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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自家小丫头没办法,只好认命地去冲凉。
回来时要了水,给锦言冲试身上的汗,不能擦,小心地拿了棉巾蘸水按压,白嫩嫩的身子上,前胸后背布满小小的红点点,竟诱得他又把持不住
色鬼色狼!
被自家女人好骂了一顿,赔礼道歉做低伏小,又重新抹一次痱子粉,老老实实给她打扇,这才勉强被原谅。
原来,有爱,有她在身边,无论做什么都是满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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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宅院。一小撮人在开会。
“将军,任子川已经进入平州地界。”
一个瘦高的男人在发言,说的竟是任昆一行人:“照他的行程推算,预计在平州停留的时间,少则五六日,多则七八日,不会超过十日。”
“至于平州之后的去向,暂时还没有确切消息。他以往的路线是出京后往西,向北,又折向东。平州向北,是王爷的属地,他应该不会贸然前来”
“应该不会!京里那个半死不活的圣上哪敢让他带这几个人到王爷的地盘上充大爷?”
上首坐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铜铃眼一瞪,面露戾色。
“若向东,过了立、蒙两城,就是北海郡,从他的走过的路线与出来的时间推测,不太可能往东绕一大圈到北海郡之后,再往西南,折返回京。如果这样,他至少需要三四个月后才能回京。”
瘦高个文士分析地头头是道:“将军请看,他去过的州府,要么与咱们接壤,要么是能成首尾呼应之势的,属下猜京里龙座上那位可能心有不安,才派了永安侯下来走这一趟,地方政务及军备,永安侯可是都没落下,全都查看了!如果真是冲咱们来的,平州可能是最后一站。接下来,最有可能的是,他从平州经乐城,一路南下,直奔京城。这条路回京不绕远,出了乐山,官道通畅。”
“好!就在乐山一带设伏!若不走那里,算他运气!逃过一劫!”
所谓将军一拍桌子:“他带了多少人?毕竟不在咱们地头上,调配太多人手,容易引人耳目,打草惊蛇。”
“无需太多。任子川随身亲卫不过六十余人,就算以一抵三,三百人足够了。”
“三百?永安侯不是号称以一当十?!”
将军冷笑:“抽调六百精卫,分批潜入乐山,桃小将领兵,黑先生你统一指挥,不让任子川埋骨乐山,是韩某人对不起他!”
“是!”
被点名的两人忙起身领命。
“将军,善后之事如何安排?”
任子川可不是寻常人,死就死了。他出事,皇上第一个恐怕就要算到自家王爷头上。
“无妨。”
被称为黑先生的微笑:“平州守备李源所出的李家与任氏旧怨颇深,李源祖父与老永安侯年轻时有过同袍之谊,李家祖父一条腿可是丢在战场上,原因么,李家指责老永安侯贪功冒进,任氏反赖李家贪生怕死增援不及时,坏了他数百名兄弟的性命,断条腿还是便宜他了父债子还,儿子不还,孙子还也行,任子川跑到李源军中指手划脚品头论足,李源有些火气也是应该的嘛。”
“还请桃小将让弟兄们不要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太干净了,没有证据才是证据。”
黑先生继续说:“乐城的那个王逍,向来道貌岸然,心狠又狡诈,他是死都不会承认永安侯在自己治下遇难的,有他善后,有李源担着,京里的那位就是再怀疑,也找不到发难的借口。”
“好!此事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务必全歼!一个活口不留!这不单是为本将岳父报仇,王爷示下,林州刺史功高劳苦,死得其所,本王应当为他讨还公道、血债血偿!”
任子川,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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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阴沟翻船(上)寻找于晴()
锦言听从了任昆的要求,确实痒得难受。胸部不做手脚,这也意味着她多少要掩饰一下行踪。
而且平州是最后一站了,前面九十九步都走完了,就差最后一步,若此时被人家认出她是永安侯夫人,就算任昆能摆平,自己心头总有功亏一篑的不爽。
这几天,她都老老实实猫在屋里,天热,大姨妈到访,又怕露出破绽。
任昆对她的谨慎很是头疼,有他撑着呢,怎么她这个胆子就是类如鼠辈呢?
深觉挫败,他的夫人,捅破了天还有他呢,要不要这么懂事?
心有牵挂,加快处理事务的节奏,如此,回程时可以不必赶得太急。
“言儿,此间事毕,我们就返程回京了。”
任昆与锦言商量路线:“咱们从这里去乐城,过了乐山南下,时日尚且宽松,天气太热,早晚赶路,二十天内能回去就可。”
锦言点头,这些事全听他安排就好,不过,听任昆说他忙完了公事,心里还是极为高兴的,同样是赶路,差事未完与办完事交差返程,心情自然是不同的。
“这几天闷坏了吧?平州没什么好玩的。等到了乐山,我陪你去天音峰,天音峰顶上有数根自然天成的石柱,柱身有孔洞,风过孔洞自鸣,宛若奏乐,每次曲声不同,听来颇为奇妙。乐山与天音峰就是因其得名的”
返程路上,他要陪她好好地游玩一番,只遗憾,时逢酷暑盛夏,去到哪里都炎热。
“好!”
偎依在他怀里,笑得满足。不管是天音峰还是地音峰,两个人一起去,就够了。
“言儿,差事完了,庆祝一下?”
任昆被笑得心痒。明天不用早起
庆祝?
“不是与地方官员们喝过了?”
