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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很担心未来可能会发生的变故,此时此刻便试着想他索要免死金牌,“叔叔,沁宝可以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薄悦生微不可闻地蹙了下眉,“什么事?”
小家伙很是忐忑,又不能明说,只能当做日常撒娇那样。
“叔叔,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哪怕我惹你生气了,你也会原谅,不会轻易离开我的,对么?”
男人心里有点触动。
沁宝虽然娇气,但在他面前流露出这般患得患失的时候也不算是很多。
她虽然幼稚了点,可还是会努力长得成熟,不会把自己的脆弱刻意展示出来。
现在她这样患得患失的样子,看来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
薄悦生心里有了几种揣测,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的。
“当然,都已经娶你当妻子了,怎么会离开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究竟困不困啊,不想睡觉了?”
沁宝仍然是忐忑不安。
而且越来越不安。
有时候她会不明白什么事情在他眼里是严重的,什么事情是无伤大雅的。
有时候她觉得很小的事情,在薄悦生看来她却是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也不知道这回算是小事还是大事
她不安地钻进他怀里,“叔叔不会骗我吧,以后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如果我做错了,你就批评我,对我发脾气也好就是不要离开我,也不要不搭理我,我会很害怕的,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沁宝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确已经是无依无靠。
她唯一可以依附的便是自己的丈夫。
她实在不想自己一个人。
哪怕他不是那么完美,她也愿意跟他一辈子。
薄悦生知道她这是事先求原谅的意思。
以后东窗事发,她便可以拿他今日的话来塞他。
真是一只心机深沉的小狐狸精。
他抬起手掌拍了拍她屁股,“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这么害怕?现在认错也来得及,说吧。”
沁宝脸一红,心脏扑通扑通。
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地捕捉了她的异常。
可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说的。
文件的照片还在她手机,还没发出去呢。
现在坦白还太早了点。
她捏着他胳膊,软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蹭了蹭,娇滴滴地咬着唇撒娇,“没有呀,没有的”
薄悦生仍是轻轻拍打她的小屁股,“说呗,我又不揍你,有什么害怕的。”
沁宝瞪着眼睛,摇摇头。
他也不恼,反倒是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他今晚尚且算是很有耐心。
“不说就算了,反正我早晚会知道。”
“放心吧,不会把你扫地出门的,大不了就抽你一顿。”
沁宝弱弱地缩着脑袋,“真抽啊?”
薄悦生也不知自己对着这个傻妞该气还是该笑。
伸手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嗯,真抽,用你最怕的那东西狠狠抽你。”
沁宝没听懂,瞪这萌萌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什么是她最怕的东西?
薄先生对于没听懂他在开黄腔的小蠢货已经无可奈何。
他拍着她的小身子,语气流露出几分不耐烦,“快点睡觉了,苏沁宝,否则叔叔现在就抽你。”
沁宝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她还是没懂。
只要薄叔叔答应不会离开她,不会不理她,她就不觉得害怕了
男人抽女人的方式,她可能一时半会还是领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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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床上。
女人被压在自己身上凶。猛驰。骋的男人弄得很疼。
她在床上忍耐力很好,起初一直默默忍着。
后来实在太疼,她倒吸了几口气。
妩媚的嗓音缓缓吐出半句气短无力的嗔怪,“靖深,你是故意要撞死我么”
蒋靖深冷笑,抱着她纤细性。感腰坐在自己腿上。
伸手点燃一根雪茄吸了起来。
他悠哉地吸着烟,仿佛是休息。
可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歇。
傅深深只觉得自己快死了,这男人对她还真是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她疼得轻轻哭出来,眼睛里的液体却不多。
她没有发脾气,不过是娇声呼痛,“靖深,你怎么这么狠,难不成将来得到你的小沁沁,你也舍得这么对她么”
蒋靖深听见那两个字,心下柔软,呼吸微滞了半秒。
旋即轻笑,“自然舍不得。”
傅深深白皙秀气的双手撑在他胸口,口吻有点苦涩,“果然心肝宝贝的待遇是不一样你以后温柔一点对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有气,想到你的沁沁此时此刻很可能被薄悦生粗鲁蹂躏着,就像你对我这样粗鲁,你一定很心痛的,对不对靖深?”
女人皓白的腕子柔柔抬起,柔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俊美的侧脸。
237 猛地托起她;坏笑:我是举高高了;就怕你受不住哭闹()
237猛地托起她,坏笑:我是举高高了,就怕你受不住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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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深白皙秀气的双手撑在他胸口,口吻有点苦涩,“果然心肝宝贝的待遇是不一样你以后温柔一点对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有气,想到你的沁沁此时此刻很可能被薄悦生粗鲁蹂躏着,就像你对我这样粗鲁,你一定很心痛的,对不对靖深?”
女人皓白的腕子柔柔抬起,柔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俊美的侧脸。
蒋靖深眸色瞬间变得阴暗无比,甚至连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森冷。
两人虽然在做着最激烈的运动,可浑身却无半点情爱的热情气息。
满满的,全都是森冷。
蒋靖深缓缓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抬手,不轻不重地落在她的手腕上。
傅深深很瘦,手腕纤细柔软,被他略一施力,瞬间秀眉颦蹙。
“唔你做什么?!”
