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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在修真界-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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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被扰了清梦,锦言的心情还可以——

    安静的醉汉,总得来说,还能够接受。

    春末夏初的夜间,还有些凉意。

    去内室取了床薄被子,放在榻上。

    去了他的靴子,将两条长腿都搬到榻上;解开发冠将头发散了;去掉玉带,将外袍的系带一一解开

    脱外袍时任昆不耐烦地哼了声,撩开眼皮看了一眼,乖乖地伸胳膊任她摆布。

    真乖

    锦言夸他,使劲将他向上拖了拖,头在枕上放好,将被子盖上

    好了!大功告成!

    中衣裤子什么的,先穿着吧

    取面盆打水的仆妇最先回来,锦言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

    把面巾浸水拧干,将任昆的两只爪爪挨个手指头擦了一遍,一张俊脸也抹了几把,他哼哼几声,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乍被捂了口鼻呼吸不顺所致。

    萝卜汁蜂蜜水端来了,热水也备好了,锦言见这位爷睡得安稳,就小手一挥,放了仆妇回去休息:“你们几个,不用全守着,轮流休息,留一个在外头,有事能喊到人。”

    仆妇应下,施礼退去。

    锦言瞅瞅任昆的情形,睡得很熟,无需专门守着。

    她蹑手蹑脚地往床上去,这榻原先是放在内室的,她嫌与床斜对着,位置不好,就移外面了。

    只要寝室的门不关,外间有个动静,她立马就能听见——

    总不能为了表示忠心,任昆呼呼大睡,她在旁边硬撑着守着吧?没必要!

    刚走到床前,就听任昆翻身,闭着眼睛嘟囔:“水。”

    噢,口渴了

    又轻快地走回去,端了蜂蜜水轻唤:“侯爷,水来了。”

    那位不吱声,好象又睡着了。

    又唤了声,没动静,放下碗刚要走,就听这人又喊要水!

    她复又端起,还是不睁眼。

    半扶着他的头,将碗送到嘴边:“侯爷,喝水。”

    侯爷就乖乖的半抬头,张嘴喝了几大口。

    果然是大爷!只管伸手张嘴!难怪刚才不睁眼,原来等着喂!

    锦言嘀咕几句,将他放回枕上,取面巾给他擦擦嘴边的水渍。

    任昆忽然睁开眼睛,嘟囔一声:“是你!”

    仿佛喜悦意外的表情。

    是我。

    看来醉得还可以,居然还能认出她是哪个。

    其实嘴边没多少水渍,这种喝水后的擦试更多是习惯性的,象征性抹一把就准备拿开,任昆却抬手握了她的腕子:“别走!”

    锦言的手和面巾就停在他的下巴上,啥意思?

    “侯爷?”

    试探地叫了几声,这位大爷,将她的手腕子握住后,又闭上眼睛,似睡非睡了。

    难道要拿块布弯腰站一晚上?

    撇嘴,早知道就把面巾子蒙他嘴上而不是下巴上,看他还睡不睡!

    拽了拽自己的手,那人捏得不紧,却挺严实的:“唔,别走。”

    “没走,侯爷你先放开,这样太累了。”

    可怜她的小蛮腰,若一直维持这个角度,到了明天就弯成一张弓了!

    也不知这位醉汉听见了没有,他挪了下身子,用力一拉,锦言站不稳,就倒在榻上。

    “喂,你干什么?”

    有人肉垫子缓冲,倒是不疼,就是有小小地意外。

    锦言另一手拍拍他,想要爬起来。

    任昆却不放。

    “说,为什么不理我?”

    控诉的声音带着小孩子般的堵气与委屈,浓浓的酒息喷在她脸上。

    这人,嘴里问着话,眼睛还是闭着的!

    锦言不禁好笑,刚说他醉得轻,认得人,立马就翻供,这哪是认得她是谁呀,还为什么不理我?

    明晃晃是问水无痕的语气嘛!还撒娇什么的!

    说话间,闭着眼拿了她的手就抚自己的脸

    锦言噗嗤就乐出声儿:

    真好玩!

    原来永安侯喝醉了,不单是会安静的睡觉,还会变身为小朋友!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禁起了狭促之心。

    “哪个不理你了?”

    含着轻笑问道。

    似睡非睡或半醉半醒是人的身心极为放松的时候,所谓催眠术不就是人为地运用各种心理暗示将人诱导至催眠状态?

    任昆眼下很明显就处于这种似睡又非睡的意识恍惚状态中。

    这位,从来都是意志如铁,何曾有过这般撒娇要糖吃的模样?

    “你对我不好”

    变身为小朋友的侯爷用自己的脸蹭着她的掌心,象只小狗似的,就差装条尾巴摇摇。

    锦言忍着笑,柔声诱供:“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你远着我不理我”

    她的手抚在脸上的感觉太过美妙,处于放松状态的任昆尤嫌不够,拉着她手腕的手向上,温热的大手就盖在她的手背上,拿着她的手大面积地摩挲着自己的脸

    “我几时不理你了?”

    锦言差点绷不住,声音里透着明晃晃的笑意。

    “最近都是”

    大男人继续小狗状控诉。不依不饶的。

    “我是谁啊”

    某个无良的继续问,不是她太无聊,实在是这件事太喜感,谁让这哥们素来意志如铁表情欠奉?

    若他平时就这幅样子,哪个还有兴趣逗他?

    “你啊,你就是我的麻烦大麻烦。”

    这抚摸太舒服了,她的态度太温柔,任昆发出梦幻般的呓语:“大麻烦为了你,人人训我,陛下今天又找我了”

    可不是大麻烦嘛,锦言颇为赞同,大好青年,偏恋上个同性的,家里长辈能不着急吗。

    看任昆的模样,还是甘之如饴的。

    “你不后悔?”

