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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郭父的态度可没那么温和,兴许也是因为文筝没能给他提供有用的东西,所以他失去耐心了。
郭父提出要跟文筝见面,文筝只能将买号的东西拿回事务所给了翁杭之,自己先走,留下翁杭之一个人在加班。
翁杭之没想到文筝还在,以为她故意等他的,他还高兴了一下,谁知道她放下一个袋子就走了。
翁杭之一个人加班虽然是常事,但有时也会感到挺枯燥的,如果文筝能在身边陪着他,哪怕是不说话,他也会觉得欣喜。
只可惜,这个女人好像就没在乎过他?
翁杭之无奈地摇摇头,喝了一口粥,继续工作了。
他不知道文筝是有急事出去了,去见郭丽雅的父亲。
而文筝更不知道,她行色匆匆地穿过马路,到前边商场门口与郭父碰头,上了他的车,却被梁雪瑞看到了。
梁雪瑞本来已经下班,但因为翁杭之没走,所以梁雪瑞想着要等他,她先去附近的餐厅转了转,找了个法国餐厅订了餐,打算返回事务所,等翁杭之结束工作之后一起吃饭。
可她没想到会看见文筝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没错,是个男人!还是个年纪足以当文筝父亲的男人?
这个发现,让梁雪瑞心里一喜,她一直在思考要怎样才能赶走文筝,防止翁杭之和文筝之间日久生情呢?她每一次看见文筝跟翁杭之一起出去办事,她就特别嫉妒,出于女人的直觉,她不得不把文筝列为头号威胁人物。
但怎样去掉这个威胁呢?这是个难事,可现在,梁雪瑞好像想到一个好办法了就从这个接文筝的男人入手,只要文筝确实跟这个男人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只要被翁杭之知道,那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开庭这天,法院门口除了有一票记者在守候,也有不少是前来围观的群众,大家都想等着看一个结果,某些人还抱着仇富的心理,想看到杨舒敏被绳之于法。
这案子同时也招致了法政界不少人的瞩目,也有某些人想看翁杭之笑话的,想看他怎么败的,想看大名鼎鼎的“不败男神”是怎样从神坛跌下来的。
各怀心思的人们,有的在法庭外守着,有的是可以进入法庭观看审讯。
法庭里,杨舒敏的家人,她老公薛振以及父母,还有郭丽雅的家人,以及沈驰,梁雪瑞,翁锦良等等,全都在场。
翁锦良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来看庭审的,他自己就曾是法官,他不想给儿子增加压力,但这次他实在担心,总觉得必须得来一趟。
由此可见,这案子相当的棘手啊。且看翁杭之能不能保住他不败的记录了。
与翁杭之当庭对簿的公诉人是一位资深司法人员,跟翁杭之是老对手了,两人不止一次在庭上唇枪舌战,可都是翁杭之赢。这对公诉人来说确实是一种很挫败的事。
翁杭之在法政界声名显赫,可也有不少可怕的对手存在,都将他视为头号劲敌!公诉人罗秉章,这一次显得很有信心,因为杨舒敏这个案子在行业里已经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超过七成的人都觉得这次会是翁杭之终结自己“不败神话”的开端。
所有的证据都对杨舒敏不利,这官司还有什么可挣扎的?普遍都认为翁杭之应该是会代表被告首先认罪,再争取减轻刑罚。但即使这样也会被外界认为是翁杭之输了,所以,现在等着看笑话的人太多,真不知这些人是什么心理。
由审判长,审判员和一位人民陪审员,三人所组成的“合议庭”,将会主导今天的庭审结果。
一开庭,翁杭之就率先阐明了辩护的宗旨,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再一次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
“我代表我的当事人杨舒敏女士,对公诉人提出的关于杨舒敏故意伤害以及蓄意谋杀两项罪名,予以否认,鉴于本案所存在的各种疑点,我将代表被告做无罪辩护。”翁杭之的声音沉稳深沉,但却极具自信的气势。
这话一出,安静的法庭上立刻响起了惊呼声。
无罪辩护?不是吧?翁律师昏头了?这案子还可能做无罪辩护?真以为是拍电影呢!
一众人都感到惊讶,也有嘲笑的。
翁锦良表情很沉重,看得出来他是忧心忡忡,可他并没有说话,他在期待着儿子能带来奇迹。
文筝这不是第一次看翁杭之辩护了,可还是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在心里暗暗为他打气。
公诉人罗秉章听到翁杭之居然是做无罪辩护,他也是有点意外,但很快平复心情,冲着翁杭之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是看见胜利在向自己招手了。
罗秉章将手中的资料交予合议庭,同时大声说:“请审判长和陪审员看看,这是关于本案的现场勘察结果和在嫌疑人杨舒敏家中、车里,所找到的行凶证据。案发当时,受害人郭丽雅正在自家附近晨跑,那里是高档别墅区,早上7点钟的时候晨跑的人很少,所以就给了行凶者作案的机会。根据受害人的口供,袭击她的人当时是蒙面的,一身黑衣,全身包裹得很严实,但这样并不能使得行凶者逃脱警方的抓捕,在杨舒敏的车子里发现了染血的手套和凶器,经鉴定,那上边沾的血正是属于被害人郭丽雅。了并且杨舒敏在当天早上7点左右曾去过案发现场,她是去跟受害人谈判的,因为受害人与嫌疑人的老公关系过从甚密,这也是嫌疑人作案的动机。”
这罗秉章还真会说,用词很讲究,没有直接说郭丽雅和薛振有不正当关系,只是说“过从甚密”。坐在下边听审的薛振,脸色虽然不好看,但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合议庭,本案的事实证据都很清楚,取证过程也是严格按照法律程序,每一项证供都是合法取得,确保了其真实有效,所以,本案其实很简单,就是嫌疑人对郭丽雅怀恨在心,提出要与郭丽雅见面,趁机对郭丽雅痛下杀手,企图将这个人除去,以为这样,她的婚姻就保住了。当时没有别的目击者,如果郭丽雅真的当场丧命,那么嫌疑人很可能真的便如愿以偿了,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郭丽雅并没有死,她被抢救过来了,并且警方还在嫌疑人车里发现了她作案的证据,这样清晰的案件,相信合议庭会有公证的判断!”罗秉章慷慨陈词,确实是说得人心里有些沸腾的。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翁杭之的身上,他要怎么辩?这案子看起来似乎是无力回天了,证据那么铁,谁能让杨舒敏翻身?
