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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衣。
屋内唯有卢秀紧促的喘息声,片刻后,冯成亮惊骇的盯着卢秀望:“小弟…你…你没事吧。”卢秀脑中混沌,他看着地上自己的内衣,一脸的惊怕,在闻到内衣上的香气后,他好似中了毒,脑子像是短路了一样,什么都想不到了,心中唯有一念,那就是拼了命的闻这股香气。
“这香气竟能乱我的心神!”
卢秀心下骇然,怔怔然的走上前,将内衣拿起再次凑到鼻下,这一次他心中有了警惕,专守心神下闻着内衣上的香味没再像方才那般失态,但内衣上的香味委实太过好闻,忍不住多闻了几下,只觉浑身舒爽难言,像是泡了热水澡,全身毛孔舒张,舒筋活络,再多闻几下,实在是好闻的要命,心神摇曳差点又控制不住的失态,赶紧将内衣从鼻下拿开一些。
“这气味…”
卢秀凝眉看着内衣,心中纠结,暗道:“看来那寒香石是对我起了作用,只是这气味也太…”不知如何形容,忽闻冯成亮在旁道:“小弟,你怎么突然怪怪的,你不要吓我。”卢秀回过神,瞅了冯成亮一眼:“没事。”将内衣掸了掸穿在身上,又把先前脱下的外衫穿好。
“那个…小弟,香水?”
冯成亮眼巴巴的看着卢秀,卢秀翻了个白眼:“我没喷香水。”冯成亮不信,乞求的口气:“就一点点,抹在指尖能让我闻到就好。”
卢秀扬眉暗道:“不是吧,虽然确实很好闻,但有必要这么夸张吗。”看着冯成亮那一副吸食过毒品,不能自控的模样,卢秀打了个冷战。
冯成亮又道:“真的,就一点点,那个味道真的让我受不了,我的身体好像对那味道有…有奇怪的反应,我也说不清…”说着话,两手摸向自己的胸腹,一副春潮来临的模样。
卢秀愣的张口结舌,恰在这时,院内响起锣声,卢秀忙起身朝屋外跑:“快,走列队去。”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因为他觉得再在冯成亮面前呆下去,冯成亮会失控的扑到自己的身上。
在卢秀跑出卧房后,冯成亮抓狂的抱着脑袋,快步跟了上去。
不多时,院内习道班的弟子排成两队,封先生拿着枝条站在队伍前面,其身后放着两个大木箱,木箱后站着四名梅堂的杂役,想来该是他们将两个大木箱搬来的。
在习道班弟子列好队后,封先生让杂役打开两个木箱,却见两个木箱内整整齐齐的堆叠着衣袍,这些衣袍款式相同,尺寸不同,每件衣袍的胸前都别着个梅花形的小木牌,牌上写有习道班弟子的名字。
第147章 赴考()
“今天是去穆武堂参加年终会考的日子,除了我们梅堂外,其它三堂的弟子也会去穆武堂参加考试,我希望你们打起精神,不要在穆武堂给我们梅堂丢脸!”
封先生板着吓人的面孔,甩动着手里的枝条大喝:“明白吗?”
“明白!”
