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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两个人四只眼睛的监视,他还是偷偷在自己身上讨些便宜,也怪不容易。
“爽吧?”蒋雅南抬头,就见秦子骞回头,帅气的脸上双眉同时一挑,挑逗自己。
唉——,明明是个贱人的模样!可是自己怎地偏偏就恨不起来呢?不但恨不起,还从打心眼里觉得他不讨厌。
“向你打听一个亮村人,秦达。”秦子骞边走边向汉服女人问,“他在亮村出生的吗?”
“秦。。。达。。。”女人一愣,“亮村的秦姓人家很多,十家有九家都是秦姓,但都是三字姓名,这秦达是不是小名?或是省略了中间的辈份名?”
“还有辈份?”秦子骞问。
“当然,亮村按辈份取名,先祖开枝散叶,居在此地至今,不知道经历几代,不用周易排名,依靠的是一首词。每个秦姓主家的子孙,都会按照词中字句排名,我倒是认识一个叫秦人达的,是秦家的神官。”
“词?什么词?”秦子骞又问,脚下枯枝被他踩断,发出咯吱一声响。
“独饮红尘,孤影苦等,再弹一曲思无声,萦怀相思自难忍,如你难分别离人。。。。。。”
秦子骞哼笑出声,谁会用一首情诗来做族谱排名,这秦家的先祖也忒浪漫了吧?不知道是那个朝代的人,生前估计有什么憾事,没娶到什么人,所以为了纪念,也就把族谱用情词来排序。
“先祖一共四位妻子,通宫门口就有他们的石雕像,但凡秦姓主家的孩子,都生的无一例外的标志俊美。”
秦人达。。。。。。会不会是父亲离开亮村之后,改名成了秦达呢?
“跟我说说秦人达吧,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秦子骞听过吴承教口中的父亲,和自己所接触的慈父,完全是两个人,他口里的父亲,冷漠一些,甚至说是有点嚣张,也不为过。
他根本想象不到,凡事容让、逆来顺受的他在亮村里反而推崇,是秦家的神官。已经过去五年,他脑海里都快没有父亲的模样了。
“他是个好人,但是什么也阻止不了。毕竟祭祀是主家决定执行的,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能跟主家抗衡。”女人说着,移动了目光,去看他的脸。
“你是说,秦人达当年想阻止仪式进行?”蒋雅南接口,这些村子发生的往事都比较奇怪,主家是非要进行祭祀仪式不可,偏偏主家的神官们,一个个想阻止仪式的发生。
祭品白白牺牲,但是作为执行仪式的神官,似乎死去的更多。
“是啊,跟仙官一战,秦人达虽败犹荣,被秦家家主驱逐出村。”女人指着秦子骞,心中疑窦,这仙官没戴眼镜,好像真的像是忘记了当年的事。
几人边谈边走,已经快到山腰,山间地势潮湿,众多溪流汇在路前,拦住下山的道路。
汉服女子一怔,“山洪了么。。。以前这里没有水。”
秦子骞听见她不再提及,估计又是准备闭嘴的节奏,抓住了她的“习性”,跟着闭上嘴巴,亮村的仪式,父亲是拒绝的,并且尝试过阻止,只是不敌自己的前世。看来亮村发生的事,不止仪式失败这么简单。
奸杀、和尚、六个祭女和伴侣、神官、自己前世、村民、大虚、王氏集团的研究设施。。。。。。一定是当时发生的极为混乱,诸多因素集合导致仪式的最终结果。
“得想办法通过这里,我们今天晚上得在附近休息。”蒋雅南抬头看天,就算通过这片急流水域,天黑后根本无法到达山脚。
必须用藤蔓,做一个结实的绳索出来。有三人之力,拽着秦子骞,他有那个神力,能通过这急流。
她虽然想知道答案,但却再想多了解祭祀的周边,汉服女虽说不提祭典的事,可是嘴巴似乎也没有严,时不时会透露一些消息。
多知道一个因素,也许能在这险恶的森林中,保住小命。
“秦家的先祖叫什么?”她问问亮村的历史,可能对祭祀的了解有很大帮助。
“先祖姓傅,叫傅九尘。”女人答。
“怎么姓傅?不姓秦?”蒋雅南觉得奇怪。看着秦子骞的脸庞奇怪的拧在一起凑近,“傅九书是他兄弟?”
