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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揉碎,有些事情,他决不允许发生,“记住,她在安家什么都不是,如果你不想连雨晴成为第二个水芷若,让她自己离开。”
连雨晴只觉得身边的人身上罩了一层冰冷的寒意,还有那急促的呼吸,让她不由得颤栗。
安三少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状,一下子打在玉白色的办公桌上,本来整齐盛放的东西,四下飞溅,他的手掌擦过杯子,一掌就给拍碎了,碎片直接刺入了掌心。
他凌厉的眼神扫向安玉川,“你自己走,还是等着我叫保卫处的将你请出去?”
没想到两年过去了,他是他们的亲生父亲,竟比不过一个死了的女人,在外人的面前如此折损他的面子,要不是今天早上那胡闹的新闻,他怎么会急匆匆地从部队赶过来,安玉川冷哼一声,“以后,你闯了祸,别指望我再给你擦屁股!”
安三少冷冷出声,“你背后别黑我一脚,我就万幸了。”
安玉川甩了门离去,安三少眼神幽暗,直直的盯着门口,血珠顺着指缝一滴滴溅在地上。
第一次,连雨晴觉得这个男人并不是看上去那么轻浮,“你手受伤了。”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眼中的落寞和伤痛一闪而过,轻笑一声,捏住了她的手,“死不了。”
她轻轻地抽出,“谢谢你。”
安三少面色一冷,淡淡的说,“别自作多情,不是为了你。”
她寂寥地一笑,或许有时候看着深情的人反而薄情,而看似薄情的人又专情,“我知道,没想到你还挺专情的。”
他单手抚上她的肩骨,深沉的看了连雨晴一眼,她该不会是又在想起那个人吧?
“爷一向很专情,你以后会知道的。”
他过于专注的眼神让她有些不自在,连忙错开了他的眼神,“其实,我和她长得不像。”
他勾魂的眸子划过一丝冷笑,“的确,她是天上飞的,你是地上爬的。”
当有些冲动过去以后,他不知道将她留在身边,更多是为了什么?
他幽冷的眼神划过她的脸面,从手中抽出一张卡,扔给了她,“里面有十万块钱,密码是你生日。”
她沉默着,没有出声,抓住了飞过来的卡。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安三少只是轻撇了一眼号码,眼中立马浸漫过一层血雾,浑身瞬时布上了一层戾气——他怎么了?
连雨晴不由后退一步,“你没事吧?”
“没事!”
他低沉的嗓音透出一股悲怆,淡淡的出声,眼神不知飘向了何方,他手指一滑,直接挂断了,刚才的那股戾气,消散的干干净净,淡然地看向连雨晴,“你的三面通过了,改天来上班吧。以后不要再认错了给你发工资的人。”
她一时间愣在那里,找这份工作就是为了尽快离开他,可是……
她眼神闪烁,怯怯地出声,“我想回一趟学校。”
他转头,冰冷的眸眼扫向她,连雨晴不自觉的躲开了,连忙补充,“带一点东西过来。”
他眯着眼睛,眸中浸透血红的笑意,“连雨晴,你哪里都去不了,在我身边好好待着。”
他把玩着手机,没一会儿,子洛就来了。
安三少抬头,冷漠地看向子洛的身旁的小助理,“是她带你进来的吗?”
连雨晴也看到了,那小助理一直在颤抖,看向的眼神里都是乞求,她泥菩萨过江,怎么救她?连雨晴朝着安三少点了点头。
安三少再看向那小助理,眼里带着一股逼人的威严,指尖在办公桌上有节奏的敲着,“子洛,你来处理,我只要早点结果。”
看的小助理朱琴一直流汗。
子洛看了一眼朱琴,“是,总裁。”
安三少淡淡的轻哼一声,“出去吧。”
等他们出了门,安三少才将眸光落在连雨晴身上,“以后,你就顶了她的岗,明天开始上班。”
或许,以前她做梦也想进安锦集团,可是现在,他是安锦的总裁,曾经的美梦立马变成了噩梦,“总裁,还请你再慎重考虑考虑。”
安三少心一沉,划过一丝凉意,瞅着连雨晴,本想为难她,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他只能改变主意了,“不用,我已经考虑好了。”
“好像,我曾对总裁不敬。”
她有些不确定的出声,看向了他,没有记错的话,她好像在二面的测试卷上写了两个字,她不相信他不介意。
“禽兽是对男人最高的赞誉。”
他不冷不热的出声,薄唇轻翘,划过一抹笑意。
她无语,还真是没有见过安少俍这样的人。
“我送你去学校。”
他拉过她,朝外走去。
毕竟,她是要去宁氏集团的宣讲会,连雨晴努力挤出一丝笑,“总裁,不劳烦你了,我自己打的去。”
他看着她,伸手亲昵的理着她鬓角的碎发,“我家老爷子,好像已经跟你们校长打过招呼了,如果……”
他顿了顿,只是一个劲地睨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在她快要熬尽耐心的时候,他慢条斯理地出声,“如果不想拿到毕业证和学士学位证,自己打的去。”
连雨晴蹙着眉头看他,而他的手已经滑进她口袋,掏出了她的手机,卸了电池,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小助理,说吧,要不要我送?”
他竟然拆了她手机,连雨晴半天才咬出了一个字,“要!”
她正为刚才心头对他改观的那点念头,懊恼不已!
