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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深藏,妃不露-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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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经沉沉迈步从阔台走进了宫殿之中,走到了桌边,龙靴踩到了奏折上,无动于衷。

    怒目而视,看着这一切,冷冷勾动了嘴角,扬手霎时又是一摔!

    “砰!”

    仿佛不解气一般,干脆将桌子上的笔墨纸砚全都如数砸了下去。

    满宫殿的沉响声,就像是人间地狱。

    慕容绝珛听着这声音,就这般冷眸而视,整个人多了几分苍凉,气喘吁吁间,扫了宫殿一眼,最后看着满目狼藉,此时只剩下不远处那一个鎏金大兽炉,又在缓缓飘出袅袅熏香,就好像这一刻这残乱,与它无关。

    大兽炉面目狰狞,处处显透了皇家威严。

    当初还觉得这物什威严霸气,此时与它比起来,倒显得他像是个丧家之犬一般,败给了这命运。

    慕容绝珛就这般暗暗敛起了眉眼,眉宇如锋,凌厉得可怕,一双眼睛也像是被怒火染红,惹得失去了寻常的冷静。

    此刻就这般看着这吐着熏烟的兽炉,千足铜鼎所做的东西,看起来比他更稳重,更威严,哪里都是凌乱的,唯独它是好的。

    慕容绝珛这一刹那怒火又从心底冒出来,只让人觉得可怕。

    所有东西都被他摔到了地上,砸坏的砸坏,横七竖八,此时撩起了怒气的暗眸沉沉盯着眼前的炉子看,兽眼此时正朝着这边,慕容绝珛沉眸看了片刻,终于垂落的大手再一次紧握起来,不知为何,就这般觉得心烦意乱,顷刻间再将拳头握得喀嚓响。

    厉光一扫,看到桌上最后唯剩一个笔架,寻常用来搁置毛笔的,岩石所做,提起来有些吃力。

    这一刻就这般怒目而视,笔架拿着,再笑着狠狠的砸到了兽炉之上,“哐当——”

    “哈哈哈……”

    这天地终于安静了,他终于解气了,兽炉倒在了地上,安神香洒了一地。

    唯有他冷清的笑声蔓延在大殿内,还有这笔架砸到兽炉上发出的沉响声,一直不断回荡,夹杂在笑声中,显得格外怪异。

    慕容绝珛就这样听着,然后眸子渐渐冷了下来,听着这声音……

    “咚、咚、咚……”就像是鸣钟一般,其中还夹杂着什么声音。

    像是水声……缓缓从铜炉里传荡出来……

    慕容绝珛暗凝的眸子说不出可怕,这一瞬就这般幽厉看向了鎏金兽炉,被砸得底朝天,香灰洒了一地,那荡漾的水声……岩石做的笔架,刻意雕出了棱角,盘在架子上的飞龙,凌厉得很。

    那般被他重重掷了过去,就那样磕在了兽炉一处,砸出了一个凹陷的地方。

    此时眸光幽深的凝着那一处,恰好大殿内暗得很,月光洒在炉子上,越能看得清晰,听得更是清楚。

    慕容绝珛此刻整张脸全是晦暗可怕的表情,就像是发现了什么。

    一直死死盯在这倒下来的炉子看。

    整个大殿狼狈得很,一点完好之处都不剩,越显得这炉子有问题。

    既然是千足铜料所做,若是硬物砸上去,那应当只是“哐当”一声,“咚”的回音,却是何来的水声。

    这一瞬没再砸东西,只是听着这声音回荡,那蹊跷的水波声也越来越玄妙,慕容绝珛一双眸眼全冷了下来。

    此刻就这般再走到了那兽炉旁边,每一步都让人觉得可怕。

    一步,一步……

    居高临下看去,月光洒在他此刻的眉梢间,刀削般冷厉的眉眼,沉看了一眼,而后:“来人!”

