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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有喜,上司老公请回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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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不记得了?那是我表舅的小姑子的外孙女,梁雪瑞。雪瑞以前有来我们家拜年的,只不过毕业之后去法国留学了,上个月才回来的。瞧瞧,她跟杭之多般配啊。”杭庭玉这一脸笑意,就像是在看准儿媳的眼神。

    原来是雪瑞。这丫头,翁锦良有印象,只是女大十八变,他几年没见了,差点没认出来。

    但杭庭玉的话,翁锦良一听,可不乐意了,尴尬地拍拍文筝的肩膀,亲切地说:“孩子,饿了吧,去那边吃点东西,一会儿陪翁叔叔喝两杯。”

    “翁叔叔,阿姨,我想”

    “没见我跟锦良有话要说吗?一边儿去!”杭庭玉嫌恶的眼神甩过来,又在摆脸色了。

    文筝表情一僵,心里可是窝火,这女人是怎么回事,杠上了是吗?

    翁锦良见着气氛不对,赶紧地打圆场,给文筝递眼色,让她先去那边,他会去找她。

    文筝这心里可憋气啊,刚才想告辞的,可还没机会说呢,杭庭玉就把她给堵回去了。

    碍于翁叔叔的面子,出于对长辈的尊重,文筝只好默不作声,转身去角落里了。

    吃就吃吧,反正先前还没吃饱了,我就一个人在这儿尽情地吃,一会儿翁叔叔过来了,我就跟他告辞!

    打定主意,文筝这心里稍微平息一点,又去开启吃货模式了。

    这边,翁锦良拽着杭庭玉的手,不悦地说:“你怎么看?文筝是个好孩子,你干嘛要针对她?”

    杭庭玉表面在笑,但却凑近翁锦良的耳边说:“我是让你劝儿子早点结婚,我才会跟你复婚,可我没说要这种出身的人当我儿媳妇。你也不用为这件事操心了,我看啊,雪瑞就挺适合杭之的。”

    “什么?你”翁锦良四下看看,不少人望着这边呢,他只能压低了声音说:“庭玉,我早就给杭之物色好了,文筝才是我看中的儿媳妇!”

    声音虽然小,但却是无比坚定,不容反驳。

    可杭庭玉这女人向来强势惯了,一听翁锦良这话,她就来气。

    “翁锦良,杭之难道不是你亲生的吗?你居然会给他找这么个老婆?文家没钱没势没背景,对我们家哪里会有半点益处?哪个做父母的不为孩子考虑?当然是要找条件好的门当户对的才行,你是糊涂了吗?别说了,现在我们最要紧是促成杭之和雪瑞的婚事,否则我跟你复婚的事就免谈!”

    最后那两个字,杭庭玉可是加重的语气,转身时还不忘给翁锦良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翁锦良既生气又失望,看着杭庭玉的背影,他不由得摇头叹息:“庭玉,原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脾气,一点都没变,这样的话,我们即使复婚了恐怕也没办法过下去吧。”

第36章 五年前的事,她的回答3() 
“说得是你们猜,会不会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该喝翁家的喜酒了?”

    “这个,也不是没可能的。”

    “”

    人们在议论纷纷,虽然有的女人暗里咬牙,羡慕嫉妒,但无可否认,梁雪瑞和翁杭之很般配,这是事实。

    不远处,杭庭玉看到翁杭之和梁雪瑞跳舞,她这心情可算是美啊,心想:杭之,雪瑞这么优秀,你要不是傻子,你一定会喜欢上雪瑞的,到时候你就会感激我这么当妈的了。

    真的是这样吗?杭庭玉的想法,是否就坐实了翁杭之的心思呢?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晚上11点,翁杭之将梁雪瑞送回家,之后他匆匆赶回去,一进门就开始寻找文筝。

    果然,她不在!

    好啊,很好这么晚了不回来,不是勾搭凯子去了还会是做什么?

    这时的翁杭之已经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忘记了文筝今天搬走。

    终于,他看到地上有张白色的纸条,捡起来一看,是文筝的字迹,说她已经将行李搬回侦探社了,以后就在那里住,不会再来打扰他。

    她还感谢他这段时间的收留,其他的,再无多的话了。

    回侦探社?翁杭之揉着发疼的脑袋,有个朦胧的念头跳了出来他想要证实一下此刻她究竟是在侦探社还是跟庾彛谝黄穑

    半小时后侦探社。

    门铃声将文筝惊醒,外边传来翁杭之那熟悉的声音。

    他怎么会来?文筝心里咯噔一下,这大晚上的,他在外边喊她的名字,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文筝揉揉惺忪的睡眼,怀着复杂的心情打开门,正想问他,忽然,他一个闪身进来,紧接着文筝就感到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她狠狠推进去!

    文筝愤懑了,他凭什么跟个强盗似的闯进来欺负她?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强的,太欺负人了!

    “翁杭之,你混蛋!”文筝心头在狂喊,可就是发不出声音,她怎么能挣得过猛虎似的男人呢,这是他压抑了多时爆发出来的能量!

    在刚知道她在时,翁杭之确实是惊喜了一下,但立刻又想到会不会是她已经跟庾彛焱晔虏呕乩吹模

    “你竟然敢咬我?反抗这么激烈,因为我不是庾彛穑俊彼炖锱绫∽啪破睦碇窃缇筒患耍裨蛞膊换崂凑饫锪恕

    他又提到了庾彛闯啥嗝床豢暗娜四兀

    文筝气喘吁吁,愤懑地瞪着他:“你你是疯子吗?侵犯我,我不咬你我咬谁?”

