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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祠堂的门一下自己开了,下一秒一阵阴风,夹杂着黑气猛然从祠堂内窜了出来。
五雷符遇到黑气瞬间炸开,金光大作。
待金光消散,黑气全无,我皱着眉头看向祠堂内,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心中不安消失,我缓步走进祠堂,只是刚一走进祠堂我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这祠堂之上,所供奉的灵牌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奉鬼王’三个大字。“
一旁的黄九天,见状也是惊声说道:“奉鬼之法。”
听到黄九天说奉鬼之法,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爷爷曾经和我说过的话,奉鬼之法,在我小的时候,爷爷便给我讲过。
我们阴阳一脉,所修炼的阴阳术,自古以来便是平衡阴阳,所以对一些鬼法也有所了解,这奉鬼之法说白了就是供奉厉鬼,和养蛊一样,以供奉强大的厉鬼,来获取鬼气,从而得到强大的力量。
看着眼前的祭坛,上面黑色的灵牌之上刻着奉鬼王三个鲜红的大字,而灵牌之下有一个黑色的小盅,里面放着一节白色的骨头,下面的供桌上还摆放着一个香炉,香炉之上插着三根还未燃尽的香,明显是有人才祭拜过不久。“
看这骨头的形状有一点像小手指骨,对着一旁的黄九天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么?”
黄九天思索片刻冷声说道:“这恐怕是祭祀者的指骨,以自己的指骨奉鬼王,修炼鬼术。”
听着黄九天的话,我站在原地思索,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黎云控制的厉鬼的场面,还有他儿子所炼制的本命蛊皆带鬼气,包括那个叛逃的背鬼人,还有最后出现的屠獠,这一切似乎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黎家应该是投靠了阴间鬼王。
第180章 黎家灭族()
黄九天也在一旁皱眉:“你说这黎家,本就是世家,蛊毒之强众人皆忌惮三分,他又何必要投靠鬼王,这可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罪。”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淡淡的说道,右手一翻,掌心雷对着灵牌便拍了过去。
啪的一声,灵牌应声裂成两半,我拿起那一节指骨,白色的指骨还不断升腾着黑气,我顺手掏出不兜里的一张符纸,用符纸包裹住指骨揣进了布兜里。
“教主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黄九天在一旁问道。
“黎家以灭,黎云暂时肯定是抓不到了,先回酒店和大家商讨一下再做打算吧。”说着我转头看向黄九天:”还记得车停在哪里了么?“
黄九天点了点头,带我一路来到黎家界入口,从黎家到黎家界的入口其实很近,走着走着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只是拐了几个弯。
看着眼前停着的车,还好蛊虫已经退去,要不然又得花费一番功夫。
上了车,双手握在方向盘上,这时我才发现胳膊上的红色咒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心中疑惑,不过此时也弄不明白这些,还是先回去吧,想到这里我发动了车子。
幸好蛊虫离去以后这车子又能发动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去呢。
车子行驶出去十多米。我右脚油门刚搭上想要加速,突然头像针扎了一般,疼的厉害。
我一脚刹车直接闷在了原地,双手捂着头,疼的不住的撞方向盘。
一旁的黄九天见状,在一旁连声呼喊:“教主,教主那你怎么了。”
此时的黄九天说什么我跟本听不进去,耳朵就像是失聪了一样。
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前方,但眼前好像有一层白雾一样,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我捂着头,痛苦地嘶吼着,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注入进我的脑袋,就像是影片一样,在我脑海里浮现。
不过着画面很模糊,我头又痛的厉害,什么都没记住,这种疼痛大概过了十多面,突然消失了。
我趴在方向盘上,嘴里喘着粗气,全身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
“你怎么样了,教主大人。”黄九天关切的问道。
我微微摆手:“示意他我没事。”
歇了五分钟,感觉状态恢复了些,又重新启动车子朝着酒店开去。
一路上我一直沉思不语,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太多了,而且我总隐约的感觉,这些事情似乎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不过具体是哪种联系,我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要说一个事情,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致使你脑袋里一直在反复的琢磨你到底想说什么。
黄九天看我一路状态不对,已经派探马先行一步回去通知吕浩他们了,而我的手机应该是在战斗的时候不知丢到了哪里。
开着车,四周已经开始微微有些放亮了,我知道这一夜的战斗终于过去了。
心中不免有一丝放松,突然我的脑袋又出现了那种疼痛,我全身一颤,四肢都在一瞬间僵硬了。
我双手捂着头,惨叫了一声,这种疼痛似乎比上次还要剧烈,像是有一个人强行把你的脑壳打开,把更多的东西塞进你的脑袋。
我耳边似乎传来了黄九天的声音,声音很急迫:“教主大人,教主大人,你怎么了。”
我疼的有些神志不清,根本没有理会黄九天的话,双手也从方向盘上拿了下来,抱着脑袋,紧咬着牙,强忍着那种疼痛。
“教主大人,快醒醒,快醒醒,要装上了。”在最后一刻我似乎听到了黄九天焦急的喊声。
下一秒我只感觉周身传来猛烈的撞击感你,然后是失重感与眩晕感,感觉周围似乎都在转动。
