为了尽快退烧,您方便的话,就把毛巾沾湿,用酒精替薄帅擦擦身子吧,嗯。”
擦、身?!
沁宝目瞪口呆。
她看了看薄悦生,又看了看慕青,一脸为难,艰难地道,“好,好吧”
擦身?
是要全部脱光了擦的那种吗?!
078 大灰狼叔叔想吃掉你时;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078大灰狼叔叔想吃掉你时,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一更
慕青说的话原本带有强烈的调侃意味,因为他心知薄帅和小苏太太之间的复杂关系,虽然是夫妻,可相认的时间却不过是这几日。
以他看人精准的目光,观察着太太那个扭扭捏捏的模样,几乎可以断言,薄帅目前还没有在实质意义上拿下太太。
慕青不过是为薄帅推波助澜,可一旁的医生听了,顿时便以专业的角度开口道,“的确,薄帅因为伤口的原因,一直持续高低烧交替,这样的情况即便不会危及生命,却也对身体的损害极大,用酒精擦拭一下身体,可以起到辅助降温的作用”
房间内的气氛有点尴尬,慕青低低地笑出了声。
沁宝低垂着一颗小脑袋,思维不知怎么就飘远了,她不想承认自己脑补了一下薄叔叔不穿衣服的样子
顿时脸颊烧得通红,感觉鼻血都快溢出来了。
慕青等人带门离开时,他与靳管家瞥着屋内的情形,慕青有些得意地开口道,“靳叔,您瞧着,我将这位宝贝疙瘩送来此处果真没错吧,薄帅此时指不定心情多好呢!”
当沁宝手上真的拿着被酒精沾湿的毛巾,准备为重伤的薄先生擦拭身体时,她才切身地感受到,这真的是个——极限挑战。
大床上的男人已经褪却了所有衣物,下身盖着一条薄毯,沁宝面红耳赤地将毛巾覆盖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擦拭。
继而擦拭过他的腰腹,然后渐趋向下——
薄悦生初时闭目养神,何况知道如果他盯着,她一定会特别害羞。
可那一双绵软无辜的小手,分明并未用到多大的力道,可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