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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趁人之危,可有机会挑好的,那为什么还要差的。到时候,她一定能挑个各方面都要好一点的儿媳妇,最好像姜玉瑛这样三观很正,不用她花心思改造的姑娘。
至于,王守智还喜欢着姜玉瑛的事儿,钱淑兰觉得不是啥大事儿。她上学的时候,见过太多成双成对的情侣在毕业的时候几乎都是劳燕分飞的结局。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至死不渝的爱情。非她不娶,非他不嫁这种屁话也就骗骗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吧。反正,她活了二十二年,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爱情。
再说了,王守智也不是那种不要面包只要爱情的人啊。要不然,当初他为何要舍弃林芳选李彩英呢。
同样的都是见了第一面就心生好感。难道一个簿得像纸,一个厚得像烙铁?怎么可能!
她想着反正自己也不急着娶儿媳妇,就先让王守智单身一段日子,调整好心情再迎接下一春也不错。
第二日一大早,钱淑兰闲着无聊把宿舍打扫了一遍,可就这么点地儿,东西也没几样,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她打扫得干干净净。玻璃擦得蹭亮,都能照出人影来的程度。
要说这水利局还真是大方,居然在员工宿舍装玻璃,这玩意她就没在村里谁家见到过。
打扫好卫生之后,钱淑兰立刻关上门,打开商城,居然看到有人拍她的东西,还一连拍了两样,一个是10金币的惊喜小礼物,一个是20个金币的神秘礼物。
钱淑兰一脸懵逼。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欣喜的笑起来,双手捂着脸,弯着嘴笑的傻呵呵的。
真的太好了,她又能赚金币了。自从上次被系统扣掉二十个金币,她肉疼了好几天。现在终于有机会把失去的金币赚回来了,钱淑兰立刻满血复活。
她赶紧跳起来,拿着篮子往百货大楼走。
既然好评能加5个金币,她一定要挑点好东西,务必让买家满意。
到了百货大楼,她才发现自己错了。
她原以为许多东西都是在三年灾荒之后才需要票的,可谁成想,现在就需要。
这时需要凭票购买的不仅仅是粮食,还有日用百货。
每家每户都有一本商品供应证,凡是商店的商品都要凭证供应。总之,在所能想得到的吃穿用的方方面面。
王守智的商品供应证被李彩英拿去了,他们刚离婚,新的商品供应证还没有办下来。
钱淑兰有心跟人打听,可看着那些销售员一个个拽得二五八万,面对顾客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她觉得自己这把年纪要是被一个小姑娘骂,那才真是老脸都丢尽了。
就算她能吵过这几个小姑娘,也会被人骂老不休,倚老卖老,想想还是算了。
她眼睛扫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老太太,对方似乎是在等人。
钱淑兰走到她面前,笑着打招呼,“老姐姐,等人呐。”
老太太朝钱淑兰看了一眼,见她脸上带笑,点了点头,“是啊,在等闺女,她刚才走得太急,把票给忘家里了。”
钱淑兰眼睛一亮,“谁不是呢,刚搬过来没几天,原本想买些东西装点一下,可家里的票根本不够用,我原本还想买个挂钟,可谁成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老太太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买挂钟应该到钟表公司啊,百货大楼哪里有。而且,这玩意也不用票的,我儿子说闹钟都滞销了,挂钟和闹钟的票早就取消了。”
钱淑兰满脸惊喜,“真的?”
老太太怕她不信,自报家门,“当然是真的,我儿子就是百润路那上海手表厂的售货员。他跟我说的还能有假?”
钱淑兰这是真的信了,她一直以为表类东西是这年代的紧俏货会很难买,肯定限量,原来挂钟和闹钟这东西还会滞销啊,她又向老太太打听,“老姐姐,你知道钢笔在哪买吗?我儿子让我过来帮他买钢笔,可找了一圈没找到。”
老太太手往上指了指,“应该是在二楼,上面都是好东西。”
钱淑兰忙向老太太道谢。
老太太客气摆摆手,两人就此分开。
老太太继续等女儿,钱淑兰朝楼上走。
到了楼上,钱淑兰找了一遍,居然没找到,问了售货员才知道钢笔都是作为单位奖励的,刘关县百货大楼从来没有卖过钢笔。再说,谁能有票啊?
钱淑兰失望透顶,扫一眼这二楼,发现柜台里的东西非常少。
有一辆蝴蝶牌缝纫机,听售货员的介绍,这缝纫机是政府那边的办事员特地拜托他们定的,说是用来奖励今年的先进生产大队,在评比之前,先放在这里展示用的。
现在的缝纫机票真的很难弄,一般一个单位一年只能有一张票。几百个人中选一人。谁舍得把票给卖了?