虚村的“空”,嘴里念叨着傅九书的名字。
第308章 狼群()
“傅九书是谁?”女人茫然。
看来这祭品也不是什么都知道,蒋雅南和秦子骞互换眼神,九尘、九书就像是两个亲兄弟的姓名。
虚村和亮村的关联找到了源头。
“可能真的是兄弟。”蒋雅南补充。
“嘘——!你们听。”段鸿哲突然说话,三人不再说话,跟着他嘘声的动作屏住了呼吸,耳朵里除了水流,什么也没有听到。
“什么呀?”蒋雅南皱眉。
“太安静了,刚才还有鸟叫。这会什么都没了。”段鸿哲说出了他察觉的异样。秦子骞翻了眉眼,瞳力立刻在发现距离几人不到十米的一个山包上,一排绿幽幽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他们。
五只动物,三只挨在一起,两只躲在树后,相隔约近三、四米远。
“是狼。”蒋雅南回答,这过河的绳索还没着落,偏偏在近傍晚又遇狼群,算是糟透了。就算摆脱了狼群,这河怎么趟过?
段鸿哲一抖,就想后缩。
“别动!”蒋雅南一声吼,她自己曲了脊梁,双眼跟野狼僵持,压低了声音,“狼这东西像狗,你越是跑,它追的更起劲。”
“真是可惜,没有枪!”段鸿哲抽着冷气。
“有枪也不行,你杀一两头,枪声反而让它们钻进树林,把我们围起,用嚎叫召集狼群跟我们拼命。”
空气中弥漫过来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动物皮毛的一种特有的汗臭,熏得人眼皮发酸,一头狼呜呜低吼,呲着牙向前踱了两步。
蒋雅南手心虚握,慢慢蹲下,“蹲下来,要缓慢。。。”
她专心致志,盯着狼群,手心里被人塞了一只匕首,她不敢回头,却也知道,这是秦子骞所为,心头涌起一阵温暖。
这是她选中的男人,果然一举一动,都贴近心意。
段鸿哲瞅在眼角,又低下了头,他虽然有大笔财富,也生得风度翩翩,但是论起什么生存经验,跟两人相比,不是一个档次。一场暗中的感情博弈,他早已落入下风。感觉和蒋雅南之间,感情无望,遂一心一意想着方法如何求生,不再纠结了。
其实他从小养尊处优,从来不懂怎么博取他人欢心,殊不知女人这奇怪的生物,从不是以什么能力来选择心仪的对象,而是一旦喜欢,即使对方草包一个,怂得怕死,也都会飞蛾扑火般,喜欢得不要不要。
蒋雅南早就对秦子骞动了心思,不然依她的个性,还会给秦子骞要挟车震的机会?
头狼又凑近了一步,灰褐色的皮毛像是毛孔都乍了起来,蒋雅南额头淌汗,心里开始叫苦,这些狼是饿得久了,誓要夺到食物不可。
“有吃的么?有多少丢多少。”她说着。秦子骞在一旁已经打开背包,丢出腊肉、火腿。野狼沸腾起来,兴奋得双眼通红,纷纷大吼,撕咬吞咽。
秦子骞很清楚,这背包的食物就是全丢出去,还不够一头狼塞塞牙缝,吃完了所有食物,还是会扑上来,这残忍的动物,自己除非有把握一瞬间全部杀光,若是有一只漏网,引来狼群,也就不用赶去通宫了。
“还有没?继续丢!”蒋雅南催促道。
“只剩饼干了,这背包食物不够它们吃。”说话间,头狼嗷叫一声,猛地后退了两步,这一退,蒋雅南花容失色,这是要进攻的姿势。
她吼了一声“快跑!”双脚前后站开,象蹲马步一样,立刻拔出匕首。
“吼——”头狼疾冲,一跃而起,张开獠牙,露出雪白的獠牙和红舌,弯垂着前爪,就扑了上来。几乎同时,身边的两头狼一左一右,像是多年训练有素,也同时低跃,朝着蒋雅南扑来。
说时迟那时快,秦子骞右手一把扯过蒋雅南,左手不知何时捏起了一块鹅卵石,向头狼的面门掷击!
