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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它果然不止于是拿来焚香,此刻烧到了一定程度,里头竟然稀里啪啦的爆出了碎屑火花来,金光闪闪在其中。
若是有风吹来,一阵风中也夹杂了些许烧得变成金黄色的屑粉,结果一片金色蔓延空中,仿佛金光洒到了夜间,纷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在其中舞着,回眸一笑间,是对着慕容绝璟的,可也只惊艳了众人,慕容绝璟此时一同在那金色的美景中,剑眉斜入鬓,说不出帝王威严。
可惜只是三王之首,也无帝王之心。
只是不羁的在里头笑了,而再一瞬间,等她舞得差不多了,他手中的树枝一下如剑锋插+入了那火炉中。
树枝特意要的是干枯的,这会儿入了松木香炉,带了点点熏香之气的同时,也燃了起来,再抽出,宛若一道游龙,再慢慢熄灭,成了树枝尖头炭黑,手肘拿着部分仍旧,一支天然的笔。
放肆不拘。
过去伸手将她一抱,拦腰带起,让她从舞中轻靠了他的胸膛,却是也顺便将手中另一段树枝给了她。
两个人各执一支,来到了长木桌前,又是这般直接紧紧贴合了起来。
一如那*在寝殿中一样,他站在她的背后,紧挨着她。
那*两个人是刻意捣乱,对着干,这会儿两个人则是有意契合,贴在一起,两支树枝在纸上画了一横,而后便是再蘸了墨,两个人一齐油走,仿佛同心同力一般,在纸上做了画。
席上众人好似还没从方才的惊鸿中出来,这一瞬看两个人又作起了书,这般书香雅致,琴瑟和鸣,让人生羡。
同时看到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作画,也只讪讪了声。
万里江山图,云雾缭绕,那般辉煌动人的景象,如此激动人心,仿佛江山如此多娇,金戈铁马,男儿气势,儿女情长……都一一包含在一起,在画中呈现。
众人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感觉,可心中早有答案出来了,不自觉连自己的整个脑子都已经臣服了起来。
璟王不仅是气质出众,气势也不输于人。
方才的那些阵势,并不是只有花架子而已,他也担当得起这样的排场。
就仿佛是天之骄子一般,而夏诗昭在她身边,也只相得益彰。
两个人是从心底的交融,彼此喜欢得在一起了。
慕容绝璟此时认真的与她一同作画,她低头轻笑,跟着他的笔势油走,任由他将她一带,他画到哪儿,她都能将他的万里江山补足起来,磅礴大气之作,让人悸动于心。
这一会儿,两个人都已完全不管众人的目光了,只感受着彼此。
他温热的气息微微洒在她的脖子之上,只让她身后痒痒的,于是脸上的笑也越加动人,双颊仿佛也染上了点点红晕。
娇媚得让他挪不开眼。
慕容绝璟看着她,两个人的纸卷终于走到了最终之处,只笑了笑,与她最后再一沾墨,撩了一笔,再搁了树枝,收了手。
墨香味与树枝的炭香、松木的屑香,搅和在一起,融在纸上,只让整幅画也跟着奇香无比。
惊艳了今夜。
………………
一万二~笑纳~
画得跟真江山似的()
在这样的惊为天人中慕容绝璟望着她笑:“不错。”
夏诗昭被他轻抱着,这一瞬手上还拿着树枝,微微触动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万里江山图,饱含了两个人的感情,他心中的所想,这便是他心中的世界,万里江山金戈铁马,而不是一直被囚在那天地大笑的璟王府中。
她也轻轻笑了起来:“你也不错。”
两个人现在是怎么回事?又开始阿谀奉承了吗?
只见他听闻她的话,只嘴角浅浅勾起,这一瞬又是说不出的慑人眼光。
夏诗昭也不与他打趣了,凝神看着他与他笑,两个人收树枝的同时,也朝慕容绝珛颔首,夏诗昭则做了个辑。
众臣这会儿才反应回来,慕容绝璟和夏诗昭舞完了……
与众不同的璟王与璟王妃。
这会儿各人又皆满是心思,有人看着慕容绝璟,眼中出现了敬佩之情,有些人对他的畏惧越发的深了,还有些人……
一如此刻坐在殿宇最后侧的,那些原本在他九年前还不闭门不出之时,朝中相交的朝臣,眼中是惊艳,希望他再回朝堂来,再一起共事,追随着他。
虽有帝,可王爷结交党羽,也不是孤事。
这一刻慕容绝珛坐在那帝位之上,看着慕容绝璟与他颔首示礼,而夏诗昭则是朝他行大礼,心中为方才他那一展身姿而触动,原本沉得已经不能再沉的眸光收了起来,仿佛就这样笑了起来:“绝璟,好!”
一声好,紧接着便是鼓起了掌。
这一刻慕容端与慕容鹤眼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涌,各人自有心思。慕容端是向来不甘慕容绝璟是三王之首,哪怕纵然有感情又如何,兄弟之情,师承授剑之情,在帝王家之中,只淡薄得很。
他想见他,不过是因为他应当是出了事,而如此一来,他便是名义上、也是实际上的三王之首了,如今帝位已经败给了慕容绝珛,多年被这虚位压着,自然不欲。
可此时……看着慕容绝璟这番样子,心中自然沉的不像话。
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二哥还是如当年一般,风姿雅韵啊。”
看似是在夸耀陈词,却是不自觉将心中的不欲吐露了几分。
而慕容鹤,此时还是依旧未笑着,看着这一瞬席间的那两人,只觉得自己仿佛又被挤压到了角落中,这一刻的百官夜宴,众臣里头只有慕容绝璟,而有谁知齐王?