一致的齐声回答,封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指向身后的两箱衣袍:“参加年终会考按例要穿儒风袍,这是咱们梅堂的儒风袍,往年在年终会考时只发一套儒风袍,今年因为三教法会的缘故穿的时间久,每人发两套,留换着穿。”
又补充道:“从今天开始,一直到今年的三教法会结束,你们都得穿儒风袍,如有不穿者…”话音顿住,封先生沉着脸甩了甩手里的枝条,不言而喻:“另外记着,三教法会结束后,儒风袍需要上缴,如有损毁、丢失,来年报道,你们的作保人得赔银子,一套五百两。”
卢秀在队伍里听了这话,心下暗骂道:“卧槽你娘,真你吗的黑。”
“好了,现在我报名字,点到名字的上来领。”
封先生说完这句,将手里的枝条放下,走到左侧的木箱前,神情恭敬的从箱内捧起两套叠在一起的相同衣袍,读着衣袍上梅花木牌记的名字,陆续有弟子上前领。
过了大约三刻,分发过所有衣袍,封先生又说了一些不紧要的话,让众弟子回房换上新发的衣袍,再把剩下的一套戴上,出来排队。
卢秀也领了自己的衣袍,回到卧房后,展开袍子上下打量,却见这梅堂的儒风袍用玄青色的上好丝布做成,圆袖竖领,下摆宽逸,衣袍上绣有铜钱大的点点白梅,绣的精致非常,那别在胸口的梅花木牌明显是后加上去的,想来这衣衫该是早就做好的成品,往年也有人穿过,不过一点也看不出老旧,反而像刚做好的新袍。
在卢秀打量衣袍时,冯成亮也拿着衣袍回到屋内,他将门关上,走到床边换起衣服,看向卢秀欲言又止,想提那香水的事,但摇了摇头终是没说。
卢秀没注意到冯成亮的神情,他将外袍换下后,拿起一套儒风袍穿上,非常的合身,尝试走了两步,下摆舞动,长袖飘飘,很有儒者的味道。
在穿好衣服后,卢秀和冯成亮拿起另一套儒风袍,出了卧房到院内列队。
少顷,队伍重新列好,封先生和杜老先生一并来到队伍的前面,两人也都换上了梅堂的儒风袍,随着封先生的号令,穿着相同服饰的一行人潇洒的出了习道班的小院,朝梅堂外行去。
半刻后,封先生和杜老先生领着众人行到树林外的草坪上,却见除了识字班外,梅堂其它几班的人都都已聚在此处。
另人惊讶的是,今天不仅为政班的弟子出现在草坪上列队,就连寒香班的宁永晋和韩仕诚也穿着儒风袍出现在了草坪上,只不过相比其他人,韩仕诚和宁永晋一前一后站在最左面,和其他班的弟子隔得有点远。
当习道班的队伍走上草坪,卢秀看向韩仕诚时,韩仕诚恰好转头扫视向习道班的队伍和卢秀对上了眼,他对着卢秀露出了一丝微笑,接着又将头转了过去。
少顷,习道班的一行人来到诗文班和大学班的队伍中间站定,默然无声的等了一会,识字班那群年纪大多很小的孩子在识字班先生的带领下也赶来了。
至此,梅堂六班师生全部到齐,最左侧的韩仕诚和宁永晋率先动身,行出梅堂大门,之后,为政班十三位弟子和一位先生跟上,再然后是大学班,大学班走过,便轮到了卢秀所在的习道班。
随着杜老先生和封先生出了梅堂的大门,却见外面梅林中的青石道两侧,分立着佩剑护卫,一眼看不到头,数量起码在四五百朝上,这些护卫分站在青石道两侧很有气势,全部穿着相同的紧身青衣,青衣臂膀处有金丝绣的“穆武”两字。
而在青石道的中间,排有一长排的红木马车,数量过百,每辆马车的车头都挂着两面写有“穆武”二字的小旗。
看着道上的护卫和马车,卢秀不由感叹:“仅仅一个梅堂便有如此大的阵仗,这穆武书院不愧是头等强大的势力。”
此刻行在前面的几个班的师生都已上了马车,一位护卫头领模样的青衣男子走上前来,对杜老先生和封先生行礼做出请的手势,杜老先生和封先生跟在其身后同乘上一辆马车,而后青年男子安排后面的习道班弟子,两人一辆,全部坐到马车上去。
卢秀和同班的一位弟子同乘一辆马车,坐在车厢不敢妄动,等了约莫两刻,突然外面远处传来一声喊:“行!”马车开动缓缓向前驶去,与此同时,道旁传来护卫随车跑动的声音。
坐在车内,卢秀闭目养神,行了大约一刻,马车上了官道,传来道上行人的议论喧嚷声,又行了一刻,马车从长安东门而入,车速有所放缓,城内百姓夹道围观,喧嚷声更甚。
缓缓再行两刻,马车行到城东穆武街停了下来。
也便在这时,听外面远处有人喊:“铁骨铮傲文苑,穆武书院梅堂,报!”接着,相同的话语一声接一声传下去,喊话的人越来越远,不过五息的时间,已然听不到了,而后不多时,由远及近的传话声响起,喊着:“文儒传世风貌,千年穆武梅堂,到!”