    她的倔犟,翁杭之那脸色可想而知有多难看。

    文筝浑身都僵硬,想要摆脱眼前这猎豹一般的男人,可她发现,他竟然这么大力气,不是喝醉了吗?

    “你无耻的男人!你休想得逞!你如果真的按捺不住,你可以去找”

    话还没说完,她的身子已经被他按在了沙发上!

    见过耍横的,可没见过这么欺负人还理直气壮的!就算是兔子逼急了还会伤人呢。

    文筝彻底被激怒了!两脚乱蹬,两只手使劲在他肩膀上狠狠地掐,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痛,还笑得阴森森的。

    “别装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可比庾彛砑鄹叨嗔耍趺茨愣几市母茄娜肆巳椿乖谖颐媲白按浚俊

    什么?他嘴里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了,可文筝不知道这才是他一直想说的心里话,是不为人知的嫉妒在汹涌!

    屈辱,怒气,使得文筝火大,怒目圆瞪,冲着这个凶巴巴的男人吼过去:“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个不知检点的,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碰我?你不是有洁癖么,你不嫌脏吗?”

    文筝这是气昏了头,她所说的这是赌气说的话,可后果

    此刻,翁杭之是一只愤怒的雄狮,文筝就是一只被惹毛了的母狮憋在心里那一口闷气,不受控制地发出来,两人之间的战争在所难免。

    只是她不知道,这男人在盛怒之下,没有去仔细分析她说的话,而是更加认定了她和庾彛泄裁矗换岣右奥

    翁杭之那如黑面杀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脑子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倏然崩裂!

    “上次在公园不是有人给你钱吗?我有的是钱,你说想要多少?现金还是支票,只要你开口我就付得起,不就是一晚上么?你不是最爱挣加班费么,这是最快捷的方法。”他在酒精的作用下越发口不择言,根本无顾忌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

    “翁杭之,亏你还是个律师,你你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子!”

    “渣子么?第一次有人这样骂我,你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果然啊,翁杭之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一刻他还是不由得感到一股莫名的怒气窜上来,混合着刚才的火气,他这情绪是彻底不受控制了。

    “你已经不是清白身子了,还这么矫情?难道是担心我比不过庾彛俊

    文筝一愣,羞愤到了极点,颤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强忍着屈辱的眼泪:“翁杭之你滚开你没资格侮辱我你要是敢继续下去,我一定会把你告上法庭!”

    翁杭之只差一点就能将她拿下了,可在听到她这悲愤的吼叫时,他仅剩的一点清明又回来了,下一秒,他蹭地起身,大脑里响起了警钟

    “我这是怎么了?我刚才竟然想要跟她发生关系?不不不那不是我一定不是的!我是翁杭之,我是律师,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翁杭之捂着头,企图让自己没那么晕乎。

    文筝惊魂未定,愤怒地冲他叫嚷:“你立刻滚,我不想看到你!”

    他怎能那样羞辱她?

    翁杭之却不但没走,反而霸道地将她推开,然后身子一倒,睡在了沙发上。

    文筝见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给我起来,你走啊!”文筝使劲拽他,可无奈这喝醉的男人太重了,她虽然也算是力气大的,但就是无法将他拽起来赶出去。

    不一会儿,翁杭之发出了均匀而细微的鼾声他太累了,忙一整天之后还要去参加那个酒会,回家之后又神神叨叨地跑来侦探社,不累才怪。

    文筝懵了,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过翁杭之这种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的!

    这人是什么修炼成的啊,刚才还是个混蛋,现在就安静得像个老实人了?

    最可恶的是,他这是想在侦探社过夜啊!

    不信你还真睡着了!

    文筝不甘心,蹲下身子,顺手将沙发上的流氓兔拿过来,用兔耳朵去触碰翁杭之的鼻子,可这人没反应她又抬脚使劲踹他,还是没动静,这,有比这更无赖的人吗?

    文筝最后只得罢了,看来他赖定在这里,只能明早再赶他走。

    这男人,披着律师的外衣,实际上是个神经质的混蛋吧?否则今天他怎么会如此反常?

    听说通常智商高的人都有那么点不同的臭脾气,文筝总算是见识到了,翁杭之既可以是衣冠楚楚的大律师,但他又可以是虎狼的化身。可今后还要在事务所里工作呢,她得多加小心了,千万别让这个混蛋哪天又将她按倒

    经过一番折腾,文筝也是精疲力尽,回到单人床,很快就睡着了。可怜翁大少爷趴在沙发上,那么窄的地方哪里能容得下他,所以,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睛时就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似乎很矮?

    仔细一看,他竟然是睡在地上的?

    翁杭之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又被谁踢下来了!

    不怪他这么想,而是曾被文筝踢过,他记忆犹新。

    翁杭之扶着沙发起来了,一下又坐了上去,脑袋还是有点晕,条件反射地在脑海里浮现出关于昨晚的一切

    他是怎么来这里的?这地方是文家的侦探社?

    不停闪现的片段被组织起来,意识渐渐回笼,翁杭之也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可恶,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没自制力了?她不过是个善于勾三搭四的女人,他这是发什么神经会被她影响成这样?

    翁杭之俱生俱来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受一个女人的影响,他硬是将心底那根被拨乱的琴弦硬生生掐掉,他很快就恢复了惯有的冷静。

    该走了,无论昨晚发生什么,都无关紧要了。她是她,她仅仅是他的员工,不该再有其他任何交集。

    一旦回归冷静,翁杭之就进入了潭水似的状态,抚平心湖中一时的涟漪,他很清楚,什么该记得,什么该忘记。

    可是,谁来告诉他,怎么腰有点疼呢?

    难道是昨晚喝醉了不小心扭到?

    他哪里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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