锦言不解,他这嘴里的酒味还没全消呢,之前不是与平州有头脸的地方官吃喝过了?庆祝加饯行的?
“不是他们,是我们”
说着,就把人按在身下。
“身上都好了吧?我帮你看看”
她先是起痱子,接着又来小日子,素了十几天了。
锦言这才明白他所谓的庆祝是什么,不由好笑,使劲推他:“热死了!快起来!”
热?
任昆来了兴致,不想停手,热?好办呀,起身抱着人就去了套间的浴房,浴桶里刚叫的水,嫌热?泡在水里洗鸳鸯浴不热
浴桶足够大,还没在这里做过,应该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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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永安侯所想,第二日无需早起,他们也确实没早动身。
任昆也没着急,看言儿何时起身吧,若是时间尚可,就下午起程出城,天黑前走个四五十里路,时间不早,就不走了,明日再动身。
昨天晚上他折腾地有些狠了,把她累坏了吧?
凝视着那张沉睡的小脸,任昆既疼惜又得意,半倚靠在床头傻傻地看着,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脑中念头不断。
不知昨晚他那般卖力,她会不会怀上孩子了?前两次他兴奋太过,没能及时抽身,既然前面都在里面了,后面几次出来也于事无补了,贪恋着里面的美好,就
自从她起了痱子,不能动别的心思,他有几日没喝汤药了,等言儿醒了,让她补喝避子汤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又一想,日子不对,是她所谓的安全期,应该不太可能
侯爷脑子里转着各种念头,又一想管它来不来得及,反正要回京了,真有了,也回府了,这一路上,他多用心一点
锦言饱睡一顿,醒来时刚好赶上用午饭。
看着神清气爽的男人微笑着,给自己打着扇子,她半点脾气也发不出来,不怪他放肆,其实那样的激情狂放,她也喜欢的,鱼|水情欢,俩个人都享受,只怪自己体力不支,享受过了头
愉快大了也伤不起啊
娇软软地任由他服侍洗面梳发更衣
“穿男装戴那个小银冠”闭着眼指挥自己的男人忙活的感觉真好。
锦言偷笑。
用了午饭,等到下午,似火骄阳渐向西行,暑气略减,一行人悠哉哉动身起程。任昆经常离京办差,随时都能动身,不象普通人那般介意出行的时辰,讲究早走晚不走的。
只可怜那些一早起来送侯爷起程的地方官们,在城外等了又等,也没见人影儿,面面相覷,不得其解,什么意思啊,侯爷是走还是没走啊
难怪饯行宴上说起程时辰不定,不用城外相送了,这是,今天不准备走了?
打发了人去问,回来禀道,侯爷还没起身呢,今日看样子是不启程了。
焦急的不仅是等待送行的平州官员们,更有那些担有特殊任务,紧密关注永安侯行程的。
本以为任昆今天一早肯定会离了平州,好安排布置人手,结果这一伙人磨磨蹭蹭,一直不见要走的动静,暗中盯梢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干等,暗中恨得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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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山天音峰。
“鬼斧神工,真奇妙”
锦言感叹着,与任昆拉着手,慢慢走下天音峰。
耳边是呜呜的长短节奏不一的低鸣声。
“现在是夏天,风力小,若是秋冬起大风时,几十里外的天音镇都能听到。”
任昆笑着解释,时不时提醒锦言注意脚下的石阶宽窄高低变化。
乐山天音峰大名在外,虽然偏僻,但春秋两季来此游玩的人不少,从山脚通往峰顶的小路累经多年就地取材,人工修凿,虽山路陡峭,将就地势,石径宽窄不一,且时断时续,好歹是通到了山顶。
只是此时乃盛夏,酷暑无风,不是游玩的好时节,从上山到下山,走了一路,竟没遇到一个游玩的人影儿。
“噢难怪除了咱们,没见到别的人。”
锦言了然。
山路狭窄,加之永安侯的亲卫们个个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对天音峰没太多兴趣。任昆只点了十名亲卫,加上青十七,陪他与锦言上山,其他人员在山脚下扎营等候,兼备午饭。
用过餐饭,休息了一个多时辰,避过了午后的大太阳,任昆才吩咐起程,前往下一站天音镇。
天音峰距离乐城四十多里路,大段路程是平坦的官道。从天音峰再向南,要迂回穿过乐山山脉腹地,才能到达乐城向南的第一个小镇:天音镇。
天音峰到天音镇之间的路程不到五十里,这五十里虽也是官道,却几乎全是山间的官道,因山势所限,道路崎岖狭窄,与平常的官道不能比。
锦言乘坐的那架侯爷专属马车,车身宽大,由五匹马改为三马拉车,勉强能在此路上通行。
如此路况,速度什么的,不要想了,安全稳当是第一位的。
即便做了减震处理,坐在车里的人还是东倒西歪,上上下下,犹如坐过山车似的。
锦言被颠得受不了,要拉了任昆出去骑马。
这种路,骑马相对而言,要舒服些,就是要吃些土,驭马技术要好,一个不小心,马失前蹄也会有的。
锦言这才明白任昆事前所说的路不好,虽说四十多里,也要尽早出发的原因了。
任昆却不同意:“外头太晒,还是在车里凉快些。”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点莫名的压抑,是太阳太过毒辣的原因?
两侧山谷寂静,一路上没有遇到其他赶路人,这个时辰不对,不管是往北去乐城的,还是南下去天音镇的,这个点儿,多半都过了这段路。
拐个弯,进入一段谷地,路况愈发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