    这声音带着怒不可遏的威严,一下子在整个大殿响起。

    之前全是砸物的声音,听得外头众人心惊肉跳,此刻听到这“来人”之音,霎时更是轰动起来。

    入海站在禁军之首,顿时听命飞掠了进去。

    这一声“来人”不同寻常,隐隐感觉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入海今夜首次踏进崇政殿,一进去便看到触目惊心的场景,小心翼翼走在其上:“皇上!”

    看到慕容绝珛背对而站,冷冽的银光落在肩头上,将整个人显得不近人情。

    慕容绝珛此刻不说话,就这般站着,沉寂了半晌:“这个兽炉放在崇政殿里多少年了?”

    入海此刻听着这个问题,心头跳了一下,慕容绝珛沉默了这么多个时辰,一召人便是问这个炉子,此时看着炉子的眸光也显得有些幽深:“回皇上,从前几年便在这里。”

    当初政局刚稳,慕容绝珛也为帝三四年了,于是便将崇政殿连同宫中的宫殿都重新修缮了一番,这个兽炉也是那时候新添进来的。

    因为一直只用来烧安神香,所以摆在角落,也没人注意。

    到了这两年,慕容绝珛政务繁忙,安神香用得越来越多,才将它从最深的角落挪了出来。

    此刻看着这兽炉,显然被砸出了一个口子,口深但细,感觉有什么沁出。

    “召太医和宫匠坊的人来,现在!”滔天的怒火。

    入海显然被这一喝吓了一跳,此刻面色有些苍白:“是,皇上,我这就去!”

    这一瞬又独剩下慕容绝珛重重捏起了拳头,将五只手指捏的喀嚓响,响声回荡在孤清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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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蹊跷所在() 
崇政殿因为这一番动静而变得灯火通明,最明显的变化便是此刻整座殿宇都驻守了人,内外都紧紧戒备着,原本阴暗无光的大殿也四处掌上了灯,一排排禁军站在殿外头,从殿前的宫道开始,尽显天威。

    在这静得让人不敢大声放肆的宫道上,几道脚步声匆匆赶来。

    宫匠坊两个匠师神色仓皇而到,另外还有拿着药箱匆匆忙忙踉跄紧随其后的御医,一行人被召唤到这崇政殿来。

    每个人面色死白,宫中人尽皆知,今日慕容绝珛心情不佳,在崇政殿里大怒,无人敢进。

    此刻被召,无异于正撞到了枪口上,一个个都小心翼翼得很。

    此时几个人被入海带着,踏进了崇政殿门前的小庭,听着里头已经安静下来,其余凌乱的东西已经命人上来收拾过一番了,此刻里头整洁干净得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两个匠师,还有柳德庸提着药箱进去的时候,一瞬看到的便是空寂无人的大殿,再紧张抬眸一看,才看到纱帘层层叠叠之后的慕容绝珛。

    此时慕容绝珛已经平缓了怒气,看起来就像是寻常一样,威严得不苟言笑。

    颀长的身影,代表天威的龙袍,明黄色的袍子穿在身上,斜卧在帝王榻上,眉目冷冽如刀,在这灯火下显得冷漠不近人情,整个大殿的气氛都仿佛冷凝一般,这一瞬就这样卧在榻上看着来人。

    整个殿门也在慕容绝珛抬眸的这一瞬合上。

    “嘎吱”一声,下了柳德庸几人一跳。

    “皇上!”此刻几人心肝儿跳得极快,对上慕容绝珛余怒犹在的冷眸。

    这一瞬,顿时跪了下来:“臣等来晚。”

    此时就连入海都被隔绝在殿外,只剩下这两个宫匠坊的匠师和柳德庸在殿内,三个人跪在殿上。

    慕容绝珛仿佛已经等了好一会,此时都已经没有耐性了,听到这几人跪罪的话语,什么都没说,就只是冷冷的勾唇沉笑了一声,这声音说不出的可怕。

    颀长的声音也从帝王榻上坐直起来,就这般扫着底下三人:“知道朕今夜喊你们来做什么?”

