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尸唔地一声,这一脚力量虽大,却不知疼痛,更是无法踢倒,只是身体微侧,双臂随着身体左摆抬起,蒋雅南眼疾手快,上前踏出两步,捏了女尸的右手,变掌逆推,又拗断了女尸的右手,右脚跟上两步,一脚踏断了女尸的右膝盖,这才推了出去。
“喝!”她扭身过来,右拳卯足了劲儿,照着正在爬起的男尸脖颈砸下。
“啪!”响亮的骨头断裂声,顷刻把男尸的头打的耷拉到了胸口。
这些尸体的力量巨大,又不知疼痛,唯有弄断了它们手脚关节,才能让它们行动不便,停下攻击。
蒋雅南一出手,就照着这些关节痛击,闪电般的攻势下,取得了一些成效,女尸断了一只腿,扑来的势头就慢。
蒋雅南迅捷的再出右腿,踢起男尸的左手,抄在手上捏紧,哈地一声低吼,抱着他左臂就从他后背上又滚了过去。
这一扭又快又狠,直接就把男尸的左臂卸了下来,等蒋雅南从男尸身上滚下,退了两步,连自己都呆了。
“咣!”一声脆响,女尸的脑袋被铁锨开了瓢,撒溅出一片血腥,吕莹抄回铁锨,又是奋力的一拍,直接把女尸拍倒在地,带血的铁锨竖起,切断了女尸的其他手脚。
回头再看蒋雅南,已经把男尸推到右侧的刑具铁椅上,扯下头顶的琵琶勾,直接将男尸扣在了凳子上!
吕莹见她脱险,松了铁锨,苦笑道:“好狠的女人,真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子骞喜欢哪一点。”
蒋雅南只顾喘气,手臂指了指地上已经四肢分家的女尸,无力反驳了。
言下之意,吕莹也清楚,她是在说,你也半斤八两。
“你们快出来,队伍快要回来了,还有一分钟!”小云在屋外喊道。
吕莹急忙上前掺扶着蒋雅南出屋,“屏住呼吸,你行吗?”
蒋雅南全身脱力,感觉自己像是发了烧,无力再说话了。
小云见两人一起从土屋里出来,喜悦之情难以言表,“那个护士呢!”吕莹一声吼,惊得她回头,那护士呆呆傻傻,笑着正打开院门!
“明月吐光。。。。。。”夜深雾寒,一片浊雾,凄凄惨惨就在门口,瞬间就把那傻笑的小护士吸进浓雾。
吕莹扶着蒋雅南就站在土屋门口,是快速的移到墙边?还是不动的好!蒋雅南觉得视线一片模糊,已经撑不下去了,直接昏死。
她身体猛然一沉,惊得吕莹急扶,还是硬着头皮移动,扯着她给队伍让开了土屋的正门。就这档口,她觉得脑后生风,暗叫不妙,急忙缩头。
小云大叫一声,竟扑来挡在她的身后!
她一口呼喊就卡在了嗓子眼,硬生生看着小云挤出一个苦笑,被扯进了浓雾,淹没了身影,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至此,还没弄清幽村的底细,所有的人,就剩下她们俩了!她屏住呼吸,捂住了蒋雅南的口鼻,缩在土屋的边角,不敢动弹。
秦子骞身处暗洞,迷糊中噩梦连连,自己像是又被村民和佣兵们围困,无数的火把和明晃晃的斧头就在眼底闪耀。
没有刚刚在山顶上的那一仗,更让他感觉凶险了。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脑海里不断的回放着经历过的生死关头。
失去神力的他不住的打着哆嗦,慌乱之中,他滚到一个村民脚底,照着那人下巴就给了一拳,同时夺了他手上兵器,想也不想,就挥舞了出去。
“当!”双手震得发麻,两手的虎口直接挣破,铁锨的锨头没能拍中视线中的佣兵队长,反倒被他左手捏住了锨头!
