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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里,自己就是这样为人处事的?
永安侯的心里忽冷忽热,莫名地沮丧与低落:
原来,在她看来,自己竟是这样的形象!
怪不得会害怕,怕自己会动手打她?
打她?
想到这个,一想到锦言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地动手,任昆的心就象被只大手狠狠地攥了一下,忍不住的悸动与酸涩
原来,如此啊
不被理解的委屈与心灰意冷瞬间如潮水将他包围
你委屈,我还委屈呢!若心有同声传译,锦言定要跳脚!
我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这抒情表意之物,你又不是没做过!之前的香囊扇子套的,也是她自作聪明主动为之?
那不是侯爷您红口白牙留的家庭作业?
哪个知道这荷包之类的不是你故态重萌,追加订单?
平白无故的,我会自己单方面的启动生产计划?闲得?
我害怕?我当然要害怕,您又不是没上演过真人搏击,不管是一拳还是一脚,都是实打实的!
我凭什么要去生捱?
傻了不成?
每个人都会按自己的立场去考虑问题,锦言认为在这两次永安侯火山喷发事件中,自己不承担主导责任。
而永安侯呢?
任昆一想到锦言心目中自己的形象是如此不堪,就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自弃心理:
既如此,那就远着吧
省得她害怕!
或许心里还强压着厌烦吧,其实她并不愿意自己去榴园打搅的?或许就如同当初她自己曾要求的,偶尔看顾一下就好?
脑袋里空空的,千头万绪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也没留下
胸口钝钝的痛,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手中的荷包,好象从中能汲取到更多的能量
以后,远些吧
初一十五,就初一十五吧!
刚做了这个决定,就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反驳:
初一十五太少了至少一旬去一次!
不然,母亲和父亲都会念叨
要不,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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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永安侯注定无眠。
锦言好眠,一头载到黑甜乡里睡了个天昏地暗。
同样难以入眠的还有正院里的俩口子。
夜难寐,长公主和驸马爷头挨着头谈论着唯一的宝贝儿子
榴园的事,在第一时间内就由专门的渠道传送到了长公主耳中,听说任昆又一次暴怒,向来孩奴的殿下真有些恼了:
这个逆子!到底想干什么?
成心不想让大家好过,是吧!
自己的要求多无理,他能不知道?
锦言已经不眠不休忙了一夜一天了,他还不满足?非得将人逼到绝路上他才算完吗?
难道!他真这么想的?
那个小相公又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不会是真想逼着锦言让出正室嫡妻的位子吧?
昏了头了!
这么好的媳妇他还不知足,回头还有哪家闺秀敢嫁给他啊莫非这就是逆子的目的?
身边只留井梧轩那一个?
连名义上的名份都不愿意给别人占去?
若真是这样就算伤了母子情份,也得把那个贱人除去!
“你说,昆哥儿他这么接二连三的发作锦言是什么意思?”
若昆哥儿真有那种想法,可要不得!长公主一时觉得自己猜得有道理,一时又觉得想岔了,忍不住就与驸马唠叨。
心里搁着事儿,任怀元也睡不着。
“或许差事上不顺心?也不见得就是锦言惹了他,我明天问问他身边人”
下意识地,任怀元也不愿意承认任昆发怒的原因是不满锦言,他更愿意相信儿子太忙了,差事太重,压力太大所致。
“他,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会是差事忙吗?陛下是亲舅舅,再说这些年他接的棘手差事多了去,几时见过这种状态?
会不会打从当初成亲,他就打了缓兵之计的主意?故意作戏?
只是一直抓不到锦言的错处,眼瞅着时日越来越久,不耐烦了,就乱安罪名随意发作?
“什么不好的想法?”
驸马被长公主说得再难心平气和。
“就是,拿锦言做筏子,障眼法儿?用不上了,就挑刺儿?”
长公主说得犹豫,不会是真的吧?
什么!
任怀元被长公主的阴谋论炸懵了,呆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会吧昆哥儿禀性良善”
这话说得十分没有底气,与其要说服长公主,不如说是给自己催眠的。
“昆哥儿禀性自然是好的!”
尽管知道驸马看不到,长公主还是白了他一眼!
这叫什么话,自己的孩子能不了解吗?昆哥儿禀性人品自然没有问题,但这个,不是禀性的事,好不好?
“就怕他一时昏了头!你想想,但凡扯到这些事,他哪回听说听道了?”
提起这个长公主就觉心酸:
“当初硬要把水无痕接进府,我说破了嘴皮子,他照样一意孤行!现在不还好端端地供在井梧轩?要他成亲娶卫大,我绞尽脑汁,母后劝了多少次?他都生生拖着,直到母后做主由圣上下旨,这才做罢!”
“改聘锦言,他从起初就不愿意,迎亲拜堂都是我们在忙活,他可曾有过一分关心?”
长公主越说越觉得任昆有问题,没理由对锦言友善。
“喜宴上,他有几分喜色?转头就听你吩咐去洞房了?过了一晚,对锦言就青眼相看?这他几时这般听话过?”
越分析越蹊跷,他怎么就突然一反常态?成亲立刻懂事了?
就因为父亲的吩咐?
他几时把此类吩咐听进心里了?