而我在这转动中,似乎流了好多血,因为我嗅到了一丝血腥味,不过没有痛感传来,因为此时的头痛已经盖住了任何痛感。
下一秒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感觉我的意识处于一片黑暗之中,耳边似乎隐约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说是叫我,但那个声音叫的名字其实是白墓。
“白墓,白墓。”我重复着这个名字,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个模糊的画面,第一个画面是一个女孩,女孩在前面跑,我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跑,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天空很晴朗,有几朵白云,阳光不燥,微风正好。
手中一丝温热,抬眼望去,这是一双纤纤细手,皓肤如玉,玉软花柔。
我牵着女孩的手,竟然有些心跳加速,我深吸着气平复着内心的激动,耳边回荡的满是女孩银铃般的笑声。
正陶醉在这笑声之中,突然手心一空,再回过神来望去,只见我自己站在草地上,眼前哪有那女孩的身影。
正疑惑,突然一阵阴风出来,霎时间,天空风云骤变,一望无际的平原变成了一条荒芜的土丘。
周围黄沙滚动,狂风肆意,远处隐隐约约,女孩的身影又出现了,女孩在很远的地方,弓着腰,向前走着。
看她走路的模样很吃力,周围被风卷起的黄沙不停得抽打在她的身上。
我想上前去护住女孩,我努力的向前奔跑着,可是女孩的身影却俞行渐远,慢慢的消失在了风沙之中。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耳边又传了了那轻轻地呼喊:“白墓,白墓。”
我环顾四周除了一片片荒丘,再无一人。
突然耳边的细碎之声越来越多,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一般。
“他不是白墓,白墓已经死了。”
“你守他三生,又能如何?”
”你我都知他,十世不为有心人,十世不为念情人。“
声音很细碎,像是有很多人都在争论着什么,而在这细碎的争论声中,有一个很小的声音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一个女孩的哽咽之声,声音很小,但我却听得很清楚,和刚刚那笑声明显是一个女孩发出来的,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突然一个男人高声喊道:”不好,命盘以碎,永生永世不入轮回。“
而伴随着男子的喊声,女孩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喊:“不。”
我也是被这一声嘶喊,惊得全身一颤,嘴里也跟着大声的喊了出来:“不,不不。”
猛然惊醒,睁开双眼,此时的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之上,身上绑着好多绷带,右腿和左臂还打着石膏,我想抬起右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
只是刚一动,便立刻感觉到全身传来阵阵疼痛,仿佛所有骨头都错位,散架了一般。
想转头环顾四周,发现就连自己的脑袋也被包裹的跟粽子一样,根本转不了头,只能转动眼球,环顾四周。
病房内一个人都没有,我尝试着叫人,却发现发出来的声音只是呜呜之声。
不过还是有人听到了我的呜呜之声,立刻从病房外跑了进来,进来的是杨玉,她见我醒来,连忙呼喊门口的众人:“白总醒了,白总醒了;你们快进来。
说了一声快进来,乌压压冲进来一帮人,不是别人正是六道门的兄弟门。
最后冲进来的是闫雪,身旁还跟着佳怡。
佳怡见我醒来,一下扑倒我的床上,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我被佳怡这一扑,身上立刻疼了起来,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哀嚎。
还是一旁的杨玉最心细,发觉了我的不对,连忙上前拉开佳怡。
佳怡也知道弄疼我了,站起身,看着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但还是一抽一抽的哽咽。
”沐晨你觉得怎么样。“吕浩看着我问道。
我动不了,只得递给了吕浩一个还死不了的眼神,也不知她看没看懂。
闫雪在一旁沉默许久,我能看出她的眼眶有泪光在闪动,不过闫雪就是这样一个要强的人,她是绝不会在众人面前哭的。
许久才淡淡问道:“沐晨,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赶来的时候就,得知你在医院了,匆匆忙忙赶来,你已经变成这样了,是黎家的人把你伤成这样的么。”
一旁的吕浩和老王听到闫雪的话,也是脸上寒光涌现,眼中杀气闪过。
吕浩一拍旁边的柜子大声吼道:“黎家,此仇不报,我吕浩就把姓倒过来写。”
“吕浩哥哥,你的姓倒过来写不也念吕么。”一旁的叹尘眨着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说道。
那满脸无辜的样子,让屋内一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吕浩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叹尘的话。
杨玉则是开口打破了尴尬说道:“医生检查说是白总,身体受伤程度高达百分之八十五,属于受伤很严重了,我不建议咱们大家现在询问白总太多的事情,而且白总现在颈部有伤,根本无法正常交流。“
说着杨玉转头看向我,我连忙冲杨玉使了一个赞扬的眼神。
众人听到杨玉的话,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得带着疑问,都退出了病房。
我在病房休息了三日,身上的伤才渐渐恢复,已经能开口说话了,身上好多处纱布也拆掉了,这让我感觉轻松不少,只是右脚和左臂还不能剧烈运动,上面夹着的石膏也没有拆。
我坐在轮椅上,滑动轮椅来到床下,一缕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的脸上,那时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闫雪缓步走到我的身边。
“好些了么,沐晨。”
我微微点头,淡淡说道:“我知道你想问的,黎家已经被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