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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的这几位夫郎皆是性子淡漠,哪里像浮香公子那般多才多艺,要他们上台献舞也怕污了诸位的眼啊!”苏锦世起身,她都能听到身后楚齐天握紧拳头的声音了,大有准备上去一拳抡飞了浮香的冲动。
“这……”女帝面露迟疑,她自然也知道苏锦世身后那几个夫郎是惹不得的主,可是眼下当着北狄国人的面是万万不能出尔反尔,要不然她的威严往哪儿搁。
“浮香不过这点小要求,皇上都不能同意吗?还是皇上打从心里便瞧不起浮香,认为浮香不如云锦的公子们?”浮香却是不依不饶继续发难,金吒只是看着热闹,并不准备制止浮香。
女帝不好发话,苏锦世只能自己解决这个麻烦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浮香开口道。
“实话跟浮香公子说吧!本王这几位夫郎那是天姿国色,是那些胭脂俗粉比不了的,本王平日里可是心疼得紧,疼到心尖尖上的爱。且不说他们压根不会舞技,便是会本王也舍不得让他们在旁人面前跳,要跳也只能跳给本王一个人看不是。看他们受人品头论足,本王都恨不得自己顶替了他们……”一番话说得当然是情真意切,叫人不得不信服。
苏锦世说着转身,状若深情的看着几人,她分明看到莫离殇额上青筋跳了跳,似乎他还不怎么习惯她这张口来瞎话习惯啊?反观其他几人倒是淡定得多了……
浮香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轻声一笑接着道:“王爷的爱护之情着实叫浮香艳羡,不过浮香既是说出口的要求,自然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更何况皇上金口玉言也已经答应下来了,王爷既是心疼几位夫郎,不如就由王爷代为跳一舞吧!如此也算是了了浮香的心愿……”
女帝本是烦恼,眼下听浮香这般提议,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自然是一口应承下来。
“既是如此,闲散王就随了浮香的意思吧!”
苏锦世这下是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个道理,她这是摆明了要引火烧身啊!
“可是本王没有舞衣,便是想献舞也不行啊!”苏锦世做着最后的挣扎。
“无妨,来人啊!带闲散王下去换一下衣裳……”苏紫情适时将了苏锦世的军,丝毫不给她退路。
“闲散王便先去更衣吧!”女帝发话了。
她这是不上也得上了,苏锦世认命的跟着宫女下去换衣服了。一身珊瑚红的舞衣,收得楚腰盈盈一握,露出肩上白皙的肌肤,在妖艳的红色映衬下越发先得晶莹夺目,宫女要替她上妆,却被拒绝,只得简单的在她额间绘上了了一朵火红的花钿,却是由衷的感叹,真美。
跳舞,跳舞她不擅长啊!有了,苏锦世灵机一动,她可以耍耍花架子啊!正想着又进来一个宫女,替苏锦世拿来了一双红色的舞鞋,伺候苏锦世换上。
苏锦世不疑有他,吩咐宫女帮忙将她要的东西拿过来,自己则先去大殿了,她跳舞不行但是可以以舞绘画啊!到时候只要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就行了……
来到大殿上,见到换装后的苏锦世,便是公孙言清也是小小的惊艳了一番,还好这大殿上的臣子女人居多,并未对苏锦世的美多加觊觎。
宫女按苏锦世的吩咐拿来文房四宝,只是笔与纸却比平常用的要大上许多,在苏锦世的示意下将宣纸铺开在台上,看样子她是要在纸上跳舞了,可是笔墨是用来做什么?
苏锦世上前行了一礼:“皇上,我舞技自然及不上浮香公子,今日便以舞作画,全当做个新鲜的事物看,若是不足之处还望皇上见谅……”
女帝笑了笑示意苏锦世开始,奏乐响起。
苏锦世走上看台,脱去舞鞋踏上宣纸,用大号的毛笔蘸上墨水,脚尖微微用力一个轻旋,笔下跟着身体游走,在纸上落下一笔,才跳了几步,苏锦世微微顿住皱了皱眉,脚上不对劲儿。
一阵刺痛传来,她旋身低头一看,脚下一片嫣红晕染开来,在雪白的宣纸上如最娇艳的花朵。那鞋有问题,里面肯定是放了瓷粉,瓷粉沾到脚上不易察觉,正常走路是没问题的,只要脚下用力就会刺进脚底,这放瓷粉的人是针对她来的。
苏锦世抬头搜索方才替她送鞋的人,只见那宫女站在苏紫情身后,低着头不去看她。苏紫情则是一脸得意的与苏锦世对视,似乎早就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她下黑手,想看她出丑吗?苏锦世不怒反笑,咬咬牙脚下舞步不停,点点殷红洇染开来,手中笔走游龙,落笔生花。腰肢盈动,微风拂过,便是那红衣的女子也已经是绝美如画······
第62章 一舞倾城()
台上的女子一身红衣,水袖轻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跳舞,却分外迷人,叫人只跟随她的一颦一笑一步一随,便已是迷花了眼……
一曲落罢,苏锦世收回笔,站定,宫女将宣纸呈好给众人看,只见一副风姿傲骨的雪中寒梅跃然纸上,枝干虬节自有一番风骨,点点殷红的寒梅带着最坚毅的妖娆,独自绽放在雪夜,有着傲视万花的气节,以舞作画,以画衬舞,着实叫人惊艳。
只是那红梅是以何种方式所绘,叫人不得而知……
苏锦世强忍脚下刺痛,那鞋是不能再穿了,可是又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赤足而走吧!
“皇上,锦世献丑了……”
“闲散王今日辛苦了,这幅雪花红梅图就送与北狄国,当作回礼吧!”
