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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与周仲越见过面,认识他,顿时有点尴尬,羞怯地垂下水眸。
周仲越调侃地撞了下薄悦生的肩膀,压低声音道,“看来你昨晚没吃上啊,否则小嫂子这么娇弱的小身板,现在肯定爬不起来”
无聊的周少虽然压低了声音,可沁宝还是听见了,顿时羞得身子都僵了,脚步也不由得放慢。
薄悦生立时皱了眉,“周仲越,你想挨揍么?”
周少便配合地干笑两声,冲着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沁宝道,“小苏小姐,你别紧张哈,我开个玩笑,没有恶意,今天在场的多半是阿粲的发小,都很好相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沁宝本来是顾着害羞,并没有想太多。
可此时听他这番话,顿时心理压力暴涨。
薄悦生竟然
带她来见他的发小?!
她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薄长官眯了眯眸,瞪视周仲越一眼,侧过脸,微俯下身,口吻温和地对小姑娘道,“你别紧张,我只是带你来骑马,待会儿见到的人,你不想搭理就无视他们。”
周仲越被惊呆了,一脸懵逼。
他没看错吧
想来一脸无欲无求的薄帅,方才面对着他的小妻子,竟然流露出
一脸的——纵容?宠溺?
擦!
沁宝心里哀鸿遍野。
虽然薄悦生这么说,可她也不是傻子。
周少都说了,在场的多是他的发小。
薄悦生的发小啊
哪个不是在南方八省举足轻重的人物。
她就是个普通的学生。
尤其在爸爸过世之后,没人再把她这个私生的女儿视作高高在上的苏氏千金。
她抬起眸子望着薄先生,小心翼翼地道,“我爸爸说我从小就笨嘴拙舌的,我会给你丢脸的”
薄悦生笑意温柔,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沁宝被他牵着手茫然地走。
他却在不经意间,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软手。
仿佛是安慰她。
薄悦生忽然到场,马场上众人纷纷侧目,惊讶道,“薄大少今儿怎么有空赏光了,唉,这位是”
其中一个公子哥打趣道,“哟,瞅着挺面熟,哪个小明星吧!薄少也不能免俗啊,哈哈哈!”
薄悦生忽然松了她的手,沁宝一慌。
下一瞬,她却被薄先生牢牢地搂进怀中。
声线含笑,“我太太,苏氏千金。”
069 乖;踢老公是不对的;踢坏了就用你自己赔!()
069乖,踢老公是不对的,踢坏了就用你自己赔!五更
众人愕然,一时间连调侃之言都说不出来。
在场的的确多是薄悦生的发小和同学,也的确有人听说了他去年娶妻的事情。
只是那样低调的隐婚,又因为薄悦生身份特殊的缘故,既然薄家并没有声张,自然也没有人不识趣地多加打探。
只当是寻常的联姻,兴许随时都会离婚。
可此时此刻
眼见着薄悦生姿态温柔地揽着他娇妻纤细的腰,大方地对众人介绍她的身份。
不禁噤若寒蝉。
眼尖的人很快认出了苏沁宝。
这不是苏氏金融苏晔的小闺女么,今早刚因为一则绯闻而上了微博头条。
这不起眼的小姑娘竟然是薄帅的太太!
这样劲爆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当真算是晋城今年来最大的八卦新闻。
气氛尴尬了半分钟,方才那打趣沁宝的公子哥连忙改口,“哈哈原来是小嫂子啊,抱歉抱歉,我眼神儿不好,浑说的,小嫂子别介意哈,都怪薄少金屋藏娇藏得太深,咱都是第一次有幸得见小嫂子的真颜。”
另一位千金也忙笑道,“这位小美女就是薄太太啊,真是有幸得见,难道薄少肯把你带出来,薄太太当真生得貌若天仙”
方才那男人调侃时,沁宝还能无视。
可眼前这位漂亮的大姐姐毫不吝啬地拼命捧她,她就有点支撑不住了,腼腆又害羞。
在场之人无非出身贵胄,各个气质不凡。
沁宝虽然也并非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在这些人面前,依然有些忍不住自卑。
而搂着她的男人自然觉察她的窘迫,似笑非笑,轻描淡写地道,“你们收着点,小姑娘怕生。”
“”
就这么一句话,气氛瞬间暧。昧起来,几个同薄悦生十分交好的友人面面相觑。
打从穿开裆裤那会儿就一起玩儿,几时见过他对女人这样温柔。
因为有薄先生的维护,没人敢轻易同薄小太太搭讪。
薄悦生牵着妻子的小软手到马厩挑选。
偌大的马厩里,许多薄悦生多年来养着的名贵宝马,包括几匹冠军,每个季度在赌马场上赚得的奖金都数不清。
马厩的工作人员态度极好地为薄太太介绍不同马匹的性情。
偏偏这位是东南亚人,英文发音不免带有乡音,加之沁宝对有关马匹的常识完全缺失,此时就一头雾水,感觉自己像个文盲似的,什么也听不懂。
一旁的薄先生大约是看不下去,轻咳一声,开口,伦敦腔低沉悦耳。
这是沁宝第一次听他讲英文,盯着他的侧脸,几乎看呆了。
这一回她总算听懂了。
男人大致的意思是,太太不会骑马,不用选了,与他共乘一骑就好。
工作人员点点头,转身对同事示意,一匹深棕色的俊俏良马旋即被牵出来。
薄悦生低头轻笑,捏了捏小姑娘嫩乎乎的脸蛋,“沁宝,告诉叔叔,念中学的时候英文课是不是都在睡觉?”