郭丽雅的父亲在下边坐着,此刻已经有了如释重负的表情。他恨不得立刻就能听到宣判,看到杨舒敏被定罪,他才能安心,觉得这是为女儿出了口气。
杨舒敏坐在被告席上,愤恨地看着公诉人,激动得破口大骂:“你放屁!你冤枉我,我没害人,我没有捅她,我是被你们诬陷的!”
杨舒敏就是个火爆脾气,她一听到公诉人那么说,她就很想冲上去掐住那人的脖子!当然了,最可恨的是郭丽雅!
“郭丽雅你这个贱人,你勾引我老公,你还冤枉我害你?你贱货,你会有报应的!”
“”
杨舒敏太激动了,翁杭之和程烨只能使劲拉着她,否则她真要蹦起来了。
审判长是位老法官了,见此情景,脸色十分严肃而沉重:“被告人,注意你的言词,这里是法庭!”
杨舒敏被这么一吼,脑子稍微清醒一点,不骂了,可还是死死盯着郭丽雅。
郭丽雅别开视线,不与杨舒敏对视,一副可怜又委屈的表情。
翁杭之并没有因此而出现弱势,他站起身,冷静镇定地说:“刚才公诉人所讲的一些,确实是事实,警方在被告杨舒敏的车里找到了沾有被害人血迹的手套和凶器,这也是本案的铁证,但是请合议庭注意,这些证据虽然看似牢不可破,却也是本案最大的疑点。大家想想,一个人拿着匕首去行凶,事后明明可以有机会将沾血的手套和凶器都埋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这个行凶的人为什么还要放在自己车里,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
下边众人又是一阵唏嘘,这么一听,翁杭之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啊?
“还有,受害人只看到行凶者是蒙面的,并没有看到行凶者的真面目,这样就断定被告是行凶者,未免太过牵强了。事实是,我的当事人杨舒敏女士根本就没有袭击郭丽雅,她确实在案发时间到过郭丽雅晨跑的地方,她的车停在路边,她下车前往别墅附近想跟郭丽雅碰头,可她没看到郭丽雅,因为那时郭丽雅已经遇袭受伤,她只看到有一群人围在那里,她便返回自己的车里,打电话给郭丽雅没人接事后,警方在杨舒敏车里发现沾血的手套和凶器,但是我们不能忽略的事实是,杨舒敏曾经离开自己的车子十分钟,这十分钟足以给那个真正的行凶者时间将作案后的手套以及匕首放进杨舒敏车里,以此达到栽赃陷害的目的!”最后那句话,翁杭之说得特别重,那犀利的眼神竟是望向郭丽雅。
第56章 围观翁杭之的败绩()
郭丽雅禁不住微微一颤,只觉得这男人的眼神好恐怖,仿佛一切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这辩护词太精彩了,有人在压抑着欢呼声,沈驰可是毫不吝啬地喊了声:“好!”
公诉人罗秉章皱起了眉头,感到有点压力,看来翁杭之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啊。
“被告律师确实是能说会道,提出的疑点表面上看是成立的,但实际上经不起推敲。被告杨舒敏在作案后没有找个地方将沾血的手套和凶器扔掉,难道就不能是因为她害怕吗?她怕万一被人看到,所以想等回家之后再处理,可没想到警察去的那么快,她没来得及处理就被抓住了。至于那空白的十分钟,被告律师是所提出的观点也只是假设,无法证实沾血的手套和凶器是有人放进杨舒敏车里的。法律讲的是证据,光凭猜测,怎能成为依据?”
双方都不甘示弱,各有各的说法,各自都显得很有理由,但目前为止翁杭之还没能取得绝对的优势,直到
翁杭之却不急不躁,高大挺拔的身姿在庭上犹如一座险峻的大山。
“合议庭,我这里有一件新的证物,是本案又一关键所在,在呈上证物之前,我要先说明一下根据警方掌握的证据,受害人郭丽雅是只有一部手机的,但实际上,郭丽雅其实有两部手机!”翁杭之斩钉截铁的一段话,铿锵之声,惊到了庭上不少的人。
郭丽雅脸色大变,下意识地攥紧了一只手,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去了,可见她有多紧张。
就连警察都尴尬了怎么还有另一部手机,而他们还不知道?
坐在角落里的某个女人,此刻仿佛感到大难来临,竟然悄悄地起身往法庭大门溜去,想跑?先问问文筝答不答应!
文筝早就得到翁杭之的授意,只要庭上这个女人想溜,哪怕是上卫生间,文筝都要跟着去!
“根据证据显示,案发当时是没有其他目击者的,周围都没人,只有受害人和行凶者,那么问题来了,受害人的另一部手机为什么不见了?手机去哪里了?我们可以假设一下,如果是行凶者发现郭丽雅的手机,当然会把手机拿走了,因为拿走了手机,郭丽雅就没有机会打电话求救!行凶者的心思很歹毒,是铁了心要置郭丽雅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