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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其实我不是道士,我就是属于能通灵的那种!”郝大贤嘿嘿笑道。
疙瘩男和柯基都没说话,就盯着郝大贤身边旋转的风墙,还有那些怎么也啃食不进去的雾怪。
郝大贤注意到这两个家伙的眼神,顿时有些尴尬,“这不是啥吗,有个道长担心我受到伤害,就给了我一个护身符,其实我是一心向鬼的,要是有鬼道我绝不修佛、道两门!”
“有修罗道。”疙瘩男淡定道。
“哦,我就是扯个淡,您忙着。”郝大贤彻底的死心了。
此时他已经被无数的雾怪包裹起来,那些密密麻麻的恐怖东西,就紧贴着风墙乱啃,叽叽喳喳的古怪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看这些家伙的啃食速度,郝大贤估摸着风墙也就能再坚持个几秒钟,只是这些家伙雷劈不死,风吹不散,还能怕什么?总不能是光吧?
咦,这会儿要是来个佛光普照会咋样?
郝大贤这么想着,随后一脸纠结,他又忘了自己是道士了。
可等他翻找了一下自己的三生道印,发现沙齐麻貌似也忘了自己是个道士,因为这个印记里真的有个佛门的术法。
法印!
三清观这门路真不是吹的,眼线纵横佛道两界啊!
郝大贤心中感慨,然后举手对着四周一吼,“法印现世,降妖除魔了您呐!”
然后一个黑色大碗就出现在了郝大贤的手中。
这老子发个法术还要乞讨一下是怎么着?
郝大贤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见那个黑色的碗里冲出来一个散发着金光的字,而这个字在脱离的碗边之后不断放大啊,最后变成了郝大贤头颅大小,覆盖在了他的头上。
嗡!
道道金光爆射,化成一个巨大的钟将郝大贤倒扣在里面,然后一个个蝇头小楷在钟表面上旋转不停。
郝大贤估摸着是什么金刚经、菩萨经之类的,反正应该是能想要除魔的东西。
果然,在他被金钟倒扣之后,那些本是不死不灭的雾怪,全都惨叫着退后,而来不及逃走的,则是被金光灼烧成阵阵青烟,随后彻底消失。
“哈哈哈哈!老子天下第一!”郝大贤嚣张的插着腰,对疙瘩男不停的挑衅。
疙瘩男也皱眉,“你到底是哪个道观的,为什么还会佛门术法?”
郝大贤一脸得意,“三清观!”
“养猪那个?”
“对。”
看着疙瘩男一脸恍然的模样,郝大贤心说三清观的名头,都已经传播到地下去了吗?别以后三界一提起三清观,就是不正经的代言词。
郝大贤正如此想着,他忽然看到金钟有些不对劲,上面漂浮的字怎么变了呢?
再凑近了仔细一看,郝大贤顿时崩溃了,上面的字何止变了,完全由刚才的经文还有唵嘛咪叭呢哞,变成了:卧槽,这经文好长,哎嘛,好多字不认识,算了,凑活写写,反正佛祖也听不见,听见了就让我家道祖去解释。
郝大贤额头冷汗都下来了,这金钟罩能起作用,完全是老子人品好吧?!
不过抱怨也没用,一个道家弟子,能用这玩意儿已经不错了,郝大贤为了不让疙瘩男发现异常,立马开始劝他,“大兄弟,你看你奈何不了我,我又不想捣乱,不如咱们有话好好说,化干戈为玉帛咦,这句话对的好工整,要不我送给你们当对联吧,让唐伯虎抄下来。”
疙瘩男淡漠的看着郝大贤,“三清观弟子果然都这么不知所云,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立刻离开这里,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亲自动手了。”
旁边柯基听到这话,急的直跳脚,“雾尊,您不能这么放他离开啊,他这么大肆捣乱都能走,以后还有谁会理会咱们这些守护者啊!”
“无需多管。”疙瘩男回头组织了柯基的话。
郝大贤看着偃旗息鼓的柯基,还有等着他走的雾尊,身为这里的守护者,这家伙肯定不止召唤雾气这么简单,但郝大贤的泥巴还没彻底充能结束呢,他实在不想走,所以迟疑了一下,“我以后还能不能来了?”
“不能,你的护体金光会对这里造成伤害。”疙瘩男平静道。
郝大贤看着金钟罩上不断闪过的脏话,忍不住叹息一声,“不瞒你说,这东西对我的伤害也很大的,但我还是必须来,因为我有很多需要买的东西,你总不能连这个也拦着我吧?”
雾尊不想和郝大贤多说,见他迟迟不肯走,立刻大步走过来。
“不是,你干啥,别闹啊,再敢过来我就撒泼打滚了!”郝大贤惊得退后两步,结果没躲过去。
只见雾尊举手一拍,金钟瞬间消散,同时郝大贤感觉胸口陡然一闷,想要吐血的冲动怎么也止不住。
哇!
一大口鲜血喷洒在地上,郝大贤感觉舒服了许多,但也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他惊恐的看着雾尊,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厉害,看来刚才确实给留了面子,只是真要走了,以后还怎么给灵珠充能啊?
第三百三十章血海()
“大佬,大哥,雾尊大人,不是,你别拎我后脖领啊,哎嘛,喘不上气来了,大兄弟你放我一马吧,我真不是来捣乱的,别咬我屁股啊,你们咋还有这嗜好!”
郝大贤惨叫着,被丢出了小灵界,甚至入口空间都没有给他待着,直接丢到了外面的厕所里。
趴在地上的郝大贤,泪汪汪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屁股,发现那里鲜血淋淋的,显然是柯基那个混蛋趁机下了黑手黑嘴。
狂犬疫苗什么的,先放在一边,郝大贤现在想的是以后该怎么去小灵界,雾尊那么强大,而且警告过他以后不能去了。
如果秦蓝以后在请求,郝大贤该咋整?总不能真冒着生命危险去吧!
