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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帅挂着眼泪跑到安少俍跟前,跪在地上,拉住了他的裤管,哭得十分可怜,“爹地,奶奶,不是妈妈,妈妈不会害爷爷的。让我和妈妈祭拜一下爷爷可以吗?求求爹地了,求求奶奶,让我和妈妈祭拜一下爷爷,只一下下好吗…呜呜…呜呜…”
安少俍了触电般一把推开了他,“我不是你爹地!”
以前在安玉川的庇护下,根本没有记者敢私自报道安家的事,如今镁光灯却疯狂地闪烁,记录了刚才的这一幕。
连雨晴也觉得其中太多问题,雨烯他们没事,一时间,她倒是成了这里最镇定的一个,全程紧皱眉头没有发言,急步走进殡仪馆上了四楼,那里都是安家的人,绝对不会出了问题,直接把电话打给了白逸。
“安帅到底是不是少俍的孩子?”
“不是。”
她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有什么证据吗?”
“有,亲子鉴定的结果。”
连雨晴瞬间觉得心安了几分,“快点叫人送过来。”
哪里想到,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正好落入了猎人的圈套。
连雨晴挂完电话,突然有人从身后拉住了她的胳膊。
“谁?放开我!”
连雨晴触电般地回头,看到身后的人时惊住了。
半天她才说出了一句话,“怎么会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墨寒放开了连雨晴,站在那里,一身黑色的素服,修出他笔直的身材,过分冷漠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你怎么进来的?”
连雨晴没有好气的出声,没有想到三年后再遇,会是这样的场景,看着墨寒,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感觉,她只想逃离那些不好的回忆,你基因不好那句话,一下子跳出她断裂的记忆层,狠狠地捶痛了她的心口。
连雨晴想要离开,却被墨寒堵住了去路。
本来以为三年前已经和她无关,再想起了也没有痛,可是当他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她还是难以喘息,错付了两年的初恋,第一次美好的相遇,都被那场暴雨冲刷得干干净净,她伸手要推开他,“不要污染我的眼睛!”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脏?”
墨寒一把将连雨晴抱入怀里,连雨晴本能地曲起膝盖撞在他小腹上。
“你让不让?”
连雨晴心里着急,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语气也急了几分。
“雨晴,我们重新开始吧。”
墨寒逼近一步,让她无路可逃。
“你让不让?”
“我们重新开始吧。”
“你到底让不让?!”
“我们重新开始。”
……
反反复复总是这两句话,连雨晴看向墨寒的眼神变得恶寒。
墨寒的声音一点点变冷,“离开他!”
连雨晴冷笑一声,“我的事不需要你指手画脚。”
墨寒平静的说,“我还爱你。”
连雨晴转头看向墨寒,努力平复着心头的烦躁和愤怒,“可惜,我早已不爱你。”
墨寒眯了眸眼,“听说女人一辈子都忘不了初恋情人。”
连雨晴很有仪态的自嘲一笑,“或许我是个例外。”
墨寒一把抓住了连雨晴的手腕,“不可能。”
连雨晴挣扎了几下,始终无法摆脱他的牵制,“事实就是如此,没什么不可能。”
墨寒眸子阴寒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早就不记得你了,可以了吗?放开我!”
连雨晴伸脚就去踹墨寒,却被他一手抓住,身体瞬间了失去了平衡。
墨寒带了戾气的脸贴上去,“我们谈了两年的恋爱,我们好像该做的事都没有”做,不如现在都补上吧!“
说着他抓着就要亲过去,连雨晴空着的手突然抡起来,狠狠地照着墨寒的脸闪了一巴掌。
墨寒愣在那里。
连雨晴一把推开他,直接跑下了楼。
墨寒阴着脸,墨眸扫向她离去的方向,单手抚向被她打过的脸颊,点上一根烟,噙在嘴里,半天才吐出个烟圈。
……
连雨晴出去的时候,正好和寻过来的安少俍撞了个满怀,抱住他,哭起来。
安少俍搂紧了她,将她拖到了楼梯后面,挡住了外面的视线,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刚才去了哪里?”
“她刚才和我在一起。”
墨寒手中捏着半支烟,缓缓下了楼梯,声音不紧不慢,挑衅地看向安少俍。安少俍眸色一寒,“墨秘书。”
“安总裁。”
同样精简的话语,两样凌厉的两个人男人,视线撞在一起,硝烟弥漫。
安少俍带着连雨晴绕过墨寒,就要离开。
墨寒突然一把拉住了连雨晴的胳膊,“我们还会见面的。”
安少俍一手格开他的手臂,“她不想见你。”
“我想见她。”
墨寒将手中的烟蒂扔在地上,用皮鞋揉碎了,看向安少俍。连雨晴闭上眼睛平复着愤怒,猛地抬起头,笑着出声,“墨秘书,我和少俍过些天举办婚礼,希望你届时来参加。”
墨寒盯着连雨晴,视线从不曾自她脸上移开。
安少俍轻哼一声,“那么,墨秘书,欢迎届时光临。”
墨寒定眼看着连雨晴,“会的。”
“你先出去的一下。我和墨秘书有话谈。”
安少俍推了推连雨晴。
等连雨晴走远了,安少俍看着墨寒冷笑一声,“墨秘书,今天这是什么意思?”
墨寒没有回答,反问道,“怕她爱的人是我?”