男人手上的力道没有半分迟疑,扭动她手腕的力量只差将她的骨头折断。
傅深深疼到抽搐,裸白的身子不由得蜷缩了一下,她仍是勉强隐忍,并没有挣扎的大动作,不过是从唇缝里挤出几个字,“好疼,要断了”
“靖深,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蒋靖深冷冷发笑,在这般深夜里美如鬼魅。
他终究是并没有扭断她纤细的手腕,身下狠狠施力,她便连带着手疼,浑身疼到连连冒汗。
他那一下几乎是将她捅死。
傅深深差点窒息,疼得嘶嘶抽气,“你是真想弄死我啊,也对,在你眼里,沁沁是你的女人,而我是薄悦生的女人。”
她绝美的面庞上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弄死,就当是报复薄悦生了对么?你们男人可真是残忍,女人何其无辜,你弄死我做什么他仍旧是逍遥快活,夜夜压着你可怜巴巴的小姑娘狠狠蹂躏她”
“你瞧瞧沁宝那软弱的样子,她那点力气,比我尚且不如,哪里能反抗得了薄悦生呢?”
傅深深的笑意愈发残忍,香气迷人的呼吸喷射在他鼻息间,“沁沁委实可怜极了,我听见过一些传闻,说是将她养在金屋里的老男人,将她当做小小xing奴来培养的虽然不知这传闻几分真几分假,看薄悦生从前和季绍霆玩得很好,季绍霆可是字母圈子里出了名的狠角色,他娶顾翩翩过门之前,不晓得玩死过多少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薄悦生不会比他心软,真不知沁宝这么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了”
蒋靖深本因为她恶意挑衅的话胸腹中燃烧起灼灼怒火。
可她话说得多了,他反倒笑起来。
他俯身,非但没有停止施虐的动作,松了她几乎被扭断的手腕,大掌随意一挥——
“啪”的一声脆响。
傅深深白皙的脸上落下男人巨大的掌印。
他扇得很重,半点没有对如此绝美女子应有的心慈手软。
傅深深被他打了一记耳光,捂着脸,脸颊渐渐肿胀起来。
五根指痕,根根分明,几乎每一根指痕下都红肿起来。
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愣是生出五条深深的肿印。
她眼睛里含着泪,有些绝望地看着他。
“为什么打我?”
蒋靖深勾着手指轻轻拂过她脸上的掌印。
唇角的笑意温柔又嗜血。
“因为你嘴贱。”
“你明知道她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我要给她最好的一切,不要把你对薄悦生的恨意和嫉妒变作对她的言语侮辱,我不喜欢听。”
“下不为例,若是有下一回我会直接扭断你的脖子。”
傅深深不敢反抗他,只是含着泪苦笑。
“好吧我错了,蒋先生,以后我会注意的。”
蒋靖深原本面容平静。
可因为她那一席话,终究是引起了内心的波澜。
他明知道傅深深不过随口胡诌。
薄悦生对沁沁又多么疼爱,整个晋城的名流圈子都在盛传。
沁沁过得很好。
他不是不知道。
可傅深深这个女表子三言两语就扰乱他的心智。
他动作越来越狠,几乎是将她当做女支女来对待。
呵。
女支女尚且有权利选择顾客。
可这个原本是薄悦生未婚妻的女人
她不配,她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
为了夺回那个很可能已经完全忘了她的男人。
她不得不勉强自己承欢于半点没有感情的男人身下。
她连女表子都不如。
蒋靖深知道傅深深这一生已经注定毁得一塌糊涂。
她不过是一个陷入偏执的蠢女人。
她以为她不过是同他做一桩交易。
一桩互相得利的交易。
可他心里很清楚。
只有他才是胜券在握的那一个。
傅深深这辈子都不可能挽回薄悦生的心。
哪怕沁宝离开薄悦生。
薄悦生也不可能再喜欢一个死了十年的旧人。
傅深深对蒋靖深而言连床。伴都配不上。
她不过就是一个傀儡。
一个被他把玩于掌心肆意发泄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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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昨晚睡得很早。
睡到上午九点身体早就已经睡饱了。
反而口干舌燥,只是还没有彻底清醒。
薄先生知道她睡够了,肚子估计都已经饿了,就想着将她叫醒。
可沁宝还在迷迷糊糊勉强睡着,他有点不忍心。
清晨男人的手指有点微微泛凉,他摸了摸爱妻睡得热乎乎的小脸。
他动作很温柔,生怕碰疼了她过于娇嫩的皮肤。
沁宝却感觉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挠了挠自己的皮肤,那蚊子还是没有散去。
睡梦中的小姑娘烦躁起来,挥起软绵绵的手掌试图赶跑蚊子。
啪的一下抽中了他温柔无比的英俊侧脸。
这么一下,沁宝小手都疼了。
而且手心被他的胡渣扎到,瞬间就行了。
男人的面孔近在咫尺,距离这样近,她迷迷糊糊便被吓了一跳。
咬着唇不解地眯眸看他,“唔你在做什么呀,叔叔?”
薄悦生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睡够了没有,你是猪么,太阳都晒到你屁股了,明明睡够了还死活不肯睁眼,猪要是会说话都比你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