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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脱身,秦子骞也只能放弃,走到她的身边,“这事儿说来话长,得从我遇到蒋雅南的时候开始。”
他开始慢慢讲述着整个起因和经过,从白无常和二愣子的死,简明扼要的告诉慕清。说到赵峻熙和虚村的经过,慕清听得惊心动魄。想不到在亮村之前,秦子骞就和蒋雅南共同经历生死,难怪情谊深厚。
她对秦子骞产生了感觉,越听越是妒忌。不时秀眉紧蹙,呡起嘴巴一声不吭。
“现在就是这四个家族了。除了王家,都已没落,祭祀的过程得窥了一二,但是目的,还不明显。”秦子骞呼了口气。
一个太监的想法,那可海了去,说不定最终是要生出完整的。。。。。。躯体。
“从古至今,天朝就不知道有多少繁琐的祭祀存在各个朝代。关于此类的行为礼仪,更是数不胜数。想要知道其中的原因,必须深入可能正在发生的祭祀当中去亲身体验才行。否则得到的答案,最终只能停滞在无尽可能的猜想。”慕清说着,谈着自己对祭祀的见解。
秦子骞何尝不知道,只是从目前的发现来看,虚村的事件发生在八十年代,蒋雅南说资料室的通缉令是1988年。
亮村比它早了九年,也就是79年左右,那个时候,自己的父亲才17岁。这些东西要是完全知晓,只能询问当时的人才能知道。
那个祭品秦映雪和祭父秦人轩,才清楚祭祀的目的,就算魏家做了隐瞒,那么他们至少清楚亮村的祭祀目的是什么。可是现在一个已经被镜鬼杀死,另一个早就丧心病狂。
“看来我托你的福,一直没出什么事。”过了许久,慕清才笑着说了一句。
“什么福?在这儿都快困死了。”秦子骞不以为然。
“你父亲是亮村人的话,这里是你先祖的故乡,可见冥冥之中,有东西保佑你平安无事,刚才外边声音那么大,少不了是一场灾难,可是我们两个被锁在这里丝毫无损,不能不说是被保护。”她睫毛弯弯,在面具下的脸应该在笑,“你感觉到没有,雨停了。”
秦子骞笑笑,自己的故乡,简直就能把人生吞活剥,所有幸存下来的人,都要失心疯了。
“你的父亲是亮村人,那母亲呢?”慕清的一句,秦子骞听着如同电震。
是的,他的父亲秦达,原名应该是叫秦人达了,他的身份已经得到了证实,是亮村的神官之一,不但和前世的较量虽败犹荣,而且他在大虚的控制之下,成功的逃脱了。
至于母亲。。。。。。他只知道母亲死的很早,据父亲所说,是得了重病。每每他提出对母亲的疑问,换来的都是父亲的苛责,以致于他总觉得,父亲对母亲从内心深处,充满怨气,责怪她在自己还小的时候,就舍弃了阳间的一切。
对于母亲,秦子骞的印象只是止于“魏青凝”三个字。
这时被慕清的提问,勾起了内心的恐惧,母亲的姓,让他生出一份寒意。这是一种巧合,还是说明,母亲与祭祀也有着不少的关联?
她姓魏,会不会就是主家的人,难道也是神官?得了重病,是不是受到了黄泉的侵袭,命不久矣?