安少俍嘲讽地轻笑一声,“墨秘书,你真幽默。”
墨寒眸色一深,“我们在一起两年,你和她不过短短几个月,她爱吃土菜馆的干锅牛肉,爱吃川菜里的铁板水晶粉,爱………”
好不容易等墨寒说完了一大串,安少俍轻狂地笑了一声,“我只知道,她爱和我睡一张床!”
墨寒眸色一变,看向安少俍。安少俍勾唇又笑了一声,“过去,已经被她戒掉了,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要再提醒她,她曾经见过多么肮脏的画面。”
墨寒冷冷笑了一声,“你不见得干净多少。”
安少俍转身离开,留下了一句话,“至少比你干净。”
安少俍没有想到墨寒会一眼认出了雨晴,再想起她哭着钻入他怀里的模样,心里乱成了一片,闷闷的疼痛一阵又一阵传来。
三年,三年,你真的还没有忘记这个人?
他发狂地嫉妒,为什么自己没有比墨寒早点出现,出现在她青涩的年华,出现在她情窦初开的那个季节。
雨晴你要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会不会恨我?
安少俍戴上墨镜,他神情肃穆急步出了殡仪馆。
水芷若依然在那里颠倒黑白,他冷笑着看向水芷若,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扶起来,“哭的累不累?说的渴不渴?”
他也不等水芷若回答,看向身边的助理,“去,水小姐端一杯茶,让她润润嗓子好继续。”
那冷的过分的脸,在冬日的阳光下,折射出切割般的棱角,看向水芷若的眼神更加凌厉。
水芷若一时间怔住,后面的话继续不下去,只是一个劲地哭,哭声越来越弱,到最后没有了声音。
第77章相煎何太急()
安少俍将她拖进了里面,从助理手中接过杯子,一把捏住她下颚,强着她张开嘴巴,将一杯水全部灌下去,一把将她丢在地上,“继续说!”
水芷若几乎软在地上,一杯水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脸憋得通红通红,“少俍,我说的是真的,我哪里有错?我不过是想让帅帅祭拜他的爷爷,我……”
安少俍一把解开了脸上的墨镜,冷漠的脸上勾出一丝冰冷的笑,“爷爷?”
安少俍极力掩饰着心头的恐慌,手指也在轻颤,偏偏水芷若如他预料中瑟瑟发抖,哆嗦的说不出话来,两眼紧紧地盯着他。
“兵子,带她离开这里,不要让她见任何人,从后门走。”
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刚才不过是他突然想起,而她的表情显然印证了他猜想。
原来三年前是这么回事,可是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苦涩一笑。
安少宇和安少凌已经进来了。
“少俍,你没事吧?”
安少俍抬头看向他们,“没事。”
安少凌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那孩子,真是你的?”
“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
安少俍几乎一字一顿地咬出那句话,白如纸的脸色,看得安少凌和安少宇没来由地难受。
安少俍一步一步走出殡仪馆,准备给记者们一个交代的时候,被外面的一幕怔住。
连雨晴微笑地向大家解释,“这个孩子不是安少俍的,这里有专业机构做的亲子鉴定。”
连雨晴将手中的鉴定单朝向记者的聚光灯。
那一刻,聚光灯的光亮照的安少俍眼前一阵眩晕。
来不及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他上前将她拉回来,等待他们的只有一场暴风雨的洗刷。
连雨晴感觉到安少俍手指颤抖的厉害,不明白怎么了,转身看他,被他的脸色吓住了,差一点哭出来,“少俍,你没事吧?”
安少俍摇了摇头,肩膀一沉,用力地攥住了她的手掌,风迷乱地吹在他的脸上,他看向天,眼神始终无法聚焦,突然身子重重地倒下去。
“俍儿!”
蔡琴惊叫一声,面色惨白如纸,盘起的发髻松动,一缕头发跌落在颈间,整个人扑过去,抱着安少俍痛哭。
在黑色孝服的映衬下,脸色更加白的恐怖,哭倒在安少俍的身上。
连雨晴跌跪在那里,浑身冷的发抖,突然晕了过去。
黑色的保姆车,将三个人送到了医院,发丧的时间直接推迟,安少宇留下来照看着现场。
第二天,天亮过后,“老首长葬礼惊曝兄妹禁忌情,神秘小生力证三少清白”这样一条报道消息势头凶猛地登遍各版头条,安少宇拖了所有的关系,压也压不住。
丑闻迅速升级,很快席卷了整个玉州市,连着三天盘踞各大媒体的头条。
网上还有一条帖子,惟妙惟肖地解说了这一出贵圈秘闻:三少那些情消息一出,大家满脸问号“他俩怎么好上的?!”
“老首长葬礼惊曝兄妹禁忌情,神秘小生力证三少清白”这样一条撩火的报道一出,消息立马引发了众媒体追访。其实此贵圈还有好多这样你意想不到的隐情。你以为自己已经够八卦了?年轻人,tooyoungtoosimple。让撸主再给你八一八那些已过去或正进行、或持久或一夜情、或甜蜜或不能言说、但一定让你意想不到的地下情。
想到年,在春晖孤儿院,女主和男主结下一眼情缘,就是那一点点好感在日后燃烧成一片燎原之火,漫过道德的底线,冲破传统的束缚,烧到了一张床上。
素有一夜七次郎的三少到底多少勇猛?
各位看官自行猜想。
男英俊潇洒,女美丽动人,鲜衣怒马,本是一段风花雪月,当然仅限于如果他们不是兄妹。
只是事实的真相,远比想象中狗血万分,三少的二哥,当时也喜欢上了这个收养的妹妹,甚至撸主微妙地感觉到我们的老首长也是老树抽新芽,喜欢上了这位如水的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