任怀元被长公主这番话挑拨的也心神不宁的,对呀,他虽然从来没管过,但殿下没少叨叨过,昆哥儿是油盐不进,说轻了不理会,说重了他先跳脚
这般突然听从,当时只道是他长进了行事有度,现在回想,莫非从那时起他就有了别的打算?
此时正辗转难眠的任昆如果知道自己的亲爹亲妈是这般编排的,定会哭了:
平时不听你们揪住不放,这次听了,你们还是揪住不放!
这事,真没阴谋,不听长公主的,是因为从小到大,她唠叨地太多,生成免疫力,只要她一开口,感官系统就自动开启关闭模式,听不见!
父亲从来不说,偶尔为之,首次提要求,做儿子怎么样也会全了父亲的意愿,何况要求又不高?
一个月两次而已,长短由人,不就是去喝杯茶?
这个要求他能做到。
长公主自然不会想到自己与驸马的话,在自家宝贝儿子那里,力度上差了好几个等级,想当然地就阴谋化了
“不对呀,他就是要逼走锦言,也不可娶个男人!”
任怀元思路慢慢清唽,这阴谋论的不合理性就凸现出来了:
“这一点,他应该非常清楚,不论是你我,陛下,太后娘娘,都不会同意的!他也应该清楚,很难再找个象锦言这样的”
换个京城贵女,谁会让他这样欺负啊?
若有父兄仰仗,遇到这样的事情,娘家人早就要上门理论一番了吧?
不,不用这样的事,就单单不圆房一事,也没有哪家府上会轻易放过!不管昆哥儿是不是另有打算,到底是负了锦言
“明天锦言来请安,你给她撑撑腰,别让见风使舵的下人轻慢了她”
“我也是这般思量的眼下春光好,要不我们带锦言出去散散心,到别院住几日?”
昆哥儿这个混小子打锦言的脸,她们这做长辈的要狠狠地抬举锦言,让所有人都明白,她和驸马爷对侯夫人是极其的满意,至于侯爷有点小脾气
牙齿还能咬着舌头呢,小夫妻嘛,偶尔斗斗气有什么?
民间不是有句话: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自在?
“去别院?这样也好!选个距城近些的,来往方便,我也好陪你一起。”
任怀元认为长公主提了个好主意。
“距城近些的那明秀山庄最近”
长公主仿若自言自语,明秀山庄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行,就那儿,几时启程由你安排。”
任怀元没多想,近就好,至于别院的风景,能做长公主的陪嫁别院,肯定没说的!
定那儿啊
听他说得爽快,长公主的心莫名就停跳了半拍
好!
就去明秀山庄!
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纠结,连同破釜沉舟的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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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拍马腿的福利()
长公主心中藏了事,再见锦言,影射自身,怜惜之情就更多几分:
“你这孩子!日日都这般准时!偶尔地偷个懒,我还能怪你不成?”
自打她嫁进来,天天请安都这般准点,不论刮风下雨,不管前日做了什么,都未曾延迟过。
当然不会迟到!
每日到正院请安是锦言最重要的工作内容,相当于打卡考勤,只要到过正院请过安,就表示这一天来上过班了,点卯之后就是自由时间——
就这么一个礼节性态度表示,她怎么可能不准时准点到达?
“若有事,就打发个人过来,不用巴巴地跑一趟”
长公主关切说道,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她脸上打了个转,瞧着神色还不错锦言这点好,不会为点小事就哭哭闹闹的!
尤其是还要寻死觅活的!
那样的女人,最令人生厌!
真要死,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没声儿地去死!法子有的是!
装腔做势要死要活的,是要威胁吓唬谁?可笑的是,明明是想假死闹一出,偏偏弄巧成拙,真送了性命!
长公主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冷!
任家净出痴情种子,可惜都用错了地方,给错了人!
“公主婆婆?”
锦言轻唤道,这位怎么忽然就晴转阴风阵阵?
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的
“锦言呐,眼下春|色正好,不冷不热,我与你父亲商量过了,想让你陪我们去城外别院住上几天”
长公主定定心神,将昨晚与驸马商量的出行计划告诉锦言:
“你回去收拾收拾,就这一两日,等查了黄历,哪日天气好宜出行,咱们就一道儿人不用带太多,别院里都有,贴身服侍的丫鬟嬷嬷,惯用的点六七个随行就够了”
这是,要出去春游?
好消息来得太意外,锦言有点小呆:
旅游啊!太好了!
可是,不是说长公主不太愿意动弹,很多年未曾出过城了?
怎么忽然就想起这一出了?还是与驸马同行?
与驸马同行,带她一块玩儿不太好吧?
人家夫妻之间,多夹杂个她这般不生不熟的,多不好?
若是亲女儿嘛,还差不多!
一家三口度假游!多和美!
但,她只是个名义上的假儿媳妇,跟着一块去会不会太打扰?
虽然她很想出去玩,但,她一向是自觉地,不愿给别人带来麻烦
“去!怎么不去!我们可是为了你才出城!”
长公主打消她的顾虑:
“你天天闷在府里,到城外散散心到了别院,你自去赏花看景,不用担心要陪着我”
不是!
我可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