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为什么他姓南,不是姓夜啊!他不是称夜濯苍为哥吗,难道不是亲兄弟?
雷斯站在一旁,表情带着兴味,打从第一眼他就不喜这个女孩。
尤其是在他急急赶到事发地,看到失血过多已经昏死的夜濯苍,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同样晕死的女孩时,他就觉得女孩是个麻烦!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两人分开,紧急处理夜濯苍中枪的伤,如果不是考虑到夜濯苍,他会当场把女孩丢失荒野弃之不理。
一颗豆大的雨点砸在轻音脸上,凉的她睫羽忽闪颤动。
这场积压许久的大雨终是下了,随之而来的雨点噼里啪啦接踵砸落。
“咳咳咳——”
轻音感觉桎梏着下颚的痛楚瞬间减轻,那个瓷娃娃一样的人,就在她面前咳的像要窒息。
几乎是一瞬间,一道身姿矫健的挺拔身影将南安筠打横抱起,步伐急迫的向宅邸走去。
雷斯将黑伞撑到男人头顶上方,斜眸给了她一记冰冷眼神儿,浓浓警告意味。
轻音感觉自己被撞了一下,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越走越远的夜濯苍,耳边呼啸着雨中冷风。
趁着没人注意到她,她是不是该趁机识相点离开。
雷斯那道目光已经很清楚的表明,不欢迎她,而对于半路救她出魔窟的夜濯苍,她自认还了人情。
没有待下去的理由,轻音头也不回的向相反的方向走。
夜濯苍听着身后未跟上的脚步,蓦地一顿,视线向身后探去。
那道孤零零的单薄身影,在滂沱的大雨中,显得更加柔弱瘦小。
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小动物
“雷斯。”夜濯苍开口。
雷斯握伞的手一紧,心下有不好的预感。
“把她抓回来。”
“是。”雷斯看了一眼走远的女孩,刚毅的脸庞染上寒气。
夜濯苍将外套搭在南安筠身上,抱着他已经从伞下走出。
雨水瞬间淋湿了他的衬衫,男人却不以为意。
雷斯撑着唯一的一把黑伞,大步流星向轻音走去。
“南轻音。”雷斯长腿一迈,横在轻音面前。
他的身高着实有压迫力,轻音扬起头,还要跟看一座山一样仰望他。
“我不姓南。”对于这个姓氏,轻音说不出的抵触。
雷斯可不打算跟她纠结这个,“夜先生有令,你不得离开。”
第7章 机会,不给死人准备()
*
几乎强制性的将人带走,轻音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这场雨下的又大又急,雨点好似一颗颗石子连成一线,打在人身上又痛又凉。
等他们一行人步入府邸时,早已浑身湿透。
除了轻音,其他人好像更为狼狈点。
夜濯苍一直抱着南安筠上了二楼,雷斯便硬拽着轻音去了二楼。
直到卧室门口才把人松开。
看起来那个病恹恹的男孩子,在夜濯苍的心里占了很重的份量。
夜濯苍很护着他,单单是男生咳嗽了一下,夜濯苍就无比紧张。
这让轻音不由的揣测他们俩的关系。
两人不同姓,南安筠却叫他哥,难道说,哥哥只是个爱称?
脑子里突然蹦出关于夜濯苍的那条讯息,他是gay!
没错,他们一定是gay。gay的关系
轻音自顾自的点头,顺便给夜濯苍打上了标签。
南安筠吃了药,咳嗽的症状逐渐缓轻。
他原本就病态的脸,此刻白的有些透明。
佣人知道先生小姐淋了雨,早已备好了驱寒的姜汤,急急送上来。
一直是照顾南安筠的小女佣,在看到落魄狼狈,浑身脏的像从乞丐窝里爬出来的轻音时,恶意的从她身边撞过。
“别挡着!”
“唔”
毫无防备的狠撞,使得轻音一个身形不稳,磕向墙壁。
小女佣端着的姜汤,也在晃荡中洒出一半,溅到她本就划伤的手臂。
“嘶——”冷冷抽气,轻音漂亮的眉眼聚在一起。
原本稚嫩的肌肤被姜汤一烫,瞬间红的滴血,仿佛还冒着丝丝热气。
如果不是因为伤口被包扎了一圈,或许会比现在更加惨不忍睹!
躺在床上的南安筠,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门口。
他眼神儿如毒蛇般幽幽冽冽,扫过小女佣幸灾乐祸的脸。
抬手,狠狠甩下一巴掌!
“你怎么做事的,连碗都端不稳,手不想要了吗!”
冷到极致的声音,似二月冰封的严寒之地,冻住了轻音全身血液。
这个人好可怕。
即便那一巴掌不是打在她的脸上,她也跟着随之一抖。
小女佣坐在地上,耳朵嗡鸣,凌碎的头发乱糟糟垂下。
半边脸肿的老高,五个清晰的指痕,形成了红艳艳的血块,像是要从皮肤底层渗出血丝来。
夜濯苍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异常凝重。
没有阻止南安筠的暴行,也没有同情小女佣的遭遇。
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轻音被烫伤的胳膊看,眸光忽闪忽暗。
“小姐,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小女佣连知疼的时间都没有,急急爬起,跪下,求饶。
南安筠一脚将她踢翻在地,毫不留情,“机会,不给死人准备。”
恐惧铺天盖地笼罩而来,小女佣眼泪簌簌往下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被踹疼她也不敢喊,重新跪起,脑门一下一下磕在大理石瓷砖上,咚咚响!