“来吧!”那队长狰狞着笑着,左手用劲一扯,带着秦子骞就朝他的怀里拽动,右臂一个大圣劈挂,巨拳就冲着秦子骞头顶砸下。
慌乱之间,秦子骞忍痛将手上的铁锨棍子托起,想要拦挡这一拳,谁知道这一拳太重,咔嚓一声,竟把铁锨棍子劈裂成了两半。
秦子骞无法,右臂只能挥舞着半截棍子,照佣兵队长的侧脸轮去,岂料右腿还是不给力,关键时刻站不起来,这棍子半截无法砸倒他头顶,只是呼地轮在了脖子上。
佣兵队长硬撑下这一击,却也伤了喉咙,呼喊的声音立刻沙哑。他噢了一声,就被棍子砸到一旁,伸出左手使劲在脖子上搓了几下。
是了!攻他全身的软当!即便他全身上下都是武器,也没法照顾软当。
秦子骞再出棍,已经有了目的,半截断棍呼呼带声,轻轻拨起他挥来的巨拳,在他关节麻筋上一敲,趁着他微顿,狠狠在他腋下捅了一把。
“唔!”壮汉吃痛,忍不住夹住了胳膊,后颈就狠狠被断棍敲中,忍不住歪腰抬脸,呼呼棍声中,左颊上又挨了重重一记。
“哇!”这一下他恼羞成怒,巨拳更是沉重迅速,这一拳挥击打的不知方向,眼前哪有秦子骞的脸?
——还在睡梦中的秦子骞,捏紧了拳头,到自己反击了。
第496章 沼泽()
“嗵!”佣兵队长肚子猛地抽痛,反应到了秦子骞正压低身体,左臂臂弯又被他手中的棍拍中,继而被那神出鬼没的断棍挑起,又戳了左下腋窝!
这下可是双臂都夹紧了。
蓬!
秦子骞可不会由得他反应,照着他头顶,重重拍了一棍!
“啊——!”这一记太重,直接打的他头上鲜血直冒,刚刚吼叫,又是左脸颊刚才挨打的位置,更添了一记!
他完全被打蒙了,想要给佣兵放话进攻,无奈喉咙已哑,脸颊肿的张嘴都疼,就在呼呼的棍声中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不住退却。
佣兵见队长吃瘪,纷纷拿起兵器,可是秦子骞变换位置太快,又在队长身边转悠,就是没有办法动手,半天就是没有人能找出一个能准确攻击的机会。
强壮的队长护住全身防守,抗了几下秦子骞的棍击,缓过疼痛,抬起凶狠的小眼,瞅准了断棍的来向,右手松开铁链,竟伸手抓了断棍的另一端。
秦子骞一惊,想要用力扯回,却不能抽回来分毫,两人的力气旗鼓相当。
哗啦啦!铁链迅速落在断棍之上,佣兵队长眼中寒光一现,晃动右臂,绕起链花,裹了断棍和秦子骞的右臂,继而甩了两三个大圈,直接套住了秦子骞的脖颈,迅速向怀中拉扯。
秦子骞不由自主,身体就被拽起,知道这队长报复的一拳非同小可,但也无处可避,肚腹上结结实实,挨了重拳!
他口里喷出一道血箭,身体向后一缩。
佣兵队长盯着他的脸颊,嫉恨不已,右手铁链裹着断棍再度扯动他身体,左臂轮在他左颊上,直接把秦子骞打的旋转了半圈,再捏紧左拳,最后一记杀招冲着他脸就猛砸。
“啪!”耳朵里听到一声木屑脆响,他眼里的余光顺着声音处一瞧,惊得一身冷汗,只见铁链裹着的断棍再断两截,直接被旋转中的秦子骞抽了出去,他这一拳使得已老,再也不能收回,眼睁睁得看秦子骞在空中又拧了半圈,手上的木屑尖利如匕,迅捷朝着自己下巴扎来。
噗嗤一声,木棍直入喉咙,鲜血无声的从下巴流淌喷涌,秦子骞喘气站定,就见佣兵队长的身体一软,双眼翻白,软软倒了下去。
谁也没料到,明明看着再度占据上风的佣兵队长,不过风光了两三招,就竟然被秦子骞扎死。
快!
太快了!