郝大贤如此为难着,门外进来两个工人,他们正解裤子要蹲坑呢,见到地上趴着的郝大贤,齐齐懵逼。
“咳,要说我们这些检查卫生的就是不容易,地上有根毛都得查清楚。”郝大贤装着在检查卫生,爬起来若无其事的向外走去。
等到出了厕所,郝大贤感觉十分丢人,拔腿就跑,生怕被人认出来自己是这里的街道副主任。
而等他气喘吁吁的冲回自己家,打开幽灵门之后,却见到客厅里正有两个人在等待。
一个老头和一个少妇,竟是之前被鬼胎寄生的那一家子,潘少军和他的闺女。
徐万生几个家伙正在旁边各忙各的,不过他们忙活的事情实在有些让人搞不懂。
灵蓁子在抠肚脐眼,可能是炉灰又堵住喷火嘴儿了,关键是你抠就抠吧,一脸爽是怎么个意思,能不能注意一下神仙的形象?
从她就能明白,三清观的道士为啥这么不靠谱,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撒末叶正在旁边啃一个大棒骨,还发出擦擦的磨牙声,搞得旁边的吕兔很是紧张。
徐晚上作为这里面唯一的一个人类,得到了和潘少军接触的机会,所以正拿着一条画满符咒的床单,对潘家父女俩眉飞色舞的说道:“嗨,你们看这块布,它是经蹬又经踹,经拉又经拽,经洗又经晒,经铺又经盖,怎么着,咱们来一块瞧瞧?”
潘少军正对着一家子不正经感到很是局促,见到郝大贤回来了,忙跑过来拽住他:“道长,您可算回来了。”
“哎,别走啊,价钱咱们好商量,两百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你买不了上当,当然他也买不了我这神奇的床单,因为我要卖二百五!”
“找你的二百五卖去吧。”郝大贤一把推开徐万生,“走,上楼说。”
郝大贤径直带着潘家父女俩上了楼,坐在了自己面前还算工作间的地方。
为啥说勉强呢,因为郝大贤的这个房间堆积了好多东西,七八个大棒骨,还有一箱又一箱卫生纸,以及挂满了各种鬼画符的床单。
看着杂乱的房间,潘少军还能接受,他女儿一直捂着鼻子,“道长,您这是合租房吧?要不要我们帮您买栋别墅先住着?”
郝大贤感慨一声,“有钱是真好。”
潘少军误会了,当即回头怒瞪自己女儿,“别胡说八道,道长绝不是贪财之人,否则那天怎么会一分钱不要,还跑得跟兔子一样!”
虽然意思是好的,但这话总是让郝大贤一阵不是滋味,连带着一个劲儿对潘少军翻白眼,“说吧,啥事儿?”
潘少军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郝大贤了,连连赔笑道:“是这样的,这不是前两天我家里闹了个鬼胎吗,被您降服以后这家里啊,是烂七八糟的。”
“嘿!我就知道你们是来要赔偿的!”郝大贤很不高兴,“我给你找人负责重新装修行不行?”
潘少军一愣,他女儿倒是反应过来了,忙解释道:“道长误会了,我们不是想让您赔偿我们别墅,而是想请您做我们家的常住道长。”
郝大贤听到这个新鲜词儿,不禁疑惑道:“你们啥意思,请我到你们家打长工?”
“不不不,这可不算是打长工,而是当座上宾,而且也不需要道长长期居住我们家,只需要偶尔指点一下我们的迷津就好,至于钱方面,您绝对不用担心!”潘少军充满了期待,她女儿也是一脸渴求。
郝大贤瞬间会意,原来这俩人是让他当成吉祥物了,打算请回去镇宅。
但他对自己的尽量还是明白的,身为一个不入流的道士,压根儿连周易什么的都没看过,虽然会念两段金刚经,但也不顶用啊!
就在郝大贤打算回绝的时候,潘少军女儿忽然拿出一张支票,笑着放在了桌子上,显示出上面的数额。
一百万整。
郝大贤心里一哆嗦,他对钱概念不深,但也知道这绝对是一笔巨款啊,emmmm至少能买好多冥币了!
可惜,他没有那个能力接手。
有多大的金刚钻,就干多大的瓷器活儿,郝大贤摇头拒绝了,“对不住老爷子,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强。”
潘少军不相信,有些焦急道:“道长,是钱不够吗?”
他女儿也急忙补充道:“还是我们心不诚?”
“都不是,是我最近”郝大贤话说到一半,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面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哗啦啦!
诸多a4纸无风自动,飞洒漫天,而郝大贤面前的实木桌子也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
与此同时,郝大贤放在上衣口袋里的黑色手串开始放出幽幽的光芒,但郝大贤已经看不到了。
因为他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了,从那个堆满杂物的工作间,变成了一个恐怖的世界。
昏暗压抑的黑色天空,血色翻涌的无尽海洋,还有上面漂浮的人骨内脏,再往远处遥望,还有一座绿色的大山。
那座山绿的很是诡异,而且还有种莫名其妙的牵引力量,让迷茫的郝大贤忍不住想要过去。
但他忽然想到自己这是在海洋上,那他怎么过去呢?
低头一看,他看到了自己,血红的海洋竟是完美映照出他的模样,而且他和倒影里的‘他’双脚完美的重合。
无论郝大贤是前进一步还是后退一步,倒影也是如此,似乎这就真是他的一个倒影而已。
但谁家倒影还没事儿冲你嘻嘻哈哈笑的?
郝大贤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