    慕容绝珛神情可怖,就像是在酿着一场可轰动整个天下的暴风雨。

    吓得三人此刻连跪不起,就这样直直在地上叩头:“臣等不知,请皇上明示。”

    只感觉到慕容绝珛此时居高临下看着他们的气势,片刻不言一语。

    冷沉的脚步声响起在两个匠师周围,把两个匠师吓得提心吊胆。

    “朕问你们,崇政殿里的鎏金兽炉可是你们宫匠坊所出。”

    两个匠师顿时面无血色,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此刻听着慕容绝璟这冷沉的问话,只得连连叩头:“回皇上,若是无错,应当是宫匠坊所出。”

    宫匠坊,顾名思义,专门负责这宫里的大大小小器物,上至帝王所亲用的大小物件,乃至于整个大殿的翻新与修葺,上上下下皆由宫匠坊所负责。

    此刻就这般抬眸紧张的看着慕容绝珛答。

    只看到慕容绝珛此时居高临下垂眸望着他们的画面,整个场景说不出的触目惊心,让人觉得可怕。

    听到了慕容绝珛这问话,知道是崇政殿里的鎏金兽炉出了问题,两个人此刻连头都不敢再高抬了,顿时忍不住连连叩头,被吓得都没了理智。

    只听到慕容绝珛阴冷的声音再出:“今夜朕特意唤你们过来,就是再问你们一个问题,这鎏金兽炉是不是足铜所做!”

    两个匠师这会儿已经神魂俱散,连忙道:“是,是!是足铜所做!”

    但凡这宫内的炉子,几乎都是用金、铜所做,崇政殿里的兽炉因为金色太过于耀眼,于是便选了铜。

    既然是铜,那必须是全铜的,毋庸置疑。

    只看到慕容绝珛这一瞬眸眼冷冷,踏响在一侧的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吓得人已经神魂俱惊。

    “去将鎏金兽炉拆开来。”

    这一刻什么都不说,连责备声都没了,唯有眼中酿着的沉意说不出的可怕。

    此时就这般站着垂眸,就像是发怒发够了,也冷静了,暗眸中酿着的像是一潭死水,吓人得很,冷沉的声音在殿中响起,也惊魂摄魄般,吓得柳德庸……

    “皇上!”

    这一刻就这般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慕容绝珛滔天大怒的声音,冷彻入骨:“他们将鎏金兽炉拆开来,朕倒是要你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柳德庸跪在地上蓦地就打了个颤,在慕容绝珛身边照顾龙体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慕容绝珛这般大怒:“臣,是……”

    两个匠师此刻听着这声音,就连柳德庸都不保了,更是不敢耽搁,此刻立即就这般上前去,匆匆忙忙将兽炉一搬,搬到面前来,当着慕容绝珛的面将这兽炉拆开。

    只见此时兽炉还是打翻时的模样,方才进殿来收拾东西的人根本不敢碰这鎏金兽炉一分,此时连同那倾洒了一地的安神香灰烬还在地上。

    两个匠师顿时说不出的忐忑,围着这兽炉看。

    兽炉看起来并无异样,只是这炉子一侧,雕耳一处,显然被硬物砸出了一个口子,此刻两个人要将兽炉拆开,自然要从破口的地方开始入手,这一刻围着这破口处,只看到有不似寻常的东西从里头溢出来。

    两个人的面色顿时一暗,就围着这破口处看。

    方才已经面色苍白,这一刻不仅是面无血色,连整个身子都瘫软了起来。

    慕容绝珛方才冷冷问他们,是不是足铜所做,他们还信誓旦旦说:是,是足铜所做。

    可这一瞬明眼人都能看得到,这兽炉是中空的,只怕被硬物所砸的那一瞬间,便已经能听出声音的不寻常。

    若不是有人会拿硬物去砸,那么重一个东西,外头裹着这一大层铜,怎么都发现不了这蹊跷。

    两个匠师此刻全然蹲了下来,手抚在兽炉上,瑟瑟发抖:“皇上……”

    慕容绝珛此刻就冷了眸眼在看,历眸狠狠挑起,一言不发:“柳德庸。”

    柳德庸几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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