佣兵和村民哗然一片。有那么迟钝的两秒,有人才惊呼着:“死了,队长死了啊!”
一名佣兵端起了兵器,就见到面前被一道黑影笼罩,带着浓重的血腥和喘息,他慌张了一下,脖子咔嚓一响,被拧断了脖子。
秦子骞猛地从地上坐起,大雨滂沱,整只洞里都听见自己深长而又沉重的呼吸。
他低头想看看自己沾了无数鲜血的手掌,却发现黑不见物,根本看不到,随着肩膀抽痛,他右手按住了被飞刀所伤的肩头,清咳了一声。
这声音传出很远,这个洞空间不小。他又闭上双眼,等待虚室生白。
渐渐地,他能感受到洞里传来的声响,轰隆隆的,就像是一只巨大石球来来回回的滚动一般。这时已经不像自己入洞时抓瞎,仔细看着地面,已经能看到一点事物了。
只见身后洞里面是一条窄窄的孔道,低头看时,突然间全身出了一阵冷汗,就在脚边,伏着一具骷髅,秦子骞吸了口气,大出意料之外,感情自己进洞昏睡,就在这骷髅的身边?
他定了定神,要是说这里是墓,可是面前窄窄的孔道,一点也不像是,倒是在骷髅的旁边,身上的衣着早就腐朽尘土,一把落满灰尘的长剑,就搁在一旁。
它是趴着死在洞口的?
他提起长剑,入手沉重,只怕有个二三十来斤,用剑往身旁石壁上砍去,嗡的一声,扑通落下一大块石头。他又是一怔:“好锋利的古剑,一定是它的兵器。”
朝孔道里又走了几步,脚下又踩到几把长剑,长剑的旁边,也蜷缩着几具骷髅,此时石壁透着红光,不知道是哪里迎出来的。
秦子骞咽了口水,这幽村是王家人的地盘,外人可不容易进来,难道这些骷髅,都是王家犯了族规的神官,被囚死在此洞的吗?
至少亮村里就是这样,一旦对祭祀产生疑问,对人生产生眷恋的祭祀神官,都会接受割脸的惩罚,这些人说不定都是幽村里的神官,受罚困死在这里的。
他慢慢贴着石壁,在甬道又进了几米,顺着转向而左,眼前出现了个极大的石洞,只怕能够容纳百人,洞中又有骸骨,或坐或卧,或仰或趴,身旁都有兵器,但无一例外,都是剑。
不对,要是这些人都是受罚,又怎么会带着兵器?可要说自相残杀,从骸骨的位置上看,却又不是相对。
猛地,他竟发现有具骸骨手中,握着一颗打火石。
在附近寻找,果然见到一只还能勉强使用的火把,废了半天劲,才把火把点着。
这一下四周顿时看得清楚,骸骨遍地,虽然混乱,但是能看出,像是统一受袭,死的很快,而不是自相残杀。
火把照在墙壁上,透出字迹,秦子骞急忙用火把照看,每个字都很方正,深入石壁,是用极锋利的兵刃刻上的,深入数寸,字体清秀像是出自女人之手,但笔画隐隐剑拔弩张,看起来刻字的人相当生气。
“洛。。。筱晓,”他念出了石壁上的字,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可耻”、“低能”、“卑鄙”这些字眼,跟在后面,全是用来咒骂的。
除了这些,再也没其他内容了。
秦子骞抿抿嘴,这些人的死,都像是跟这个洛筱晓有关,可是她不姓王,肯定不是王家人了。这个人十有八九,只能从孟倾城的嘴里知道。
想到孟倾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腿,幽绿的颜色已经无法辨别出来,正能见到腿跟处有些发黑,伸手戳戳,腿肉很紧,隐隐没有知觉。
“这毒真是害死人。”他犯愁的说道。
这个洞显然不会通往地面,就算自己现在有心,想要回去让孟倾城解毒,只怕也无法在四个小时内赶到了。
秦子骞黯然,突然眼中又放出光彩,我睡了多久,现在可是已经超过4个小时了吗?
就在这时,他觉得断腿像是肌肉抽动,胸口一闷,叫了一声糟糕,就没法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