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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笑眯眯地如实说道,“唔前几日不是有人欺负我么,加上学校里莫名的流言蜚语挺多的,虽然现在没有了,谢景言毕竟是朋友么,刚好在学校餐厅见到我,就忍不住问了几句吧。然后他说我瘦了,还问你是不是对我不好,我说不是啊,我就是最近胃口有点差,加上爸爸的生辰快到了,我心里很想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梦到爸爸了,白天里我明明经常想起他,不知为何就是梦不到,爸爸刚走的时候,我经常梦到他的”
沁宝说着说着,小脸上的表情就越来越僵,越来越伤感了。
“然后就没有什么了,我真的没和他说几句话,你应该知道的吧?”
她神秘兮兮地冲着他咧嘴傻笑。
仿佛根本不介意薄悦生在暗处安插了不知几双眼睛就这么盯着她。
她又萌又呆的眼睛眨巴着,仿佛是真的不介意的。
薄悦生捏了捏她的下巴,“嗯,我知道。”
沁宝看着他的眼睛,斟酌半晌,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追问他,“薄叔叔,上回你说过,会帮我查一查爸爸的事情,还有苏晔和庞露那些人,也有一阵子了,还是没有消息吗,你是不是太忙,忘记了?”
男人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平淡地道,“没忘,还在查,有结果会告诉你的。”
沁宝便只能耐着心等。
她能力有限,除了信任自己的丈夫,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可做的。
小女孩将侧脸贴在他胸口上,半是撒娇半是倾诉地说道,“我好想爸爸呀,爸爸是好人,可惜除了我,我都感觉不到谁还在惦记着他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好人都走得这么早,真的很不公平,薄叔叔,你一定要帮我,去年我就发过誓,要将谋害我爸爸的坏人绳之以法,我太没用了,竟然拖到现在,还是不能给爸爸一个交代。”
薄先生轻咳了一声,哄孩子似的揉着她的脑袋,“你还太小了,你爸爸不会怪你。沁宝,你有没有想过,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时隔一年,再去深度追查,结果可能是查出庞露和苏曜的罪证,可是如果你深思,苏家的人丁比较单薄,苏曜是你父亲唯一的亲弟弟,苏氏总共需要人来支撑,庞露背叛你父亲,你可以恨她,但如果真的和苏曜有关,你准备亲手把你的二叔送进监狱?”
沁宝表情变了,实在笑不出来。
她感觉胸口堵着一口气,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
薄悦生神色紧张起来,“怎么了,心脏不舒服?”
女孩摇摇头,不解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你的意思是,不要再深究下去么?是,苏曜是我爸爸亲弟弟,是我的二叔,他这些年对苏氏也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可是可是如果让一个把我爸爸害死的人好端端地坐拥我爸爸的公司,我真的我咽不下这口气。”
“沁宝,人生有时候不是赌一口气的概念,要考虑的事情很多,难道你希望苏氏彻底垮了?”
沁宝的小眉头皱得紧紧的。
她不想再深思,她有点气恼地推开他的大手,“我没办法顾虑那么多,总之,坏人不能逍遥法外!不管是我的二叔还是旁的人!坏人就是坏人,坏人都该死!”
她有点孩子气地忿忿道。
薄先生的眸色也凉了几分,“小傻子,你都快二十岁了,难道用简单的好坏来区分世界上的所有人?”
“也许黑白的界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清晰,也许人并没有好坏之分。”
沁宝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一直为害死爸爸的人辩驳。
“也或许你父亲的死的确是一个意外,毕竟他是个功成名就的中年男士,在外面长期有女人也很正常”
他话音未落,沁宝便软绵绵地抽咽起来,“不可能的,如果爸爸是自然过世,那么我在英国毕业旅行的时候,庞露应该通知我,我可以马上飞回来,虽然见不到爸爸最后一面了,但总要参加追悼会的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庞露他们一定是怕我回来破坏他们的计划,一定是”
“好了好了,不哭,”小妻子憋屈的抽咽声就如同生生扎在他心头的针,他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将她抱进怀里,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小乖,别伤心了,我会帮你查清楚的,很快,很快就会有结果,不难过了好不好,听话,沁宝乖”
沁宝吸了吸鼻子就停止了。
要坚强啊,爸爸一定希望她是个坚强的孩子。
沁宝趴在他胸口,弱弱地问,“叔叔,你告诉我,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薄悦生似是有些意外,旋即莞尔,他揉着爱妻的头发,“按照你的判断标准,可能算个坏人吧,不过无论我有多坏,都会对你好的,可以放心了么?”
沁宝似乎有点无奈地轻轻叹气,“你就不能骗骗我,说你是个好人不行么。”
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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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
谢景言站立于书房幽暗的灯光下,将一只u盘放在父亲面前。
谢父问,“这是什么?”
谢景言道,“这个女人目前的身份是晋大的专业教师,但我怀疑她”
谢景言话音未落便被父亲打断,“又是因为苏沁宝,所以你想调查这个女人?”
