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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园子里绕了老半天,安雅也没有摸清楚这大概的地形。上次自己来的时候是误打误撞,逃跑的时候也是自顾不暇,哪有时间看周围地形。现在也不知道那个美人住啥地方,自己怎么才能找到她啊。
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吓得安雅赶忙找了个隐蔽处躲了起来。就看到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气宇轩昂,衣着不凡。那男人停在安雅前面的一间屋子里,整了整衣着才走了进去。
安雅心生好奇,待来人进了屋子,点开个灯后就立马跟了上去,偷偷的趴在窗户下。
舔了舔手指,安雅立刻窗户戳开了一个洞朝里望去。顺着微弱的光线,只见那男人站在床前好似在干着什么,安雅定神一看,竟是美人躺在床上,此刻美人紧闭着双眼,任由那男人扒开她的衣领,而那死男人的双手还在美人胸前肆意游走着。
这算什么,月黑风高,迷昏良家少女进行令人发指的兽行?她安雅可是从小受着社会主义的熏陶,根正苗红虽然偷东西,但也容忍不了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何况受欺凌的还是让人疼惜的美人,所以她坚决不能允许,绝对一百个一万个的不答应。
此刻屋内的白慕言躺在床上,半年前中的两心绵之毒虽然已解,但却让他这原本一年一次的寒毒竟半年就复发。虽然先前他已经吃过药稳定了寒毒,现在却依然浑身冰冷难受,只能靠着胸前施针来缓解痛苦。
那扎下的金针刚缓解了没多少,就听见咚的一声,白慕言立马睁开双眼,只见那大夫已然倒地,面前却站着一个身着夜行服的人。
白慕言心中一惊,却又提不起力气来。
再看门外的护卫此刻都已经消失不见,心中不禁大怒:这群废物,怎么这么轻易的让人潜了进来!
安雅看着面前静静躺在床上的美人,胸前还扎满了金针。
而此刻美人虽睁开了双眼却依旧一动不动。
安雅连忙拉下自己的面罩,冲着美人笑道:“你别怕,我已经把他打晕了。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竟然想把你扎昏对你与行不轨。幸好被我撞见了,不然你就被这淫威玷污了。”
看着来人竟是好久不见的安雅,白慕言心里才放下了戒备。
嘴角泛起一阵苦笑,合着这丫头把为自己扎针的大夫当作对自己欲行不轨的淫贼了。感觉自己胸前的金针扎下,体内的气血也畅通了一大半,身体的温度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安雅看着美人盯着自己的胸前,赶忙拔下白慕言胸前的金针,为他裹好身子道:“居然给你扎这么多针,你怎么这么凉,是风寒了吗?快快裹好,真是个禽兽,你生病了还要辣手摧花。”说着,安雅愤愤地踢了一脚倒在床边的男人。
又连忙看着白慕言说道:“你怎么不说话啊,这些针离脖子那么近,该不会是把你扎成哑巴了?”美人声音再怎么不温软悦耳,至少会说话啊,现在怎么真成了哑巴,那还用不用给她寻药了?
白慕言听见安雅的质疑,蹙了蹙眉头戏谑的的说道:“托你搭救,还没成哑巴。”
听见美人开口说话了,安雅紧张的心才放了下来,“美人你没哑巴啊,吓死我了,你没哑巴怎么不呼喊求救啊。”
望着倒在地上的人,安雅顿时明了的顿悟道:“我知道了,倒在地上的人是王爷吧。看他这样子,衣着不凡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你一定是觉得呼叫没用,所以才不敢喊的吧。”
白慕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和什么。这丫头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别人为他针灸,却觉得人家耍流氓。
何况谁说那人是平阳王爷的,他是这么龌龊的人吗?自己刚想与安雅对峙一番,身体却抑制不住猛的咳嗽起来。
安雅连忙扶起白慕言,拍了拍白慕言的背道:“被我猜中了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我知道你感谢我,我大恩不言谢的。”
白慕言对于安雅的心中自以为是的想法一阵无语。
抬头对上安雅那双清澈的双眸,淡淡的金香玉味道猛的笼罩在他周围。
只一瞬间,竟让他神情恍惚,忍不住的想要亲上那张俊俏的小脸。
那一张俊脸慢慢地向安雅靠近。
白慕言刚要亲上,就感觉安雅猛的将自己推开躺回床上,凑向自己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别说话,外面有人。”
说罢,安雅赶忙拖起床边的大夫,找了个阴暗角落,藏了进去。
没过多久,白慕言就听见门轻轻的被人推开,趁着微弱的烛火,白慕言只看到来人蹑手蹑脚的向自己的床边靠近。
都怪安雅刚离他如此之近,害他恍惚之间失了神,连屋外有人过来竟然都没有发觉。
不过此时他的血脉已然通畅,躲避这袭击还是绰绰有余。想着自己已开始提功运气,只待来人一出手就立刻回击。
对方在自己床上站了会,好似在确定自己的身份,猛的一抹剑光闪起,凌厉的剑锋就冲自己刺了过来。
白慕言刚想出手,似有人比他速度还快。那剑风骤然停止,白慕言再看,安雅已经站在来人的身后,点上了刺客的穴道。
而此刻的安雅,心中像是开了礼炮。她向老头子学的点穴这次终于点中了,让她怎么能不开心。
自己也诧异的盯着被定住的黑衣人,使劲一推,黑衣人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安雅看倒下的黑衣人身上竟滚出了一个盒子,安雅赶忙蹲下拿起了木盒。打开一看,竟是当日与映瑾月遇险时那被称作苏翼的男人给自己的令箭。
她醒来没多久就去了城外的草屋,等她赶过去的时候,屋内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而现在怎么这男人手中也有令箭,那自己的呢?