金吒急忙上前谢礼:“谢皇上,北狄与云锦邦交友好,万世长青……”
正当苏锦世准备忍痛穿回鞋子离开时,公孙言清飞身上台,当着女帝的面一个打横,将苏锦世轻巧的抱在怀里,丝毫不顾及四周诧异的眼神。
“皇上,王爷身体赢弱,夜间风凉莫招了风寒,言清先带着王爷下去更衣。”说着也不待女帝回话,便抱着苏锦世跃下看台。
女帝只能尴尬的看他们离开,开始与浮香饮酒,再不多说……
林思远自然也是看出了端倪,与公孙言清一同离开,剩下的几人只能暂时坐在原地,充当门面。
苏紫情看着公孙言清亲昵的抱着苏锦世离去,生生咬碎了一口银牙,苏锦世,我们等着瞧,今日你是爬在我之上,有朝一日我会让你跌得更惨……
苏锦世木木的由着公孙言清抱着,远离喧嚣的大殿,四周安静下来,看着公孙言清好看的侧脸,还有铁青的脸色,苏锦世小心翼翼开口。
“那个公孙言清,你可以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是没想到公孙言清竟然会如此明目张胆的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还真是牛到家了。
“还嫌伤得不够?要是血再留多一点,你准备画什么?”公孙言清强压着心头翻涌的愤怒,一双墨瞳因着愤怒,越发显得幽深。
在她停顿的那一瞬,他便已经察觉到了不对,本以为她会停下舞步,可是她却那么倔,硬是生生的用自己的血绘出了画,女帝如何会不知在台上发生的事,又如何不知那画中梅花从何而来。却刻意敷衍过去,不去追究,他认定的人,如何能让她受丁点委屈,也不怪他做出这样的事,不给女帝留面子了……
“这个,我倒真的没想过,要是血再多一点,不如绘一副秋日红枫?”苏锦世心情不坏,还能自我调侃。
公孙言清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心里的怒气立马烟消云散,便是再大的怒气对着这样一张笑脸也发不出来了。
“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看着公孙言清深邃的眉眼,月光下煞是好看,如此叫人心动的温柔模样,叫人招架不住,苏锦世点点头,一张老脸红了红。
带着苏锦世来到就近的偏殿,命人打来水,小心的替她洗去脚上的血迹,林思远也是跟了进来,看了看她脚上的伤,伤口上细细密密的还有瓷粉,林思远一并清理干净,是以多费了些时间。
“公孙公子,王爷这边有我照顾就行了,你还是先回大殿吧!今日皇上有贵客,自然还是不能做得太过,要不然王爷怕是要受责备了。”林思远给苏锦世处理伤口,提醒公孙言清回大殿,皇上虽是奈何不得他,总会想办法责怪苏锦世的。
“那我先过去,这里就劳你多费心了。”公孙言清自然是一点就透,转身去大殿了。
公孙言清一走,偏殿里便安静下来,静得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此时此刻倒是觉得有些小尴尬。不得不说,林思远真的是个好大夫,温柔细心,有她上药伤口一点都不疼,不习惯这么沉闷的气氛,苏锦世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林公子,谢谢你啊!你很厉害,伤口一点都不疼,你做郎中多久了?”
“我五岁跟随我师傅习医,至今已有十八年了。”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分明他给人的感觉是谦逊有礼的,温柔和煦,可是言行举止却又不可控制的透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似乎你永远都无法接近他,他永远把其他人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只是苏锦世向来无视那些他画出的沟壑,她也只有满腔热血最值得称道了。
“我以前最想做的就是医……大夫了,特别是穿着一身白衣的大夫,最迷人了,可是我没这方面的天赋,所以做不了,现在看着你还是很羡慕的……”险些说走了嘴,苏锦世不好意思的笑笑。
以前她呆得最多地地方就是医院,看着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很向往,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神圣的职业,尤其是医院那些年轻的帅哥医生,简直就是她那时心中白马王子的典范啊!想起往事,恍如隔梦,苏锦世笑得开心。
“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还笑得出来?”看着苏锦世眉眼弯弯的模样,林思远不解。
明明对着的是一个几次都差点杀了她的人,明明刚刚在看台上被人陷害受伤。她却像是已经忘了这回事,明明就不该她背负起的责任,她却一点不在意,为什么?
“为什么不笑呢?每一天的生活都是不一样的,生活中总有让你开怀的时刻,我只是将这个时刻持续得比较久而已,不趁着现在多笑笑,等死了想笑也笑不了了,珍惜现在把握当下……”
“你倒是豁达……”
“我也就这点优点了,要还不懂得自我调剂,我还不得烦死……”
正说话间,门口传来说话声,两人抬头看过去,却是一身锦袍的凤君,他由身后两名太监搀扶着,看着脸色不怎么好。
“见过凤君,凤君千岁千千岁……”林思远行了一礼,苏锦世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被凤君制止住。
“王爷有伤就不用多礼了……”说着凤君移步到一旁的软塌上坐好,轻咳了两声。
“本宫今日觉得身体欠佳,宫中的太医无用,调理了许久都不见成效。听说林公子今日进宫了,本宫这才寻过来,烦请林公子替本宫诊治一番。”
林思远上前替凤君把脉,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凤君无意的在打量她,苏锦世低下头装做没看到。
“凤君忧郁郁结于心,想来该是陈年旧疾,思远替凤君开些药调理一番,但是想要根治,还得凤君放下心中忧思,如此才能凤体无恙。”心病还需心药医,凤君若是长此以往,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医治他。
“有劳林公子,你们带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