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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在修真界-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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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妻无法,趁他清醒时垂泪相劝:

    “大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住性命,回头再寻访名医再拖下去,可就药石无效了!大爷,趁着眼下清醒,您要早下决定啊”

    虽说缺只耳朵做不得官,人活着,说不定就有那等名医,会再生之术。

    人若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张大无奈,保命要紧,只得点头。

    病拖久了,割耳后又养了好些天,才慢慢好转。

    病好了,心情却更郁闷了——

    开口说话,上下漏风!

    一照镜子,左无右有,怪异得很!

    更要命的是,张大人的请罪折子递了上去,深刻地反省自己家庭教育的失职,并因颜面之事,提请罢消长子的荫恩资格

    +++++++++++++

    “就是说张大这辈子甭想再当官了?”

    锦言兴奋地两眼放光,活该!

    坏事做绝,活该遭报应!

    从永安侯那里的调查资料显示,这个张大,不仅仅是虐发妻宠平妻这点事,他曾强占民女。

    最令人发指的一件是他曾在城外偶遇一女子,因其不从,竟将人强掳至别院,自己用强不说,竟安排手下轮奸,后抛尸城外荒野。

    因其行事周密,加之平民人轻言微,这等人命关天的事,竟被他瞒天过海,无人知晓!

    若不是因为和离之事,犯到了永安侯手里,估计一辈子也不会曝光!

    “这样,是不是还太便宜他了?”

    锦言心有不甘。

    象张大这种出身,就算当不得官,也是衣食无虞娇妻美妾,照样享受!

    没准还因为身体残缺,愈发地变态

    “难道他手上的人命就白死了?”

    杀人偿命,凭什么好端端地走在路上,就因为被他看到了,就白白送了性命?

    “你想怎么样?”

    永安侯发现在小丫头的心里,对人命特别的看重,张大手上沾了无辜的血,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杀头都便宜他了!就该让他缺只耳朵苟活于世,不过,不能再做官家少爷了,应该收监入狱服苦役!”

    锦言恨恨道,否则不太便宜了?

    他的命是命,被他祸害的女子的命就不是命了?

    “好!那就让他下半辈子入狱服苦役!”

    任昆赞同。

    这件事不难操作,张大犯事的证据就握在他手里,只要给受害者家属撑腰,让他们到府衙告状,由合适的人将证据呈上,张大难逃法网。

    “侯爷,我觉得吧,虽然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有道理的,祖宗为朝延流血流汗,后人享福也算应该,但总要有个时间限制吧?就连一等公的爵位都三代收回,他一个云州刺史的职位凭什么就世袭罔替,代代相传没有尽头?”

    她承认,她就是在公报私仇!

    确切地说,张府与她没有私人怨仇,她就是不喜欢。

    张府,没一个好东西!

    上上下下歪风邪气,没几个长良心的!

    给他们上上眼药,锦言很乐意为之。

    取消云州的世袭罔替?

    永安侯沉吟:

    总得师出有名,且是朝堂上能站住脚的

    某个政治小白快言快语:

    这还不简单?

    ++++++++

第135章 心,通与不通() 
简单?

    任昆看了看她:

    怎么个简单法?

    这朝廷事务可不象他俩人在花园聊天,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无所顾忌。

    朝野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特别此事,波及范围广,涉及子孙后代家族兴盛!

    大周世袭罔替的可不止云州一家,动了云州,会惊动所有吃老本儿的,势必引起反弹,届时从上到下,凡是走荫恩一脉的,必是反对到底。

    先帝早有此意,陛下亦然,意早迟未动,没有契机,就是皇帝也不能轻举妄动,说下旨就下旨。

    谁不为子孙考虑?真要一意孤行,势必会引起上下动荡。

    “可以先不直接说嘛,”

    锦言发现,永安侯做事,素来堂堂正正,极具大局观,用策多选阳谋,很少会用歪门邪道,不知是在她面前装,还是本不屑于阴私行事——

    不过,阴谋也是谋啊,兵者,诡道也!

    于是,某个无良腹黑的小道姑给侯爷出主意:

    “那张刺史不是请罪了嘛?等张大谋害人命的事情大白于世,张刺史就不仅仅教子无方,这是家风不正!令他整饬家风,严格管束余下二子。若他提出新的承荫人选,就留中不发,待吏部考察其人品心性后再做定夺。”

    “先只针对他一家,朝廷也不是故意为难,他确实家风不正,儿子有人命在身!”

    “此事了,就势要求各荫恩人家严格约束自家子弟,朝延将不定期对其承荫子弟做考评,凡风评不佳者,酌情责令改正或是取消资格,新的承袭人选按先嫡后庶,先长后幼的次序顺延,由各家主提报朝延批准。每家有三次换人的机会。”

    既师出有名——张大的事确实闹得太难看;

    又保证了各府的利益——谁家也不会只有一个儿子,长子不行,次子来嘛!无嫡可选庶,总归是肥水不留外人田

    哦,府上只一个儿子?

    念在你祖上对朝延有功,允许你从本家同姓过续一子

    若过继的又出问题——

    对不起,这资格就取消了,三次机会啊,你自家不争气,不能怪朝延。

    这个办法

    任昆越想越觉得绝妙!

    温和至极,任谁也不能跳出来反对!

    承荫者,都是要为官主政的,品行不端怎么可以?

    因为是承荫,朝延都不考校学问了——不问才只取德,已宽待至极了!

