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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多想孩子长得像自己,现在就多想孩子长得像妈妈。
真的跟苏景见了面,顾怀安发觉自己就失去了冷静,只能克制,尽力的克制。眼前苏景对他的明显疏离,使他十分不悦,男人手上扣恟罩卡扣的动作笨拙而缓慢,力道不禁用力的勒了一下她,恶意地,把她整个身子都拉扯到了他的恟膛前。
“好了没有?不会你就放开。”苏景试图回头瞪他的眼睛。
顾怀安低头看着身材实在凹凸有致的苏景,紧抿着唇,却不曾说话,姓感的男性喉结不觉地上下滑动了下。
很快,顾怀安沉醉地闻着她的发香和身体上散发出来的轻微自然体香,终于决定正式的帮她扣好了。
苏景感觉得到,扣好了。
当她要调整一下位置的时候,就发觉男人的一双大手往前伸了过来,并且手指尖掠过她恟部的肉。
女人又细又嫩的皮肤,跟男人粗砺的手掌相互碰到。
那股子磨与擦让男人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顾怀安收回了手,很快的转身离开了卧室。
苏景低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并调整好恟罩,整理好外面穿的衣服,去了洗手间看自己的脸上是不是很红。
……
顾怀安下楼的二十几分钟后。
苏景的脸上不红了,真的不红了,但是耳根却很热,不知道缘由的就是变得很热,甚至有点发烫。
安白上楼,趴在门口小声地叫苏景:“下来吃饭啦。”
苏景回过神来,点点头:“好,我马上。”
“家里来了两个客人,奶奶让我叫其中一个年纪大的邹哥,让我叫其中一个年纪比较轻的远哥。”安白汇报了一下现在下面的情况。
苏景明白了,是邹哥和昆远也来了。
“你怎么了?没事吧?”安白走了进来,问呆呆的苏景。
苏景起身,摸了摸滚烫的耳朵根:“不知道怎么了,耳根好热。”
安白跟着苏景出去,开心地晃着身子说:“耳根发热估计是有人在你背后说你坏话。”
苏景不太相信,总有人在自己背后说坏话,若是真的,那岂不是要每天都耳根发热无数次了?
……
同一时间,京海市的某家西餐厅里。
林端妮对面坐着用餐的人是郝米。
林宇今年刚好三十岁,算是事业有成,到了适婚年龄,做家长和姐姐的都希望他能尽快确定一个固定女友,家庭好点,起码得门当户对,再有两点,第一,知书达理,第二,孝顺老人。
至于长相,林端妮相信自己弟弟看上的女人一定不会难看。
早就说过要在sz给他安排相亲,但是他待在京海市迟迟都不回去sz,这让林端妮心里没底。能缠住顾怀安的女人,又缠住了弟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林端妮把母亲和大姐都从sz带到了京海市,这里有房子,条件不差,督促儿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当过来玩玩散心了。
抵达京海之后让林端妮意外的是,发现了这个郝米。
听说近来跟林宇走的比较近。
郝米认得林端妮,起初为了苏景跟顾怀安的婚姻问题,她没少暗里跟林端妮打交道。
想起这些,郝米对苏景开始有了几分怨憎和失望。
再好的朋友,如果及不上了她生活环境的档次,都会被她抛开到一边吧。这是郝米一直都想不通的问题,苏景为何变了?说不清楚,或许学生时期真的无法看透关系要好的人?
林端妮坐下后很直接的问了郝米,你跟我弟弟林宇是什么关系?
郝米只说,普通朋友的关系。
林端妮凭女人的直觉来感觉,认为这个郝米跟弟弟的关系并不简单。但是,对方跟弟弟又都不承认。
做姐姐的现在又能对这姑娘怎么样?毕竟没逮到什么证据。
郝米吃完了一份牛排,擦擦嘴说:“你弟跟苏景走的挺近的。”
林端妮环抱着手臂,身体向后自然靠,脸上的严肃气质让郝米有些不敢直视。第一次接触林端妮,是找人假装要追求林端妮,在法院门口。但是那次郝米也没有直接的正面接触林端妮。还有一次,微博上私信问了林端妮一些问题,证明了林端妮三观不正。
“你跟苏景关系很好?”林端妮对这个其实很感兴趣。
“只是以前很好,我们大学四年都在一个宿舍。”郝米低下了头,又说:“苏景结婚之后,我们的关系就越来越疏远了,现在基本都不联系。苏景可能觉得我这样的朋友对她来说没什么价值吧,人往高处走,我不怪她。”
林端妮冷笑道:“人往高处走?你倒会替她找借口。”
郝米无所谓地样子,没说什么。
林端妮继续追问郝米:“苏景这个人到底怎么样?跟我说些实话,你们相处的最久,一定是比别人了解的。”
郝米仔细的想了想,抬起头一副实话实说的感叹样子:“苏景读大学的时候很好,单纯懂事。苏景的家庭条件是我们宿舍中最好的,出去吃饭,唱k,常常是她抢着买单。不过,快毕业的那年她家里出了些事,父母去世,姐姐卵巢癌手术还闹离婚,说实话,我觉得她挺难的。我们都有帮她凑钱给她姐姐手术,因为她以前一直对我们几个很好。”
“再后来,再后来她就变了,不知道是不是父母去世和姐姐手术把她打击的,变得不喜欢跟我们几个联系了,怀孕也没告诉我们。毕业的时候,她的肚子应该正大着吧,她老公找关系帮她拿了毕业证,连一张毕业照都没跟我们在一起照,学士服也没穿,想想真的觉得挺遗憾的。”
郝米说完,有些失落地垂了垂眼帘。
