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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白慕言脸上突然泛起一阵诡异的红潮,半响才哼哼唧唧道:“这是我第一次赠人贴身之物,当然不许取下了。”
“暮锦城的时候你不就送过我一次吗?”
“所以你就是我第一次赠物之人啊。”
对于白慕言的话,安雅还是持有怀疑态度的。
开什么玩笑,电视里那些王孙贵胄们,不是动不动就赏身边之人东西呢。她可不相信,堂堂平阳王还从未赏赐过别人。
“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堂堂一个王爷,府中亲信众多,难不成你连个东西都没赏赐过吗?”
白慕言似乎对安雅的木讷有些无语,转过身子看向安雅正色道:“若我心悦之人,向来只会送,又怎么会称为赏赐。”
其中的意思说的再明白不过,安雅只是一怔又倏而恢复平静道:“向来?你心悦之人到底有多少啊。”
第100章 态度转变2()
听了安雅的话,白慕言好看的眉头微锁,“你这是什么话。”
安雅转过身子不去看白慕言,“那你说向来。”
“我……”白慕言只觉得自己被安雅说的哑口无言,看着安雅也不知如何是好。
有一句老话说的好,你永远叫醒不了一个装睡的人。
现在的安雅铁定就是装傻充愣,而白慕言就是那个怎么都叫醒不了她的人。
安雅别过头偷瞥了眼白慕言,看着他那微沉下的脸,安雅才道:“那你昨夜去了哪里?”
白慕言抬起眼皮,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安雅,眉梢一挑道:“怎么?担心我无家可归了么?”
转回身子,安雅看着白慕言啐道:“呵,你还真敢想啊。”
今日才发现原来白慕言竟也会这般厚颜无耻,只是转念一想,白慕言这般能隐藏自我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既然是想那又如何不敢?”白慕言看着安雅,说的一脸坦然自若理所应当。
对于白慕言今日的油盐不进,安雅只好作罢道:“那你先说昨晚你一人去了哪里?”
“屋顶独坐至天明。”
安雅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白慕言,“不会吧。”
白慕言反观安雅那诧异的眼神,轻呵了一声道:“如何不会?”
“屋顶有什么好坐的,又冷又黑。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会傻到一个人坐在屋顶呢。”
“暗夜清风,明月高悬。独坐于屋顶之上,往往可以去想更多的事情。”说着,白慕言幽幽长叹一声,原本的光华之眸黯淡了些,“比如那些前尘往事。”
感受到白慕言语中的深意,安雅沉默了下,复而才出声问道:“旧事已过,为何要放在心中,纷扰自己。”
白慕言抬起头,看着周遭红叶,忽得嗤笑出声,“也对。些许他人早已不放在心上,我又何须这般。”
“呃…”安雅轻咬着嘴唇,只觉得白慕言话中有话,半响试探性的问了句,“那个…所以这些年你才掩锋避芒,欺瞒世人吗?”
低下头,白慕言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又立刻消逝,“你信吗?”
看着紧盯着自己的白慕言,安雅想了想后,向着白慕言重重地点点头道:“信。”
看到安雅点头,白慕言脸上闪过一抹欣喜之色,进而又问,“那你可信我心悦之人,唯有你一人?”
四周俱寂,鸦雀无声。
站在安雅面前,白慕言低斜着头面露期待望着她。微风轻拂,只听红叶悉索之声响起。
安雅抬起头与白慕言四目相对,这一刻她只听自己心中噗通作响。
白慕言扑闪着如翼的长睫,一对双目炯炯发亮。而安雅只觉得这短短几秒好似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安雅只觉得心中酥酥麻麻犹如飞羽拂过,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穿梭心头。
这样的感觉,安雅清楚:
那是喜欢的感觉。
之前的感情,那是一种朦朦胧胧之感,而现在是一种确信明了的情愫。
她该相信吗?
“我……”
垂下眼,安雅移开视线不敢看向白慕言。
第101章 都城来信()
看着安雅的反应,白慕言眼中的失落浮起,“不必多言。你现在没想清楚便不用这般告知我。心存芥蒂我明了,我等你接受。”
白慕言的这一段话,听得安雅心中那种难言之感尽出。只好望向白慕言道:“不是我不相信,只是…”
听着安雅的迟疑,白慕言开口,堵住了安雅接下来的话,“安雅,我不管如今你心中有千般考虑还是万种忧愁,我都不介意。从今日开始,我会让你明白,我所言,句句属实。”
对上白慕言的眼,安雅脸上泛起朵朵潮红,这算什么——
告白吗?
活了两世的安雅,今日也算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给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只觉得心如乱麻,一双手绞着衣袖,看着白慕言半响说不出话来。
……
映瑾年踏入客栈,敲了敲安雅的屋门,却无人响应。
放在木门之上的手紧紧握拳,映瑾年眼角一垂,眼中闪过一抹难言的苦涩。
久久立于安雅门口,映瑾年才转身踏下了楼。
站在楼梯口刚欲上楼的追命看到映瑾年,立刻叫了声:“主子”
听着追命的请安,映瑾年眼皮未曾抬起,只从鼻中发出了一声:“嗯。”
而追命看到此刻一脸颓然的映瑾年,只好再度唤了声,“主子。”
映瑾年这才抬起头,随意地挑起眼皮看向追命道:“何事?”
追命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嗓音道:“都城传来的密信。”
追命的话让原本颓然的映瑾年眼中光芒一闪,剑眉一蹙,立刻凑近追命道:“说!”
“五王爷与六皇子似是有些蠢蠢欲动,贵妃娘娘让主子快些赶回。”
映瑾年眉头紧锁,思虑了下望向追命,“竟有此事。那母妃还说些什么?”
