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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那小鬼倒是挺有兴致……”他的手指缓缓的在她的下巴上挪移,略一使劲儿就将她的脸转向了自己。
“那当然了,”易知摸摸他的脸,“熠熠的脸和嫩豆腐一样的,那么软,亲起来才好玩,”虽然……她的手上下摸索了两下,他的脸也很好摸啦。
但是她是绝对不会和他说的。
“原来如此,”何蕴修点头,似是了然,“那么,我亲你也很好玩了?”
他边说边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串细碎的吻。
易知眨眨眼睛得意的笑道,“乖~这就叫做青葱水嫩啦。”
门被轻轻叩了两声,首秘的声音随即响起,“何先生。”
易知忙从他腿上站起来,拉了拉衣摆,走回沙发边坐下。
“进来。”
首秘推开门,目光扫过沙发上睡的毫无防备的熠熠,她立刻放轻了声音,“何先生,警局那边的人有来电话,询问易小姐和您的意思。”
易知将熠熠小心的抱起来,期间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又被她摇了两下哄睡过去,她抱着他进了休息室,出来的时候首秘依然等在那里,何蕴修低头看文件,并没有说话。
那么,就是何蕴修要看她的意思了。
“我什么都不追究,警局根据办事章程来处罚就可以了。”
也许是被隔绝的太好,这些有关于她的负面消息本身对于她来说就更像是在看别人的事情,说到底也就是张穗穗还没有蹦跶到有足够的存在感。可是,如果一开始的偷窃时间可以说是一时糊涂,但后面的这些事情,总不是别人逼她的吧?她不追究其他的,但是张穗穗必须对自己的行本身为负责。
“X大方面的意思是,开除张穗穗。”首秘又说道。
易知愣了愣,最终也没说什么。
这条路是张穗穗自己选的,她也没圣母到还要帮她考虑未来,考虑以后。
“我说你丫的能不能行啊,就这眼光!和那么一老男人耗在一块也乐意啊?我就今天和你说一次,要不甩了他和我走,你看怎么样?”
“让让,扫地。”蒋唯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对着镜子练台词,脚下一只拖把猛地扫过来。
他吓得往后闪了两步,“我去,你怎么进来的啊?!”他早都把门锁了的!“还有,你个女的,你进男厕所也不怕羞啊?”
女孩儿手上的动作一顿,手势一变将拖把一下抬高到蒋唯脸前,“羞毛线?你在这儿练习这么烂的台词都不怕羞,我正常工作有什么好羞的?”
那是个拖把,到处都脏,还沾染了厕所的不明异味,蒋唯捂着鼻子,又往后退了两步,“离我远点!不知道这东西多脏啊,我的衣服你赔不起。”
女孩儿也是个暴脾气,她把拖把往地上一杵,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在这儿犯什么中二病呢?在这儿练习烂俗台词,怎么的,你还想抢别人老婆不成?”
蒋唯被她说中心事,脸涨的通红,“什么别人老婆!不就是个订婚宴么。”
“哦……”女孩儿若有所思的点头,勾着嘴角笑道,“订婚宴啊?没想到何家和易家竟然还认识你这样出门不吃药的啊?还有,这厕所你买了啊?公共空间,你锁门是怎么回事啊?”
“你!”蒋唯被她堵的没话,干瞪了她两眼,摔门走了。
外面的宴会厅里已经入场了不少人,来来往往觥筹交错,谈笑声里夹杂着各种客套的说辞。
蒋唯整了整衣领,往主会场走去。
流年不利,简直是流年不利,台词没有练习好不说还碰见个神经病。
会场的灯啪啪的灭了两盏,司仪从侧面上台,先对到场的各位宾客说了几句感谢的溢美之词。到场的大多是收到请帖的好友近交,当然也不乏厚着脸皮托关系找朋友蹭进来的。
等司仪的话告一段落,今天的主人公也就登场了。
虽然天气已经转入深秋,可是会场里的女人少有包裹的严实的。易知挽着何蕴修的手,身着一件素锦色长裙,微微侧身靠着他。
仪式十分简单,只不过是交换戒指,了不得的不过是易家和何家的身份。何老爷子由何允何泽陪着,乐得不得了。
易远山则一直一言不发的盯着何蕴修,恨不得盯出个窟窿似的看着。
“你说要是现在拦着,还来得及不?”他问身边的简璇。
蒋唯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听了这话恨不得一拍大腿冲上去拉住易远山的手,伯父!亲人啊!
简璇瞪了他一眼,松开他的臂弯,“闹一闹就行了啊,该收一收了。”
易知在这样大的公开场合露面并不多,何家与易家交际的圈子并不完全一样,如今两厢重合在一起,对于她来说又是一次新的认识。
除去一些近交,更多要认识的是何家的各种亲属,近的远的直系旁系,总免不了要认识加应付一番。易知没酒量,何蕴修帮她挡酒,能挡则挡,挡不了的,易知自己也早早的做好了准备。她手上拿着的酒杯里,装的全是透明的碳酸饮料,只不过早早的将其中的气泡给弄没了。
她将这一杯酒从头握到了底,滴酒未沾,最后自然是神色清明没什么的。
何蕴修酒量了得,喝了一圈脸色也没什么变化,倒是易知有些担心,她晃了晃高脚杯里还剩了大半的饮料在他耳边耳语道,“要不我帮你挡酒吧?”
还有半个场子没转呢,看着那些跃跃欲试要过来的人,易知可不想今晚搬个醉鬼回去和自己睡一张床。
“二少,”蒋唯喝了两杯酒有些上头,他心里才算安定了些,眼睛里冒着火不管不顾的走到他们面前,“赏脸喝一杯,如何?”