    原谅她,人人潜意识里都有偷窥的癖好。

    “后悔?”

    任昆轻轻笑了,满脸的喜悦:“不后悔。若不坚持,早就成亲了我不要娶别人”

    是啊,幸亏自己坚持了,若不然早成亲,就娶不到她了。

    想到这里,任昆的醉意就更浓了。

    锦言笑不出来了,她再问下去,是不是不太道德?

    而且就算知道自己是个名义的,被人当面这样嫌弃,感觉还是有点不好滴。

    “荷包的事,是我太心急,急于求成”

    他一直记得当初荷包的事,吼了她一嗓子,心心念念地想道歉,只是张不开嘴。

    嗯,是太心急,不是急于求成,是急于求欢!

    提起这件事,锦言还有点小怨气。手下是他光滑有弹性的脸部肌肤,掌下加力,拍了两下。

    没敢太用力,任昆却笑出声来,握着她的手,又加力拍了一下:“出气了?以后生气发脾气打骂都好,不准不理人”

    看来,他们俩个之间的矛盾没有完全消除,怪不得任昆最近易怒易躁——

    任谁对着抢走自己心上人名份的,也乐不起来吧?即便知道她是个无辜的。

    说起来永安侯对自己还算客气。

    锦言沉默了。

    “我,我在那边也没干什么,就是去坐坐”

    任昆继续嘟囔着,用着解释的语气,他真好长时间没在井梧轩留宿了,每次去都是被她气坏了,去听无痕弹琴解闷的

    可不是什么也没做嘛,就是喝茶聊天下棋。

    锦言点头,这个若水无痕有怀疑,她可以做证的!

    +++++++++

第160章 礼到人心() 
“公主婆婆的意思是”

    这番亲力亲为,显然是用心,想要和解?

    “殿下不想驸马爷为难”

    何嬷嬷人老成精,有些话点到即止。

    她一个做下人的,能跟侯夫人说,老叔公与长公主互相看不惯,自觉断了来往?

    殿下再尊贵,也是做晚辈的

    老叔公是长辈不假,不过,君臣有别。

    互相别苗头,说来说去,最难过的是夹在中间的驸马爷。哪头都不能舍了

    往年,不管是四时八节,还是红白喜事、寿诞、庆生什么的,凡是任府那边的事情,殿下一律不过问,送礼之事都是由身边人准备好,将礼单子呈长公主过目

    多半情况下,殿下是懒得理会的——

    送什么都好,别失了府上的体面就好!

    若不是看着驸马的面子,依着长公主的喜好,任氏这门亲戚断了也无所谓

    当然不能真断了——

    自家侯爷还姓着任呢,况且那都是驸马的血亲!殿下再由着性子,也不会做出这等惹人诟病的事情来。

    只是不关心不亲近不走动,罢了。

    噢

    锦言点头,明白了!

    现在与驸马好了嘛,爱屋及乌,想要改善与任府的关系尽在情理之中,说起来,长公主还是个颇愿意为爱付出的

    “那,老叔公高寿?素日有何喜好?”

    之前重视度不够,听了何嬷嬷一席话,锦言深感鸭梨巨大。

    这等重要的破冰外交事宜,殿下只负责当甩手掌柜的,居然让她担当礼品采购员!

    这根橄榄枝,可不能在她手里掉叶子少枝芽。

    “今年是老叔公的六十大寿。”

    何嬷嬷将她知道的一一道来:“准备大操办,亲戚故旧的,都会过府庆贺。”

    “老叔公早年从军,年轻时喜欢美人”

    哦,是个好色的,可这六十岁的老头过生日,作为侄媳妇的长公主送两个美人做贺礼,实在不成体统

    而且,花甲之年,散散步打打拳什么的,注意养生,床榻之上的运动不可过多,需提防马上风。

    “除了美人,老叔公还喜欢收集兵器,尤爱各类宝剑这一两年听说淡了,说是剑为凶器,煞气太重,有违天和”

    听了前半句,锦言准备翻册子找与兵器有关的,还没翻到地方呢,就听到了后半句这个也是不成的。

    “老叔公这些年深居简出,性情喜好与以往大相庭径”

    若不是为此,殿下也不会为礼品发愁,奇珍异宝,他见得多了,若按贵重计,他哪里会为金银财帛动心?

    名人字画,大家手迹等,他又不爱;

    珍馐美味,他于吃一道向来不讲究;

    原先还喜欢个美人宝剑名驹,现如今都玩不动了

    “老叔公见不得良马藏于厩,前两年驯马时,从马上掉下来,摔伤了腿一直没好利索,府上几位爷都不欲他再驭马”

    喜欢飙车,出过事故,被禁止驾驶了

    往年喜欢的,都不作数,如今喜欢什么不知道,这礼,怎么投其所好?

    要不,就选样稀罕物,不管喜欢不喜欢?

    “老叔公脾气大,若是不讨他欢心,或许未必能收”

    何嬷嬷提点得晦涩。

    锦言听懂了,无非是往年梁子结得太大,积重难返,人家对长公主也有各种不待见

    这种老爷子,一听就是个顽固的。

    殿下的破冰行动,绝非一日之功啊。

    那咱们选什么?

    锦言看向何嬷嬷:“嬷嬷您熟悉,您觉得哪些适合?”

    何嬷嬷苦笑,她觉得可以的,适才与殿下都推荐了,瞧着没有哪一样殿下觉得好。

    “老叔公寿诞在哪一日?”

    不可能就在这两三天吧?长公主有诚意和解,不会临时抱佛脚,总要提前准备的。

    “六月初六”

    噢,还有两个多月呢,足够准备的。

    “若是要淘换些稀罕物,也要耗费些时日。”

    何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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