他饶有兴致地瞧着她,“我脸上长花了,如此好看,让你一个劲地盯着我,恨不得吃了我?要不要我配合地揭开扣子,脱了衣服?”
她挫败的垂下了眸子,发狠地盯着他影子,如果眼神能杀人,她保证已经虐少他千万遍。
第26章怎么会这样()
他淡淡地出声。“既然要,让让我看看你诚意吧。”
靠!
她心头咒骂一声,他的诚意只怕没什么正经,“你要怎样的诚意?”
他心头的一口郁气,纾解了不少,笑睨着她出声,“过来,亲热地挽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那样,看起来郎情妾意点就行。”
她忍,她赌不起,没有毕业证和学士学位证,她以后靠什么吃饭,算你狠,安少俍,你以后千万别落在我手里,要不,老娘穷尽一生智慧,也要变着花样虐死你!
算了,她也知道没有那一天,想象一下总可以吧!
她艰难地吐纳着沉重呼吸,朝着她走过去,对着他小鸟依人,还真是有难度,她忍了又忍,努力地止住了想掐死他的冲动,公式化地一笑,挽住了他的手臂。
他一用劲,她失了平衡,跌向他怀里。
她闭着眼睛,只感觉脚趾头也气的颤抖。
安三少若无其事地瞅着,大掌突然捏住她手,将她指头一根根掰开,拿出一款白色的蝴蝶手机放到了她掌心,“送给你的,千万别以身相许,一般人受不起你。”
她艰难地吞了一口气,“你不是一般人。”
安三少轻哼一声,“我品味还没有这么独特,不过你要是执意用身体相谢,我勉强收下。”
连雨晴紧紧闭上了眼睛,睫毛颤颤巍巍,在白净的脸上映出美好的弧形,“不用勉强了。”
他看得有些出神,恍然出声,“直接拨1可以找到我。”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或许从碰见他一刻就错了,可是真是想不明白自己身上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值得他如此大费周折。
他深沉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恢复了往日的神情,捻起自己的手机,修长手指慢条斯理的轻点着。
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带着淡淡忧郁的铃声,细数着谁的惆怅。
“细雨淋湿三月的惆怅哪把伞下是你的脸庞当春天在风中又写了好几行挂在弯了腰的柳树上……
处处浪漫的朝夕借着三分醉意抚摸江南美丽……“
她明显的从他的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华彩,夺目的像西方的朝霞,微微一愣,眼中泛起了酸涩。
以前,墨寒最爱听她唱这首歌,自那天后,再也没有哼过一句,这首歌,就像血淋淋的伤疤是她不愿意碰触的过去。
他修长的大掌,裹住了她泛着凉意的指尖,淡淡的温暖传入她手心,“想你老情人了?”
多少年了,她一个人,面对所有的风风雨雨,或许曾经渴望过,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多少回,梦中是最美地相遇,最后都变成冰冷的雨水,将她浇成了落汤鸡,可是这一刻,给了她一点点温暖的人,绝不会是属于她的那个他!
他惯于一个枣,然后再狠狠给她一巴掌。
她冰冷的一笑,她所谓的那些追求者,看中的不过是她容貌,又有谁真心愿意和她携手婚姻的殿堂!
安三少抿着薄唇,呷笑出声,“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样,真丑。”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圈,终是没有落下来。
或许,自己寂寞疯了,竟然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丝温暖,她就如此缺爱又缺钙?
他修长的手指,刮过她眼梢,拭去了她眼角温热地泪,眸色一深,“我以为你一直是头炸毛的小刺猬呢!”
她匆匆躲开,一时间心跳如雷。
他轻瞥了一眼,嘴角轻挑,一抹笑,肆意飞扬,“别自作多情,我见不得女孩子哭,哪怕她长得和凤姐一样。”
他说完,拉着她出了安锦集团,将她塞入了车里。
一路上,她唇畔划过一丝苦涩,沉默地看着窗外,一直出神。不由得想起了那青涩的初恋,曾经以为天空永远那么蓝,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个花香四溢的夏天,以至于,无法接受晴天瞬间转阴,百花全被凋零。
他淡淡的撇了一眼,双手握着方向盘,直视着前方,“怎么,还在想你老情人?”
她没好气地出声,“你闭嘴!”
这一刻她忘记了,他是自己的上司,是她的雇主,是那个给她发工资的人,或许自打开始,两个人就像杠上了一样,她轻视他,他戏弄她。
她虽不知安家是什么家世,但是看他们的做派,很是显贵,和她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迁就,到底是对是错?
她能早点离开吗?
帕加尼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转眼间,一声锐利的啸叫,进了玉州大学,停在了连雨晴的宿舍楼下,勾魂的桃花眸子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小情人,我还有点事办,待会来接你,回见!”
她一下车,转身的功夫,已经不见了那抹香槟色。
安三少的脸色霎时变得青紫,看着刚刚收到一条短信,低咒一声,“蠢!”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眸色隐晦不明,皱着眉头,立马赶去了事发现场。
路上,立马给成佑打了个电话,“佑子,我和老头子闹翻了,利用你爸的关系,先把消息封锁了,决不许传出去了,我立马过去。”
他打着方向盘,急轰油门。
“Fuck!”
他咒骂一声,他不会蠢到相信这不过是个意外,别叫他揪出来,否则,他卸了那人两条腿。
连雨晴一回到宿舍,看到栾暖的时候,心中涌过一丝温暖,高兴地奔了过去,“暖,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栾暖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高兴,只是任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