    陛下要求各府整顿家风,约束子弟,难道不应该?

    哪个敢提反对意见?

    那一众走科考路线的官员吐沫星子能淹死他——

    知足吧!朝延如此体恤,若府上的子孙就是不争气,还能怪谁呢?

    谁叫你们自己不学好呢?

    荫恩中多纨绔,特别世袭罔替的,生下来就是准官胚子,不习文不习武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的占了多数,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

    谁家没几个这样的儿孙?

    你眼红?

    谁叫你命不好不投胎在这样的人家?

    祖宗不争气,怪谁?

    怪自己命不好,只能发奋读书去挤科考路

    任昆敢担保,这一举措,定会得到科举入仕一派的大力拥护

    就算大家对圣上此举的深意心知肚明,却也无法反对,这是冠冕堂皇的阳谋,谁也驳斥不得!

    “对,这就叫温水煮青蛙,虽不能一步到位,但能逐步解决。”

    锦言不觉得自己的建议有何不对——

    哪有世世代代铁定为官的道理?

    皇帝还轮流做呢——当然这话可不敢同任昆讲。

    好主意!

    明天下了朝就去找皇帝舅舅禀告此事,回头先解决张大,之后因势利导,颁发新旨意

    这件关系朝野的大事,究其原因,竟是从锦言憎恶张大开始的!

    张大若有先知,是不是就不会娶平妻虐发妻了?

    这小丫头,看似温良无害没有攻击性,若真惹恼了她,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此时,有星无月,凉亭一角的红灯笼,在暖暖的春风中轻轻摇曳,荡起一圈一圈的光晕。

    园中各色花木开得正热闹,空气中仿佛有香气演奏的乐音,缥缥缈缈,在夜色中袅袅而来,翩翩而去

    那人的脸掩在夜色中,半边朦胧半边白暂如玉,天上最亮的星辰也比不得她明亮的眼睛,含笑的眉眼与上扬的唇,比春风还醉人

    这样的夜色太美太迷人,任昆禁不住心旌摇曳,语调亲昵:

    “夫人这般厉害,本侯心有戚戚然,不敢有负”

    锦言知他在调笑,亦笑言回复:

    “侯爷说笑了,何来的辜负之说?妾身愧煞也!”

    谈辜负,是您与水公子的事,咱们之间可说不着啊

    任昆的心莫名就是一沉,有个地方好象突然就空缺了,有些难受。

    强笑道:“你我夫妻,为何无辜负之说?”

    老大,您还演上瘾了,那就继续配合呗:

    “呵呵,名义上,硬塞进来的,那个,要论辜负与否,也应该是您与别人,那个,我这个算不上”

    闻此言,任昆沉默片刻:“别人?谁?”

    哪有别人?

    除了她,何曾有女子令他青眼相看过?

    何曾有女子能与他夜下促膝相谈?

    莫名就有点不被理解的委屈

    “水公子啊。”

    人人皆知的事,锦言从不觉得任昆与水无痕关系不正常,提起来自然是落落大方坦坦荡荡。

    “无痕?”

    任昆一顿,莫非她以为自己会与无痕白头携老?

    她到底懂不懂?

    “无痕他,他到了年纪就会放出去”

    陡然觉得在她面前谈此事,很是尴尬。

    “放出去?”

    对于小相公们成年变老后的去向,锦言略有所知,可是,水无痕应该是不同的啊

    永安侯对他,不是喜欢得紧吗?

    自从得了水无痕后,他就忠贞无二,再没有去过烟花之地,只守着井梧轩就心满意足。

    话说,长公主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动水无痕,不就是因为任昆对他的看重劲儿吗?

    谁都知道,永安侯是因水无痕收的心

    “是,他本是自由身,随时都能出府的”

    水无痕的卖身契确实不在永安侯的手里,赎他出来时就放还给他自己收着了

    只是没永安侯发话,水无痕不敢也不能离开。

    自由身也不奇怪,这更是从一个方面说明水无痕对任昆的意义非凡:

    “侯爷有情有义,令人敬佩。”

    锦言送上真心赞美,任昆还是很懂得尊重所爱之人的,不因其地位低就视为奴仆。

    任昆苦笑,就知道她还是不懂!

    在她眼里,自己若对不起无痕,才是辜负吧?

    换个说法再问:

    “若将无痕放出府去,你眼中我是不是就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如张大之流?”

    “当然不会!”

    断然否认。

    永安侯怎么了?

    如此春风沉醉的晚上,他看起来竟有几分忧郁,难道是与水无痕的感情出现问题了?

    “他那是始乱终弃!与有感情的分分合合好好坏坏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不能混为一谈!有缘相识相守,亦可能缘尽分离,这都很正常”

    锦言绞尽脑汁搜刮着语言安慰失意的老板,殊不知,她愈是好言相劝,任昆的心就愈堵得慌!

    “若没有无痕呢?”

    心底的话不经大脑冲口而出:“你就当他一开始就不存在”

    一开始就不存在?

    这俩人是闹矛盾了吧?

    看来火气还挺大的,直接就到了当对方不存在的程度!

    “若没有水公子?”

    锦言笑了:“那我定然还在塘子观,侯爷您早就是我大堂姐夫了,你我肯定是不会相识的”

    若您早早娶了大小姐锦云,就没我什么事了,这个时候必定还在塘子观,做她逍遥自在的小道姑。

    呃!

    永安侯一口气滞在胸口,上下不得——

    的确,如她所说,若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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