估计,之前她遇到的那个黄牛那张缝纫机票应该也是千辛万苦才弄到的。
自己不要的时候,他也没有露出可惜的神色,估计也是习以为常了吧。
刘关县是个小县城,人们的购买力不行,像进口手表,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这时代最流行的三转一响,她只见到一个。奢侈品就更加没有了。
钱淑兰只能从楼上买了个手电筒,外加三块电池,这东西是限量购买,每人只能买这么多。
出了百货大楼,钱淑兰又向人打听百润路。
离这边只有两条街,当然刘关县县城本身就很小,总共也没有几条街。
她刚才问过,只要穿过这条巷子,再往右转走两分钟就能看到上海表的销售点。
钱淑兰走了进去,这个巷子很窄小,四周全是坑坑洼洼的石板路,因为年代久远,许多石缝处长满了青苔。
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雨,低洼处积了不少水。
她小心避开好几处水洼,刚走没两步,发现前面直接被一片水洼堵住了。
她四处寻找可以垫脚的东西,却发现只是徒劳。
钱淑兰只好从墙根处走,这边算是高位,水比较浅,沾到的泥能少一点。
哪知,她刚走过水洼处,停下来跺了跺脚,突然看到旁边的门被推开,钱淑兰和男人直接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接,钱淑兰敏锐地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一丝警惕。
钱淑兰微微皱眉,刚想开口说话,突然从男人背后走出另一个人。
他微胖的脸让钱淑兰有些错愕,她惊讶道,“陈主任,你怎么在这儿?”说话的时候她侧头看了一眼他的身后,赫然就是她之前要的粮食,好几个麻袋,就这么整整齐齐地落在他身后的平板车上,“这是给我找的粮食?”
陈主任拍拍前面男人的背,示意他放心。对方没敌意。
“是帮你找的。”陈主任说话的时候还帮她介绍,“这是咱们刘关县有名的粮食贩子。你有想要的粮食都可以找他。”
钱淑兰眼睛一亮。这些日子她为了多弄粮食跑了那么多趟粮油店,可还是只买到那么点儿。现在有人贩粮食,这怎能不让她惊喜。
她也顾不得跟陈主任寒暄,眼睛直直地看向面前的男人,“小伙子,你还有什么粮食?”
男人对这老太太也没敌意,飞快地看了一眼四周,小声道,“有玉米,高粱,红薯干,小麦和大米都有。”
钱淑兰眼前一亮,“我想要两百斤红薯干,你这有吗?”
两百斤红薯干?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男人却连眉头也没皱下,立刻就应了。
“什么价格?”
男人直接报价,“三毛八”
钱淑兰皱眉,这人要的价格还真贵,比她通过黄牛那边买粮票可贵多了。不过,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觉得贵点也不算什么。
“那我明天过来拿。”
男人点头,“行。”
钱淑兰想了想又问,“高梁多少钱一斤?”
“两毛四”
钱淑兰又定了两百斤。不是她不想定多,而是她怕对方怀疑她定这么多粮食的目的。
男人也应了。
定好明天早上过来拉粮食,钱淑兰和两人告别之后,扶着墙慢慢走了。
男人在她身后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她就是你说的,把大米价格报的比你还低的人?”
陈主任点头。
男人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刚才她还跟我定粮食呢。看来,那大米也是凑巧买到的。”
陈主任也开始认同这个观点,之前他还特地试探过对方,想让对方介绍粮食倒卖商给他,可都被老太太拒绝了。他原以为她是怕自己举报对方,看来并不是这样。以那大米的质量应该是从江南那边运过来的,并没有在刘关县流通,看来这老太太后面的人是江南那边的。她买粮食是不是为了运给对方?只是这么点也太少了吧?哪里值得折腾一趟?陈主任有些想不通。
男人朝陈主任道,“以后咱们交易就换个地方吧,这个地方已经暴露了。”
陈主任愣了一下,有些迟疑,“不至于吧?那老太太就是恰巧路过而已。”
男人却是个谨慎小心惯的人,陈主任是买方,被抓除了粮食被没收,人不会有事,他就不同了,“小心点总是好的。我做的是掉脑袋的买卖,不小心不行啊。”
陈主任只好应了。
男人是刘关县有名的粮食倒卖商。这年代,如果是农民偷摸着卖农家品,被大队逮到,处罚就是没收东西,关进小黑屋,严重点的就是批|斗游街。
像这种大批量的倒卖粮食却是严厉禁止的,一旦查到那就是吃枪子儿要命的。
所以,男人才万般小心。
他家里负担重,十几口人,都在乡下挣工分,可他们那生产大队土地太少,人均才一亩多,还很贫瘠。他不得不到县城找门路。
像他这样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人,只能小心行事。
他倒卖粮食之后,都是找陈主任帮着兜售。供销社经常会卖一些不需要粮票的粮食,价格比要票的贵不少,而且还限量购买,没有粮票的人抢疯了。
这部分的账是陈主任一人把持。并不经过下面的人来处理。不过,他也经常会给下面的人好处,所以大家对此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上面的人他也给出完美的说辞,陈米清仓处理,才不要票的。
这也是他敢报价这么低的原因之一,只是没想到会被钱淑兰截胡了。
第 27 章()
钱淑兰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居然会遇到一个专门倒卖粮食的。
心情很好的她;脚步走得轻快;很快就找到卖钟表的地方。
门牌上一行白色的油漆粉刷着“上海手表厂代销点”字样;非常清晰明了。
钱淑兰走进去;只见一个售货员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柜台后面。他的前面是一排排的钟表。
有挂钟;有闹钟;也有座钟。品牌有钻石、工农、火车头、海鸥等。
样式也偏古旧,多数是木制和铁皮制品。
钱淑兰在店里看了一圈,看上一个座钟;它的样式非常大气,红木雕刻的底座,没有一点花纹;却非常古朴大气。中间一处表盘非常清晰;前面镶嵌着一层玻璃。
钱淑兰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种东西才适合古代修仙修道之人用。
那些工字牌的小闹钟有点太幼稚了;年代感也太强了些。
“这台钟要票吗?多少钱?”
售货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