“跑!快跑!”他右手神力惊人,这一把拽扯用了十二分力,直接就把蒋雅南甩了二十几米,摔在了地上。
段鸿哲缩头就跑,汉服女紧跟在后,顺着水边向北逃去。
头狼被秦子骞的石块击中,歪着头落地,左右踱步,唧唧叫了两声,远处的两头狼看见,急忙齐声嚎叫!
又是嘤嘤两声,其他扑上的两头狼,被秦子骞一手一只,捏住了脑袋,咔嚓一声,掐断骨头,狠狠向嚎叫的野狼抛去,他两手上神力惊人,掷出的力量奇大。直接把两头狼砸得几滚,从眼前的视线中消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头狼闪得极快,顷刻回到了攻击前的位置,既不逃走,也不进攻,呲牙怒吼。
山间野狼齐声吠叫,像是传递信息,此彼起伏。
秦子骞皱眉,本打算立刻跳入身后的急流逃脱,又担心沿着河路逃跑的蒋雅南等人逃得太慢,也就放弃。
这一愣神,头狼身边瞬间多了五头!听到附近的狼嚎声越来越多,秦子骞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握紧拳头,身边冷不防就多了一个人。
“我和你一起!”蒋雅南去而复返,跟自己并肩而立。
见她手上并没有匕首,秦子骞明白了段鸿哲和汉服女已经逃离,嘴角微微一笑,“没事,几头狼罢了,死不了。”
“少说大话,惹怒狼群,这些嘴巴同时咬,你能挡多少!”蒋雅南腰部一紧,还是被秦子骞后拽了一步。他宽厚的肩膀,挡住了自己一半视线。
正要发怒,就听见秦子骞喊道:“先咬我。”
狼群慢慢聚集,将两人紧紧围住。蒋雅南怕得要死,却还是被他利落的一句感动,就是立刻被狼咬死在这里,也不枉了,“要是挡不住,我们跳水!”
秦子骞点点头。。。。。。
河边路上,段鸿哲和汉服女听着身后的狼嚎,慌不择路,脚下不停,跑了近百米,汉服女的衣裳实在不便,速度立刻慢了下来,段鸿哲惊惧万分,发愁要不要带着汉服女跳入急流。
“啪!”一声响亮的炮仗,在紧随的狼群中炸响,野狼受惊,纷纷逃窜。
他惊魂未定,见地面散落红屑,知道这是鞭炮,四下寻找是谁救了自己一命,就见一个穿着蓑衣、年约四十岁的男人手握砍刀,从一颗树后走出。
“人轩!”汉服女惊喜的叫着,向那人奔去。
“你。。。。。。,是映,映雪么?”男人取下蓑帽,上下打量着汉服女,简直不敢置信。
第309章 失散()
深山老林,居然冒出个把人来救了自己,段鸿哲庆幸自己命大。也知道了这汉服女名字叫映雪。
“你带外人来村子?”被秦映雪叫做“人轩”的男人提起砍刀,眼神凶狠,几乎是要吃人的模样。
“等一下!我不是外人!我是王家人!”段鸿哲急忙吼叫。
“怎么证明?”秦人轩举起锋利的砍刀,指着他的鼻子询问。“我有信物,信物。。。。。。”段鸿哲伸手摸兜,但是这几抓之下冷汗直冒,他恐被秦、蒋二人发现他是王氏集团安插的眼线,将信物放在旗岭酒店的皮箱夹层,并未带在身上,“我。。。我,没带身上,是块白色这么大小的和田仔玉。”
他伸手比划大小,至于这亮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