易知对蒋唯没什么好感,见何蕴修毫不推脱的又伸手去拿酒,她一下就有了一种臭小子还敢给老娘男人灌酒的豪迈心情。
“自然是……”何蕴修说话极慢,眼角瞥见皱着眉头的易知,眼里隐约的笑意更深。
果然,易知不等他说完,伸手便挡在了他面前,“这杯酒,我帮你喝。”
她抬起酒杯咕嘟嘟的喝了个干净,优雅的冲蒋唯微微一笑,“先干为敬。”
不知道是靠,竟然让女人挡酒的心情占了上风还是易知明显的维护意味让他酸的不行,蒋大少的玻璃心又碎成了个渣渣,猛地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净,转身大步走了。
“莫名其妙,每次都这么莫名其妙的……”易知嘟囔了两句,转手干脆光明正大的拿起一杯橙汁强势的递到何蕴修的手里,“那,下半场只许喝这个。”
何蕴修这下半场还真就用这橙汁应付过去了,面上自然没人敢表现出异样,背地里却是暗暗咋舌,这易家的小姑娘倒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竟然是这般的好手段,不仅入了二少的眼睛,更是将他这样拿捏在手里!
纵然只喝了半场,可是那也喝了不少,虽然何蕴修没有丝毫喝醉人有的模样,但是易知就是觉得他好像喝醉了。
彼时,他们两个正坐在车后排,他坐的端正笔挺,几乎目不斜视,盯着易知。
易知被他盯的心里发虚,无奈他的视线就像是胶着在她身上一般,无论她前后左右怎么动作,就是甩不掉。
“你干嘛啦?”
第82章()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易知闻不惯,心里想着回去之后立马要赶他去洗澡才好,她挪了挪屁股,坐的离他远了些。
何蕴修闭上眼睛靠在车靠垫上;手却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柔若无骨,与他的对比起来更显得小巧嫩滑。刚套上手指没多久的戒指逆着灯光闪耀,易知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了抚,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小易……”他轻声呢喃。
“嗯?”易知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司机减缓车速,车子停在了十字路口。
何蕴修毫无征兆的将脑袋放到易知肩膀上,随着他的吐息,方才酒宴上喝下去的葡萄酒的香醇酒气若有似无的勾引着人的嗅觉。
看来是真的有些醉了,易知摸摸他的脸颊,“乖,马上到家了。”
“你身上很香,”他埋头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嗅了一口,咬着她的耳朵喃喃道,“真想,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
“喂喂,不能借酒装疯耍流氓啊,”易知躲闪了两下,又痒的想笑,“不许瞎说。”
他却猛地睁开眼,忽然强硬的将她揽进怀里,四目相对,一言不发。
还是第一次,他丝毫没有遮掩的将眼中的情绪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眼前。欲。望,深沉,甚至是想要强占的情愫。
“真的想,”他眼角弯起,笑容简单又明亮,可是他的话却让易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的想把你吞下去,连着骨头血肉,一点都不剩。”
这真的是适合在这种时候讲的话嘛!这能归到情侣对话的哪一类?!简直堪比她看的生化片的血腥程度啊。可是他的态度认真,似乎不容她反驳一句。易知心里叫苦不迭,以后不能轻易让他喝醉了!
醉了吗?
何蕴修将她的每一寸香气都贪婪的占有,她闭着眼睛睫毛轻颤的样子可真是可爱。他伸手从她的脸侧慢慢往下滑动,一点点,一寸寸。
易知也没敢动弹,只盼着早点回家了给他喝一碗醒酒汤,让他早早的恢复正常才好。
她却不知道,今晚以后的何蕴修,怎么都不会和从前一样‘正常’了。
都是他的了,今晚之后,一切都再名正言顺不过。
一眨眼,一个学期又差不多过去了,正式上课时间的结束差不多也意味着考试周的开始。
饶是学霸了一个学期的易知在捧着那一堆复习资料的时候,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文科生真是够了!
“我真是不想活了,”方九盈把脑袋埋在书里,闷声叫苦。
易知默默的背完了两遍,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收拾好书本放回包里。
她把随着她弯腰的动作披散下来的长发捋回耳后,再伸手揉了揉方九盈的头发,“小九,我先走啦。”
方九盈冲她摆了摆手,连头也没抬,“走吧,走吧,禽。兽。”
“说什么呢,”易知推开她覆在脸上的书,瞪了她一眼。
“有异性没人性!这不是禽。兽是啥?”方九盈抬起下巴,食指一竖不偏不倚的指着她的脸。
易知冲她做了个鬼脸,“就有异性没人性了怎么,今晚上我给你抽背,要是没把这份资料背熟,小心我手下不留情。”
方九盈动了动嘴角沮丧的看着她,双手合十乞求道,“小易,你这么好,能不能把时间再放宽点?”
易知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现在是十点半,到晚上五点半之前还有七个小时,加上吃饭时间给你两个小时,午睡给你一个小时,你还有四个小时,六点半我回家给你抽背。”
“有异性没人性!”
有异性没人性……大概也没说错,易知不轻不重的在她的脑袋上打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自从订婚宴的那晚之后(订婚宴的那晚,有肉。),易知说不出哪里有变化,可是她总觉得何蕴修哪里开始不对头了。
因为考试周的复习,两个人已经三四天没有好好的,正式在一起吃饭了,他这几天的脸色一直都没好过。
何氏本来离X大也不算太远,易知干脆也没让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