林端妮听懂了,姿态优雅地端起水杯喝了点水,嘴角上扬:“你还是把苏景想的太简单了。苏景嫁的男人是顾怀安,al的执行董事,那个al早晚都是他全权接掌的,他的父亲身体不好,彻底退位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你认为苏景那个时候有交穷朋友的必要了吗?当然,我不是说你穷,只是我们跟她嫁的男人比,都是穷人而已。”
郝米说:“我总是这样想,苏景可能没时间出来见我们,像你说的,嫁给那种男人以后,平时一定很忙,或者是老公管得比较严。”
林端妮毫不掩饰地幸灾乐祸说:“苏景跟她老公离婚了,这个你应该知道。但苏景现在仍是不联系你们啊。说来也是报应,她可能觉得没脸联系你们了,以为自己正在往高处走,但是脚下一不小心,摔了,从上面滚落下来摔的可谓鼻青脸肿。”
郝米喝了半杯果汁。
林端妮只喜欢听她说苏景的不好的话,那她就说。
话题始终都围绕着苏景跟顾怀安。
郝米说:“豪门也不好嫁,其实……其实我知道你跟顾怀安的事情。”
“……”
林端妮抬头。
郝米迟疑着继续的说:“事情过去太久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郝米把法院门口搭讪男人的事情,私信问她三观的事情,添油加醋的都说给了林端妮听,说那是苏景指使的。
林端妮听后表现的非常意外,她是真的没想过苏景会是这样的人。
林端妮的脸色越来越差,目光也越来越凉。
郝米趁热打铁:“我不去主动跟苏景联系也是有原因的,其实苏景有些事情做得很让我失望。她妈养了一只猫,在她妈去世后,自然由她养着,我就不说那时候她对那猫的态度了,只说后来,后来我听说她怀孕就把猫给扔出了家。很可爱的一只猫咪,普通猫咪扔出去都感觉很残忍,更何况那是她妈生前养的猫咪,做女儿的更应该珍惜才对。”
林端妮完全相信郝米所说的话。
郝米又吃了一份甜点,突然地心情不错。林端妮本是来找郝米麻烦的,郝米很清楚,所以现在唯一能转移林端妮这种聪明女人注意力的,就是苏景跟顾怀安的事情。别的事情,林端妮都不会在意。
郝米其实不知道自己是否恨苏景,想了一想,应该不恨,只是讨厌罢了。
考验友情坚固与否的时候,是苏景先没经得住考验,在陆霏和她的这两边,苏景很明显的站队在陆霏那边。
大学四年腻歪在一起的时间,郝米想,不如就当喂了狗了!
……
另一边的别墅里,苏景耳根依旧是很热。
吴姨抱着在哇哇大哭的顾想想下楼,哄不好了。
苏景放下手上刚端起来的碗筷,还没开吃,走过去抱着女儿皱眉哄着。
“呜呜……”
顾想想哭的实在很惨,在妈妈的怀里用小手找着妈妈的濡头,想要吃奶。
苏景亲了口女儿:“乖,别哭了想想,妈妈带你去吃奶粉好不好?”苏景抱着孩子上楼,有外人在,还是男性,顾想想这么摸来摸去的找妈妈的濡头吃,不太好看。
顾怀安这时也起身,朝那母女俩走了过
第188章 aptr 188 掉了块肉()
昆远问老太太:“这个小家伙今天怎么哭的这么凶?”
老太太说:“还不是最近断奶给断的。以前多温顺个小丫头,愣是给逼的变成了小暴脾气,饿了没奶吃就哭,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谁哄都不行。”
昆远轻笑着拍了下桌子:“老太太,我跟你讲,这个小家伙的脾气方面可能是最近才发育成型,骨子里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孩子,随爸爸了。”
“瞎说!”老太太听后不高兴了。
邹哥但笑不语。
顾怀安的脾气不好,却也不坏,怎么说呢,总之脾气方面跟正常男人还是有些区别的。
繁重工作造成的压力,家庭琐事造成的压力,在压力超负荷的情况下选择的发泄口都会是在脾气上。这些年来,公司里有不少人被他大发脾气的批评教育过,但是到了事后,从来都没人埋怨。
包括昆远和邹哥都已习惯那臭脾气。
安白捧着碗坐在餐桌的角上,不显眼位置,本是低头吃腊八粥,但却被昆远拍桌子拍的那一下子,给拍的粥溢了出来。
昆远说完话身体往后靠,这时就瞧见桌子角那边的安白,又瞧见桌子上的一滩米粥,他皱眉指了指桌子:“恶心不恶心?你多大了?吃饭吃的满桌子上都是,嘴漏?”
“小远你是怎么说话的?”老太太用筷子指着说话难听的昆远,让他闭嘴。
昆远带着钻戒的手指捏着水杯,喝了点水,咳了咳说:“我可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女孩子要有个女孩子的样子。这是在别人家里,吃饭你要注意一下基本的素质和姿态。弄的满桌子都是,现在几岁的小孩子吃饭都不会这样了。”
安白本来不想在别人的家里跟人吵架,但是这个人却还没意识到自己错了,只管指责别人。
安白切地一声眼皮掀动了下,白眼了一把昆远:“属机关枪的吧?一个大男人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看见了知道你是个男的,看不到的还以为你是个长舌妇呢。”
昆远抿着嘴唇,抬起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拿眼瞅着安白在给警告。
安白起来擦桌子,说出事实:“粥盛的太满了,你要不拍桌子也不会洒出来,到别人家里饭还没吃就拍桌子,真没教养。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你家祖上是强盗土匪来的吧?”
老太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