想到这里,安雅连忙解开自己身上的包袱,从中翻出令箭,看着手中自己的令箭。安雅松了一口气,才细细观察起这两个令箭来。
这两个虽说一样,但实有不同,自己的那个上雕饰着龙纹,黑衣人身上的那个雕饰着凤纹。安雅在仔细一看,似乎这两块令箭是可以合在一起的。
第30章 带美人逃()
安雅将两块凑在一块,看着二者紧密结合,完完全全的形成了一整块。心中一喜,果然这两块是完整的一体。
白慕言看着地上安雅的动作,眼前一亮,心中顿时无数疑惑产生。苏家令箭怎么会在她的手上,莫不是这丫头又从哪里偷来的?但苏翼在那日混战中却也消失不见,这丫头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苏翼又去了哪里?
当日他去城外救了藏在茅屋的苏氏一家,才得到了那另一块令箭。而今日这黑衣人趁着自己寒毒复发进入王府偷取令箭,还欲刺杀自己。难道是皇兄已经知道了是自己救了苏家?知道这另一半的令箭在他手里?
这王府里皇兄的眼线,果然够尽职。白慕言想到这里,泛起了一抹无奈的苦笑,皇兄啊皇兄,当真不念手足之情,这般的要至他于死地。
看着安雅此刻还在研究着手中的那两块令箭,白慕言只好自己起了身。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安雅听到美人的咳嗽,连忙抬起头来,看着美人已经自己坐了起来,安雅赶忙将令箭塞好,起身扶着白慕言问道:“怎么自己坐起来了?”
白慕言看着安雅那近似关心的语气,不知为何,心中竟升起了一丝愉悦感。强忍着心中的欢快,白慕言看向安雅反问道:“你这次又半夜前来,该不会是给我找到治嗓子的药了吗?”
安雅听闻白慕言如此反问,只好心虚的回答道:“药还没找到,但我此次前来就是想告知姑娘,我有要事将要离开京城数月,不过姑娘放心,也顺带为姑娘寻药。一旦得到。便差人给姑娘送来。”
白慕言听到安雅要离去的话,眸子透出一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晦暗,“既然公子这般说了,我也不能强留。那公子先说当下这地上的二人怎么处理?等下公子脚底抹油开溜,让我一个人怎么解释这半夜里多出的人。”
考虑到这确实也是一个难题,何况这地上不还有平阳王爷呢,万一这王爷醒来发现自己被打晕了,迁怒到美人身上怎么办,安雅捏着下巴,陷入了思考中。
白慕言指着外面,看似着急的道:“公子,外面的侍卫好像已经要过来了。”
安雅这才向外面望去,似是大部队已经赶了过来。看到这般,安雅也顿时手足无措的了起来,急的在屋内转圈圈。
“公子,奴家这次估计洗脱不了清白,那群人定是认为我将王爷砸晕。何况这黑衣人也躺在我房内,万一王府的人认为我私通外人,奴家这条命都没有了。”白慕言拉起安雅,眼中尽露恐惧之色接着说道:“不如公子离开时也带上奴家可否?在这王府内奴家不受宠,想必过几日王府风平浪静,也就把奴家忘了。”
安雅看着那双惊恐的眸子,思量了下,若是此时就留下她一人,定是没有好结果。也是自己砸晕了王爷才惹出了这番事端,不如先带走她,等王府风平浪静了,再让她自己离开。
思虑了一番,安雅下定决心,在侍卫闯入之前,拉着美人的手就准备离开。
等等,这屋内正中央的金托盘内,放置的什么?
质地光滑,色泽水嫩,站于之旁都能感觉到这东西散发的阵阵热气,这不是安雅念叨的避寒玺是什么。
反正自己要走了,在顺手牵羊一下也没啥了吧。安雅心中这样想,手中却也不含糊,拿着避寒玺就理所当然的放入了自己的腰包,这才再次拉起美人,从后窗翻了出去。
虽然安雅这次逃跑,带这个美人这样的拖油瓶,也不知是美人太轻,还是安雅功力上涨,安雅景丝毫不觉累赘,轻而易举的就将美人带了出去。
一路运用轻功,安雅看着远离的平阳王府,这才放下美人,停了下来。靠在墙根微微地喘了口气道:“美人你真是太瘦了,带着你我都没感觉到有什么重量。”
白慕言莞尔一笑,要不是自己暗用内力支撑,安雅哪来的这般速度逃离,现在还敢说他瘦,看着安雅那瘦小的身子,她才是弱不禁风吧。
看着面前也望着自己的美人,安雅此时此刻才细细的打量起美人,那一张紧张的脸微微泛着潮红,双目流动,清丽难言。尤其那眼上如翼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在脸上交织成一片阴影。如锦缎的长发与雪色广绣长衫在夜风中淡淡飘舞,这站立在月光下的身影,仿若一道皎洁的白月光就这样直戳戳的映在安雅眼前。
安雅只感觉自己的心中都慢了一拍,这面前的美人竟惹得她两次恍惚神色,只觉得自己甚是尴尬,赶忙转开了视线。不过之前还没发现,这美人个子这么高啊,放在现代,这妥妥的就是九头身的超模身材啊。
想到这里,安雅又看了看自己那瘦小的身子,和人家美人一比简直被完爆。虽然这身体的主人也长得十分姿色,但是现在和面前的美人一比,自己简直就是腐草之光,焉能与皓月争辉。
还好现在自己是男装打扮,不然她才不要带着一个比颜值狂甩自己几条街的人出门。作为一个女人,还是很介意和比自己美的人站在一起的。
白慕言看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的安雅,先是一愣,难道是这女人发现自