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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子,最近注意点,我暂时不好出现,你撑着场面,我也会盯着,还有你老爸那里,一有消息,立马联系我。除了我们,谁也不能信,知道么?”
成佑点了点头,看向了里面,“她呢?我总觉得两年前,还有两年后,她的出现,不止是一个简单的巧合。”
安少俍没有出声,眸色暗沉。
成佑长舒一口气,“三少,你起初以为你是逢场作……”
安少俍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两年后的相遇,他为什么不能平静视之,非把他掳到了自己的身边,真不知道是对是错。
“就算她有意接近我,未必是坏事,我们可以加以利用,用得好,她反而会是我们手里的一把利刀,懂……”
就在他抬头看到连雨晴的刹那,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他闭上眼睛,心头一阵钝痛。
成佑看了一眼连雨晴,又看了一眼安少俍,“三少,我先走了。”
安少俍点了点头。
成佑欲言又止,出了门。
就在成佑出门的刹那,安少俍朝着连雨晴疾步走过去,那门先他一步,砰的一声无情的关上。
连雨晴背靠着门,身子一点点无力地滑下去,双手捂住脸,泪水湿了手指,肩头不停地哆嗦。
她又被骗了!
明明知道他是个人渣,可是她还是为这个人渣掉眼泪了。
要不是没有洗发水,她就不会无意中听到,不知道要被骗到什时候。
他不过给了她那么一点点温暖,她竟然傻到想要飞蛾扑火。
或许,这一切都是他算计好的!
安少俍敲了敲门,“连雨晴!”
她重重地擦了一把眼泪,扑进被窝里将自己整个人捂在里面,多少年来,每一次难过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些。
可是,为什么此刻不管用?
外面聒噪的敲门声不停,她没有心情去理会。
安少俍长出一口气,心头的烦躁挥之不去,还是用钥匙打开了门。
听着一阵旋转声,连雨晴惊醒过来了,她忘记了,这是他的家,她怎么能逃开他。
她什么都没有做,掀开被子,眼神空洞地看向天花板,看向摇曳生辉的水晶灯。
安少俍看着她这样的模样,又想起了两年前,看见她一个人跌坐在雨水中的模样,如鲠在喉,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他上前想要去抱她,却被她推开了。
连雨晴起身穿了鞋子,擦着他而过,就要走出门。
安少俍眉头一蹙,突然伸手拽住了她,“就不能听我说句话吗?”
“还说什么?说怎么用好我这一把刀子。”
第37章和你没关系()
连雨晴忍着泪水,努力的回头一笑。
那笑深深地刺痛了他,他最讨厌她这样的笑,明明难受的要死,却在那里扯着嘴笑。
有些事情,他如今不希望她牵扯进去,只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拉她入局的人,就是他。
安少俍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眸色和嗓音一样的迷离,“是,我们就说说你这把刀子怎么狠狠戳在我心口上吧!”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愣,要丢给他的手,“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锋利,没有人会用手中的刀伤了自己。”
“有,就是我!”
安少俍眼中猝然闪过一抹痛,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就是不放手。
他又在演戏!
连雨晴不去看他,口气酸的不成样子,“你演技真好!我不像水芷若,就像你说的,她是天上飞的,我是地上爬的,无法比,我还基因有问题,脸皮韧性好,总之什么都不好,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放手!”
“你是你,她是她,我从来没说你像她!”
安少俍几乎是低吼出声,手背上的青筋突跳,脸色阴沉。
“还说没有,都这样了,还说没有。”
当她瞎了么?
妄她今天还瞎担心,她的担心他眼里,恐怕很好笑、一文不值吧!
更或者是他算计的一步!
她真的好想哭,“医院里的那个人,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吧?引我出来,然后跳进你的局?”
安少俍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连雨晴意识到不太对,“不是你让他来接我的吗?”
“我有病啊!赶紧的,去医院!”
这一刻,连雨晴顾不得和安少俍纠缠什么,只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安少俍一上车,带了连雨晴,风风火火地赶向了医院。
黑色的夜,如猛兽,张大了嘴,随时能将她一口吞没。
道路两旁的树木的黑影,如扑腾的鬼影,勒紧了她的呼吸,让她喘不过气来,心不安地狂跳。
他们一路跑向了八层,彼此的心跳如此剧烈。
如果,这一次出事了,他和她只怕没有回头路了。
安少俍看了一眼连雨晴,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平复着心头的不安,伸手握了握她汗涔涔的掌心,“放心,一定不会出事的。”
“是么?真的吗?”
极度的恐惧中,他的话就像一根救命的稻草,让她恨不得紧紧抓住。
她喘着气,声音抖得可怕。
当时她在手机的屏幕的反光中,看到了那个人怪异的笑,但是她一心想着他一定出事了。
加上前面的电话。
不管怎么,她都要去。
她想着医院那么多人,里面还有两个保镖,怎么都不会出事的。
可是刚才安少俍的反应,让她惊觉回神,她的想法真是天真。
要是父亲出事了,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想着想着,眼泪成串的落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电梯到了八层,两个人急忙的跑过去。
医院里,已经平静如斯,恍惚他们的不安都是错觉。
可是一眼扫去,连雨晴竟然看不见那个她以为假装给安少俍打电话的人,浑身一阵冰凉侵袭而来,嘴唇发紫、哆嗦起来,不由地打了趔趄,差一点栽倒下去,被安少俍伸手扶住。
她危险的站稳,整个医院白花花地在她眼里旋转起来,“那个那个谁呢?”
