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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看见什么觉得需要用到便随手扯下来往箱子里塞,除了衣服,又装了些生活用品,直到她中号的小箱子里再塞不下东西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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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悦生从头至尾旁观她收拾行李的举动。
大约是在盘算着该怎么阻止她。
当沁宝在她的认知里完成了收拾行囊可以离开的程序之后,她抬起眼眸便对上薄先生阴森至极的目光。
他沉着面孔问她,“这是在闹哪一出,离家出走?”
娇小粉嫩如一尊瓷娃娃般的沁宝立在他面前,张了口,半点没有迟疑地道,“不是离家出走,而是离开这个地方,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男人眯了眯眸,神态微微有异,仿佛觉得她的一字一句可笑之极,“以后都不回来了?苏沁宝,你告诉我,你打算一个人拖着箱子上哪儿去?!”
沁宝绷着脸冲他吼,“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是吧?”薄悦生迈开长腿往她身前迈了一步。
沁宝大约觉得他会伸手抢自己的箱子,连忙往后躲避几步,顺带将箱子护在自己身体后面
她感觉薄悦生是要动粗。
这个男人每次跟她争吵到不可开交的时候就会丧失耐心,然后就会用各种各样丧心病狂的方式对她动粗。
沁宝有点害怕,但算不上怕到极点。
方才他踩着她的背用皮带抽打她屁股的时候她才是真的很害怕很绝望。
她也不知道自己打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和胆色,微微抬着下巴便冲着他一字一句认真地道,“我虐待我,随意地凌辱我,而且和别的女人有染,夜不归宿,以上种种都令我对你,对这种阴暗不健康的婚姻关系丧失信心,你今晚的举动,甚至也包括你从前在床上对我做的事情,还有你辱骂我的字眼,薄先生我觉得你对我没有爱,我也没办法爱着你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粗鲁凶狠的男人”
沁宝吸了吸鼻子,“算了吧,我觉得我们已经勉强彼此很久很久了,打从一开始就那么的不合适,一辈子太漫长了,我不想未来几十年都要继续受这样的折磨,虽然一个人的生活充满未知,我也会很慌很怕,可总比这样好些,我受不了没有当没有尊严的薄太太。”
小妻子一字一句都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虽然是脱口而出,可说出来就像是早就在草稿上练习过许多遍的流利顺畅。
薄先生危险地眯起了眸,似笑非笑,他总算听懂她的意思。
两步上前,长指不轻不重地攫住她绵软细嫩的下巴,“说了这么多,意思是不要跟我过了,嗯?”
沁宝现在连被他捏着下巴都觉得屈辱,登时便伸起两只小手试图拨开他钳制自己下巴的大手。
他虽然没有很用力,可她却还是掰不开他的手指。
女孩胸口里堵了一团气,气鼓鼓地冲他吼,“对,就是不要跟你过了,我要跟你离婚!我一天都等不了了,从今天就开始分居!就算你不肯签字,按照a国婚姻法,分居两年以上视为自动解除婚姻关系,我再也不要跟你生活在一起了,你就是个暴力狂!控制狂!你松开我,薄悦生!”
男人原是忍她的,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得忍。
可这番话终究还是深深地激怒他,他抬脚,“砰”的一声踹飞了沁宝刚刚收拾好的小箱子。
沁宝被这声巨响吓得颤了一下,眼圈似乎是红了,却没有眼泪流下来。
她狠狠抓了下他的手,逃脱他的桎梏便俯身去扶起摔倒的箱子,那副委屈可怜的小模样好像心疼她的小箱子被摔疼了一般。
沁宝白嫩的小手紧紧攥着箱子,却被他大力生硬地一根根手指拨开,下一瞬便打横将她抱起,大步流星走回床边,将人丢上柔软的大床。
沁宝刚坐起身便被他伸手推了下肩膀,恶狠狠地低声威胁,“安分点睡觉,我当你今晚说胡话,离婚的念头你再敢动一次试试,我会让你长长记性。”
薄先生阴狠的威胁已经吓不到沁宝。
或者说,便是吓到了,她却已经打定主要非走不可。
她挣扎着试图下床,却又一次次被他拧住腕子压回床上。
反反复复数次后,薄先生耐心尽失,捏着她娇嫩的两腮阴沉着嗓子恐吓道,“苏沁宝,给我睡觉,闭上眼睛,睡觉!离婚?你敢跟我闹离婚,我会打断你的腿将你关在家里,不害怕的话大可以试试,试试你老公的耐心究竟还剩下多少。”
沁宝红着眼睛挣扎捶打,娇嗔绵软的嗓音含着哭腔,“那你干脆杀了我来得痛快!我不要,我不要永远跟你这个变。态的老男人在一起,我再也不要让你碰我了,你把我当女支女,当玩具,你从来没有爱过我,都是骗我的,你就是欺负我傻,觉得我好骗,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而我就傻乎乎地任你玩弄放开我!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离开你!”
薄悦生俯身轻咬她红润欲滴的唇瓣,气到极点后反而笑得邪肆,“小乖,你放心,我舍不得杀你,我会拿根铁链拴在你身上,白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只要你晚上脱光了让我c——”
“混蛋!你去死!”