见他脸色大变,慕清觉得有些尴尬,她的原意只是想让秦子骞少提一次蒋雅南罢了,但是现在的秦子骞心神不宁,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的时候,她也曾听说这一类的传说,某个村庄有妖怪,为了保护一方的平安,有些伟大的女性角色,主动牺牲了自己,承受和背负沉重负担造福民众的故事。但故事大多都是以寓言的形式,很难读取到其中具体性的情节,可是现在的经历,却用着残忍和直接,摧毁曾经天真的童年。
难不成秦子骞的母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地区的风俗习惯千差万别,现在看,就是神话传说里这样牺牲的人物也有很多。
“说不定,只是同姓,这是一种巧合。”慕清补偿式的说着,但这一句,也就暴露了她在心里,已经把秦子骞的母亲划为魏家的神官。
秦子骞眯起双眼,陷入沉思。
毋庸置疑,他无法说服自己,母亲会与这场浩劫无关。自己的母亲魏青凝绝不是一般人,跟随父亲的,只能是至关重要与祭祀相关的人,这是父亲的特殊身份所决定的。也因为门当户对的关系,母亲的身份只能是两个,不是神官就是祭品。
只有这两种,才有接触黄泉的机会。
那么换句话说,可能在母亲没有生下自己之前,就接触过黄泉,最终离世。他真是后悔,当初进入米家的祠堂时,没有仔细观察魏家成员的牌位。说不定其中就有母亲的名字。
慕清见他想着什么事情入神,也没去打搅,眼睛看着地面,有些潮湿的地上满是她和秦子骞零乱的脚印,这简陋的情况让她有些疑惑,怎地机关都设计厚重的一座地下碉堡,居然没有用水泥铺地?
外边的骚乱此时已经停止,再也不见动静,可能是因为暴雨下了一夜,地面才这么潮湿的缘故。
看着看着,她发现在东南墙角的一块地面,明显的与附近的地面颜色不同。
那里的土块,比较干燥。
“子骞,你看那边的地面,好像跟我们脚下的不同。”
秦子骞被打断了心思,顺着目光看去,果然也发现了异样。石阶之下,再无硬邦邦的水泥,全是土质的地面,独独一块,干燥的就像。。。。。。下面有一块海绵,吸走了所有的湿气。
两人双目对视,同时认为哪里埋有不寻常的东西。
第340章 铁箱()
秦子骞掰弯了一根生锈的床支架,正要递给慕清,却见她也如此炮制,给自己做了一根器具。
两人用别手的铁棍开始挖掘那一块干燥的地面。挖了一阵,慕清发现秦子骞开始不专心,总是戳两下,就停一阵。
“挖啊!你累吗?”
“不。”秦子骞回报着奇怪的笑,弄得慕清莫名其妙。
又往下挖了一段,慕清找到了原因,铁棍一丢,“我不挖了,剩下你来挖。”
秦子骞无良的眼神说明了一切,因为挖土的动作,牵连她整个上半身抖动,他就猥琐得用眼光调戏自己。
“别啊!好好挖,好好挖啊。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嘛。”
慕清沉下脸,这种不要脸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再契合不过,“谁说给你看的?”
“那你告诉我女人化妆的意义在哪?跟同伴闺蜜比美么?”秦子骞强词夺理,慕清没有反驳,说到化妆的实质,还真是“女为悦己者容”这几个字上来,假如没有男人,女人的美丑,还有那么重要么?
