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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那抹蜜红色,赤裸的勾引着他的视线,他毫不犹豫的覆上去,直接盖住了这勾人的唇瓣,肆意的挤压,轻咬深吮,辗转缠绵,那神情格外愉悦、享受。
连雨晴只是睁大着眼睛,脑子嗡的一声没了知觉,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一般,两手无助的伸在空中。
镁光灯在疯狂的闪烁,多捉几个镜头,再多一个。
许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眼神勾人,贴着她耳际,那暧昧的声音只有她一个人听得见,“小情人,味道不错,不过,你太青涩了,不会是初吻吧?”
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靠,她说不得,还发作不得。
他翘着薄唇顿了片刻,看着她吃瘪的样,细弯的眉角都是笑意,不过,吻她的确是个意外,“不过是做戏,看你投入的那样!”
明明是她愣在了当场,被他说成了投入,浑身还酥软、颤栗,意识却生硬的拉回来了,她抬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面上,倒是没敢真的揉下去。
这么一脚踩下去,那么细那么尖的跟,非将他脚面踩穿了不可。
到时候,倒霉的是她,他那么矜贵,她可赔不起。
“呕一声!”
只感觉耳际一阵热气扑过来,痒得厉害,浑身又是一阵异样。
假扮他情侣,除了踢走市长千金那二十万,以后不过是一万一个月。
今天要是不演这一出,一百万得扣多久?
她那些气岂不是白受了?
她脸色僵硬,突然弯腰干呕了一声。
安三少体贴的扶住她,也不去理会脚面上的重量,“宝贝,小心点。”
他从兜里掏出提前备好的话梅,捻起一枚塞进了她嘴里,手指抚过她的唇,那过分饱满和柔软,让他停留了片刻,这才不着痕迹的划过。
她又被他弄懵了,浑身一阵酥麻,很不舒服。
记者们逮住了机会,纷纷发问,“安三少,连小姐是不是有孕了?”
安少俍面如春风,搂着她一起对上了镜头,嗓音柔腻,“我们感情这么好,有孕是迟早的事。”
第20章公交价!!!()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完全印证了娱记们的猜测,也间接地承认了她肚子的种子是他的。
可是种子还没有种进去呢!
“恭喜恭喜,祝三少早生贵子。”
“我一直很努力,不是儿子再生。”
安三少勾唇笑笑,他成功的引开了他们的话题,又给了他们另外一个猛料,招了招手,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立马护送着他们离开。
一甩开记者,他开车滑行了一段距离,把车子直接停到了路边,“下车吧!”
过河就拆桥,他可真是一点都不遮掩,渣到了极点。
她就是杵在那里不下去,这是在市中心,安锦集团在高新区,一毛钱都没有,让她飞过去啊!
安三少瞅着她一个劲的笑,“那么有性格,那么能耐,我还以为你长膀子天上飞的呢!还有事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长嘘一口气,忍了!!她还是挺识时务的出声,“借点钱。”
安三少抽出钱包,从一叠红钞票里面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十块钱,夹在指间扔给了她,“给你,够了吧?还有剩余,不用还了,送你的!或者就当刚才用了你初吻的小费!”
靠!
她初吻就这么便宜?
她忍不住心头爆粗口,问候了他千万遍。
不但禽兽,还是个人渣!
这一刻,她忍着一腔的怒气,恨不得将他的脑袋一脚踢下来,放洗衣机里,撒上洗衣粉,将那臭嘴漂洗干净了,再扔便池里一水冲走!
安三少敛眉呷笑,“嫌太多了?其实我和你一个想法,只是实在是找不到更小的面值了,别嫌多,拿着,爷有的是钱,付得起。”
说着,他凑了过来,她连忙要躲闪,他大掌已经探过来,扣住她腰身,几乎将她压在车窗上,有些玩味的看着她饱满的蜜唇,似乎刚才真的不尽兴,吻一回和吻两回没什么区别,宰了他一回,自然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滚!”
她伸手去推他。
他轻勾薄唇,微翘嘴角,捏住了她手腕直接压在冰凉的车壁上,“这是我的车,该滚蛋的人不是我。不过,我滚蛋也没关系,再好的车,在你手里不过是个铁驴。”
你丫的,真欠扁!
如果不是昨晚的教训,要不是十万块钱还没拿到手,她真想给他一拳,她最终将愤怒转为微笑,“要滚赶紧的,我打个电话,把这车便宜卖了,也赚不少一笔。”
安三少轻哼一声,“卖我的车?借他十个胆子,也没人敢买。转移话题的本事不错啊!”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视线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唇上,“继续刚才的话题吧!一块钱刚好,再怎么不济事,也是初吻,九块钱打赏。再给你一百,先预付一百次的!”
他一只手伸向钱包,从里面抽出一百块钱,直接盖在她的胸上,连同滚烫的大掌一起覆上去,指尖挑着那一百块钱,直接塞进了她迷人、白皙的沟线里,整个人贴上她,挤着她,将她逼向了死角,顿时两具年轻的身体摩擦在一起,低喘和暧昧交织在狭小逼仄的车中。
连雨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又愤怒地说不出话来,只是难咽这口恶气啊!
她的初吻就值一块钱?
公交价!!!!
第21章这里面有事()
她伸手“啪”的一下拍在他黑色的脑袋上,“你个渣!”
“还没扎过你呢。你想我扎你?”
他一口咬住她拍下去的手,这样过于暧昧的动作让他也浑身一颤,另一只手已经向下探去,勾住她底裤的花边,“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蕾丝的?故意讨我欢心?”
