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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太妃已入狱,若是还不行……那真是不应当。
夏诗昭这会儿听到慕容绝璟也出声了,眼中都多了几分期盼。
“璟,王妃……办法,是有的。”
脸上轻笑依旧,遮掩掉了方才说的那些“需两年”的失望,略微思索了一下:“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一直以来都有,想解毒快一点,那便用原来下蛊的那一只‘原’蛊虫碾成粉末,和水服之,便能治掉原本体内的蛊虫。”
夏诗昭的表情又一瞬的僵凝。
这会儿连慕容绝璟唇角边的轻笑,都淡淡的收了起来。
“逸之。”严肃的声音。
陆逸之干脆收了声,也不再说了。
夏诗昭忍不住喃喃出声:“陆太医,你这是与我和绝璟……在开玩笑么?”
九年前的蛊虫,哪里还找得到?
先别说那玉玺上的蛊虫咬了绝璟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在体内,或许也不见了,就算找得到,九年后成了什么样子,未可得知……这都九年后了……
陆逸之的表情也极是严谨,偏偏不像是在说笑。
“不是那一只‘原’蛊虫,兴许只要是同样药方养出来的逆蛊,也可以。”
夏诗昭的脸怎么都笑不出来,慕容绝璟此刻神情也晦暗不清,唇线绷得紧紧的。
“逸之。”又再喊了陆逸之一声。
陆逸之只得笑:“说这些做什么,璟方才不是说了,不过就两年罢了,说不定……这药方里头的药,咱们璟王府中便有,能再多快个个把月解蛊毒,也不一定。”
慕容绝璟这眸中的幽光再淡了一点,这会儿捂着胸膛,轻轻扯唇。
“逸之说的便是,诗昭。”
喊了夏诗昭一声,像是要把她喊醒似的。
“解蛊毒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不必想太多。”
夏诗昭脸色一样暗沉,失落:“……”
慕容绝璟再扯了唇:“九年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两年。”
“诗昭……”再沉沉的喊了一声,仿佛带着笑意。
这笑意倒是想开了的轻松,并非是再故作淡然了,直扯唇扬笑朝她招手:“过来我这儿。”
这大堂内,陆逸之与她都在站着,就他一人捂着胸口在坐着。
夏诗昭看着慕容绝璟此刻脸上的笑,咬了咬唇,终于动了动身子,走了过去。
这会儿一把便又被他扯着了,一下子直接跌落在腿上。
“着急了,嗯?”轻轻低头,在她耳边道了一声。
夏诗昭耳垂被这忽如其来的热气扫得一痒,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被他撩拨了起来,这一刻脸直接蓦地红了起来。
听着这刻意放缓带着*的声音,“谁……你说谁着急了。”
霎时语无伦次起来……
慕容绝璟这才再低沉的笑了起来。
就是刻意的,把她逗成了这个样子。
夏诗昭这会儿脸上火辣辣的,身前还站着个陆逸之,只得急忙的低了头,把脸别到了一边去。
脸颊上还是布满了红晕,蹭地从脸上红到了耳根,一脸不自在的样子。
陆逸之看到了这一幕,这也才不自在的轻扯唇笑了笑:“璟……”
慕容绝璟沉沉出声:“那便这样定了,逸之,明天起你便拿着这药方,开始寻药方里头剧毒之物的解药,若是璟王府里有的,你与我说一声,我差人给你送过去,若是璟王府里没有的,你与我说一声,我便让人拿着令牌出外去寻。”
陆逸之终于真的笑了:“行。”
“璟,我在药炉里养的那几年的蛊虫,也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夏诗昭忽地就想起了第一次最正式的在月圆之夜与慕容绝璟见面的那一天,在藏书阁药炉里头听到的那些“啧啧”的声音,兴许说的便是这些东西?
慕容绝璟也直扬唇笑了起来:“确实是可以派上用场了。”
这些年为了解蛊毒,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养了许多蛊,再一只只配以解药。
如今这些蛊虫又是可以用来拿来做解药,先喂养之,再任由厮杀。
夏诗昭听着他们的对话,轻轻的咬了唇,知道两个人在说笑,也不打扰他们。
倒是陆逸之听完慕容绝璟的话,轻笑了出来,配上这会儿一身白衣,笑得实在是雅致。
夏诗昭微微侧了眸子,看了慕容绝璟一眼。
终于松了一口气,大不了……就真的再等两年罢了。
却是看见陆逸之,笑了一会后,便不笑了。
忽地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样子:“璟,不多说了,还是来看看你吧。”
慕容绝璟的笑也才一收,这才发觉光顾着蛊毒之事,忘了此刻胸膛还在隐隐作痛。
夏诗昭终于也缓过神来,急忙从慕容绝璟的腿上跳了下来,不与他坐在一块,逃了他的擒制:“陆太医,快帮绝璟看看。”
陆逸之轻点头,眸光有些幽深。
“顺便看看……如今这蛊毒在体内怎么样了。”轻雅带笑,却是忧虑的样子。
此刻的神情分明与方才的那种忧虑,就像是两回事儿般。
就像是……在瞒了什么。
……………
第一更~【1/5】
用取髓针来探查()
夏诗昭敏感的盯着陆逸之看,只看见他笑着却是轻轻皱了眉头。
“嗯。”慕容绝璟依旧沉声。
虽说是蛊毒可以耗费两年的时间去解,可他的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想着拿到了药方,解了蛊毒,便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了,想要拥抱她,便拥抱她……此刻却是要耐着性子再等两年。
而这两年内,还会发生什么,未可得知。
人生变数向来大,他自是知道。在这两年内,还得继续维持着这样的生活……
“既然如此,那便看吧。”
手还依旧停留在胸膛上,此刻却是微微挪开,给陆逸之细看的样子。
英挺的眉宇就这般挑着,眸光里些许藏了几分暗沉。
陆逸之看罢,收了眸光:“璟……”为难的样子。
夏诗昭盯着陆逸之看的目光越是凝重了,整个人也更敏感了起来。
忍不住出声:“陆太医,绝璟怎么了?”