“反正不是给你看的。”她继续挖土,急速翻白眼。
“也是,还没发育完全,抖动的幅度有点小。。。。。。再有几年。。。。。。”秦子骞笑得更开心了。
“谁说我的小了!”慕清怒挺着胸膛,似乎向他证明,自己可以大。
“别生气嘛,你能大,”他停下动作,直起腰来,小腹以下微微肿胀,得休息一下。
慕清红着脸怒骂:“不要脸。”
她低头挖土,心里莫名美滋滋的,嘴角泛起笑意,喜欢的人对自己有知觉,这是一股不容小觑的精神力量,挖土的力量瞬间大了不少。
“咚。”铁棍在土里戳到了底,慕清手掌震得发麻,从铁棍声响,她隐约感觉像是触碰到了铁质的东西。
“像是个铁箱。”
秦子骞一怔,拦下她的手臂,从开始挖掘,直入地下三米,说不定是什么隐藏的出口。他蹲在地上用手扒拉,弄得尘土飞扬。
慕清见他翻土极快,找到了奚落的机会,在一旁笑道:“你是老鼠吗?打洞这么快。”
秦子骞没有理会,轻轻惊讶一声,在翻出土的洞里停下了动作,双手下的是光亮如新的一口铁箱,而不是什么出口,铁箱上的雕刻纹路精美而又清晰,还是祭巫手举铜镜反射月光的景象。
于此不同的是,铁箱的表面,并没有锁扣,不知道是不是把锁扣嵌在箱体侧面。
“挖出来。”秦子骞皱眉喝道。有慕清在,两位仙官要托起一口方正的铁箱,想来并不困难。
又挖了一阵,两人费尽气力,把铁箱从土坑里翻了出来。
铁箱颇为沉重,除了光面的箱底,四周都是祭巫举镜的图案,足有半人之高,是个长约一米的大方块。
秦子骞侧着头看了箱体,奇怪这箱子怎么打开。轻轻撬起一角晃动,咣当几声,铁箱中空,像是盛着不知名的液体。
“黄泉么?”慕清挑了眉毛,说出这个令她感到恐惧的词。
秦子骞回想黄泉的状态,似乎较为粘稠,而这水声清冽,似乎并不凝重。谁知道这里装着什么东西。
伸手触摸箱面,微微发烫。这可能就是使得地面干燥的原因,它会发热。
箱面的中间,有一条整齐的裂缝,两侧分别是相对称的祭巫图案,缝隙十分窄小,除了能看出是笔直的缝隙,根本插不进手。
想了半天,他想不出这铁箱的用途。
“应该是祭祀用品吧。被王氏集团的佣兵找到,然后放在这里。”慕清猜测着,也仔细寻找打开的方法。
秦子骞摇摇头,他不同意慕清的看法,要是王氏集团搜刮到的古物,理应在实验室才对。就算不在实验室,只怕早就已经打开了。又怎么会埋在休息室的房间,要知道,这个房间一定要保障安全。
可是不是他们把这奇怪的铁箱埋在这里,又是谁干的?
“怎么打开,装着什么?”慕清没看出什么名堂。
从亮村进入至今,无论是前山村口的废弃车站,还是山腰的秦屋和水坟,就是山顶的村屋,都没见过这么奇怪的铁疙瘩,但从雕琢的图案,又与亮村的祭祀仪式有关。
“这应该是从通宫里运出来的东西。”秦子骞判断,既然王氏集团的佣兵向通宫挺进过,那么当然会带出一两个战利品。
可这么渗人的东西,埋在天天睡觉的地方,不难受么?为什么不进实验室?没有研究的必要?他想不出答案。
慕清抬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又低头看看被翻出干燥的黄土,“这箱子的作用是保障安全,地堡里的石门后有黄泉,而这个铁箱能做到隔离,放在这里它的作用就是能蒸发或是吸收。”
嘶——!秦子骞呲着牙缝,抽了口气,慕清的推断不无道理。他想起被黄泉浸泡过刚刚死在这里的僧侣。他说过黄泉无尽。。。。。。。
那些在木桥上的鬼兵个个身材魁梧,并没有瘦削的身影,理应都是男人。
“这里面是祭巫。”他眯缝着眼,去看那巨大的铁箱,想象着美丽的祭巫缩在堆满黄泉的铁箱中,“通宫里的铁箱,应该还有很多。目的只有一个,阻止阴阳河中的黄泉。”
和原本想象的不一样,祭巫并不是跟其他献祭人投入黄泉,她们除了被大虚挑选,更多的将会被锁在箱中,用以镇压黄泉喷涌的边缘。
这种半死不活就和黄泉合二为一的状态,是被黄泉所排斥的,所以黄泉会避开,要是铁箱摆上整整一排。。。。。。
大虚不是控制黄泉,而是利用!黄泉自有其法,它完全能主宰流向!
整个祭祀中出现的女人,只有两种下场,一是最终进箱,二是成为镜鬼。整个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