嘴真贱,她颤栗地拉回了那只手,指尖就像燃火一样灼痛,伸手去掐他覆在某些地方不安分的手,使足了劲,嘴角都抽了一下,故作镇定,面上笑容可掬,“你才初吻吧?吻技那么差劲,我本来打算给你打个一毛钱的欠条,没想到你很有自知之明,也知道你技术那么滥,倒贴给我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女人,反应慢了好几拍,这么努力想要找回场子?
一毛钱的欠条?
吻技滥?
连雨晴,你有种!
安三少眼角细弯,满脸都染上了笑意,灿烂如云霞,刺得她眼前一片恍惚,这样的感觉好危险,本能的想要退避,原来已经退无可退。
他笑得六畜无害,嗓音沙哑迷魅,“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勾人的桃花眸子慑人心魂般,直勾勾盯着她,也不去理会手背上的疼痛,猛的在她饱满的胸上一抓。
这一刻,熊熊怒火燃烧了整个小宇宙,这个禽兽,变本加厉,她忍无可忍了,只想泄愤,轻笑出声,“你,吻技,我见识过最滥的!”
“那就再试试。”
他覆上她的唇,两手固住她的后脑勺,力气大得恐怖,蛮力撬开她齿贝,灵舌卷动,深进浅出,一个绵长的吻格外的缱绻、用力。
她再一次蒙在当场。
反应过来,想要推开他,他却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她卯足了劲去掐他前胸,手却被他大掌裹住,压在冰滑的车壁上,磕的她指节都痛。
两只手都落入牢笼,他辗转薄唇,带着一股薄荷清凉的气息,在她唇齿间为所欲为,还有他浑身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充斥着她嗅觉,大脑遭遇电击一样,瞬间空白,嗡嗡作响。
这一次,他吻的极狠,带着一股惩罚性的虐夺,要夺走她周遭稀薄的氧气一般,迷迷糊糊的连雨晴如同溺水的鱼,在他身下轻颤。
他狠狠卷住她的小巧的舌尖,用劲的吮吸,一直到舌尖,浓烈的痛意袭来,一阵发麻,她才回过神来,浑身拉响了危险的警报,颤抖地咬住了他舌头,羞愤出声,“出去!”
他的嗓音沙哑迷魅,“哪里出去?我又没进去。”
他狠狠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紧盯着她,勾魂的眸子迷离不清,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是如一股黑色的漩涡一样,深不见底——彼此的呼吸都那么急,那么促!
而她的目光在游离,竟也不看他,难道她此刻还惦记着那个人?
他的眼中渐渐浸透了怒气,猛地放开了她,眸眼中闪出一道幽光,嗓音低沉,“下车!”
好啊!他丫的,她被他强吻了,欺负了,耍流氓了,他生气什么。
真是有病!
她喘着气,只觉得手脚发麻,一把将领口塞进去的那一张大红钞,抽出来,扬起来,照着他的脸甩出去,“给你的钱,留着给你陪葬去吧!”
连雨晴一把拉开车门,手中捏着十块钱,扬长而去。
车门被重重的磕上。
“啪!”
他掌心重重的砸在方向盘上,眸光闪烁,隐晦不定,直直的看着一个方向,出神了半天。
吻一个女人,什么时候就这么难了!
敢咬他,他默默出声:连雨晴,等着,你给我等着!
他以为她很有傲气呢!
也知道拿十块钱!
也就那样嘛!
他捻起那张百元大钞,一把揉碎了,抛出了窗外!
三面,压力面试,连雨晴,你给我好好等着吧!今天,我亲自上阵——连雨晴倒了两趟车,到了高新路一下车,栉比鳞次的高楼尖尖的耸起,在阳光下,琉璃青的楼身折射出玉州市的空前的繁华,唯独一桩白色的高楼鹤立鸡群般,众楼环抱。
安锦集团,四个香槟金的大字嵌在楼身,刺得人有些挣不开眼睛。
这个多少人做梦也想进的公司,不菲的工资,百里挑一的实力——连雨晴努力挤出一丝笑,进了旋转的水晶门。
她仰头看了一眼,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其实今天买这一套衣服,她也是动了心思,面试正好。
现在才九点,正好是安锦集团的上班时间,她就是等一天,也要排到面试,这一刻,八千块比一万块好多了,一天她都受够了!
长此以往,她肯定会被气疯了!
一到前台,她挂上职业性的笑容,映出两个浅浅酒窝,“您好,我是来参加面试的。”
傲娇的前台,头也没有抬一下,“名字。”
“连雨晴!”
那前台,抬头朝连雨晴看去,那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怪物一般,“通知你八点半面试,怎么才来!”
“非常抱歉,路上堵车。”
“等等,我打电话问问!”
美丽的前台小姐,一手拿起电话,拨通了内线,夹在项间,两手娴熟的敲着电脑,“林秘书,成总在吗?”
“哦,那个叫连雨晴学生过来面试了,怎么办?”
前台挂了电话,指了指电梯的方向,“人力资源处成总正在开会,连小姐请到五楼会客室稍等片刻。”
到了五楼,林秘书将她带着了会宾室,叫人送过来一杯开水,就出去了。
这一等,两个小时过去了,连个人影都不见,连雨晴百无聊奈的坐在会宾室中,看着安锦的广告片,没什么意思,低头的瞬间,那张让她痛恨的俊脸从屏幕上划过,不见了踪迹。
她瞧着脚下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