安少俍带着连雨晴立马进了病房,上车的时候,已经通知了白洛。
他们进去的时候,白洛已经一身白衣站在病床前,一脸的疲惫。
旁边监测器上的心电图,几个尖锐的脉冲之后,一路平线,再也没有丝毫波动。
安少俍只觉得心沉到了谷底,两手无力地插入了发间,闭上了眼睛,转身去了门外。
白洛从没有看见过三少如此苦恼过,一时失神,看向门外。
连雨晴没有看见心电图,就是看了,她也不懂,一进门,全部注意力都落在爸爸身上,看着爸爸此刻安静祥和的模样,亦如她走的时候,紧绷的神经瞬时放松下来,软软地靠在床边,无力地落下去,身子重重磕在床沿上。
“好痛!”
她又哭又笑地低咒一声。
白洛回神,抱歉地出声,“连小姐,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你父亲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什么?
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炸裂了,瞬间没有了知觉,瘫软在地上,晕了过去。
……
安少俍鞋尖在地上擦出尖锐的声音,冷冷地看着眼前站了一排的人,“一帮人,看不住一个人!关鹏人呢?”
静得出奇的房间,只有吸气声,安少俍的眼神如刀子一眼扫了一圈,整个人没入柔软的沙发,疲惫感袭来,许久,才拨通了佑子的电话,“通缉关鹏,死了也要把尸体给我找回来!”
第二天,连雨晴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安少俍疲惫地靠在床边睡着了。
眼泪刷刷地直流,安少俍本来睡得极浅,隐约听见她的啜泣声,立马醒过来了。
他伸手想要帮她擦去眼泪,她却侧过了身子,他的手顿在半空,僵硬的横在那里。
他沉默了很久,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也凝结了一般。
她的隐隐地啜泣声,一下一下抽在他心头。
从再遇见她的那刻起,他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爱上这个女人,可是在局子里的那几天,他是疯了一样的思念她。
或许,有些东西在相遇后,早已无法控制。
如果不是他的插手,暗中的人不会下狠手如此对付连富平吧?
“对不起!我会请国外一流的大夫为他治,一直到他醒过来为止。”
连雨晴木讷地出声,“还能醒过来吗?”
突然她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猛然回头,看向安少俍,“你说什么?”
这时白洛轻轻地敲了敲门,打断他们的对话。
“进来。”
安少俍声音沙哑。
白洛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铁人,熬了一夜了,去睡一觉吧!”
安少俍看了一眼连雨晴,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这一刻,她不想看见他吧?他后悔,昨晚为什么要说那句违心的话。
好不容易进了一层的关系,这样永远的搁下了一道鸿沟。
白洛看着他进了房间,这才看向了连雨晴,“如果不是三少及时地联系我,你父亲的命恐怕都没了。”
连雨晴没有说话,两手使劲地搓着被角,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么说爸爸没有死,那白医生昨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抬头看向了白洛。
“你父亲,本来受了重挫,大面积的淤血挤压正在脑部,因为血液淤积的地方,极为敏感,根本不能做手术,就算没有昨晚,他醒过来的几率也只有百分之五十。”
第38章为什么要回来()
白洛分明是向着他说话的,昨晚在听到成佑说逢场作戏时,她的心像被什么利器狠狠重击了一下。
然后是他的话,让她彻心冷,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把待利用的利刀。
“那么现在呢?”
“他极可能变成植物人。”
白洛看了一眼连雨晴,挫败地说了这一句话。
连雨晴哽咽了一声,“我没有怪他,是我自己的错。白医生,请让我安静一会儿,谢谢。”
白洛拉上门出去了。
连雨晴起身去了爸爸的病房,伸手抚上爸爸布满皱纹的脸,爸爸才四十五岁,已经老得像六十岁的人。
她抱着爸爸的手臂,眼眶酸热,“爸爸,我真傻,我真傻,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哽咽地一个字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怎么告诉妈妈和雨烯,这个消息!
她无助地蹲在地上,两手捂着脸,全是泪水。
安少俍站在门口,轻轻的走过去,从保住了她,“雨晴,别这样!”
他拉开她的手,她满脸的泪水,他伸手去擦,怎么也擦不干。
她没有反抗,没有出声,这样的平静让他害怕。
许久,许久,她推开了他,“是我的错,和你没关系!”
他沉痛地闭上了眼睛,“过几天,我送你父亲去国外治疗,你跟着一起去吧!”
她起身要出门,他突然伸手从后面紧紧地圈住了她,他急促而温热的呼吸全部洒在她的颈部。
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被她用力地掰开,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了医院。
他打了个电话,让几个人跟上她,他怕她出事。
连雨晴回了学校,收拾了一下行李,将卡中一半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