只得再笑着,扯出淡雅的笑来,闲云野鹤的模样:“二王兄剑术不错,画也做得不错。”
向来最会作诗赏画的闲散王爷都这般说了,自然是不一般。
可是慕容绝璟这一刻也就那般无动于衷的站着,不过是他们想要,而他便不客气一下,这会儿淡淡出声:“说笑了。”
也不承夸赞,也不拂了好意,可这样云里雾里的回答,只让他们再讪讪收了声。
这会儿一个冷沉的笑着,而另一个干脆笑得不动容,也跟着挪眸轻敛起来。
这般出风头,不知帝王如何想,这九年虽然在慕容绝珛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可也不比慕容绝璟这般,一出现就如此出风头,现在这一出“好戏”,直接就坐定三王之首的位置了。
为臣者,一身剑艺,可为王者,一颗能容纳苍生的心,虽然看起来是一个随意所做的表演,却是从中能将一身风骨都显现出来。
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这样的气度岂是寻常人能及?
除了此时高坐在碧金龙椅上的那年轻帝王,此时已然是慕容绝璟最受人瞩目。
可偏偏他这会儿的笑,仿佛带着无动于衷的轻笑,掠过慕容端与慕容鹤都是蔑视,深藏不露,勾起的唇角说不出的让人心觉怪异,他其实也微微动怒了,可不然怎么会直接出来了?
慕容鹤感受着这样的眸光,只得挺拔的身姿动了动,为所动的样子。
笑得有些尴尬。
而后便是再挪眸看向别的地方去了。
仿佛是落到了他的画上。
慕容绝珛此时虽然是在笑,最先出声夸了慕容绝璟“好”,可是这会儿眸光暗敛着,藏在那金冠下,也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特别是看着底下众臣此时看着慕容绝璟的眼神,轻微扯了唇。
而后再看回慕容绝璟身上,看他一身身姿,如此……
这一刻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若单凭多年前他为他挡的那一蛊,为他在出征之事监国,从小跟着他一起长大,两个人一母同胞所生,以兄长的身份,自然是高兴的;可作为一个帝王,他此刻就显然并不是那么愉快了。
慕容鹤这会儿还在看那江山图,凝视之时,仿佛看到了慕容绝珛轻沉着的嘴角,虽然已经藏得那般深了,可还是半带猜测的出了声。
这一霎还是笑了起来:“二王兄,你的江山图仿佛画得跟真的江山似的。”
夏诗昭这会儿在一旁站着,听到这话……又皱起了眉头。
慕容鹤这是……要挑事是吧?
慕容绝璟本来就冷凝,无动于衷的眸中多了几分异样,仿佛是暮霭沉沉的收了目光,看向了他,他是什么意思?
慕容鹤则像是无意说出的一般,这会儿说完已经又无事的笑了出来,仿佛兄弟间的一个笑话,他又比他年小,素来一脸桃花样,灿烂得让人无法与他计较,就好像朝堂之事与他没关系似的,所以他说出这话,也仿佛只是从画上的角度上看罢了。
不是说了么?字如其人,画如其心。
慕容绝珛本是在笑,心里已经异动,这一刻听到这话,一张年轻而威严的脸都沉了下来。
慕容端这会儿也稍稍挺直了身子,看戏去了。
只见慕容绝璟顿了一下,才又轻勾了唇:“小鹤你弹的琴,也有野心的味道。”
慕容鹤一身清衣翩然,身上的气质霎时就没表面看起来那般淡然了。
原本还想着说些什么,让慕容绝珛不动声色之间,与慕容绝璟起些隔阂,却是没想到一瞬间还没等帝王兄长出声,慕容绝璟便轻巧的回了过来,甚至比他说的还要直白。
这会儿只能讪了声:“二王兄说笑了。”
“只是今夜太高兴了,有几个音节拨快罢了。”
夏诗昭还在紧张着,却是没想到慕容绝璟一句话便四两拨千斤,把慕容鹤再给回绝了回去。
慕容绝珛此时在龙椅上坐着,只是挥了挥手:“万里江山匹夫有责,更何况你们三王,心中没有江山百姓怎能行。”笑了笑。
“绝璟和王妃作得画不错。”定了音。
看似根本不像是会与慕容绝璟有隔阂的样子。
慕容鹤这一回只能彻底收了声,淡然的在一边轻笑去了。
慕容端也沉沉收起了不安涌动的心,似闹够了,在自己的坐席上开始闷闷的喝起酒来。
夏诗昭这会儿也还在宴席中央看着,朝慕容绝璟看了一眼。
慕容绝璟此时听着慕容绝珛的话,这也才轻抿了嘴角,上扯了一下:“谢皇兄。”
这会儿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身上的气势不羁得很……
仿佛慕容鹤虽这么说,可他心中却是无物,身上的气势狂放得也根本不像是觊觎江山的样子,这会儿道完谢后,倒是把目光沉沉落在夏诗昭身上了,笑了一下。
这个笑把她又笑得脸红了。
夏诗昭这会儿看着他,只见他眼中也有着她,心中说不出的情意绵绵。
于是扯了唇畔,也笑了一下:“绝璟……”
她这一声,慕容绝璟听了,干脆过来牵着她,将她一下子便带到身侧了。
强大温暖的掌心握着她,让她心中都多了几分安全之感。
看似一场“好戏”过去了,这会儿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扬眉吐气的笑了起来。
俩人又是一样的心思。
“诗昭,我们下去。”
“嗯。”
他的声音沉沉的,她也亦是答得轻巧,两个人就这般在众人瞩目之下,又再坐回了位置上。
两人怡然得很,又是琴瑟和谐。
此时不仅众臣看着慕容绝璟,就连夏诗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