沁宝脸颊“腾”的红了,“才不是!是他的口音,口音太”
薄悦生淡笑,冲着那俊俏的宝马嘘了一声,那马很快跑到两人面前。
他长臂一声,将沁宝抱起,直接送上了马背。
沁宝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手足无措。
好在他旋即上马,将温软的小姑娘抱在身前,双手拽住了缰绳——
“心宝,驾!”
薄先生看起来真的很喜欢骑术,骑马的样子英气勃发,仿佛一名傲慢又温柔的骑士。
沁宝被他抱在身前紧张极了,何况是第一次骑马。
她甚至都没有留意到男人口中的话。
男人明显感觉到女孩僵直的身体,于是松了一只手,改为单手抓住缰绳,而且明显放慢了速度。
他腾出的那只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女孩汗涔涔的小手,将她的小手严实地包裹在掌心里。
女孩的手不仅是软,而且仿佛没有骨头,就像块软绵绵的面团,摸着极其舒服。
男人唇边不自觉地流露笑意,“不用怕,心宝的性情很温和。”
沁宝这回才彻底听清他在说什么,脸颊更烧起来,侧过小脸,质问他,“什么意思啊,你不会给这匹马取名叫心宝吧!”
薄先生耸耸肩,毫不在意地道,“怎么,很意外?”
“”沁宝一脸吞了枪的憋屈表情,声音尖利起来,“凭什么啊!干嘛要让你的马叫我的名字啊,好难听!”
男人俊脸上满满的笑意,脖颈微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处——
“心宝不过就是两个普通汉字,你可以叫心宝,别人也可以。何况,我就是喜欢给我喜欢的宠物取这个名字,就如同心宝很喜欢被我‘骑’一样。”
沁宝彻底气结,小脚往后狠狠蹬了一下,“混蛋!变。态!”
如此暧。昧不堪的恶意,她就算是傻白甜也感受到了好么!!!
可“心宝”却受了惊一般,猛然抬起了前蹄,疯狂地奔跑起来——
沁宝吓得尖叫不止,却被身后的男人用双臂紧紧环住,他胸前的体温直暖入她心脏——
原来沁宝本是发现地想踢薄悦生的腿,可却不小心踢中的马,以至于心宝受惊狂奔。
男人紧紧护着她,沁宝这才渐渐没那么害怕。
好在这匹马性情的确温顺,只是在马场冲刺了半圈,很快就在薄悦生的安抚声中平稳下来。
小家伙的声音略染上了哭腔,委屈地控诉道,“什么破马,这么凶悍!这就是你所谓的性情温顺么?!”
薄悦生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大掌不知不觉地抚上了她的软腰和小臀,声线更是暧。昧沙哑——
“心宝被我骑的时候一贯温顺,只怪你踢了它,把它吓坏了。”
沁宝面红耳赤,“混蛋,我哪里是要踢它,我是想踢你!”
他炙热的大掌不动声色地游移着——
“沁宝,你要乖一点,踢老公是不对的,否则老公也会受惊,到那时,你会见到真正的混蛋”
小女孩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挣扎,心中又是羞怯又是忐忑。
薄悦生见她有些累了,终于不再逗弄她,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去。
沁宝气呼呼地想跑开,男人却搂紧她的腰,轻吻落在她额头上。
“乖沁宝,今后都要像今天这样,无论多大风雨,躲进我怀里,我会保护你。”
女孩瞪大了眼睛,眼眶湿润
沁宝虽然很不爽他给爱马取那个名字,可小心肝却因为他深邃炙热的眼神,扑通扑通。
这世上,女孩都爱骑士和王子。
她毫不知情地嫁给了眼前这位绅士倨傲的骑士,而这位骑士先生,又愿意当她的白马王子。
很快就到了午餐时间,众人的马场庄园内的法餐厅用午餐。
在座的虽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年轻人么,总掩饰不住八卦的心。
方才他们都瞧见薄帅抱着小娇妻骑马的情景,此时不免对这位苏氏千金好奇心爆棚。
“小嫂子今年多大啦,看着实在是嫩,不会还没成年吧,难怪咱们薄帅娶了妻都不敢声张,是怕被妇联带走批评教育吧,啊哈哈哈——”
沁宝脸红得要命,小声说,“我成年了,已经快二十岁了”
“还不到二十!原来真是个小妹妹,妹子你知道么,薄帅前些年总在军营里也罢了,可这些年和我们混在一处,总也不见他和女人交往,就连花都十八层的大美女他都看不上眼,咱们都猜测他是不是——性向不明!哈哈哈,没想到竟是口味特殊,原来薄帅喜欢软萌小妹妹啊!”
这下沁宝彻底说不出话了。
虽然她是交往过男朋友的人,可她从小到大的社交圈子都是和她一般大的学生。
这些男男女女七嘴八舌,虽然未必含有恶意,可他们的世界,是纸醉金迷的成年领域。
沁宝心理年龄还小,对她来说,委实难以游刃有余。
午餐结束后,薄悦生一声有事,领着沁宝便走了。
沁宝心情有些复杂,主要还是怨气。
她心里埋怨薄悦生带她出来见朋友,为什么实现一句话也不肯透露。
害得她半点准备也没有,总是被那些哥哥姐姐三言两语说得面红耳赤。
多丢人啊!
实在太丢人啦!
薄悦生知道她恼了,却是只字不提。
沁宝走到车子旁边,恼恨地抬起小腿踢了车边两脚。
虽然是“踢”,可她没敢用力,不过是做做样子,发泄一下。
薄先生眯了眯眸,丝毫不心软地高声威胁,“踢吧,这车子市值两千来万,踢坏了就叫你赔,赔不起就肉。偿,让你像心宝一样被我骑。”
沁宝瞪大了眸子,恨恨地剜着他。
她实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