“小姐,我知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想死,求求你饶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轻音失色的瞪大双眸,这一幕实在让人震惊。
明明那么精致漂亮的人,从嘴里说出的字眼,却如此骇人听闻!
果然是近墨者黑吗?
跟夜濯苍在一起的人,一个比一个狠。
不过,她刚刚好像听到小女佣称呼南安筠为小姐
嗯?
他是个女生!
第8章 我从未打算送你走()
*
小女佣一再的哭喊,实在很吵。
“雷斯。”夜濯苍嗓音冷佞,没有起伏,“让她闭嘴。”
轻音只觉得手被突地握住,男人的手掌很大,紧紧包#裹着她的。
一丝丝热度传递到她手背,竟有些发烫。
南安筠还处于怒火当中,没有注意到身后两人,已经朝着另一间卧房走去。
轻音小短腿跟不上男人过快的脚步,他每迈一步,她就要走出两步。
夜濯苍发现女孩呼吸有些轻#喘,虽然在尽力跟着他,可那双亮若繁星的眼眸却盛着浓浓不满。
男人有意无意的放慢脚步。
轻音原本还急促拨楞的短腿,逐渐轻松下来。
她不禁感到意外,夜濯苍这是在体贴她?
事实证明,并不!
在她刚稍稍挨近夜濯苍,男人步伐便恢复如常。
等到她跟不上的时候,男人又会故意放慢脚步。
有一种被夜濯苍牵着遛的感觉
浴室里,轻音坐在瓷白晶亮的浴缸边沿,半举着手臂,露出被烫伤的地方。
湿掉的纱布已经被扯掉,里面伤口有些红肿发炎,并没有流血。
“疼吗?”
没料到夜濯苍会这么问,轻音摇了摇头,“不疼。”
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这点疼痛她咬咬牙就能忍住。
女孩眼底流露出的倔强,令夜濯苍看得出神。
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经历,才会有这样不符合年龄的坚韧表情。
很特别,也意外的迷人。
花洒冲刷下来的凉水,浇在轻音胳膊上。
烫伤的地方有了凉水中和,火辣辣的刺痛感减轻了不少。
几分钟后,男人还未停手,伤口都被水泡的发白了。
轻音皱着眉头,难受的扭动,欲张欲合的小嘴,似乎想发出声音,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看来你是真不疼。”
轻音微微一愣,男人的口吻夹着几分冷戾,促使她仰头看向他。
她本身就不高,坐在浴缸边沿,正好到夜濯苍的腰。
白炽烁亮的灯光有些刺目,因为角度的原因,灯光洋洋洒洒聚集在男人头顶上方。
男人的脸像是笼罩了一层阴影,幽邃邪佞,分辨不出情绪。
咕咚!轻音很没胆儿的咽了一口唾沫,舔着笑脸说:“小哥哥,其实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可不可以把花洒移开。”
夜濯苍狭眸忽闪忽暗,关掉了开关,移开花洒。
轻音脸上的笑容迅速淡若,撑着浴缸边沿站起身。
她看了看敞开的浴室门口,这个机会,只要她开口,夜濯苍应该就能放她离开吧。
“小哥哥,既然我没事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去哪。”
还能去哪,离开这恶意满满的鬼地方啊!
轻音不认为,这里的人对她有多欢迎,尤其是,南安筠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她可不想再跟这样阴晴不定,残忍暴虐的人在一起。
抿了抿嘴角,轻音软声软气的说道:“我回家呀。”
“不行。”男人目光如炬,冷冷吐出两字。
“为什么?”
夜濯苍低头,眸子漆黑如墨,倒映着她温怒的脸颊。
男人的声音仿佛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蛊惑磁性,缓缓响绕在轻音耳边。
“因为,我从未打算送你走。”
第9章 眼神诮笑,带着公然挑衅!()
*
轻音几乎是贴在夜濯苍怀里。
男人凑近她耳边,吐出的余温,还残留在敏#感的耳蜗。
酥酥麻麻,仿佛有一股电流直窜到心尖上。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好像心口一下被某种东西填#满,心跳不受控的在加#快。
明明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对她说了一句话啊!
雷斯很不适宜的出现在门口,他手上拿着一管药膏,粗砺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门。
夜濯苍十分自然的与轻音拉开距离,瞥眸。
冷硬着嗓音,“进来。”
雷斯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饶是训练有素,可面对恐怖如斯的夜濯苍,他依旧打心底发寒。
当然,他能够在夜濯苍身边待这么久,更多的是对夜濯苍的臣服和敬仰。
将药膏和干净的纱布递给夜濯苍,雷斯并没有离开。
他打量着轻音,眼神明显不善。
他不明白,这个干瘪瘪的女孩,到底哪里有吸引力!
要说长相,还不如南安筠精致,要说身材,y。n旗下艺人个个比她出挑。
除了稚嫩一点,眼神清纯干净,没有经历过现实摧残和染指的单纯小白花,这种人最没用了!
雷斯像个仇女癌的晚期患者,不断刷低轻音好感度,就差没把她贬低到脚下。
轻音尽可能去无视掉旁边火辣辣的目光,可对方一再以眼神儿来针对她,实在叫她感到无语。
她又没招惹他,他干嘛老仇视她?
暗暗瞧了夜濯苍一眼,轻音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雷斯该不会在偷偷暗恋夜濯苍吧!所以他才见不得夜濯苍跟她有所接触!
这个想法一出,就再也刹不住闸。
她在两人之间来回审视。
雷斯一贯冷凝的脸庞,完全不给她什么好脸色。
呵——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