“是沁宝最近在晋大发生了一些麻烦,我怀疑这一连串的麻烦存在某种关联性,这个女人是沁宝的专业课老师,听说是聘请的,从前我未曾在晋大见过这个女人。”
谢夫面色严肃,半晌,叹了口气,“校园很大,没有见过的某个人应该也是正常的。景言,你为小苏已经付出够多了,如今她的身份,注定了她的人生不再是你能够参与的,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
谢景言视线下垂,年轻清俊的面庞在昏黄的灯光下竟先出几分异常的苍老。
并不是年纪上的老去,而是神态上并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疲劳。
“父亲,我没有想参与她的人生,只是想默默地保护她。”
谢父仿佛对这个儿子已经没有办法,无奈的口吻,“希望你早日放下,早日解脱,倘若你想清楚了,你还年轻,还有时间出国深造。”
“父亲我”
“好了,”谢父摆摆手,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儿子的任性,已经无力再为苏沁宝的事情和他争执,“景言,你忙你的去吧,我会叫人查的,有了结果就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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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极寒之地。
男人操着一口流利的伦敦腔,“苏女表子,你好大的胆子,叫你做的事还没办好,竟然胆敢给我跑了?”
女人娇弱的身体被粗重的铁链束缚住,像困兽一般嘶哑地喊叫。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男人笑得很迷人,“来,你们帮我教训一下苏大小姐,免得她不长记性。”
五六名人高马大的欧美身形男子径直向着被铁链捆住的女人走去——
其中一人分开她修长白皙的腿——
209 “小乖乖幸福吗?”“嗯呐;爽翻啦 ≧▽≦ /”()
209“小乖乖幸福吗?”“嗯呐,爽翻啦/”
潮湿昏暗的出租屋里,庞露手中捏着一块温热的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女儿斑斑驳驳的身体。
她像是受到了最残酷的虐待,原本白皙娇贵的皮肤已经变得粗糙,有些反复受伤的地方甚至已经化脓溃烂。
庞露含着泪问道,“女儿,疼么,要不要吃药?”
苏清宛含住庞露喂进她嘴里的白色药片,就着水吞服。
疼啊。
怎么可能不疼。
她就快要疼死了。
本以为逃到这么寒冷的地方,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不会再找到她。
谁能想到,即便是在这么潮湿肮脏的破旧出租屋里,即便是在最小最偏僻的破镇子里。
那些人都不曾放过她。
被抓到之后,就是数十次的残忍凌暴。
那些凌暴她的男人牛高马大,都是白人和黑人
苏清宛甚至很讶异于自己竟然还能苟活着。
她怎么就没能干脆断了气呢。
呵
想必是在楚行那个变。态的命令之下,那些施暴的男人都故意给她留着一口气吧。
否则真把她弄死了,没办法向主子交差。
疼,她实在是太疼了。
只能依靠服用止痛片麻痹痛觉神经。
否则她甚至合不拢眼。
那些男人对待苏清宛的残忍,庞露没有亲眼所见,可是她看着女儿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可以想象。
她抱着苏清宛悲戚地哭,“真不是东西,他们都是畜生,畜生都不如!女儿,妈妈对不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女儿被人操控,日夜受辱。
庞露则惶惶不可终日,成日提心吊胆,又悔恨莫及。
一切灾难的源头仿佛就是那一次,她让清宛去引诱薄悦生,然后被薄悦生的手下
这是第一次。
后来又因为对苏沁宝的报复,清宛被薄悦生抓住囚禁,将她锁在私牢里。
前头的一切就像是噩梦的开端,不过是一段前奏而已。
最可怕的是在私牢里出现的楚行。
楚行似乎是薄悦生的部下,他故意将清宛放走,并且跟她做了交易。
清宛受不了他们的折磨,想着只要有机会逃走,兴许这辈子就能够摆脱那些变。态。
也许楚行根本不会到西伯利亚来找她。
庞露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她们母女终究是天真太过。
只不过出逃了半个月,就再度落入楚行的魔爪。
之后事情的发展就更加失控,楚行一次次派人轮。暴清宛,为的就是逼她服软认命,听从他的命令回到a国去。
庞露抱着她,哭着问,“我们还能再逃么,难道就没有办法逃到那些找不到的地方?”
苏清宛吃的是含有麻痹成分的止痛片,她几乎已经失去了痛感。
同时也失去了感官给予她的所有感觉,整个人,如同就要升仙似的。
她脸上的表情犹如鬼魅,“可能么,妈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天真他们都是薄悦生的部下,呵薄少帅下面的人本事通天,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办不到的”
庞露脸色惨白,“那怎么办,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总不能一直让他们折磨你吧,你身体越来越虚了,这样还能撑得过几次”
苏清宛看着自己的母亲,忽然冷笑,笑得令庞露毛骨悚然。
“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受苦的,妈妈,如果我一直不服软,很快就会轮到你了,你怕么?”
“”庞露脸上彻底没有了血色。
她绝望地瞪大眼睛,“女儿你怎么,怎么会这么说。”
哪有女人会不害怕。
这是对女人而言最可怕最残酷的事情。
苏清宛笑了笑,“我没有吓你,妈妈,他们就是这么丧心病狂,早晚不会放过你的,你的结局早晚只会和我一样”
庞露不知是受了惊吓,抑或是想到了什么画面,颤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