听见映瑾年的话,追命的脸上顿时显出了一丝为难之色。半响才道:“娘娘还说,让主子处理了安姑娘。”
映瑾年脸色一变,立即抓住追命的衣领怒道:“母妃何故下此命令!是谁挑唆的。”
追命看着突然发火的映瑾年,只好回道:“这…属下不知。不过属下猜些许是因为公主的缘故,怕是娘娘以为公主还对姑娘牵肠挂肚,才会下此命令。只是现在安姑娘已恢复女儿身,所以娘娘的命令也不必在意了。”
听着追命的话,映瑾年这才双手一松,放开了追命。
眼中的忧虑神色褪下,一甩袖道:“知道了。给母妃回信说我会赶回去的。”
转身走了几步,映瑾年又有些不确定地转回身子,看着追命叮嘱道:“顺便告诉母妃安雅这事的来龙去脉,别让她背地里在做小动作。”
追命看着踏下楼的映瑾年,眉头一锁,看向映瑾年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
自己的主子自己何尝不了解,终日里都是一副温文尔雅之色,处变不惊。很少有事能让他心慌意乱,如今竟为了安雅心乱如火,这是不是意味着映瑾年对安雅的不同。
想着映瑾年今早特意将映瑾月与叶倾城支到街上,只为和安雅单独上枫林赏景,而今又一人失落而归,虽不知发生何事,但也隐隐觉得关于安雅,不然映瑾年为何独自归来呢?
想到这里,看着落寞的映瑾年背影,追命只好暗暗轻叹了口气。
第102章 回到客栈()
安雅和白慕言踏入客栈之时,只见叶倾城与映瑾年等人都已围坐于一楼桌前,看着安雅回了客栈,叶倾城率先站起身子道:“你回来了。”
视线移到安雅身后那袭银白色的身影之上,有些疑惑的看着安雅道:“安雅,这是?”
安雅转头看了眼白慕言,又复而看向叶倾城,咬了咬唇才道:“这是…美人。”
停顿了下,安雅也不知该怎么给叶倾城说明白慕言的身份,想了想只好这么说道。
叶倾城听到安雅的话,顿时瞪圆了一对杏眼,立刻凑上前细细打量了一番白慕言。
白慕言感受到叶倾城看打量的目光,立刻皱起了两道长眉,狭长的凤眸尽显出不悦。
看着他那五官,渐渐与平日里的美人相貌重合,叶倾城向着安雅惊道:“真的是他。”倒退了两步,叶倾城道:“你们怎么在一起?”
“今日赏枫之时,我险些坠下悬崖,是他救了我。”
叶倾城大惊道:“怎么会这样?”说着将视线移向了映瑾年。
安雅这才顺着叶倾城的目光,也看向了映瑾年。此时的映瑾年端坐于木桌之前,一手端起那青瓷茶盏,一手用杯盖抹了抹茶盏中的浮沫,浅酌了口才悠悠地放下。
动作行云流水,一双如水的黑玉眸静静地看着茶盏,感受到了安雅的目光,映瑾年这才轻轻将杯放下,抬起头对上安雅的视线。
映瑾年看着安雅,薄唇轻轻一弯,再看向身旁的白慕言时,眼神淡淡瞥过道:“你们回来了。”
方才在安雅踏入客栈时,他的眼神便一直静静凝视于她,只在看到白慕言也随之而来,眼中的笑意一停,安雅与白慕言共同回来了,这代表着安雅与白慕言之间,彼此冰释前嫌了么。
安雅也是点了点头答道:“嗯。”
正说着,就听见映瑾月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你们在说什么?”
安雅抬起头看向映瑾月,只见映瑾月脸上的笑意看见安雅后顿时凝固,将视线转向了一边踏下了楼。
映瑾年看着下了楼的映瑾月,便起身看着白慕言向映瑾月道:“瑾月,来见过这位……”
安雅便立刻接口道:“严慕白,严公子。”
映瑾年嘴角一勾,看向白慕言接着道:“严公子。”
看着白慕言,映瑾月只觉得这面容有些熟悉,微蹙了眉头问道:“严公子?”
“就是之前常伴安雅身侧的挽琴姑娘呐。”
映瑾月一听,立刻看向白慕言,瞪圆了一双杏眼道:“居然是你。”
想到那日自己被白慕言威胁的场景,映瑾月就觉得心中有一股无名火腾然升起。
而映瑾年早已身处手,拦住了映瑾月道:“瑾月,不得无礼。”
“皇兄!”
“嗯?”映瑾年眼神一挑,紧盯着映瑾月。
看着映瑾年给自己的眼神,映瑾月只好作罢,愤愤地站在映瑾年身后。
感受到周围的情绪波动,安雅也是有些十分尴尬,便看向映瑾年道:“不知为何都坐在这里呢?”
映瑾年这才将眼光转回安雅身上,淡淡一笑道:“等你。”
“啊?”
“只是等你回来,有一事相告。”
安雅这才放下诧异的神情,问道:“什么事啊。”
“我与瑾月要走了。”
听到这句话时,安雅更加有些吃惊,“什么?”
映瑾年一展长衫,坐了回去道:“先坐下说。”
安雅应了声,便坐在映瑾年对面问道:“为什么突然要走。是…我的问题吗?”
摇了摇头,映瑾年说道:“你多虑了,怎么会是你的原因呢。只是都城有急事,要我快些赶回。你放心,寻幻老爷之事,我也会加紧派人继续寻找的。”
对于映瑾年的突然离去,安雅也有些不舍,轻叹了口气还未再说话,就听见站在一旁的白慕言开口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