沁宝小手捂着脸,另一只小拳头拼命捶他的脸,不让他的唇再触碰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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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此时此刻笑得真的像个变。态似的。
他是被小妻子一点一点逼疯逼炸了。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的画面,真真是恨不得拿铁链将她拴住,每天夜里让她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地被迫承受自己——
原就该是这样的。
他就是脑子抽了才会那么疼她宠她,大脑进了水泥才会把面前这个软弱娇气的小东西惯得脾气甚至大过他,直至现在甚至敢对着他大发脾气,甚至胆敢哭着闹着要同他离婚?!
沁宝两只小手都抵在他胸口推拒捶打,“你放开我,薄悦生,我恨透你了,我永远都不会傻乎乎地喜欢你了,在我心里你就是强女干犯,我不仅要和你离婚,还要上军事法庭指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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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都没人投月票给我,你们太没良心了生气!
零点过后还有明天的第一更,鉴于没人珍惜我,下个月开始每天一更好了
308 捏着她的小软手和冰冷枪支:不会上膛?来;叔叔教你()
薄先生单手便捉住她两只不安分的小胳膊,冷笑,“好啊,你去告,明早我就陪你去医院做验伤报告,现在——先睡觉,苏沁宝,睡觉。”
沁宝只感觉自己的肺随时都能被气爆。
她感觉到了,薄悦生便是到了此时此刻都还是把她当孩子。
无论是凶她恐吓她还是逗她哄她,从头到尾,他都不过将她当孩子对待。
可她此时的心情却和天真懵懂的孩子没有半点关联。
她冷冷地平视着他,从唇瓣里艰难地挤出一个个字——
“让开,放我走,除非你想让更恨你一些。”
“”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抚触沁宝的肩膀,“能不闹了吗,至于吗,我给你道歉行么,真要在大半夜同我闹离婚?”
他竟然还当她在开玩笑。
沁宝更是心灰意懒。
她平静地道,“我没有在闹,我所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薄悦生,我们分开吧,我不想再和你一起生活了,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你折磨死折磨到疯的,你有各种各样的选择,为什么非要欺负我,就因为我的心脏是么,要不你把这颗心挖走吧好么,我不想再受折磨了。偿”
“沁宝”
薄悦生只感觉她思维跳跃未免也太快了些,前一秒似乎在控诉他不顾她的感受在床上肆意欺负她。
可后一秒好似又在控诉与此无关的事情。
他愈发觉得头疼,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可尚且没有长大的小女孩便更犹如洪水猛兽。
他伸手摸了摸沁宝还没有吹干的头发,“宝宝别说傻话,好吧,今晚算我错了,以后在床上都听你的,你说不要咱们就不做了,好不好?”
沁宝的小鼻子酸极了。
她克制不住地伸手揉了揉鼻子。
每次都是事后才这样
他在床上羞辱她虐待她的时候可曾记得每回在床下哄骗她的话。
罢了,本就是哄骗她的话而已。
她吸了吸鼻子,软着嗓子道,“我不要你道歉,你已经对我做了那些事,我原谅你很多次,忍耐很多次,每次都相信你以后不会了,以后真的会考虑我的感受,可是你呢,你仗着自己养着我,仗着我是你花钱买来的,你从来没有真正后悔过因为你心知我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无论你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我都得别无选择地原谅你,因为你已经毁了我原有的生活,让我如今的生活里只剩下一个你可以依赖”
“可是现在我想通了,我不要依赖你,我宁愿今后只有自己一个人,也不要再忍受你了!”
小妻子说得那样伤心,薄悦生渐渐皱紧了眉。
他声线低沉,态度认真,“和我在一起只有忍受而已么?”
沁宝忽然动了动嘴唇,她从洗澡的时候就开始忍,忍了那么那么久,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她断断续续的抽噎无助而凄凉,湿湿凉凉的小手抬起来掐了一把他的脖子。
“你觉呢,你是装傻还是失忆,你都对我做了什么?你觉得你和强女干犯有什么区别,你是觉得自己没有强女干犯那么丧心病狂对不对,你还想怎么样,薄悦生,你还要怎样才能明白你已经伤害我了?”
他张开手臂试图搂她,沁宝缩着身子堪堪躲开,她吸着鼻子,“放我走,放我走!”
男人握着拳,重重揉了下眉心,仿佛竭力压制着什么,“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向你道歉了,沁宝,你还想要如何,难道要我跪下求你原谅?”
沁宝哭着说,“我要走啊,我不要和你生活在一起了,我不想以后又一不小心惹到你,你会用皮带抽我,用脚踩我,你会虐待我,会一次次强迫我,我也害怕你会打断我的四肢把我用链子锁起来,我害怕,我不喜欢你了,永远都没办法再喜欢你,我要走,你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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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的脸色黑沉见底。
如果沁宝不说,他可能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某些时候的行为可能真的有一些过分。
至少对于沁宝而言,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范畴。
就在沁宝看出他眉眼间的动容,想着也许他会松口放她离开的时候。
他却阴沉着脸冷冷道,“不放,就算你怕我恨我,我也不可能让你离开我。”
沁宝用脚踹他膝盖,“你就是偏执狂!薄悦生,我恨死你了”
男人忽然从地上起身,沁宝被他吓到,惊恐的目光盯着他。
他匆匆地走到书桌边上,拉开其中一个不大不小的抽屉,手伸进去摸索着什么,“咔哒”一声,他打开抽屉里的暗格,取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