话音到近处落下,马车的车帘被一名青衣护卫从外掀开,卢秀好奇的朝外望了望,和卢秀同坐一辆马车的那位弟子轻声道:“快,下车排队去。”说完率先出了车厢,卢秀忙动身跟上。
跟着那名弟子下了车,却见车队所停的穆武街没有一个闲杂人,道边两侧全是身穿青衣的佩剑护卫,在两排护卫的身后,俱有着高大如宫墙般的墙壁,顺着两边墙壁朝前看去,只见车队最前方的马车停在两座相对着的如宫门般的大门前。
此刻梅堂所有来人都下到车队的右侧,待各班弟子循规蹈矩的列好队,最前方寒香班的韩仕诚和宁永晋率先走向右侧的大门,后面的为政班师生随后跟上,继而大学班的弟子走过,习道班的弟子来到了两扇红门中间的街道上。
卢秀抬眸看去,却见右侧大门上有块匾额,上面写着“穆武”二字,回首看向左侧与其相对的那扇大门,门头同样挂着写有“穆武”的匾额。
“什么情况,难不成这两座大门后都是穆武堂?”
卢秀心下起疑,跟着队伍默然无言的跨过右边的那扇红门。
红门后豁然开朗,有一片广场般的诺大空地,空地中央有条三丈宽的砖石路,直通前方一座高大的如宫楼般的建筑,道路两边同样排立着青衣佩剑的护卫。
跟着队伍顺着砖石路一路前行,来到宫楼般的宏伟建筑外,一名穿着青色儒风袍的青年男子站在宫楼外的阶下,他身前有张低矮的长桌,桌上放有卷宗,笔墨,印泥。
梅堂来的众人在踏上去到宫楼的台阶前,从那青年男子身旁走过,依次拿笔在卷宗上记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名下按落手印。
记过名后,顺着台阶上到宫楼正门外,却见两位模样清秀的青衣男童站于楼门外,两名男童身后有两个方体水箱,此刻左侧男童手里拿着小木盆,右侧男童手里拿着水舀,从他们身前走过的人将手放在左侧男童端的木盆上方,而后右侧男童从方桶里舀水洒下,每个人冲三舀水,第一舀水较满,用来净手,第二舀水半满,用来擦面,第三舀只有一点,湿手弹指,湿水洒向儒风袍的腰身,意为洗身。
在此之后,进到宫楼内,有两名青衣少女站在门后,一人持香炉,一人从香炉中取香给进门的人薰香,每人熏十数息,待薰过香,进到宫楼内,见其一楼大堂两侧许多古代大儒的塑身,挨个瞻仰,接下来在宫楼内又有诸多琐细,不一一道来,最后从宫楼内穿过,行到宫楼后,却见一条长厅,长厅两侧数不清多少小包房,每间都有桌椅笔墨,此处便是考场。
此时各班的先生都已经留在了宫楼内,梅堂各班弟子出了宫楼后,行到长厅内依序入房就坐,无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暗道终于走完了这一程。
第148章 题目()
当梅堂弟子走了过场,在考场就坐时,已是巳时五刻,离晌午还有小半个时辰。
小小的包房内,筵席、矮案,矮案上有笔墨纸砚、红木镇纸、印泥,茶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包房的小门向内敞开,能看到房外厅道上的情况。
卢秀坐在筵席上闭目养神,过了约莫两刻,忽闻房外厅道上传来大片的脚步声,似是别堂的弟子赶到,在厅道内的房间中就坐。
时间缓缓而过,之后又听到两次大片的脚步声。
到得午时,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