分明了说好看看的,可为什么绝璟把手放开了,他倒是没有上来看,反而流露出了为难的模样?
慕容绝璟摊开的手就这样随意的搭在了座椅上,就这般抬起眸看着他:“嗯?逸之,怎么了?”
陆逸之这会儿微僵的身影才动了动,终于才又轻笑了出来:“没什么,璟,今夜看体内的蛊毒,我想用取髓针。”
“什么?”什么是取髓针?
夏诗昭这会儿眉头又皱起来了,认真的盯着陆逸之看。
就像是又重新在打量的样子。
为什么觉得陆逸之自说要给绝璟仔细看一看身子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
这到底是在瞒着什么?又出了什么事?却是不说?
“绝璟怎么了?”为什么要用到那种东西?
慕容绝璟这会儿表情也微微怪异,就像是回忆到了什么痛苦的历程,眉头都拧了起来。
本这锥心之痛时不时的作祟,已经让他疼痛难忍了,这会儿只来得及扯了一下唇:“逸之,必须……要用?”
陆逸之表情晦暗:“上一次彻查体内的蛊毒,已经是许久之前了,这取髓针……若是要解毒,必须要看看,到底能不能解毒……如今这蛊毒又在体内蔓延到何处了,把脉只能查出脉象问题,知道究竟是如何了,却是不能查到骨子里头。”
“言外之意就是必须要用了。”
“是。”
陆逸之这会儿回答得倒是干脆。
“绝璟?”
锥心之痛他都能淡然处之,怎么听到这取髓针的时候表情就变了?
“取髓针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会儿是陆逸之回答:“王妃,是一种刺入髓骨中取出骨髓的针,先用龙须草泡过身子,才刺入体中,过程痛苦万分。”
“可也仅有这种办法,才能彻底知道璟……现在的身体是如何。”
夏诗昭看着陆逸之这凝重的神情。
说到取髓针,他的表情也不太正常:“陆太医,你这会儿……是怎么回事?”
陆逸之表情有些略微不自在:“王妃?”
她相信陆逸之不会害绝璟:“罢了,没事……”
看向了慕容绝璟,分明是不太乐意的皱了眉头,像是上一次取出骨髓的痛,还留在心中。
夏诗昭这会儿看过去,看见他目光怪怪的。
这才看见慕容绝璟又扯了扯唇,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还记得上次取髓,是在月圆之夜过去的第二天,诗昭,你还记得你做什么了?”
陈年往事,又翻出来说了……
夏诗昭面色微红:“绝璟……”
方才又是把她拽到了腿上去坐着,这会儿又提了她跳湖逼他承认喜欢她的旧事。
陆逸之表情还在凝重着,听到了慕容绝璟这会儿和夏诗昭说话,不打扰他们。
“既然如此,璟,我先回藏书阁中准备,待会儿……你就过藏书阁来,咱们……具体的查一查。”
若是不查,没办法知道解蛊究竟要下多少分量的解药,也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撑过两年。
陆逸之眼中掠过几许晦暗。
从上一次用取髓针探查,脉象已经开始混乱,蛊毒已经开始在体内乱窜,而后最近这段时间锥心之痛越加频繁,又频频从八岁的样子变回二十六岁的模样,乃至于如今已经不按规律来了,月圆之夜形同虚设,虽说是福祸相依,可到底是福多一些,还是祸多一些……
他不敢笃定,于是也不敢说。
每一次替慕容绝璟诊断之时,面色都要微微变化一下。
有的时候,看着慕容绝璟与夏诗昭开心的样子,竟然……有些许怜悯。
因为身为这世上最了解慕容绝璟身体状况的人……哪怕有些东西,仅仅是猜测,也足以让他觉得害怕。
不知不觉中,眸中又流露出几许担忧之情,看着慕容绝璟:“别拖延太久,待会儿直接就来。”
夏诗昭更是看着陆逸之,这会儿眸光都不挪半分,好像视线在他身上落地生根了。
怎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陆逸之拿到解蛊药方,高兴虽是高兴,却也不见得那般开心?尤其是此刻,看着慕容绝璟,说要再用到取髓针的时候,表情多了几分沉重的忧虑。
到底是瞒了什么?
慕容绝璟却是扯了扯唇:“嗯,本王知道了。”
陆逸之转身就出去了,回去准备大药桶,开始了精细的诊断。
司鹄此时还在外头守着,看着陆逸之出去了,他进来了。
“王爷,怎么样?”
看到慕容绝璟冷沉着脸,抿着唇线,面色如常的样子,还有夏诗昭表情哀怒难辨的模样……
“……”顿时失了声。
倒是自己再一头雾水的出去了。
这会儿大堂里头又安静了下来。
“绝璟。”夏诗昭轻喊了一声。
猝不及防,又一下子被揽住,捞进怀中了。
“怎么了?不开心?”慕容绝璟蓦地挑了眉,低沉的声音。
夏诗昭这会儿正皱着眉头,感受到这又复而袭来的温热气息,小心肝儿砰砰跳,跳得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